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女王陛下我奉阿努比斯教皇陛下之命特來迎接您前入賓館歇息。」亞歷山大對著車廂謙恭有禮的微微一躬身語調柔和的道。
「既然知道女王陛下親身駕臨你們教皇陛下怎麼不親自前來迎接這成何體統?難道奧普王國就這麼沒有禮貌嗎?」一名侍女語氣中蘊含怒氣如此沖沖質問亞歷山大道。
也是如果阿努比斯不在鐵風堡或者是沒有被她們看到也就罷了;但明明光明正大的自她們眼前走過卻對她們如此視若無睹這未免讓四名侍女大為不忿即使女王陛下也是心中有氣。
亞歷山大毫不動怒微微一笑以充滿了歉意的口氣道:「實在抱歉陛下此時正忙著處理鐵血軍團的軍務因此抽不出時間前來迎接女王陛下;不過陛下托我轉達他對女王陛下的歉疚與問候並且說在他一擠出空閒立即就會前來拜見的。」
四名侍女更是怒氣衝天:還處理軍務?騙誰呢難道連區區幾分鐘的時間都沒有?這分明是當面撒謊。
就在四名侍女要據理力爭之時女王陛下忽然一擺手制止了她們柔聲對亞歷山大道:「如此有勞將軍閣下了。」說著在侍女的服侍下嬌慵無力的走下了馬車。
亞歷山大臉上露出了欣賞的神色:果真與陛下猜想的一摸一樣這位女王還真是一位識時務的人看清了眼前的形勢竟然毫不糾纏倒也光棍。
當下亞歷山大引領著四名侍女與女王陛下進入賓館來到安排好的房間內。至於那名馬車伕雖然身份乃是佛羅帝國無比尊貴的女王近衛軍——羽林軍的大統領一身鬥氣也高達九階但亞歷山大卻是愣做不知生生將他當作車伕來招待隨便吩咐了一名軍官將他引到了接待下人的住處卻是差點沒有將那統領閣下給氣瘋但女王陛下沒有表示他倒是也不敢造次只得忍氣住下。
而住進賓館的女王陛下一行人一見到安排好的房間也立時愣住了:五個人竟然僅僅安排了一個臥室、一個起居室兩個房間而且房間內的陳設、佈置都是無比簡陋;至於衛生間、浴室哦老天更沒有了還是出去到公用場所進行吧。
四名侍女望向亞歷山大的目光立時燃燒起了熊熊的怒火。
女王陛下也禁不住秀眉微皺疑惑的對亞歷山大道:「貴國的居室條件就差到了這種地步嗎?聽說教皇陛下在貴國推行了什麼『信貸按揭』住房政策而今好像貴國的下等之家都能夠住上三室一廳的寬闊房子了而今招待外賓的居然是這等房子——身為貴國的第一軍事重鎮還真是簡樸啊。」
亞歷山大臉色大為尷尬:的確安排五個人居住一室一廳也太說不過去。然而阿努比斯事先對他有過交代他也不可能給調換因此乾笑著道:「事先並不知曉是女王陛下大駕光臨因此有些疏忽了;剛才女王陛下也說了鐵風堡乃是軍事重鎮身為軍人自然是不能夠太過的貪圖享受了因此堡內的住房條件實在是有些簡陋……」
見亞歷山大扮傻裝窮居然企圖矇混過關女王陛下也怒了:自己好歹也是一國女王是前來政治避難的並不是戰敗被俘怎麼也不至於遭到這種落魄的待遇吧?況且自己事先開路的六千萬金幣難道都餵了狗?而自己既然前來那麼將給奧普王國帶來多大的好處不用說奧普王國的這名國王精滑似鬼即使是頭蠢豬完全也應該看得出來才對而今居然如此對待自己哼真以為自己是軟柿子好捏嗎?
