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時間。
段天涯聽見有人敲門。抹抹眼睛,伸個懶腰站起身,走出房間,抬頭一看,天上已經是星星在閃耀。
門打開了。「曉蘭,把這個箱子拎進去。」
「好」!,一個女人彎著腰走了進來。看的出她拎的大箱子很沉。「匡當!」門被撞可開了,又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段天涯大叫一聲,「你門誰呀!怎麼亂闖房子。趕緊出去,要不我叫警察拉!」
先前進來的那女孩顯然沒有說話,後面的女人一下衝到段天涯的面前,逼近他的鼻子,大聲叫囂「你誰啊,你,你問我們是誰,你有這個資格嗎?」
段天涯比喜歡別的,就喜歡橫的,最好是越橫越好,他最喜歡把橫的變成不橫的。
段天涯抓住女孩的箱子,走到門口,箱子飛了出去。
「你,你什麼人啊,你你你,你憑什麼扔我的箱子?」
段天崖嘿嘿一笑:「你不是問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就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我對你們講,對於你這種蠻橫不講理的人,我見的多了,我告你啊,你要不然老老實實從這個院子滾出去。要不我連你也一起扔出去,你信不?」
顯然,段天涯的話多少產生了一點效果。
不過效果就那麼幾秒鐘,女孩走到段天涯面前瞪著他的眼睛,雖然是在星光下,段天涯還是看清楚了,眼前是一個異常清秀美貌的女孩,不過她身上不自然的透漏出來的盛氣凌人之氣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女孩突然笑了。
段天涯一看見女人笑就直起雞皮疙瘩,全身戒備起來。
他的耳邊聽到了風聲。
段天涯抓住了幾乎貼近她腦門的巴掌。
另令段天涯想不到的是,女孩的膝蓋幾乎同時拱向他的要害。毫無疑問她沒有得逞,她要得逞,段天涯是叫她廢掉了。
見過女人狠的,沒見過這麼恨的。一見面,三句話不說就下毒手。要把段天涯廢於膝下。
段天涯沒有躲閃,而是順勢夾住了她的大腿,兩個人成了交叉狀,似乎很親密。吻著女孩發間的清香,段天崖還沒忘了在她的耳邊吹一口熱氣。
她的反應是,脖子條件反射的向裡一縮。感覺是她很配合的縮進了段天涯的懷裡,段天涯乘機在她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一下。女孩抑或害羞,抑或逃避,頭縮的更深了……
如果誰都不說,這樣的狀況還會持續多久誰也不知道。
但曉蘭輕叫一聲,「小姐,你怎麼了,沒事吧!」
小姐猶如還魂。猛的一推段天涯,大叫一聲,「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段天涯走出門把她的箱子從地上提起來,遞到她的手中。「說吧,你們是不是打算借宿?如果打算借宿脾氣就放好點,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借宿」?女孩哭笑不得,我倒要問你,你是什麼人,幹嗎要住在這裡!」
段天涯笑了:「我嗎,還用說,當然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前天我的一個親戚給我來了一封信,說在上海給我留了一套房子,這不我就過來了!」
女孩驚詫的看著段天涯,似乎看他說了謊話臉會不會發紅,可是天老黑老黑的,當然是什麼也看不!
「信拿給我看看!」女孩向段天涯伸出了手。
「那封信就我沒帶來,你要看我下次帶給你看。段天涯的發揮著自己的說故事才能,那封信上還說了一件令我很發愁的事情!」
「什麼事?」女孩不經意的留露出好奇之心。
「那封信是我八槓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大伯寫給我的,還是從台灣寄來的。他還說他跟我老頭子是白把子的弟兄,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趕緊說,怎麼說話末末嘰嘰的。」
「他還說,他有一個女兒,跟我是指腹為婚的,說他遭到大難。不能照顧她了,要我好好照顧她。」
女孩愣住了,「他姓什麼?」
「江!」
女孩突然回頭問曉蘭:「你姓嗎?」
曉蘭搖搖頭,「小姐,這年頭騙子很多,你可不能聽他胡說!」
女孩略微思索片刻,「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這個房子確實是我爸留給我的遺產。瞧這是鑰匙。
一串鑰匙的撞擊聲在黑夜裡顯得的是尤其的響!
段天涯的心裡在偷著樂,這裡的鎖已經被他破壞的淋漓盡至。這些鑰匙也就只有擺設的作用了。
曉蘭突然問,「你說這個房子上你的,你肯定有鑰匙的,你把鑰匙哪給我們看看。」
小姐,你幼兒園有沒有畢業,你怎麼能問出如此高智商的問題,我要是沒有鑰匙,你以為我穿牆進來的。走吧,既然來了,就帶你門進房間,先住一晚,用什麼情況明天再說吧,我想你們一太內勞頓,也困了,我的瞌睡也來了!
「啊欠」!段天涯貌似打可一個嚴重的阿欠,他知道再不轉移個話題,非叫這兩個丫頭給問個窟窿出來不可!
段天崖貌似溫柔的給女孩提起了箱子。進了房間,開始帶兩人參觀起房間來。
房間其實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三個臥室一個廳,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
「小姐,這個房子跟我們在台北的別墅可是不能比啊!條件這麼簡陋,你可怎麼住的喜歡啊!」
小姐黯然的歎了口氣,「以我們現在處境能有個房子住就不錯了!不過我現在最討厭的是看見男人,要是這裡沒有男人我的心情會好很多!」
曉蘭聽到這話背著小姐向段天涯拌了一個鬼臉!
就這個鬼臉幾乎把段天涯給嚇著,曉蘭展現在段天涯面前的是一張長的很慘的臉,臉面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麻子,眉毛也不知怎麼的長的一高一低。
段天涯在想,這主僕放在一起才讓人真正認識到愛因思坦他老人家發明的相對論是多麼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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