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抽煙了。
楊妹妹奇怪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
你這個人好奇怪也,你也不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叫我做這做那的。
建議而已,你可以不聽。
女人看著段天涯,突然笑了,你這人好奇怪也。
我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是從哪裡來的,是懂事長家親戚嗎?
你覺得呢?
不是。
我要說不是呢?
女人咧開了嘴。
你怎麼知道不是呢?
因為我的親戚是董事長。
咳,段天涯笑了。
他的笑容如煙花般嫵媚。
你這個女人真的很有意思。
有意思吧,你要好好幹,不好好幹我就叫我的舅舅把你給炒了。
段天涯不回答他,只是笑。
你會不會做飯?
應該————不會。
拜託,大哥,你是男人也,男人不會做飯,你還是男人?
段天涯的眼睛瞪的老大,女人,這是你應該說的話嗎?
怎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沒有,段天涯笑了。
聽說你是一個高中生,怎麼看起來一點也不像?
怎麼,高中生的腦門上要砍一個大印,上面印著一個紅紅的高中生嗎?
那倒沒有,我告訴你的是,我們企業掃廁所的都是本科生。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掃廁所也要什麼技術含量嗎?
我只是覺得舅舅這個人很奇怪,怎麼會看上你,你有什麼特殊嗎?
一個人的特殊與否是能看得出來的嗎?不過我要你記得一句話,懷才跟懷孕一樣,遲早都會露出來的。
喲喝,看不出,你還挺自信。
楊妹妹小姐姐,本人不是自信,是瘋狂的自信。
切,楊妹妹向段天涯揮了揮手,你以為我自信能混飯吃,你到大街上去跟人說,大家,我很自信,我瘋狂的自信,你看看有沒有人會給你飯吃。
段天涯摸了摸鼻子。
段科長,總經理找你。
楊妹妹向她點了點頭,去吧,我表姐找你。
段天涯跟人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當,當,當。
請進。
段天涯走進門。
一個優雅異常的女人,兩隻手支成一個塔字型。
這個女人就是那個給他面試的女人。
她淡淡的看了段天涯一眼。
你知道我為什麼聘請你嗎?
不知道?
坐。
段天涯坐下了。
本來我們這裡是不需要你的。
但是我突然想到我要一個跟班,所以我就把你留了下來。
讓我做什麼?
我看了一下你的簡歷,你會開車,以後你就是我的司機,以及我的生活保姆。
生活保姆是用來做什麼用的。
作用比較多,可以當男人用,也可以當女人用,要安排好我的一切事情,我去什麼地方,你要給我開車,給我提東西,吃飯的時候你幫我喝酒,幫我擋酒,我喝多了,你要載我回家,我夜裡任何時候需要你都得滿足我。
段天涯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夜裡任何時候需要我都得滿足你?
女人一拳打在段天涯的肚子上,嫵媚道,不要想歪了,我可沒有叫你跟我做愛,我是叫你給我倒水,或者別的什麼事情。你挺有理想的,還敢想著跟我做愛,有你的,不過我告訴你一點,你可要聽清楚了,我就是跟一個狼狗做愛也不會跟我的僕人做愛的。
看著女人不屑的眼神,段天涯心中想,你他媽的很拽也,我一定要讓你臣服,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在我面前拽,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不過我給你開的工資是很高的,2000塊錢。
段天涯的心裡都開始滴血了,你這丫的就給我兩2000快錢,就要我當你的奴隸,北京掃大街的也不止這個錢。
怎麼不少吧,我對你已經很厚道了,她把手指在段天涯的額頭前晃了一下,像你這樣的,要不是我收留你,你就只有在工地上做苦力,或者你要不喜歡做苦力,到鴨店做鴨,讓50,60的老女人用皮鞭子抽你。
段天涯笑了,心想,你這齷齪的女人,你就等著吧,我一定為你準備好一個皮鞭子,抽死你。
好了,晚上我有一個單子要簽,你跟我來。
段天涯載著女人到了一大酒店。
一個帶著秘書的男人大老遠就迎了上來。
高總呀,終於把你擠盼來啦。好啦,包廂都準備好了,我們快去吧。
好,總經理把包給了段天涯。
幾人快步向酒店走去。
酒是一個好東西,不然為什麼說無酒不成席呢?
觥籌交錯之後,大家的情緒都很高,高總啊,要不來點助興的吧。
怎麼助興,滿眼迷離的總經理看著眼前長的跟豬一樣的男人。
我們行酒令好不好。
好啊,你說怎麼個玩法。
我們脫衣服,我跟你行酒令,舒了的人脫衣服,輸一次脫一次。
女人迷離著雙眼道,你是說脫衣服嗎?好,讓我的跟班脫。
不,不,不,不叫他脫,是我跟你脫。
我跟你脫?
不,不,不,女人笑了,不行,我的衣服本來就穿的不多,再脫幾次就脫完了。
脫完了好啊,我就想看你脫完了什麼樣,只要你脫完了,我立即在我們合作的合同上簽字。
不,不,不?這個不行,女人的手直擺,這麼多人,我怎麼能脫衣服呢?
我說高總,你這顯得女人小家子氣了吧,所以我曾經對我所有的員工說過,女人啊就是幹不了大的事業,果然如此,你看連脫個衣服的事情都不敢做,你還能幹什麼事情。我看你們的企業遲早要敗在你的手上。
女人聽這話眼睛都紅了,你說什麼?你說女人幹不了大事業,是你說的嗎?
是的啦,我就是這麼個意細。這也是我們香港人的意細。
滾他媽香港人的意細,不就是脫衣服嗎。好,只要你贏了,要我脫多少我就脫多少。
不過我告訴你,不管是你脫完了,還是我脫完了,你他媽都要在我的合同上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