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乙仙隱 正文 第十四章 大荒境風魂封顯聖
    隱娘躺在床上。

    靈凝端著一碗不知什麼東西飛了進來。隱娘在路上的時候,突然心口發痛,幾乎要昏倒在地,實是把靈凝也嚇了一跳。

    「這是浴月熬製的玉製人參百轉液。」靈凝道,「她讓你趁熱喝。」

    隱娘輕聲道:「這、我又不是病人……」

    「你就喝了吧。」靈凝道,「我聽師父說過,浴月姐的煉丹製藥之術可是我們的太乙師祖親傳的,大荒境裡的那些仙丹妙藥基本上都是她以前在那兒當玉女時煉製的。雖然師父和浴月姐都愛吹牛,但焰華仙子也這麼說,應該不會錯的。」

    隱娘心中好笑,想:「二師姐怎麼也跟大師姐一樣?就算師父真有不好之處,身為弟子也該為師長諱,不該就這樣口無遮擋地說出來啊。」

    想是這樣想,不過師父自己都不把這種事當一回事,她作為一個懂禮貌的小師妹,自然也不能去勸說師姐。於是道:「師姐,我真的沒事,只是大約有些累了……」

    「胡說。」靈凝道,「你和我不同,你學的本就是煉氣之道,哪有這般容易就病倒的道理?你要是不肯喝,那我就讓焰華仙子回大荒境去通知師父……」

    隱娘生怕靈凝真的那樣去做,趕緊道:「師姐不可,師父事本就多,沒來得為了這樣的小事驚動他。」

    靈凝道:「那你就喝藥。」

    無奈之下,隱娘只好端過碗將浴月親手熬製的玉液喝下。也不知這液是用哪些材料煉出的,清香四溢,一入口中便自行滲入各處經脈,讓她如沐春風一般。她摸了摸心口,果然覺得這裡的絞痛好了許多。

    靈凝緊張地看著她。

    隱娘笑道:「已經不難受了。」

    靈凝道:「真的嗎?」

    隱娘道:「真的。」

    靈凝湊上去,托住隱娘的臉,道:「你把嘴張開。」

    隱娘被她這動作嚇了一跳,怯聲道:「師姐,你難道是想……」

    靈凝道:「我用白玉輪替你查看一下……」

    隱娘臉一紅,將碗放到一旁,身子縮入被中,嗔道:「師姐你也是個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對女孩子用白玉輪的?」

    白玉輪本就是上乘雙修術,陰陽交感為之雙修,兩陰的話,當然雙修不起來。靈凝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故意捉弄一下隱娘罷了,見隱娘羞得鑽進被窩,自是罷手。只是想了想,又有些不憤,道:「真是沒道理啊沒道理。」

    隱娘鑽出一個頭來,道:「什麼沒道理?」

    靈凝道:「我是說,這個太乙白玉輪好沒道理。如果師父在這,他就可以吻你嘴兒,我在這就不行,你說,這是不是很不公平?」

    隱娘聽得臉紅,於是掩嘴笑道:「二師姐既然想親人嘴兒,那等師父以後收下男弟子時,二師姐再去親他好了。」

    靈凝啐了一下,將手伸入被中去撓隱娘腋窩,隱娘躲避不得,只好討饒。

    喝了玉液,休息了一陣,隱娘的身子果然康復了,心口雖還有些隱隱發痛,但她不想讓人擔心,也就強說無事。只是這場病實在是有些毫無來由,她自查五腑和經脈,也看不出哪個地方不對勁,於是想或許是自己這些日子在修煉時太過心浮氣躁,某個地方出了差錯,多休息兩天也就是了。

    又請靈凝和浴月她們回去後不要將自己無故病倒的事告訴師父。靈凝等知道她不想讓風魂擔心,也就一同答應下來。

    見隱娘真的無事,幾人也就放下心,靈凝和浴月雖然還想到處逛逛,但焰華仙子覺得還是正事要緊。這猗天蘇門閣雖是仙境,許多不堪之處其實還不如人間,如果貪玩誤事就不好了,於是便親往朝元閣投了貼。

