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校的車上,段天崖不斷把玩著手裡那顆晶瑩碧透的夜明珠,回想起師傅為自己做的一幕幕,感慨萬千,想起靜一交給自己的一封信,趕緊從包中打開。
天涯:若你看到這封信師傅就已往西天極樂世界,跟你的師徒緣分也將告一段落。我們從惡龍那裡奪過的龍珠現在應該已與你容為一體。惡龍與我淵源甚深,在這裡也就不用多說,交代你幾件事情,龍雲寺是你成長的地方,永遠是你的家,你任何時候都可以回來,不論在外面世界遇到了什麼,師傅雖然是佛家弟子,但在出家之前卻甚愛道家方術,有所研究,我的一些紀錄都在靜一那裡收藏著,你需要的時候可以參研。
龍珠有巨大的能量,但龍性甚淫,喜與任何雌性交歡,你要節制,否則傷人傷己,龍珠蘊藏的能量很大,有些為師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你要不斷的開發自己身上的潛能,充分的運用這種奇能。
最後師傅想說,緣來緣散,既有定數,但又無定,運用上天賜予你的一切,快樂的生活。師傅也就欣慰了!
師傅留筆
段天崖看著車窗外的連綿不斷的高山,無語無淚,師傅對自己的情是太深了。他希望自己快樂,自己又為何不隨著他說的做。天天愉快的活著,以告慰師傅的在天之靈。
教室裡,同學們正在考試。段天崖的數學成績不是蓋的,選擇題與填空題對他來講就是口算,幾道大題目一看也就知道老師的出題意圖,刷刷幾筆,便一一填滿,沒辦法他的數學題高一到現在就找不著低於一百四的分數。
把考卷遞給老師,走出了教室。
不知為何,他感覺今天心煩意燥,渾身不爽!
哥麼,把球踢過來,段天崖看了看三五米處的足球,猛的一陣激動,三步輕鬆的助跑,外腳背一腳大力抽射,球在離對方球門八十米外的位置,以流星般的速度幾乎沿著水平方向直掛球門右上方死角。
對方的守門員沒有來急做任何撲救動作,球已入。
場上有人帶頭鼓起了掌,二十二名隊員有節奏的一起鼓起了掌。
段天崖也驚訝自己的腳力,以前這麼遠距離,自己能把球勉強送進球門就不錯了,怎麼會有如此的速度與角度。
向大家擺擺手,做出一個謝謝捧場的姿勢,繼續向前走。
不經意的抬起頭,他看見了一個女孩與他擦間而過,哇塞,條子太正了!
此女偏帶著一頂綠色蓓蕾帽,卷卷的咖啡色長髮,沿肩而下,白色緊縮上身裝,淡青色牛崽褲,肩挎一粉紫色小背包。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清雅淡然的臉型,吹彈可破的肌膚,無暇聖潔似要把你吃透的眼神,微微現出的小酒窩,加上嘴唇輕嘬時不時的露出來的橢圓唇隙一動一動的。
段天崖一陣燥熱,這學妹也太讓人上火了,要不是操場上人太多,就地犯罪的心都有了!
段天崖想這個丫頭也太夠味了,年級裡居然有這樣極品的靚女,真是一件幸事。
鬼迷心竅的跟上了女孩,想去看個究竟。
女孩上了學校老教學樓二樓101,段天崖不太明白,這女孩到到畫室裡幹什麼!
畫室裡人頭濟濟,擺成一個圓圈,圍著中間模特坐的空位。
女孩見到教美術的禿頂老師張超易,走上前去嫣然一笑:「張老師,我來晚了一會,讓大家等的不耐煩了吧!」
張超易暗淡無光的眼睛忽然閃出了一絲無法抑制的火光,「玉青竹,可終於把你盼來了,我們都以為你不會來了?」
玉青竹落落大方的走到模特專用的位子上:「大家久等了,我是美術學院的玉青竹,今天是我的中學老師張老師邀請我來給大家當模特的。希望大家能畫的開心,創出絕品,我將請今天畫的最好的一副送給我做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明天我就滿十八歲了,你們可不能叫我失望呵,多年以後,當我再次看見我一生中最美時光的繪畫時,我會感覺很幸福的,各位手下留情奧!我的青春可就掌握在你們的手上了吶!
