看到對方把知道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凌風向姐姐投了一個得意的眼神,像是在說:「你看,我很能幹吧,只這麼一下就把情況全都弄清楚了。」
看到弟弟的眼神,凌雨笑了,其實在進來之前,她也很是擔心,但弟弟說沒事,她也就奇跡地相信了,只是沒想到的是,弟弟竟然利用那個被自己殺死的「七」號大做文章。在看到弟弟那麼做的時候,凌雨就知道弟弟其實在賭博,賭白玉石不知道七號被派去刺殺自己。
業幸好,凌風這一注賭對了,在知道了所有情況之後,凌風就湊到了白玉石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告訴你一件事,其實你老婆根本就沒有死,這一切都是我騙你的。」
「你說什麼?」聽了凌風的話,白玉石驚得抬起頭來,雖然很憤怒,但是也滿是驚喜,他想知道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
「哎,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其實這個七號根本就沒有去殺你妻子,他是被富榮派去刺殺那個任務人,一個不好被我們給殺了,我只是拿它作幌子來逼你說出實情而已。」凌風輕輕地說出了整個實情。
著凌風,看著對方那懷壞的笑容,白玉石又是高興,又是震怒,良久才蹦出一句話:「我要殺了你!」說著就向著凌風撲來。
輕輕一個轉身,凌風躲開對方的攻擊,站到陳九身邊,對陳九說道:「下面就是你的事了,不用我動手吧?」
陳九對凌風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站到白玉石的面前,對其說道:「你的事,等我們救出了大當家再說,不過看你還有待產的妻子的份上,我會像大當家求求情。」
知道自己的結果就是這樣,白玉石也心灰意冷了,對陳九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欺騙你們,當初一開始我確實是心甘情願地幫富榮做事的,可是,後來與你們相處久了,我竟然會喜歡上山摘的生活,更後來還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呵呵呵,我記得當初成為影子的第一天,影子就跟我們說過,我們是不能有感情的,一旦有了感情,我們也就不再是影子了,呵呵呵,當時也沒想到什麼不對,但是後來卻逐漸明白了,沒有了感情,我還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嗎?」
白玉石沒有作任何的反抗,好像任命似的隨著那些小賊們走入後堂。陳九與海兵都一臉沮喪地看著白玉石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好兄弟一下子成為自己仇人,那種感覺很不好受,特別是回想起以前的快樂時光,更是讓人不敢相信。也許是看到白玉石那懺悔的神情,心裡很是不忍,所以陳九等人也就沒有給對方戴上鐐銬,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離開。
回過頭來,陳九很有深意地看了凌風與凌雨一眼,然後對凌風說道:「你對我們有恩,我們會記住,所以我們也不能把你抓起來送到別人的手裡,但是你想讓我們幫你的忙,恐怕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二哥!」海兵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陳九給制止了,看著凌風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們的能力有限,與富榮斗都比較困難,更不可能去與玩家鬥,希望你體諒我們的難處。」
凌風搖搖手,對陳九說道:「錯了,二當家,從我們進入這裡開始,你就已經沒得選擇了,我相信,這個山寨裡面富榮不可能就只安插白玉石一個奸細,我與姐姐進入這裡的消息肯定已經被對方獲知了,而如果富榮把我在這裡的消息散發出去,你說這裡會變成什麼樣?」
「不,他不會這麼做!」陳九很清楚富榮,斬釘截鐵地說道:「這裡有他想要的東西,他不會在沒得到之前就暴露這裡的。」
「呵呵呵!」凌風微笑,說道:「我知道他不會,但是有人可能會那麼做。」
「誰?」海兵厲聲問道,兩眼四處張望,像是要找到那個告密者。
「哎,你們剛才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凌雨猜到了答案,如果這裡真的是與現實一樣的存在,那麼剛才離開的那個人肯定就是在做戲,以便找到一個逃跑的機會。他現在已經暴露了,而且還把富榮所有的情況全都告訴了他們,這裡其他的奸細肯定會把一切都報告給富榮,到時候,他的妻兒也就危險了,所以他必須逃。而且,很有可能,他在逃離之後會把山寨藏有七劍藏圖的消息說出去,以便能讓富榮沒有功夫去理會自己,為自己的逃離爭取時間。
看著凌雨的眼神與對方目光說看的方向,驀地,陳九心底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臉色突變。
看到陳九的臉色,凌風也歎了口氣,這裡的豪傑確實是真性情的人,為了義字,他們可以為你上刀山下油鍋,就算去送命,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所以,在看到昔日兄弟那懺悔的眼淚時,他們就很容易地心軟了。其實,凌風當時可以提醒一下對方的,但是自己卻沒有開口,因為他需要一個說服他們的理由。
「阿兵,告訴兄弟,不要讓任何一個人離開,誰要離山,都要到我這裡來報道,擅自離山者,格殺勿論!」陳九明白了凌風的意思,雖然去追那個人已經晚了,但是他希望這個消息不要那麼快就漏出去了,要不然那大好的形勢就會被逆轉,富榮也很有可能會提前做好準備。
「是!」海兵也明白了過來,知道現在到了山寨生死存亡的時刻,所以也沒有猶豫,很自然地按照陳九的吩咐去做了,龍老大曾經說過,他不在,就要聽二哥的,因為二哥比自己要穩健的多,現在大哥已經被抓了,所以這個時候當然更要聽二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