    金德王這才知道玄天帝姬竟來到了猗天蘇門閣,趕緊讓王后領著金天春靜、金天秋野兩個女兒親自來接靈凝等人移居至最頂層的丹鳳宮。王后為人賢淑,端莊穩重,春靜兒在這方面也有些像她母親,秋野兒卻調皮得多,很快便與浴月、鄭袖兒混個熟稔。

    幾人早就知道金德王的兩個女兒是雙胞姐妹,此時見面,看果然是長得一般無二,皆如皎花照水、體態嬌巧,如果不是一個穿著藍衣,一個穿著翠衫,只怕根本沒人分得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春靜兒、秋野兒都只是在這猗天蘇門閣算是郡主,靈凝卻是真正的天界帝姬,級別不同,王后對靈凝自是不免慇勤,春靜兒也隨著母親,沒有什麼異樣,唯有秋野兒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不太高興,落在後頭時,偷偷哼了一聲:「不過是個斷了腿的殘廢,有什麼好神氣的?」

    她雖覺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語,隱娘卻在無意中聽入耳朵,明裡雖不好發作,對秋野兒卻實實地討厭起來。

    丹鳳宮位於猗天蘇門閣十三層中的最頂層,自有雲梯通往那裡。由於靈凝身份特殊,金德王自是將她視作貴賓,但她自己卻不太做得來這些事兒,只能萬事都聽由焰華仙子安排。王后看出靈凝不諳世事,心思單純,便讓更知禮儀的春靜兒陪著她,安排靈凝等人在用於接待貴賓的天香館內住下。

    休息了兩個時辰後,金德王便派人通知,說要接見她們。

    路上時,靈凝見隱娘手撫胸口,有些難受的樣子,自是小聲掛問。隱娘卻不想在這個時候讓靈凝操心,只說自己無事。

    在一座華美的殿中,她們見到了金德王。

    金德王雖然年老,舉止間卻自有威儀,在他身邊,還陪同著一位將軍,身穿青袍,腰佩寶劍,乃是在猗天蘇門閣被人呼為劍聖的一武將李邏。

    春靜兒跟秋野兒也陪在殿中。

    靈凝雖是玄天帝姬,卻是代風魂前來。而風魂雖然已是事實上的大荒境之主,但在天界中還未有正式的仙職,金德王自然也不能接待得太過隆重。事實上,對於該如何接待靈凝,實是讓金德王和他底下的文官們頭疼了好一陣,最後才決定由王后和兩位公主出面,既迴避了太過正式和繁瑣的禮儀,又能夠讓人看出猗天蘇門閣對這位玄天帝姬的重視。

    在來這裡之前,靈凝便已受到焰華仙子的教導,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早已演練過幾遍,倒也沒有不妥之處。先是送上禮物,提前祝賀春靜、秋野兩位公主的芳辰,又告訴金德王她的師父在盛典上必會親身前來祝賀。

    至於東方蒼天當前的形勢,靈凝則提也不提,彷彿自己純粹就是為了賀喜而來。

    金德王在猗天蘇門閣的王位上坐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老道之人,也不露口風,無非就是說說客套話,讓靈凝等人在此間盡情遊玩,又讓春靜兒和秋野兒陪同靈凝四處走走。這些官話套話,焰華仙子聽得多了,自是不覺什麼,陪在靈凝身後的浴月和鄭袖兒卻實是無聊得很。只是她們都是以靈凝身邊玉女的身份跟來,無聊歸無聊,也只好等著。

    隱娘雖然不像靈凝那樣身份特殊,但她同樣也是風魂的弟子,又是靈凝的師妹,自然也受到禮遇。金德王與靈凝客套完,自不免又向隱娘說了幾句,誰知隱娘卻定在那裡,也不說話,彷彿根本沒聽到一般。

    金德王還以為隱娘的性情本就是如此,笑一笑也就了事,春靜兒和秋野兒卻不免露出不滿之意。

    然而更為驚訝的卻是靈凝和焰華仙子,如果是紅線在這,做出這種失禮的事她們或許還不奇怪,但隱娘卻一向都是知書達理。靈凝看向隱娘,見她定定的,好像很不對勁的樣子,不由擔心地問:「隱娘,你不舒服麼?」