她的話語一下拉近了大家的距離,*在門邊的的段天崖也覺的這個女孩的魅力確實是致命的!自己也在不知覺中被她吸引了!
畫室裡更是炸開了鍋。
鄭二胖揮舞著一支8B的鉛筆大聲嚷嚷:「美女,你美的沒治了,我都不知怎麼動手畫了,你是在以畫招親嗎?我鄭二胖是也有機會了?」
畫狐狸李超拿畫板就砸胖子,「你個胖子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還想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是玉小姐同意,我也把你拎起來人扔到樓下,別動歪腦筋沒事回你的高老莊去!」
玉清竹沒有理會這些,只是淺笑著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窗外妖嬈綻放的桃花出神。
段天崖心中產生一股莫名奇妙的衝動,難道這個女孩與自己有緣?
看著玉人天然畫色的嬌世容顏,不由產生一股強烈的創作衝動,走到同班同學卓毅恆的旁邊,「弟兄,畫板借我一用。」
卓毅恆見到班長要畫美女,大是興奮,「我說班長,動了凡心了,畫板給你用沒問題,可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把這個頭頂長在天上的妞給收了,不然弟兄跟你沒完。」
段天崖似笑非笑,橫手奪過畫板,「找你的畫板去,嘰嘰歪歪什麼?」
段天崖坐的位置與玉青竹正好照面,也許是看桃花看的太累了,她的目光移動了一下,看見一英俊沉默的傢伙正在仔細打量著自己,她做過很多次模特,感覺的出他的眼神不像把他作為參照物那麼簡單,熱情深邃的眼神中夾雜一絲欣賞與玩味,好像還帶著一絲不懷好意。她與他對視了一會,趕緊把眼神移開了。
第一次眼神的交匯讓段天崖有一種衝動,這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孩把自己搞的心神不靈了。思量一會,就開始把這個近乎完美女孩的容顏訴諸畫筆。
時間是很快的,三個小時轉瞬即過,段天崖的畫作也近乎完工,他今天畫的特別有感覺,彷彿這畫不是他自己畫的,而是一股神氣在他身上流淌,逼著他的手不得不畫這副畫,整個素描的過程飽含著強烈的衝動與快感,從構圖,到輪廓,到定形,加色,細描,幾乎一氣呵成,每個步驟幾乎都是一步到位,手中的橡皮泥幾乎沒用過一下,感覺就是渾若天成。
最後,大家都把畫的素描一字擺開放在畫室的前面。
玉清竹扭扭脖子,站起走到這些完成的作品前面,一副一副的欣賞,不斷的點頭,不一會就把幾十副畫看了一遍。
張老師走到她身邊問:「他門畫的怎麼樣,有如意的嗎?」
玉清竹淡然含笑,「畫的都不錯啊!」我眼睛都看花了,都不知道選哪一副畫好,張老師,你是專業老師,你幫我選一副!」
張老師:「你憑感覺,感覺是最準確的欣賞方式,張超易的目光忽然注意到段天崖。
段天崖正在舉著畫板,好像想著什麼心事。
「段天崖,把你畫的也拿上來吧!」
段天崖望著畫中的美女愣神,聽見張老師的叫喊才緩過神來,把手中的大畫板拿起放到前面與別人的畫擱在一起。
哇塞,畫室裡響起了一陣驚異聲,「畫神了!畫絕了!畫的沒治了!一個聲音大叫,簡直就是穆娜妮莎再世,凡高的靈魂附體!
