隍照魂鏡下,宵小們骯髒計謀無所遁形,有幾個居子派遣過來暗中策劃鬧事的,對這樣的人陳煌也沒有客氣什麼。
第二日,沙甸縣城陽光高照,一夜之間,居心叵測之輩讓陳煌屠戮一空,僥倖活下來的阿宏們再無膽量提起什麼建立神國,乃至為主獻身的話題了。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恐怖,他們只要一閉眼就不由得想起那些淒慘至極的場面。
而龍組的監控人員在陳煌離開後,悄悄進入圓頂寺廟裡一看,頓時幾個人道心失守,面色蒼白,其中一個女道人忽然衝出寺廟,在寺廟外面扶著一顆大樹,彎腰哇哇大吐特吐起來,若不是其他隊友知道她是修真者,還真會以為她懷孕了,害喜呢!
稍後的日子裡,那些僥倖倖存下來的阿宏們就老實的教導信徒們,遵紀守法,再也絕口不提什麼分裂的話題了。
因為他們的膽子已經被陳煌的狠辣手段給鎮住了,須知道並不是什麼人都有為宗教獻身之覺悟的。
他們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回憶起那淒厲的場面。
那一夜,城法堂內。
城隍法堂是依附城隍神像的一個獨特空間,其空間大小根據當地城的官爵以及功德多少,由天道規則下,自行開闢出來的,專門給城隍用來辦理公務的。
陳煌高坐法堂上,沙甸城隍張玉華陪坐一邊,冉閔天王手下鬼兵分列兩排,各自押著生魂,待判決下達後,又有無數鬼兵蜂擁而出,將待行刑的肉身也帶回城隍法堂內。
有幾個人是真主教從境外派遣過來的,打著交流教義的旗號,卻行地欲分裂華夏的行徑。對此,陳煌在明白了華夏人種的秘密後,對他們是深痛惡絕。
最重要地是這幾人居然不是洋人。地地道道地華夏人種。只因信奉了真主教後。就將華夏老祖宗拋之腦後。為所謂地神國四處奔走。
陳煌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分明是華夏之人。卻吃裡扒外。此等行徑天怒人怨。如今也怪不得老爺我了!」
頓了頓。又說道:「既然你們不要華夏人種地皮。恨不得成為洋人。那麼我就成全了你們!」
然後對冉閔天王手下鬼兵令到:「來人!將他們地皮給我活剝了下來。既然不要皮了。那麼還披著華夏人種地皮做什麼?」
於是冉閔天王手下戰魂。有幾個當年可是行刑高手。他們當年抓住了為胡人效力地漢奸後。刑罰手段那是花樣百出。現在聞得只是剝下人皮。純屬小事一件。頓時有五人出來。手持尖刀。走了上去。
城隍法堂地空間裡。鬼魂衙役。有陰神職位地。是可以使用和接觸到實物地。行刑手出來後。嘴角抽動。獰笑一聲。手指一抬。一道黑氣放出。落入到肉身上。
待受刑的馬玉新魂魄頓時回歸到肉身上,神智清醒,不過渾身動彈不得,其他一些生魂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還在那裡木然的看著。
馬玉新被人將手腳拉開,綁在兩根立柱之間動彈不得,冉閔天王手下鬼兵乃是行刑老手,眼睛一望陳煌,陳煌就知道其心意,嘿嘿一笑,一道靈氣射出,落到馬玉新的身上,不過這靈氣可不是為他療傷的,而是護住他地魂魄,讓他在行刑過程中,不會昏迷,始終保持著清醒。
兩個鬼兵拿出了牛耳尖刀,穩穩地拿著鋒利的尖刀,一手抓住了試圖掙扎的傢伙頭髮,接著便在他背上劃了下去,馬玉新立即疼的渾身直抖,可是手腳實在綁的太緊,令他動彈不得,這能這麼活生生的體驗著刀尖劃開皮膚的劇痛感覺。
隨著這一刀下去,便看出了兩個行刑者的高明之處,兩個人劃開了他地背部皮膚之後,他的皮立即便朝兩側張開。
