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崖豈是好伺候的,他忽然聽腳風拿住她的一隻腳,蕭劍呤的另一腳隨後踢到,他順手又拿住,然後突然往後一拉,在她朝自己飛來的瞬間用一隻手圈住她的膝處,一把夾在胳背下,伸出另一隻手環住她的兩個肩膀,讓她絲毫不能動彈,然後探下頭,在她無可奈何中吻了下去!
她倔強的張著眼睛,神色慌張:「你敢!」
段天崖一臉誘惑:「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我不敢做的!這兩天可沒少受你的懲罰,我要討點利息回來!不好嗎?」
「你」
段天崖很愜意的離開了她的香唇,把她扶起,幫她把亂了的頭髮上捋例如捋。拍了拍她肩膀上的沙粒,淡淡道:「你不該惹我的,惹上了我就沒有好事。」
蕭劍呤揚揚頭:「看來我沒有看錯,你果然不同凡響,敢輕薄我,你的教官,看你會落到什麼下場!」
段天崖把她的手握在手中,把捏不已,這次她沒有掙脫,「你知道嗎,你不能總是這麼火暴,你這樣只能引起男人征服的慾望,你是惹火燒身!」
蕭劍呤擺脫他的手,我真是好心辦壞事,本來只是仰慕你的球技,想把你帶來我的個人打靶室來看看,哪知你卻如此輕薄,你說你
段天崖一臉魑魅:「我有錯,錯在我還沒有輕薄夠,若讓我輕薄夠了,你可能就不會這麼說了!」
「你,給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段天崖仔細的看了蕭劍呤的臉,點點頭,「也好,叫你別惹我,惹上我就沒有什麼好心情,你以後要聽,拉開門,走了出去」
段天崖在出門的一刻臉上還掛著微笑,不過走了無米之後,他笑不出來了,一個管子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段天崖回過頭看見了一個那天跟在蕭劍呤身後的中校,不過有點不解的是他為何用槍指著自己。
長的五大三粗,板板正正的中校冷冷道;『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在我們上校跟前膩歪,不然你的腦袋上保不準就會多出一個子彈。」
段天崖慘淡道:「大哥,你以為殺人就如殺雞殺鴨子,講殺就殺,你總得給點道理吧!
「蕭劍呤不過是一個女人,不是女皇,多看她一眼就要吃槍子!」
「你要知道理由?好告訴你,她是我的,別人休想染指她!」
「大哥,花園裡的草,放那長著,你要去採就去採,只要你不亂采別人的花人家是不會攔你的,你跟我較什麼真,我只不過是她手下的一個軍訓生。你至於嗎?況且我們過幾天就走了,你花園裡的花你想怎麼采就怎麼采,我又怎麼會壞你的好事!」
「段天崖,這是你的真心話嗎?」蕭劍呤邊走出來邊冷冷道!
段天崖心裡那個苦啊!但是他不先穩住他自己的腦袋裡多出一個子彈就不美了,上回自己跟命運賭了一把,捏掉了那小子的扣機,這次可不能這麼莽撞,運氣不是每次都能*譜!
「段天崖,你真讓人失望,人家一腔柔情想不到被你如此不在意,你太讓我失望了!」
「劍呤,你是真喜歡上這個小子了!」
「是的,怎麼樣!要你管閒事!」
「那我在你心中?」
「你走,我從來沒考慮過你!」
「你走!」
「好,你居然從沒在意過我,枉費我苦戀你三年!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先讓我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再自己解決自己!」
指向段天崖的槍忽然指向蕭劍呤,段天崖轉過身子,擋到蕭劍呤的前面。
啪的一聲,槍響了!
段天崖應聲倒下。
蕭劍呤感覺天在這一刻塌了下來。痛苦低喝:「你怎麼就下得了手?」
那人吹吹槍口。再一次指向了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們毀了我的幸福,我要你們付出血流滿地的代價。我為你付出三年你對我始終不冷不熱,這個小子才來幾天就獲得了你的歡欣,看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女人都是賤貨!」
蕭劍呤在巨大的失望與痛苦中迷惘,只想眼前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存在才好,一步一步走到段天崖的身邊彎下腰,探了探他的鼻息,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握住他的手,昂頭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卻早已瘋狂的手下,「開槍吧,越快越好。」
那人惡狠狠叫囂:「好,我成全你們!」
槍指住了蕭劍呤的頭。
一陣腳影翻動,那人的槍首先被踢出,接著人也飛出三丈之外,倒在地上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蕭劍呤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段天崖已用一隻手臂攬住了她的腰。充滿戲噱的看著她「怎麼,英雄一世的上校女士剛才的表現實在是讓我感到有點失望,你至少不要坐以待斃。」
「你還說,蕭劍呤緊緊的摟住他的身體似乎要讓自己跟他融為一體!」-
段天崖恩的一聲,聲音中顯出極為痛苦。
蕭劍呤趕緊鬆開他,「你怎麼拉,受傷了!」
段天崖點點頭,歎了口氣,「第一次吃子彈居然是我方軍隊所賜,真是無話可說!」
蕭劍呤極為關切:「你到底傷哪了?」
段天崖指了指肩膀。
儘管看不是太清,但是蕭劍呤看見了段天崖從手指上不斷滴落的東西,那是血!