張老師也被吸引到畫前,兩眼放光,「真是不錯,不錯啊,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麼形神兼備的素描了,指著畫,對著圍上來的學生們說:「無論從構圖,空間距離感,質量感,意境,筆法上說這副畫都是上上之作,我個人以為這副作品完整的表達了玉青竹的外在與內含,你們看呢?」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聽張老師與同學們這麼讚賞這副畫,玉青竹也禁不住走近仔細瞧起這副畫來。
她無法用專業眼光辨別這副畫的得與失,但是她感覺這副畫只要你去注意她,你就會被她毋庸置疑的吸引住,甚至莫名其妙的想瞭解這副畫,以及畫中人的更多,畫用的是正四開紙,畫的是她的三分之二側面,極為準確動情的詮釋了她的張揚激情的內心與內斂含蓄的外在,她的絲發,細眉,巧鼻,彎彎的嘴角在作者的筆下顯得飄逸而卓然,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亮的幾乎可以點亮燈火,孤獨而張揚,清淡卻兼具奔放的熱情。
玉青竹幾乎的暈倒,這副畫太神了,這副畫的作者不但照相機般準確的複製了自己的外形,更為讓人驚異的是把她整個人都看穿看透了,她在她的面前就等同於一絲不掛,他在她畫中的眼神中解讀了她的靈魂,有些東西甚至是她自己都很模糊的情感,但是一個只見過第一面毫不瞭解她的人卻做到了,她感覺一絲絕望的震顫。
眼神無法抑制的轉向了這副畫的創造者,段天崖。
段天崖被她看的很無辜,感覺就像一隻動物園的猴子。
玉青竹走到他的跟前,仔細的盯著他的眼睛:「可以把這副畫送給我做生日禮物嗎?」
「可以,一副畫而已!可我有一個條件」。
玉青竹把蓓蕾帽子拿下放在手中把玩,「你的言外之意是如果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就不會把這副畫送給我,是嗎?」
「可以這麼說,也可以不這麼說!」
「好!我答應了!」
段天崖把橡皮放在手中捏來捏去,「小姐可真爽快,你也不問我要你答應的是什麼條件,就答應我!若我提出了你做不到的條件,或者你不想做的條件,你豈不會後悔現在的草率?」
玉青竹理了理額前的劉海,「在我的詞彙裡,沒有後悔,我答應的就是我答應的,我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後悔!」
「說吧,你想叫我做什麼?」
段天崖嚥了一口口水。這妞好個性,可這麼多人叫自己怎麼說,他站了起來湊到她的耳邊,「這裡人太多,我先出去,你要想聽的話就隨我來」,說完大步走出畫室。
留下愣愣的玉青竹發愣!
不過她也沒有猶豫,挎起小包,抱起畫板就跟了出去
段天崖叼了一根煙,坐在天橋上的石礅上等她。
玉青竹真是對這個人莫名其妙,「你剛才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見段天崖不回答只是戲噱的看著她,臉一紅,「你可不許提出非分之想!」
段天崖聳聳肩,「我雖好色,但不是狼,違背她人意願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我只有一個請求,當然,你可以拒絕,不過我既然把畫送給你了,就算你不答應,我也不會找你要畫的,你明白嗎?」
玉青竹聽他這麼說就越發想知道他到底要什麼,「你快說?」
段天崖舔舔嘴唇:「一子一句,我-想-畫-一-副-的你-的-人-體-素-描。
玉青竹以為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段天崖吐了一個煙圈,然後再吐一個煙圈從剛才煙圈中穿過去,一臉壞笑:「是人體素描」。