既然下了第一刀,接下來兩個行刑者便也不再考慮什麼了,手中的快刀如飛一般的旋轉飛舞,快的讓人目不暇接,馬玉新疼得身上地肌肉直哆嗦卻連慘叫都不能發出,只感覺到每一刀落下傳來的劇痛,感覺到自己地皮被一點點的剝離身體。
他這會兒只想著乾脆疼死或者疼暈過去算了,不用再受這種活罪了,這會兒他後悔呀,如果老天再給他一個機會地話,他鐵定不會去為了什麼主而去賣命,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沒人會給他這個機會了,他們雙眼瞪的連眼角都撕裂,淌下了血珠,眼淚也疼得噴湧而出,和著血留地滿臉都是。
所有的魂魄都注目直視著刑台,看著馬玉新受刑,所有生魂都心頭升起一陣陣的寒意,這樣的死法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皮被一點點的剝離下來,整個剝皮的過程中,馬玉新一直就這麼保持著清醒的狀態,就這麼清晰的感受著一刀刀割下的疼痛。
一些生魂終於被這種酷刑嚇到了,不敢再看,只能閉上了眼睛,可是魂魄之軀,閉眼也沒有用,神識照樣看見行刑過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有的生魂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城隍法堂上,這場酷刑才算是結束了。
人皮被這兩個手法高明的鬼兵完整無缺的剝了下來,甚至連眼皮都沒有被劃破,可這個時候,馬玉新卻還沒有死,沒有眼皮的雙眼還在骨碌著轉,血淋淋的被吊在那裡。
陳煌強忍著嘔吐的慾望,接著冰冷的說道:「還有幾個人,你們身上流淌的是華夏之血脈,但是卻不以此自豪,如此,老爺我也照樣成全你們!」
之後吩咐道:「將魂魄放歸肉身,然後割破血管,讓血流乾淨而死。」於是又有幾個鬼衙役走向前來,將生魂放歸他的肉身後,刮破了血管,還專門找來一個臉盆,讓他們的鮮血流盡而亡。
在以往
治惡人時候,只是將其魂魄進行懲罰,但是肉身上目前法堂下上百人,有些是受到蒙騙地,所以也不能盡數殺光,想了想,就以肉身極刑震撼他們。
被拉出來的幾個人,肉身綁在柱子上,手腕上,刀光一閃,血管就被割開,鮮血噴湧而出,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等全身鮮血流盡時候,魂魄才再度從肉身上騰起,再被鬼兵押送去地府,那裡還有刑罰等待著。
對於為虎作倀之輩,甘為境外分裂華夏勢力效命的人,陳煌冷漠的說道:「你們既然願意做條走狗,那還要脊骨做什麼,來人,寸寸粉碎了其脊骨。」
城隍鎮魂碑裡走出八個大力鬼王,手持大鐵錘,呼喝一聲,鐵揮出,正中受刑人的背上,鬼力瘋狂湧入進去,從脖子處開始,向下,將脊椎骨寸寸粉碎了,而且這個過程中,他們的神經卻沒有斷,所以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脊椎骨寸寸碎斷的奇妙感覺。
看起來很疼!他們的面色痛苦之極,肌肉扭曲,卻又喊不出來,等全身地骨頭全都粉碎後,魂魄才離體。
陳煌的狠辣手段,將真主教的其他阿宏們嚇呆了,嚇傻了,一個個茫然著,呆滯著。
最後陳煌令到:「將受刑人肉身,丟擲到他們的寺廟裡,威懾宵小。」
然後又對其他幾個阿宏們笑瞇瞇的說道:「我本為華夏城隍,有守土,懲惡職責。念你們是受蒙騙,所以不對你們處於極刑,但是日後若是再犯,落到我手裡的話,只怕你們的主是無法救你們地。」