    話音未了,隱娘卻猛然睜大眼睛,御出飛雪劍,一劍便劈向金德王。

    如此異變,自是令所有人大吃一驚,金德王身後的劍仙李邏哼了一聲,祭出劍光阻住飛雪劍。

    靈凝失聲道:「隱娘,你……」

    隱娘卻像是瘋了一般,一躍上前,接回被李邏擊飛的仙劍,身子一旋,幻出無數劍花。李邏面色凝重,閃到金德王面前,以劍氣化作無形屏障。

    一眾侍衛早已擁來,將隱娘團團圍住。靈凝擔心隱娘受到傷害,將玄天綾一抽,想要飛過去助她,卻被焰華仙子伸出手來強行按在那裡。而浴月和鄭袖兒更是不知所措。

    焰華仙子朝靈凝搖了搖頭。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何會突然生出這種事端,但這裡畢竟是金德王的地盤,如果連靈凝也參與進去,不但救不了隱娘,只會連她自己也陷身進去,惹出更大麻煩。

    靈凝看去,見隱娘雖然不斷擊出劍花,卻未能突破李邏的防線,反而是她自己的劍勢越來越亂,神情呆滯,身子發顫。

    李邏再次冷哼,飛劍祭出,將隱娘的飛雪劍擊得拋飛,插在一根樑上。

    隱娘卻沒有再將飛雪劍召回,而是呆呆地站在那裡。李邏皺了皺眉,正要令人將隱娘擒下,隱娘自己卻已身子一震,倒了下去。

    ……

    ……

    身處大荒境的風魂自然不會知道隱娘在猗天蘇門閣已經出了事。

    對他來說,要頭疼的事本就有不少,而其中最讓他擔心的不是靈凝和隱娘,而是許飛瓊。

    在靈凝她們離開的二天,天庭便已派了太歲部下的開路神前來宣讀玉帝旨意,將風魂封作了東方蒼天的巡天神將。這對鄭老和鍾化等人來說,倒也不算是什麼意外,天庭既已默認了風魂繼承大荒境的資格,又有鍾化和何月華等大荒境一眾仙官神將聯名上書,天庭給風魂一個神職,也是很正常的事。

    巡天神將在天庭雖然算不上是多大的官銜,卻意味著風魂有了「維護蒼天秩序」這一名正言順的權力,等於便是承認了風魂在蒼天上的勢力發展。

    而真正讓鍾化等人驚喜的,卻是玉帝旨意中,又將風魂封作了「東天青元顯聖真君」,賜八龍綿衣和神璽玉製章,以及金闕玉芝、流明金英二節咽胎流明神芝。

    其實名頭本身只是一個虛銜,食二節神芝,對風魂這種道通已經到了一定階層的人來說,也只是一個形式罷了。然而真正重要的卻是名號中的「顯聖」二字,這便意味著風魂不是被封神,而是被封聖。

    肉身成聖在天庭雖然不是沒有先例,比如二郎神的「二郎顯聖真君」,雷庭亦有一位「雷光護法顯聖真君」,連托塔天王李靖最初也是肉身成聖,但這些畢竟只是少數。這就表示風魂就算不經雷劫,不走三官,卻已經等同於仙人。

    也正因此,鍾華和何月華雖然是上書給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天宮,降下敕旨的卻是玉帝。單是封神的話,東嶽大帝便有這個權力,而要封聖,卻只能由玉帝降旨。封神之人,三界中多了去了,由凡人直接封聖,卻無疑是一種殊榮。

    同時,這顯然也代表了天庭的一種態度。那就是在風魂與伊奘諾尊的鬥爭中,天庭就算沒有公然站在風魂這一邊,至少也是在背後支持他。

    但風魂卻實在高興不起來。

    因為陪同宣讀玉帝旨意的開路神一同前來的,還有兩位太微天玉女,她們是來「捉拿」許飛瓊的。

    直到這時風魂才知道,在許飛瓊幫助女兒國的幾位公主守護採石島的那些日子裡,她曾多次接到王母娘娘令她回瑤池聽命的懿旨,她卻始終沒有回去。許飛瓊身為昊天金母的座下女仙,卻私藏太素赤霄劍,違抗娘娘懿旨,自行插手東方蒼天的戰事,這些事加在一起,自是惹得王母娘娘震怒。