「我說過你可以不同意的,我欣賞一切美的極至的東西,包括人的身體,你的外在讓人著迷,我對你的內在很是很感興趣,我想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同意是很正常的,要是我你恐怕也不會同意,說不定還會罵說出這種想法的人是瘋子。所以我說了瘋話,你拒絕了,當我什麼也沒說,畫送你了,祝你生日快樂,青春永駐,紅顏不老,再見!」
說完,捏熄煙頭,跳下石墩,轉身,大踏步走去。
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留下一臉茫然的玉青竹和她的長髮在風中飄曳。
段天崖拎著一個水壺在給他養的一盆弔蘭澆水,神情清閒,在想著眼前的綻綠的生命,也許自己就像著這顆吊蘭,當下正處於人生的最旺季節,要是不知享受就會隨時間的流逝而凋零枯萎,這是人的宿命。每個人從生到死,真正考慮人生本來的就不多,唐朝有一個女詩人寫過:「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人的命好像不短其實也很短,數個春華秋實,四季更迭之後,人便會由生龍活虎變的垂垂暮去,當死亡來臨之際,人便如秋天的一支落葉飄飄落入泥中,一切便隨之完結。
段天崖笑了,他發現自己有那麼一刻像一個觸景傷懷的女人,不過這種想法轉瞬即失,他開始無聊的舉起槓玲,「媽的,寢室的傢伙一到禮拜六就傾巢出動,他們都他媽的幹正事的幹正事,泡馬子的泡馬子,就自己無所事事。」
叮鈴鈴,電話玲響了。
段天崖懶得接,幾乎電話從來與自己沒緣,他也沒有親人,反正現在寢室也沒人乾脆不接也罷。
電話鈴聲還真與他較上了勁,段天崖越是不接,就越是想響,段天崖舉了十個槓鈴,還在響,段天崖恨不得把個電話砸了,那個叫什麼爾的怎麼發明這麼個吵人的玩兒,還沒玩沒了了。
「喂!找誰」,一個熟悉的有點陌生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請問段天崖在嗎?」
段天崖一陣激動!
「是老師你?我沒聽錯吧?」
「呵呵!你沒有聽錯,是我?你近來怎麼樣?」
段天崖激動道:「真的是你?我一個人在寢室裡好無聊,只幹著澆花舉槓鈴的閒事,你怎麼樣?」
「我還好。」
那頭一小陣沉默。
張美然充滿感情的問:「你老實說,近來除了學習平常都想些什麼?」
段天崖調皮的回答:「除了你!」
張美然一絲震顫,愕然,「什麼?」
我是說我想的是:「除了你還是你啊!」
張美然笑了,笑的很甜:「我怎麼教出了你這麼個壞學生,幾日不見就學會跟老師貧嘴了!」
段天崖感覺渾身一陣燥熱,;「老師,我真的好想你,每當我看見一個事物只要與你有一點關連的就忍不住會想起你。」汗,其實段天崖剛剛對玉青竹很感興趣。
張美然壓低聲音,「天崖,我也是,你要來北京。」
「好,你等我」!
「我會等你的,只要你來!好好照顧自己,你讓我又感覺到了活著的意義,想我少一點,努力多一點,我們會再次相遇的。」好!一定」!
「是的」!
「再見」!
「恩」。
段天崖聽到那邊傳來了嘟嘟聲,過了良久才放下電話。他實在是理不清思緒,他也不知這將是一種走向何方的情感。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又響了。
「喂?你好,請問這是段天崖的寢室嗎?一個音韻柔和清脆的聲音淨滌著段天崖的耳膜。
這麼好聽的聲音段天崖是很少聽到的,而且找的居然還是他,不由讓他興趣大增。
「你找段天崖有什麼事啊」!
「拜拖,我是找的段天崖,你幫我接一下,感謝之至!」
「至於什麼事,你不是他我怎麼跟你說!」
如果我說我就是段天崖呢?
「咳!你居然忽悠我,我早問了,你怎麼不說?」那邊傳來了嬌笑聲。
「呵呵,你又沒問我是不是段天崖,我又不是先知,你找我有事嗎?你是誰?
