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看見了一個女人,還有一個瘦老頭。
看到陌生人,女子向瘦老頭揮了揮手,老頭道,「那我下次再來,你的服務費我會準時叫人打到你的戶頭的!「
不急。
老頭走了,走出去的時候看都沒看段天涯一眼。
不過段天涯的眼睛這時都長在白衣女人的身上,老頭在他的眼裡,這一刻變成了空氣。
你有事嗎,女人看了一眼段天涯就低頭搗鼓自己的事情了。
有事,當然有事,我是來拜師的。
對不起,這裡不收徒。
你應該收,我這樣的徒弟你不收的話,你會後悔終生的。
就憑你,也想叫我後悔終生?
你要看清楚我的能量。
是的,不就是一個妄想統一地球的狂妄之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了不起啊。
沒什麼了不起,要是沒有兩把刷子還能到這裡混飯吃?
段天涯沒有話說了,只能笑了。但是笑的確實有點慘。
其實你帶著我這個徒弟不錯,天氣熱了還可以為你打打傘,下雨了還可以為了披披雨衣的。
白衣女人笑了,我要需要這樣高檔次的人,我一抓就是幾大把,你相信不相信?
我相信,我當然相信,可是我有一點好,我是免費的,一分錢不要,這樣的好事情現在到哪裡去找。
有這麼好的事情,我可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下來,你沒聽說過嗎,無事獻慇勤,非殲即盜。
你看我像壞人嗎?
我怎麼看你都不像好人。
不是吧,我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你沒有我說的這麼嚴重,你比我說的要嚴重的多。
段天涯次感覺到絕望,說實在的,真的很絕望,這個妞也太烈了。
看來我只能向你優雅的揮一揮手了,然後說聲再見。
對,是再見,再也不見。
我靠。段天涯鬱悶了。
是真的很鬱悶。
他想磨蹭,但是顯然找不到理由了。
正要走出外門。
你剛才與她的對話我們都聽到了,你真的很苯。
什麼意思?
你想跟他學習預測術吧,你可以買她的時間啊,你可以買她的點,這樣她就不可以拒絕你了。
段天涯的眼睛一亮,自己怎麼就沒想到!
段天涯再次走了進去。
你這人還真盧梭,還沒完沒了了,要不要我撥打110。
段天涯走到女人的辦公桌面前,指著桌子道,你跟錢有仇沒有?
廢話,當然沒有。
沒有就好,我告訴你,我想在買你的鐘點,要你給我辦事情。
我可以拒絕。
你不可以,我可以到行業協會去投訴你,讓他們摘你的牌子。把你從這個行當你趕出去。
你,女人看著段天涯的臉換上了一副笑容,和氣生財,你準備怎麼買我的時間。你知道嗎我的時間很貴,你可以能買不起。
你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能有多貴。說說看要多少錢。
僱傭我的話,一天需要1萬塊錢。
沒問題。我僱傭你10天,我要你在這10天裡完全聽從我的安排,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不行,我只干我職業要求我做的事情,職業之外的事情我一概是不從事的。
沒問題,我一般不強迫女同志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
不,你得給我保證。
我可以保證,不僅僅保證,而且你要寫下字據。
寫字句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要你干了壞事賠償。
怎麼賠償?當然是要你的錢,你要膽敢對本小姐有出格的行為,你要支付我100萬的賠償金。
你這不等於花100萬把自己賣了嗎?
如果你要這樣以為我也沒有辦法。
你這個女人可真有一套,你有100斤嗎,100萬,你一斤價值1萬啊。
那是,這還是便宜的。
段天涯突然感覺很無趣味。自己花100萬買了一個女人,有趣味的男人都會覺得這件事情很無趣。
但很多事情你既然做了,你就沒有反悔的可能。
段天涯擺擺手道,好吧,跟我走吧。
段天涯把女人帶到了一個王五仁的大和大廈門口。
他撥通了電話,巫雲,你幫我查查王五仁有沒有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親戚。
你要幹什麼,白衣女人道,別要問,你去了就知道我叫你幹什麼了。
5分鐘後,巫雲的電話響了。
他有一個遠房的表弟,失蹤好多年了。
你把他的一些基本情況跟我說。
好……
段天涯給王五仁掛了一個電話。
大表哥是,是我啊,喜子。
那邊有但忽。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我是喜子啊,你連喜子都認不得可,我是你的表弟喜子啊。
喜子,你不是那一年叫大洪水給沖走了嗎。你怎麼又活了。
我叫好心人救了,好心人沒有兒女,要認我做兒子,我感謝他們的恩情,也就同意了。
愛也,我的媽也你真的是喜子啊,表哥真的是想死你了。
真是太好了。你現在在哪?
我就在你大廈的下面。
什麼?
真的,那趕緊上來。
好,我馬上上來。
段天涯帶著白衣女向大莎走去。
保安攔住了兩個人。
二位,有約嗎?
廢話,沒有約我到這裡來幹嗎?
我表哥在等我,你要是讓我表哥晚了一分鐘見到我,我一定在他的面前保舉你下崗。
你表哥是誰?
我的表哥當然是大名鼎鼎的王五仁。
啊,你是王總的親戚啊,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啊,趕緊請,請。
段天涯把白衣女的手一拉,走。
兩人走了好遠,保安還在後面鞠躬,那躬鞠的絕對有90度。
白衣女突然摔開段天涯的手。
睨了他的一眼。
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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