女王陛下凝視著亞歷山大冷淡淡的道:「既然鐵風堡居住條件如此困難我們也就不給貴國增添負擔了還是回馬車內休息一晚好了。」
說著女王陛下帶領著四名侍女向著賓館外就要走去。
如果換了阿努比斯在這兒這個耍無賴的祖宗自然不會為女王陛下這以退為進的小把戲所動反而會興高采烈的反將女王陛下一軍:「陛下能夠如此通達清理實在是兩國的福氣如此就請陛下自便好了。」
但亞歷山大卻是不會那麼做出身貴族世家的他對於貴族之間的交往禮節非常清楚以女王陛下一國之尊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前來奧普王國王國都不能太過的怠慢了否則是會引起大6上所有貴族們的不滿與嘲弄的。
亞歷山大忙攔住女王陛下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咬牙道:「事先不知道是女王陛下駕臨因此有所簡慢而今既然知道了我們臨時調換一下給陛下重新安排也完全是應該的。」說著亞歷山大將女王陛下引到了一座單獨的小樓前。
說是小樓其實實在不小。整座小樓足足有幾十個房間並且起居室、書房、浴室、餐廳完全都是一應俱全;如果要全部巡視一遍的話足足需要十分鐘的時間——不用說居住五個人即使五百人恐怕都沒有問題。而小樓的建築、裝飾無比的豪華奢侈所有的配套設備與陳列都完全是按照皇宮的規格來的。
女王陛下無疑非常滿意卻略帶譏諷的道:「鐵風堡的居住條件的確不怎麼差嘛。」
亞歷山大苦笑著道:「這時我們特意為教皇陛下安排的我平日的居住就是剛才安排女王陛下的那等規格。」
對奧普王國的第一軍團、擁有三十萬之眾的鐵血軍團的軍團長的這番哭窮女王陛下直接一臉鄙視的選擇了過濾。
安排好女王的住處見這位姑奶奶沒有什麼別的要求、似乎非常滿意亞歷山大就要退走。女王陛下忽然淡淡的道:「我的那名車伕是我的近身侍衛還望閣下也將他送來此處跟隨我一起居住好了。」
亞歷山大一愣隨即道:「如您所願女王陛下。」
「還有我希望貴國的教皇陛下明天能夠處理完那些『緊急』的軍務在下午茶之前出現在我的面前。」女王陛下居高臨下的望著亞歷山大語氣無比平和的道然而無形中卻散出了莫大的威壓。
亞歷山大心頭一緊暗自讚歎:果真不愧是一國女王即使如此落魄居然也氣勢絲毫不弱。當下微微欠身退了出去。
亞歷山大一離開四名侍女立即對女王陛下不滿的道:「陛下我們為什麼要這麼示弱與他們?太有損我們的國體了。」
女王陛下望了四人一眼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在正中的圈椅上坐下搖頭道:「沒有法子畢竟而今我們沒有與這位奧普王國的教皇陛下平等談判的地位。奧普王國而今在東邊界線上陳列重兵顯然對我們佛羅帝國沒有安什麼好心;而我身為女王又被迫離開帝京來到了奧普王國境內——面對如此局勢我們不低頭又怎麼行?萬一觸怒這個瘋子一樣的暴君吃虧的將仍舊是我們。」
四名侍女臉色齊齊一變:「莫非他還想脅迫陛下、起兵進犯佛羅帝國不成?」
「完全有這個可能。」女王陛下歎息道「那名鐵血軍團的副軍團長不是說他正在處理軍務嗎?就怕他現在正在與下屬召開會議討論如何能夠咬我佛羅帝國一大口。」
四名侍女眼神驚慌道:「如此還等什麼我們立即離開吧陛下?」
「離開?你們以為我們還走得了嗎?況且即使能夠離開我們又能到哪兒去?」女王陛下搖頭道。
想到追殺了她們一路的生命教廷的四名變態的准神侍輕易被奧普王國出來的四名神異怪人給弄了個死四名小侍女臉色更是白了。
「可是、可是我們也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啊。」那名挨了阿努比斯一巴掌的侍女如此急聲道。
