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乙仙隱 第一部 太乙金光縱 第三十章 幼女姦淫
    彭蘭沒有想到竟會遇到這種事情,心驚肉跳地問:「你到底是誰?」

    朱玄真道:「我是朱玄真在人間的弟弟,叫朱孺子。你想必是早就聽過我的名字了。」

    彭蘭倒在地上,已是心生絕望,寧願自己馬上死去。

    這朱孺子乃是出了名的淫賊,精通各種採陰補陽的邪術,也不知害死過多少閨中少女,尤其是他喜好幼女,連十來歲的小女孩也不放過,行跡令人指。許遜便曾親自下山,想要將他誅除,卻總是被他逃脫。

    彭蘭落在他的手中,心知自己若是無法逃走,將要遭受的羞辱只怕比死還不如,趕緊喊道:「小盱……」

    朱孺子卻將手一點,點在她的咽喉處:「遲了。」

    他抱起彭蘭,心裡萬分得意。這彭蘭的體魄乃是由元嬰煉成,若是得到她的真陰,所得的益處遠勝過採補數百名尋常處女。而且他喜歡幼女,這女神嬰彭蘭因為是道嬰凝成,模樣嬌小可愛,就算沒有好處,他也絕不想放過。

    就在得意之時,朱孺子忽地心生警戒,眼角也閃過一道寒光,他立時將身子往前一縱,同時回過身來。

    那寒光乃是風魂祭出的玄元磚。

    風魂本想用玄元磚從朱孺子的身後偷襲他,誰知朱孺子惡事作慣了的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肯放鬆警惕,竟讓他的偷襲失敗。及至朱孺子轉過身來,更是無恥地將彭蘭擋在身前,風魂生怕傷到彭蘭,只好將玄元磚收回。

    而朱孺子竟趁著他的這一猶豫,身子一閃,帶著彭蘭消失不見。

    風魂無論如何也不願讓這男扮女裝的淫賊將彭蘭劫走,立時縱上天空,想要找出朱孺子所遁的方向。

    誰知一道陰風吹來,盱烈竟從遠處帶著那些陰魂掠來,同時將飛劍擲出,擊向風魂。風魂不想與他糾纏,趕緊又落回地面。

    盱烈落到他的面前,正要繼續攻擊,卻聽風魂急匆匆地叫道:「再動手,你師姐就是被人搶走了。」

    盱烈臉色一變,他本就是在離開之後,越想越覺得那「朱玄真」有些可疑,又隱隱聽到彭蘭的驚呼,於是趕了回來,結果卻看到風魂騰上了天空,下意識地便去攻擊他。現在被風魂這麼一提醒,立時也現彭蘭與那「朱玄真」一同失蹤了,趕緊住手。

    風魂怕他誤會,繼續叫道:「那個女宿使者是假的,他其實是個男人,叫朱孺子?」

    「朱孺子?」盱烈心中一驚。他當然也聽過這朱孺子的名字,心急之下,立即役使惡鬼四處搜尋,緊接著便往南方縱去。

    風魂知道他已現了朱孺子的蹤跡,連忙緊追著他。

    他們一同追了數十里,直到離開山林,緊接著,卻都怔在那裡。

    在他們的前方,是一座石城。

    風魂問:「難道他躲進了城中?」

    盱烈臉色變得慘白。這既然是座城市,自然到處都是生人,他的役鬼之術也就無法再用,而那朱孺子顯然也是算到了這點,才一直往這個方向逃。

    風魂知道若不盡快想出辦法,就算找到彭蘭,她只怕也已被那朱孺子給糟蹋了,腦中一邊想著辦法,一邊向盱烈說道:「我知道你可能無法信任我,但此時此刻,我們如果不聯起手來,你師姐恐怕真的就讓人給害了。我對那朱孺子的事瞭解不多,你如果相信我,就把關於他的事說給我聽,我看看可能想出辦法來。」

    此時此刻,盱烈也別無它法,只好把朱孺子的惡跡說給風魂聽。

    風魂聽到朱孺子害了那麼多無辜幼女,卻仍然一次又一次地逃脫,不禁也頭痛起來。這種人只要一有異動便會逃走,要找到他已不容易,要從他手中救出彭蘭,就更難了。

    風魂快思考,卻總是想不出辦法。最後,他想到:「如果我現在是在和這種人下圍棋,那我該如何用心理戰來對付他?」

    他念頭一閃,立時看向盱烈:「你可做過壞事?」

    盱烈怔了怔:「什麼?」

    風魂再次問:「你可做過壞事?」

    盱烈看著他:「曾經做過不少。」

    「那就好辦了,」風魂說道,「像這種只敢躲在陰溝裡行惡的人,膽子往往比別人小得多,甚至連一刻也不敢睡著。所以,我要你帶著你的這些惡靈闖進城裡到處破壞,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放過,做出一副為了救回師姐什麼都敢做的樣子,只要記得別真的傷到無辜就可以了。像他這種人,不怕那些循規蹈矩的正派人士,卻害怕比他更惡的人。你裝出因為師姐失蹤而瘋的樣子,他害怕你真的找到他,必定沒有心事在這個時候對你師姐做那種事,這樣,至少你師姐暫時是安全的。」