陳煌是笑瞇瞇的說著,但在下面生魂看來,這簡直就是惡魔的笑容,一個個心驚膽戰的表示,還陽後一定細心教導信徒,不再作奸犯科……
等了幾天後,陳煌暗中察看,發現被放回的阿宏們再也不鼓吹什麼民族,什麼主了,只是老實的教導信徒,自愛自重。
再看政府官員,被放歸後,也不敢提起那夜的事情,面上不說什麼,但是馬上廢除了代替法律的教法,沙甸縣城恢復正常。學校裡也以教育愛國,愛華夏為主體,至於什麼順從者之類地就丟到垃圾堆去了。
又等了幾天後,見沒有什麼反彈,陳煌才安心離去,走的時候吩咐沙甸城隍張玉華,若是日後再發生類似事情,不必上報,直接處置,若是有反抗,就到江城城隍府請冉閔天王率領鬼兵前來鎮壓……
等回到江城城隍府後,發現積壓的公務越來越多,陳煌哀歎道:「道祖!您交待的事情還沒有開始呢,又來了一大堆。命苦呀!」
口裡喊命苦,其實陳煌還是蠻喜歡的,因為城隍理事,就意味著功德獎勵,他想煉製扶桑功德木杖呢!
煉製扶桑木杖那需要地功德數值簡直不計其數,所以事情越多,就越有功德嘛!
凡人做事有動力,那是因為有獎金。身為陰神的陳煌,做事有動力,那是因為有功德。
陳煌喚來判官唐德問道:「最近有什麼緊要事情麼?」
判官唐德回道:「緊要事情倒是不多,只是有一件卻和王妃有關係!」
陳煌奇怪問道:「哦?和她有關係?」
判官唐德回道:「正是!」
陳煌問道:「說說看!」
判官唐德恭敬回道:「老爺應該還記得,前些年王妃將生物石油技術賣給了米國人吧!」
陳煌點點頭,沒有插嘴,示意他繼續說。
判官唐德繼續道:「如今華夏大地,石油價格高居不下。」
陳煌呆了呆,大笑道:「米國人得了那技術,如今國際上應該是石油供應很是充足,華夏缺油,就去買,這有什麼為和稀奇地。」
判官唐德忽然面色古怪,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於是將一道信息送入城官印裡,陳煌神念一探,須臾後,也是面色大變,接著臉顯怒容,拍桌子大罵道:「這幫龜孫子!真是喪盡天良!」
原來這到信息卻是一個集體祈願,來自一個叫司機聯盟的祈禱。
他們本是華夏各地司機,因為消耗汽油甚多,但是目前華夏大地汽油一漲再漲,讓他們苦不堪言,因為他們也上網,偶然知道了城隍網絡後,就專門派了一個人前來江城城隍府,在陳煌的神像前,祈禱了七天七夜,希望也能享受到米國那般低價地石油資源。
至於讓陳煌大怒而大罵的卻是這般。
華夏大地的石油資源一直由石化雙雄掌控著,為了高額利潤,不停的喊虧損,同時打著和國際接軌的旗號,拚命漲價。
可問題是,當國際汽油漲價的時候,他們就跟著漲,但是國際汽油跌價時候,他們就喊出華夏國情不一樣,硬撐著不跌價。
這也倒罷了,石化系統內部因為分贓不均,忽然爆出一個驚天信息來。石化系統不是沒有油而漲價的,反而他們將汽油廉價出口,價格只是華夏國內的三分之一,這才激怒了陳煌。
他們在國際油價高漲的時候,就打著戰略儲備的旗號,拚命進口,等油價下跌時候,又喊著減少虧損,不停的出口,一去一來,華夏人民的血汗就這樣被揮霍了,也落入了他們的私人腰包裡。
陳煌眼珠子轉了幾圈,就拿定了主意,然後就坐在大廳裡嘿嘿壞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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