其實現場現在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蕭劍呤見段天崖無大礙,也就恢復神智,大叫一聲,「來人」!便上來幾個人。
幾個級別都不低的軍官走近蕭劍呤,蕭劍呤在他們耳邊嘀咕幾句,他們的神色大異,幾個人上去把地上的人架走了!」
蕭劍呤看著留下的一上尉,「指著段天崖不斷流血的手指,李醫生在不在?」
「在!」
「好,我們去醫務室!」-
敲開醫務室的門蕭劍呤扶著段天崖走了進去。
一位戴著老花鏡的老醫生,抬頭看著進去的兩人,站了起來:「怎麼啦?」
蕭劍呤低聲:「他受了點槍傷,你看看!」
聽見是槍傷,李醫生莊重起來,扶了扶眼鏡:「讓我看看!」
「把衣服脫了!」
段天崖感覺有點窘,自己一隻手脫起衣服可不是那麼麻利,看著邊上的蕭劍呤不知說什麼好!
蕭劍呤略一遲疑,不過對於這個能為自己擋子彈的大男孩她不會細心考慮一些可以完全忽略的東西。
她站在他的面前,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幫他解開,小心奕奕的把他身上滿糊著泥沙和血跡的褂子脫了下來。
段天涯真的很疼,鑽心的疼,不過看著眼前這個桀驁無比的上校美女教官為自己更衣,心情總算有點安慰。
醫生仔細看了看段天崖的傷口,喃喃自語:「你傷的很奇怪,你與槍手的距離是多遠?」
「也就一兩米吧!」
醫生張大了嘴:「你不是糊我吧!」
段天崖忍住疼:「我沒有必要騙你!」
李醫生搖搖頭,「不符合邏輯啊!這麼遠的距離,以六四的威力至少可以把你的胳臂打穿,怎麼會子彈剛沒進肌肉這麼淺!」
李醫生把頭扭向蕭劍呤,蕭劍呤正在看著段天崖的隆起的略微肌肉發呆,不知想些什麼,聽到醫生問她趕緊回答:「是,是他說的是真的,我當時也在場!」
段天崖看這醫生把自己當怪物來研究,甚是氣憤,點住自己的穴位,止住血。
「醫生,到底打算怎麼辦?」
李醫生道:「我當然想給你很快動手術,可是我這裡的麻藥一個星期前就用完,沒有麻藥怎麼手術?」
段天崖搖搖頭;「沒有麻藥也要動手啊!這東西在肩膀裡火燒火燎的,又疼又麻又難受!」
李醫生一臉苦像:「學生,你行不行?」
段天崖氣的幾乎要把桌子掀掉:「快點動手!」
好!醫生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好,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一會,李醫生從裡面端出一個白盤子,盤子裡有一個鉗子,一把手術刀,還有一團藥棉。
段天崖咬咬牙,把手臂伸了過去:「大叔,下刀利索一點!」然後頭扭向蕭劍呤,蕭劍呤握住了他的手,遞給他一把毛巾銜在嘴中,段天崖看了蕭劍呤一眼,笑了!跟哭似的!
李醫生先把段天崖槍傷的周圍用藥棉洗淨,段天崖已感覺巨痛襲來,十秒鐘之後,段天崖感覺自己的肉被一把刀給無情的拉開。疼痛無已復加,汗流如雨,真個臉也已扭曲,蕭劍呤心疼的不知怎麼才好,忽然一把把段天崖的頭貼著貼在自己的胸部。
段天崖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與疼痛一起向他襲來,幾乎立時昏厥過去。
「噹」的一聲,子彈落在白盤子裡!
李醫生很滿意的看著那顆蘸著鮮血的子彈。「誰沒事吃飽了撐的發明這好東西,真讓發明的人也吃一顆子彈才好!」
待把段天崖的手臂纏完藥布,蕭劍呤拍著段天崖的頭,「好了,好了,你會很快好起來的!」
段天崖忽然大叫一聲醫生:「你怎麼搞的?」
李醫生不明就裡:「我做錯了什麼嗎?」
段天崖腦火異常:「好歹你也給我壟點酒來喝幾口。我這子彈也差不多碰到骨頭了,人家關雲長刮骨去毒怎麼來講也搞口小酒咪咪,小棋下下,我可好,你酒都不給我弄一口,想疼死人拉!」
李醫生滿臉笑:「對不住了,剛才太急了,沒想起來!」
蕭劍呤送開他:「你別氣,說明你比關羽還厲害。他刮個骨頭什麼的還要下棋,喝酒的,你什麼都不用,豈不更是英雄!」
段天崖想起剛才在她的懷裡的複雜感覺。真是又氣憤又眷戀。真想說,要不是你的兩個解痛的雙乳自己還真不知道挺不挺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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