    盱烈目光一閃,冷冷道:「也不用裝,只要能救回我師姐,我本就敢去做任何事,就算殺了無辜的人也無所謂。」

    風魂摸著鼻子,苦笑道:「能不牽連無辜,最好還是不要牽連。在你到處破壞的時候,我卻躲在暗處搜他。他知道你有役鬼之術,必定不敢再往城外逃,而我對五行遁甲和風水之術多少有些精通,或許可以找出些線索。」

    盱烈看著他:「我們本來是來追殺你的,你為何卻要幫我?」

    風魂歎道:「我說了你可能不信,在太湖的時候,我並不是真的想害死你師兄。而且,對那種喜歡摧殘女孩子的人我也非常痛恨,像朱孺子那種人,我絕不介意殺了他。」

    盱烈見他不像是在說假話,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騰身便要躍入城中。風魂趕緊叫住他,道:「你能不能用你的役鬼幫我往太湖送一封信?我的一個女徒兒現在肯定會在那等我,我要讓她趕到這裡來。萬一朱孺子逃出城外,她的御劍之術非常不錯,多一個人總是多個幫手。」

    盱烈點了點頭。

    風魂寫了一封給紅線的信,讓盱烈派役鬼送去,然後兩人便分頭行事。

    風魂潛入城中沒多久,盱烈便已鬧得滿城風雨,他讓無數惡靈滿街亂走,又跳到空中大喊著「朱孺子出來」,甚至打到了官府,強迫地方官幫他抓一個叫「朱孺子」的人。盱烈本就是修仙之人,又入過魔道,他一門心思鬧起來,誰又攔得住他?而他就像瘋了一樣,拆樓斷橋,又不時讓他那讓人心驚膽寒的冷笑傳遍全城。

    風魂一邊在街上亂跑,一邊用玄元磚暗暗搜尋。玄元磚有通天徹地之能,連那些地窖和暗道也能照出,只是這石城太大,他一個人又如何搜得過來,尋了許久,也沒找到可疑之處。

    他知道拖得越久,彭蘭便越是危險,而盱烈在遠處弄出的巨大聲響也讓他暗暗心驚,擔心那傢伙真的鬧過頭了。

    無奈之下,他停在那裡,心想自己何不也算上一卦?

    他對自己的伏羲之術本沒有多少信心,只是事到如今,死馬也只能當成活馬來醫。他以「十干克應」的方法佔了一卦,結果算到的卻是六壬中的最後一格,即「壬加癸」,亦名為「幼女**」。

    他心中一驚,想到,彭蘭是「幼女」,這「幼女**」豈不表示她現在正在被那朱孺子糟蹋麼?難道真的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他忽又想到:「不對,我算的是朱孺子的藏身之處,這『幼女**』四字應該當作地名來解才對。幼女**,家有丑聲,門吉星凶,反禍福隆。什麼地方是家有丑聲、門吉星凶?」

    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乾脆抓住一個路人,問:「這個城裡什麼地方是『家有丑聲、門吉星凶』?」

    那無辜的過路人被他嚇了一跳:「什、什麼?」

    風魂暗自好笑,心想我這樣問他,他如何答得出來?於是鬆開他,微笑地問:「我想要**幼女,你覺得我應該去哪裡?」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那就去迎香樓啊,只要你出得起價錢,小青綰也可以讓你開苞。」

    風魂道:「這迎香樓莫非是青樓?」

    那人道:「廢話,不是青樓難道還是紅樓。」

    風魂問明迎香樓的方向後,連謝謝也來不及說一聲,便往迎香樓跑去。那人看著他的背影連連歎氣:「這小子到底有多久沒碰過女人,怎就憋成這樣?」

    所謂的青樓自然就是古時候的妓院,風魂跑到了迎香樓前,用玄元磚一照,心知自己只怕是找對了。玄元磚雖然能夠照進那華美的閣樓,卻無法照入地底,顯然是在它的地下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盱烈還沒有鬧到這裡,但街頭的人已經慌張地四處躲避,迎香樓也想要關門。

    風魂趁門還沒有完全關上,先從地上撿了好幾塊石頭藏在懷中,然後直接閃了進去。一個大漢攔住他:「我們要關門了……」

    風魂塞了一小塊石頭給他:「真的關了麼?」

    這些石塊在他懷中早已變成了金碇,雖然這只是幻術,但那大漢又如何看得出來,立時滿臉堆笑:「還沒關,還沒關……」

    滿臉脂粉的老鴇走了過來,看到風魂身上那骯骯髒髒的衣服,剛要皺眉,一眼便見到風魂賞給守門大漢的「金碇」,馬上變得眉開眼笑:「喲,公子爺又來了啊。」

    風魂笑道:「我可是第一次來。」

    老鴇貼著他:「公子爺一身貴氣,我是肯定在哪兒見過的。」

    風魂心想反正石頭不要錢,於是連塞給她兩塊,喜得她胸前的肥肉亂顫,又連連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姑娘。風魂雖是第一次來青樓,但平日裡武俠書也看了不少,知道這種地方有錢就是大爺,於是又到處亂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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