「拜託,你這個同志也太不厚道了,才見過本小姐一天就把本小姐忘的一乾二淨,可真有你的。我請你參加我的生日聚會。」
段天崖想起是誰了,「我想參加啊!被你這樣的大美女邀請,是多麼幸福的事啊,可是我天生就是一個土包子,上不了檯面的,你就不怕,我給你丟醜?」
「我樂意,高興,說好了,從現在開始哪裡也不能去,就等我開車接你,準時六點,學校大門口。你要敢爽約,把你剝了。」
段天崖笑歪了,想不到這個表面文靜的丫頭本性可夠粗野的,夠味!
「你來吧,還怕被你吃了!」
「好,你就等著吧」,掛了電話。
段天崖忽然笑了,很開心的笑,找了一副行頭打拌起來。
六點整,學校大門口,段天崖修理完畢,準時等車。
很準時,沒過三分鐘,玉青竹的奧迪A6就停在段天崖的身邊。
從窗戶探出的靚麗容顏讓段天崖很是愜意。香車美女在視覺上給人的衝擊還是很強烈的。
玉青竹一手開著車,一手抽空打開音響,黃家駒那哀徹遼曠的聲音環繞在兩人的周圍。
「你怎麼喜歡聽他的歌?」
「怎麼?玉人轉過美眸,嫣然一笑。你不喜歡他的歌?」
「咳,不是,我是非常喜歡他的歌!很多年了!」
「呵呵!不是吧!這麼巧,Byo的歌我每一首都有,有時間我一首一首放給你聽。讓你享受一番!」
「不錯的主意,我有件事好奇,我想問一下,不過你不用一定要回答」。
「什麼,你先說說看?」
段天崖笑笑,「有一句話叫美女風流,大凡姿色出眾的女孩風流韻事一般都不少,你在這方面也是游刃有餘吧?」
「呵呵!游刃有餘倒稱不上,不過男朋友倒是有幾個的,你會見到的。也許就在今晚!」
段天崖沒有吃驚,這樣的女孩沒有男朋友才怪!但饒是如此想,心中還是有些酸的,男人就這麼賤,也許跟封建社會延續時間太長了有關,哪個皇帝不想玩遍天下美女,哪個正爾八緊的有錢人不搞個十妻八妾的。
「段天崖一聲歎息!」
玉青竹笑的很甜美,露出了兩個淺淺的小嘴窩:「搞得跟老頭似的,又歎什麼氣?
「我是笑我生不逢地呀,要是跟你家鄰居就好了,我絕對讓我的競爭對手統統的沒機會。」
「也不是啊!你現在也有機會啊!我給你機會,你現在就是種子選手。」
段天崖忽然覺得這個女孩很招人,「你看這邊?」
「什麼?玉青竹扭過頭看,段天崖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深深的吻上了她的香唇。」你幹什麼,」玉青竹遂不提防,潔白的面孔瞬間變的粉紅,「你幹什麼,怎麼這樣!」
段天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要跟你說你會順從嗎?我這人有點可怕!」
玉青竹理了理頭髮,「你他媽就是一匹狼,不過你遇到我這個獵人,你就玩完了。」
段天崖傻笑,「希望你能設置一個美妙的陷阱,不然是逮不住我這頭狡猾的狼的。」
「狼,你也喜歡齊秦的歌?」
「當然,齊秦是我的最愛,說真的,我太喜歡他狼一樣淒厲的吼聲了,簡直就是一隻活狼。」
「*!咱們的愛好確實很像誒!」
「像好啊!不然怎麼有共同語言呢?」
車在一機場路的紅色別墅前停了下來,段天涯走下車就見一靚女走了上來,他不知怎麼行動才算合適,結果是只是含笑靜靜的看著美人向他走來。
「姐,這是誰啊!這麼帥!」
玉青竹走下車,「含煙,我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給你,想不想要?」
叫含煙的斜睨了一眼段天崖,「你是說他吧,不錯,我喜歡,笑納!」
玉青竹撇撇嘴,「你想的美,這位是你的未來姐夫,可不許你胡思亂想」。
含煙會錯了意,大窘,「姐姐又糊弄我,你說的給我介紹的人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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