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中的這張臉讓段天涯有一種無法言語的聖潔!
兩個人的眼睛對視了半晌。
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向他射飛刀的女人。
他納悶,自己沒死?
我死了嗎?
段天涯問?
白衣女人搖搖頭。
段天涯從石棺裡坐了起來,開始打量起四周來,黑不溜鰍的看也看不清楚。
白衣女人還是眼盯著段天涯看。
說實在的,段天涯都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一個大男人,叫女人這麼看著實在是不太好意思。
你沒看過男人?
段天涯問過之後就有些後悔了,這句話問的實在不怎麼厚道,這句話不是明白的告訴這個女人是花癡?
這個白衣女人可以拿來消遣,可是她的飛刀是絕對不能拿來消遣的。
白衣女人似乎在沉思。
我已經有很久沒見過男人了。
段天涯相信,這個白衣女人估計是想男人想瘋了,居然把自己給搶來了。
不過也正好,自己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最好能玩遍天下美女。想到這裡,他發現自己真的很齷齪。
看著段天涯神色怪異,女人怪異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我,段天涯再次齷齪的嚥了一口口水,我口渴!
恩。
白衣女人執著蠟燭轉身離去。
等段天涯再次看見她的時候,她的手裡拿著一「杯」水,這個「杯子」居然是用荷葉包成的,段天涯鄂然的接過,猛吸一口,啊,段天涯的心髓都被凍住了,這水寒冷之至,又那麼幾秒鐘他是話都講不出來。
白衣女人看段天涯的怪模樣,她也掩袖笑了。
段天涯從來就沒有見過有女人的笑有如此的美,含蓄,內斂,嬌羞……你所能想到的笑的意味,都有了,你沒法想的那種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也有了!
你的笑真好看白衣,段天涯傻傻道。
你已經死了,白衣女人收回笑容冷冷道。
人生自古誰無死,黃泉路上有你作陪,我也不寂寞了。
白衣女人點點頭,有件事你要考慮清楚,你可以選擇做我的弟子也可以選擇不做我的弟子。
段天涯的心裡一百個同意做這個白衣美女的弟子,雖然他還沒弄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人是鬼,但他留了個心眼。
要是我不同意做你的徒弟會如何?
白衣女人的表情變的很平淡。
很簡單,我的飛刀會插到你的喉嚨裡。
你就可以沒有煩惱的躺在這個石棺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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