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回來。
這是段天涯聽到素素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留在他腦海裡的是素素一臉燦爛的笑臉。
然後他再次穿越了。
……
他醒了,天上藍藍的天,還有幾朵白雲。
幾隻小羊在耳邊咩咩的叫。咩,咩,咩……他感覺一個溫熱的舌頭在舔自己的臉,他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看來這次穿越出奇的成功,居然一到地就有美女自動投懷送抱。
當他幸福的睜開眼的時候,咩,咩,咩……一隻溫情的羊正含情默默的看著他。也,段天涯突然屁股向後挪了幾米,這個「美女」還在向他咩咩的叫著。段天涯嚥了一口口水。
他拍拍屁股起身了,這是什麼地方。
他捏起一根毛草,一路從山上走下來。
突然他看到了一幕很刺激的畫面。
一個女人光著無比潔白的身子背對他在河裡洗澡,遠遠的也瞧不到很清楚。段天涯暗地裡罵了自己一句,怎麼越來越委瑣,看個女人就心思不寧。一點沒大將風度!
不過人總是有好奇心的,這個大深山裡,居然有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做什麼的。不管是做什麼的,先看看長的啥摸樣。段天涯順著小路饒到了女人的前面。
看到女人的時候,他呆住了。
絕色。
啊,女人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不知怎的就跑到自己的面前了。
而且還色瞇瞇的看著她。這實在是一件羞死人的事情。
女人用手巾摀住自己的胸。大膽色狼,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該當何罪?
沒事,沒事,你洗你的,就當我什麼也沒看見。
女人叫道,你都看見了,還說當沒看見,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
段天涯笑了,你這個丫頭真的是很奇怪,這黑山老林的,別說人了就是鬼影子也看不到幾個,還有誰看你,我看你是你的榮幸,要是你不喜歡我看,我就不看了,你以為你多好看,你以為你長的能沉魚、落雁啊!
話沒說完,撲通一聲,一隻大雁落入水中。
不是吧,有這麼巧,誰幹的,有本事再掉下來一隻。
嘎,撲通,又一隻掉了下來。
段天涯瞪大眼睛看著水面。
誰幹的,這麼缺德,一點也不知道愛護小動物。
你以為這蠢雁是因為你掉下來的。它是飛累了,自己下來找口水喝。
我洗澡的時候經常有大雁掉下來。
我*,段天涯最看不上的就是自我感覺過於良好的女人。這個女人長的確實不錯,但她也不至於自負到這種程度。
切,你以為你是西施啊,兩個蠢鳥掉下來了就以為你能落雁了。
我就是西施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段天涯瞪大了眼睛,啊,你就是西施?
小女子就是啊。
段天涯現在的感覺是這天下奇異的事情可真是太多了。自己一不小心穿越到戰國來了。
段天涯的色眼色瞇瞇的笑了。
小丫頭,你家需要不需要長工啊。
什麼長工?
段天涯想起來了,這長工這個詞是什麼時候開始叫起來的,這戰國應該還沒有這種說法。
就是你家需要不需要幹活的,我準備為你家幹活,不要錢的。
有這樣的好事?看你不像傻子啊。
段天涯咬了咬牙,這丫頭真的很能說。
我就是想為你家幹活,我的力氣用不完,沒處使。
我爸爸是砍柴的,我媽媽是浣紗的,我也是浣紗的。沒有什麼東西需要你做啊。
浣紗也不錯啊,我可以幫你浣紗。我喜歡浣紗。
你真的會浣紗?
恩,段天涯回答的很乾脆,其實浣紗什麼東東他還搞不清楚。
那好啊,你可以幫我浣紗,但是我沒有錢付給你哎,我只能管你飯吃。
有這麼好的事,還管飯,好,成交。
你趕緊起來吧,段天涯道。
奧,西施站了起來。一個極度誘人的美體呈現在段天涯的面前。
啊!騙子。西施又鑽入了水中。
段天涯大聲狂笑。
你趕緊走啊。你老在這裡站著我怎麼站起來。
呵呵,好。
段天涯轉身走了……
西施走向段天涯。
段天涯的呼吸都摒住了,這個女人確實是太美了,彷彿不是人間之物,步履動處帶著一股香風。
你好傻啊,怎麼這樣看著我。跟我們家咩咩看我的眼神一樣。
你們家咩咩是誰?
就是我家的羊啊。
段天涯氣的幾乎立即栽倒。
看著段天涯的神情,西施樂了,誰叫你偷看我洗澡啊。我就是要氣氣的。
突然,西施回過了臉,你真的想跟我浣紗。
是啊,這有什麼疑問的?
為什麼啊,這可是女人的活。
女人能做的事情男人都能做。
是嗎?女人能生孩子男人能嗎?
段天涯再次被這個刁鑽的美女氣倒。
不過你要跟我浣我也不阻攔你。
段天涯跟著西施回家了。
西施的父母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本分的農家人,段天涯納悶了,這長的普通的都找不著再普通的二老怎麼能生下這麼漂亮的女兒來的!
不過這世界不*譜的事情多的是了,想想自己都能穿越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段天涯還幸運的分得了一間小房,跟咩咩住隔壁。
段天涯想,為了美女,受再多苦也是值得的。
晚上,屋裡點著松節燈,西施在鍋台前給段天涯煮洗腳水。
段天涯看著西施忙碌的身影。心想,這樣砍柴,浣紗的日子未嘗不是一種享受。自己要不是有事,就在這不知名的山野裡跟這蓋世美女過過小日子,也蠻享受的。
西施給段天涯添腳水,段天涯突然抓住她的手。
西施閃動著無邪的神情道,做什麼?
談過戀愛嗎?
說出口段天涯就後悔了,這句話說的太沒水平了,戰國時代的人怎麼會知道戀愛是什麼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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