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不是神經病。但我真的病了,你能不能學學雷鋒,幫我個忙。
對不起,本小姐對做什麼事情都有興趣,就對做好事不感興趣。
這個習慣好,我喜歡。
讓開。
好。
話雖如此,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讓開的行動。
大弟,你能不能弄點有趣味的,你要老是這麼沒創意就請趕緊讓開,再這麼無休止的纏著老娘,老娘就把你送到號子裡去關個十天半月的。
大姐,你要讓我進局子我是巴不得,你知道,我還想跟姐姐多呆一會。
跟我在局子裡多呆?我看你的腦子是壞掉了。
大弟,你又沒事就讓我先,我還有事情。
也沒別的事,我就是看到大姐比較養眼,所以……
所以就產生了齷齪的想法是吧。
是,所以你要留下你的號碼,讓我產生齷齪想法的時候隨時能呼到你。
小子,看在你的臉皮夠厚的分子上,我告訴你。
當張明亮屁顛顛的把美女的號碼輸入手機的時候,美女抬起腿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我的男人是混黑道的,殺過十個人,只要你敢來找我,我幫你吹蕭!」
女人走了,張明亮還在出神。
走了,段天涯拍了張明亮的後背。騷人已遠去,弟兄,可以醒醒了。
走。
這個妞怎麼樣。
還湊乎,不過我覺得你的泡妞的本事見漲啊。
不值得一提。
沒什麼,都是歲月惹的禍。
段天涯哈哈大笑。
笑完了拉著他道,別唧歪了,去喝酒。
酒是男人喜歡的東西,段天涯喜歡,張明亮也喜歡。
大排擋,兩個人面對面,上酒。
酒上來了。
記得不記得那天晚上跟你走了5里路去吃牛肉麵。
那是一個飄雪的深夜,段天涯回憶道,那天的雪下的很大,天氣很冷。
那天你把我從夢中拉起來,非要我陪你去喝酒。
你去了。
我當然去了,我不去,你會慢慢折磨我。
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我的心情特別的不好。
人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咳,心情不好的男人。
那時,你還只是一個男孩。
不過我也是,說實在的,我覺得讓一個男孩變為男人的還是女人。
當然。
成熟雖然不一定是我們願意的,但這是時間那怨婦生的好孩子。
喝酒,一大杯老白干就下去了。
不會怪我吧。
讓你喝這麼差的酒!
錯,你不應該說這樣的話,我喜歡喝的是酒嗎!
段天涯笑了,第一次他感覺自己的笑有點澀。
好了,沒事,以後跟我混,只要我有肉吃,就不讓你喝湯。
沒事,我對人生的要求本來就不是很高,只要弟兄在一起能快意恩仇就可以了。
好,人生苦短,大塊吃肉,大塊喝酒也是一種享受。
酒過三旬,張明亮突然變的沉默了。
怎麼?
我還是覺得比較喜歡她。
可是她不喜歡你。
她喜歡什麼。
錢。
段天涯無語了,喜歡錢沒錯,錢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之一,錢這個騷貨妖艷,誘人,讓人每每情不自禁。
有一種說法錢就等於女人。
段天涯笑了。
喜歡錢是絕對可以理解的,這個世界上找不到不喜歡錢的人。
你是不是很想得到她?
是。
斬釘截鐵。
她要多少錢。
其實她不要多少錢,她說只要我能給她買一個大鑽戒就讓我遂意。
原因。
她說,她母親和她的父親是自由戀愛的,戀愛的時候,他的父親許喏說他們結婚後,他一定會給她媽媽買一個很大的鑽指。但是他爸爸身體不是很好,結婚不久就去世了,所以這個願望就永遠成了一個願望。
她說她希望她的男人能給她買一個鑽戒,她要把這個戒指親自戴在媽媽的無名指上。她說只要他做到這一點,她無論何時都跟著他,直到死神把他們分開的那一天。
段天涯無語。
張明亮又猛灌了自己一杯。
你知道,我爸媽都是工人,我上學的學費都是貸款的,我一個月就3百錢,我哪有錢去給她買鑽戒。
你想早日完成她的心願?
當然想,我做夢都想。
我已經在學校食堂打了三個月工的,已經自己攢了1200塊錢,要不是出了這個事情,明年年底就可以給她買了。
我給你一萬塊錢,怎麼樣?
我還不知道你的,你哪有錢,你的爸媽都死的那麼早。
我發財了。
撿錢了?
你覺得我像是在忽悠你嗎?
像。
你等等,段天涯出去了。
二十分鐘之後,段天涯回來了。
段天涯不在的時候,張明亮又灌了自己一杯。
段天涯把一包東西塞到張明亮面前的桌子上。
什麼東東。
張明亮打開了報紙。
一沓錢。
都是可愛的老人頭。
你沒看見,毛主席在向你笑。
我看見了。
張明亮笑了,你傢伙,在哪弄這麼多假錢。
什麼假錢,這是我從邊上的銀行剛取出來的。
張明亮突然坐了起來。
真的?
當著毛主席的面,我能說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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