「坐以待斃?倒也不至於。」女王臉上露出了一絲莫測高深的淡笑頗為自信的道「出於我的直覺我總感覺這位奧普王國的教皇陛下似乎不是那麼愚蠢的人他應該完全清楚我的價值、不會動用武力才對。」
四名侍女還想再說點什麼卻又完全不知說什麼好。
女王陛下笑吟吟望著她們道:「好了我們暫且不討論這個了勞累了幾天我們還是一起洗洗睡吧。」
聽到女王那蕩意十足的話語四名侍女緊張略去臉上立時浮現起了一抹兒紅暈羞答答的低下了頭去。女王陛下一手攜著一人如若風送楊柳款步向著室內的浴室走去。
一踏進浴室之中女王陛下連同四名侍女卻是齊齊驚呆了只見整座浴室無比寬闊方圓足足有二十餘丈之巨而浴室的中心位置、被雕琢成天然巖洞模樣的浴池亦是碩大無朋幾乎可以做泳池來使用。
整座浴室內假山遍佈、綠草如茵不時蟲鳴鳥啼傳來甚至還有清涼而新鮮的山風吹過卻是以魔法營造出了無比真實的山間野外的景致。而圍繞著浴池的四周栽了一圈碗口粗細、青翠欲滴的人來高熱帶寬葉植物枝幹上纏繞滿了鬱鬱蔥蔥的青籐、開遍了爭奇鬥艷的各色花朵香氣馥郁。
浴池的底部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清泉不住「咕咕」的向外湧著溫熱的清水使得整座浴池水溫恆定並且永遠呈現滿溢的狀態。而多餘的水流便會循著浴池的一條小小溪流在浴室內的那片草地上蜿蜒曲折最終消失在屋內的一角不見。
望著眼前這堪稱奇巧淫技的一幕女王陛下與四名宮廷法師侍女卻是眼珠瞪大小口半張呆呆的再也說不出話來。直到這一刻佛羅帝國的女王陛下才意識到自己以往引以為傲的奢侈沐浴是多麼的可笑;而在享樂之上自己的那些奇思妙想在這殘酷的現實面前又是多麼的乾癟與蒼白。
緩步走到浴池近前的女王陛下與四名侍女看清楚浴池的材質卻是又大大吃了一驚——被雕琢成山澗深潭模樣的浴池竟然完全是一整塊雪白溫潤、名貴無比的膩玉石所打磨而成。
「享樂還真是沒有止境啊。只是沒有想到他的私生活竟然如此的。」戴安娜女王陛下如此暗自歎息道雙眼卻是神光放射似乎把握到了那位高傲而凶悍的教皇的真實內心。
而面對如此美麗浪漫的沐浴環境四名侍女卻早已暈暈乎乎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戒備與警惕了。而連日的趕路神經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狀態此時得到如此一個完美的休憩之所又那裡還忍耐的住?當下四人迫不及待將全身束縛著的外物盡數除去露出了四具閃爍著柔膩雪白光澤的粉嫩玉體;其中兩人已然「撲通」「撲通」齊齊躍下了浴池中去先是深深沉浸在浴池深處良久才露出長長烏飛揚的頭顱口裡出一聲聲無比舒適的呻吟同時對著戴安娜嬌聲呼叫:「陛下快來、快來啊。」
而另外兩名侍女則是開始給戴安娜寬衣解帶服侍她解脫掉束縛。那名侍女先是將她的王冠除去將如雲的長長金披散肩頭之上;當腰帶解開淡黃外衣除去隨即雙肩一抹將最後一件淡綠色內衣抹下之時整座色調陰暗的浴池立時明亮了起來一具玲瓏剔透、凹凸不平、如若羊脂膩玉的完美軀體亭亭出現在浴室之中……那飽滿高聳、渾圓雪白的雙峰巍巍顫抖頂端兩抹嫣紅散出誘人致命的吸引力;平坦光潔的小腹、纖細的腰肢、豐潤的翹臀以及那一撮茂密而神秘的三角桃源無處不透露出竭斯底裡的誘惑。
四名侍女臉上的紅暈更加深重了雙目流露出沉醉癡迷的神色——女王陛下的身軀是如此的完美她們雖然身為女人並且常常侍奉她沐浴然而每一次見到仍舊情難自禁深深被她給迷住、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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