    明知道許飛瓊為他犧牲了這麼多,風魂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位玉女將她帶走,那種無可奈何的心痛,實是讓他難以忍受。現在想來,從一開始,許飛瓊恐怕便已知道自己會有這種結果。身為瑤池女仙,卻在沒有得到王母娘娘的同意下自行干涉蒼天事務,這顯然是犯忌之事,而王母娘娘對自己的座下女仙和玉女從來都以嚴苛出名,很難想像許飛瓊回到瑤池後,能夠平安無事。

    只是擔心歸擔心,他總不能就這樣闖進太微天去找許飛瓊。真要這樣做,那就不是幫她,而是害她了,於是只好在大荒境等候消息。

    除此之外,凌波海上的形勢也讓他難以放下心來,倒不是伊奘諾尊和他的八百萬神做了什麼,而是因為他們什麼也沒做。

    雖然鄭老和孫靈秀都覺得伊奘諾尊會等到猗天蘇門閣的盛宴結束後,才會展開大的行動,卻也沒指望他們這麼安靜。現在的情況,就彷彿是月夜見尊和素盞嗚尊完全嚥下了敗給風魂和許飛瓊的恥辱,連小規模的騷擾也沒有出現。

    風魂很清楚,與他的實力相比,高天原仍然處於絕對強勢的一方,伊奘諾尊沒有理由如此簡單地就任由他在大荒境發展。

    雖然覺得伊奘諾尊在背後必定有著什麼別的計劃,但他與鄭老商量許久,也猜不到對方的打算,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那天夜裡,他再次出現在大荒山山頂。

    龍格早已等在那裡。

    他站在那兒,只是點了點頭,不用再做什麼交待,龍格便已紅著臉來到他的身前緩緩跪倒,掀起他的衣袍,將他那個話兒含入口中,髮髻隨著螓首的前後搖擺不停地顫動著。經過了連續幾夜的「學習」,她的經驗顯然已豐富了許多,不再像初始時那般生澀。

    風魂一邊享受著龍格玉舌檀唇的服侍,一邊凝出紫煞刀,並將青陽之氣在丹田處聚成渦流。渦流快速旋轉,並帶動了他體內所有的青陽之氣,就連紫煞刀,在表層的燭龍離火之下,亦在以某種方式轉動著,表面雖仍然是刀,內中倒更像是電鋸一般。

    以往,他將青陽之氣聚出刀形後,便讓它凝在那裡,就好像一支刀劍用精鐵鑄成後,就無法再進行改變。而現在,他卻以體內的那股渦流為動力,帶動著紫煞刀內的青陽之氣流動不休,這樣,就算紫煞刀與天之瓊矛那種神兵硬拚,洩出的青陽之氣也可以藉由這種流動所產生的吸力馬上收回。

    要同時抵抗住被龍格**的敏感部位傳來的陣陣刺激,並控制住體內的氣漩,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經過了這麼多天的修習,仍有些難以把持。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他控制氣漩的水平雖然進益不小,但龍格的技巧也在他的指點下益發精妙,那輕吮深含,舌挑齒觸,實在是讓人如同隱入春夢之中,一不留神就不想再醒過來。

    風魂強迫自己將心靈與體魄分開,身體處在陣陣激潮之中,心靈卻是空玄幽寂,他連劈數刀,把握著刀勢的走向,又對體內氣漩的速度和走向不斷調整。

    龍格嬌軀突然一顫,眼帶愉悅之色,臉色卻驟然蒼白。

    風魂立時知道自己的氣漩調得太快,竟藉由兩人之間的元氣貫通把她的真陰吸了過來。他忙用雙修心法把龍格的真陰補了回去,免得損害了她的壽命。

    在將龍格的真陰補回去的時候,他的青陽之氣與龍格的真陰自是不免輕撞。龍格玉口雖被堵塞,卻還是發出了一聲快樂的悶哼,這讓風魂心中一動。

    雖然生出了其它念頭,卻沒有時間去想。體內的某種激流已經隨著那一**浪潮凝聚至極點。他抓住龍格的髮髻,腰部連動了好幾下,這才退出這位女兒國六公主的櫻唇。龍格知道風魂喜歡看著那濁液弄在她的臉上,於是羞羞地用兩隻玉手繼續替他套弄,直到某種淫穢的液體一股一股地打在她那美玉無瑕的俏臉上。

    她的溫柔,讓風魂深深地陶醉了……

    三部太乙紫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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