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羅帝國生命神教廷總殿。
生命教廷的教皇波魯斯陛下的臥房之中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不時傳出其中那混合著甜膩的呻吟、略微痛楚的呼喊卻是不時撩撥著人心底下那最為敏感的部分使人忍不住心跳加熱血上湧。
忽然一名面容姣好、肌膚蒼白、體態纖美、舉止嫻靜的——少年垂頭襝衽邁著細碎的小步伐自走廊的一端急匆匆的走來。
走到臥房前那少年長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按下了雕花鏤金香木門上面的一塊指肚大小的紅寶石。
過不多久密室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音一個蒼老威嚴、卻蘊含著極度焦躁的聲音透過木門咆哮而出:「又有什麼事難道不知道我正在對至高無上的生命神進行祈禱嗎?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管你是誰就脫個精光擦上精油等待著獻祭給生命神祇吧。」
下一刻「彭」香木門被一腳自裡面踹開一個身材瘦小、滿臉皺紋、鬍鬚花白卻身披華麗的教皇袍服的小老頭臉色憤怒的站在了門內怒目瞪著噤若寒蟬躬立門外的少年。
而透過門洞但見金碧輝煌的房內厚厚的雪熊皮綴連而成的地毯上兩名同樣身材纖細肌膚柔膩的少年臉色暈紅赤身裸體無力的躺在上面正張大了口魚兒一樣喘的厲害。
門外的少年如何不知教皇陛下最為痛恨的就是在他對生命神進行祈禱的時候被人打擾?因此他身軀躬的更低顫抖著聲音弱聲道:「陛下您的密室中西方奧普王國光明神殿的梵羅教皇請見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與您商議。沒有廣告的」
見到站立門外的少年是自己最為心愛的孌童航航波魯斯氣似乎也消了一大半。他花白的眉頭一皺將孌童拉到懷裡一邊伸出手去捏弄著他的下襠一邊暗自思索道:「梵羅這個蠢貨向來未曾主動求見過自己這次卻是有什麼事?不過據密探來報最近奧普王國可不是很平靜對於佛羅帝國來說倒是天賜良機;也許說不定老傢伙的這次求見其中就蘊藏著什麼機會吧?」
抬起頭見航航被他揉捏的細眉輕皺、一臉的痛楚波魯斯嘴角浮現起一絲淫笑:「我說過了誰敢在我與生命神祈禱的時候打擾就一定要給他懲罰;雖然你的理由足夠的堅挺但死罪難免活罪難饒去洗洗乾淨過會兒我將親自對你進行懲罰!」
說完波魯斯又狠狠捏了兩把才大步向著密室走去。
進入密室盤膝坐在正中央那塊臉盆大小的藍水晶寶石之前波魯斯長吸口氣臉色重新恢復了威嚴尊貴的模樣才伸手對著藍寶石一揮。
一道柔和的白光自他的掌心飄出籠罩在了藍寶石之上漸漸的藍寶石灼亮了起來上面顯露出了一個人的頭像——赫然是光明教廷的梵羅教皇。
「親愛的波魯斯很久不見您了不知您的貴體可好?」寶石上浮現出的梵羅教皇的影像對著波魯斯微微躬身如此恭敬的道。
波魯斯一怔:這個老傢伙吃錯了藥嗎?幾十年的明爭暗鬥可從來沒有想過他如此對自己有禮過!不過禮下於人必有求於人這傢伙恐怕是有求而來。
「我的貴體還不錯沒有什麼毛病而托了生命神的福至今我的某些方面的能力仍舊不在年輕小伙子之下。照這樣下去我看再活幾十年完全沒有什麼問題。」心下謹慎但摸不清梵羅求見的本意波魯斯決定先給他個下馬威如此大刺刺的道。
果真梵羅教皇的老臉立即有些變色。
按理說教皇之間進行談話應該是肅穆而莊重的;而今波魯斯這個老流氓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談論他哪方面的功能對他的輕視是顯而易見擺明了不放他在眼裡。——不過信奉生命神也就有這個好處壽命較之常人是大大延長;而即使在所有的教廷中信奉生命神的生命教廷的神職人員生命也普遍是最長的這也是讓梵羅一直感到羨慕的地方。
不待梵羅有所反應波魯斯教皇又「呵呵」笑著道:「我親愛的梵羅自從上次的萬神殿之行我們見過一面後而今可是整整十年了!不過看你神完氣足、神清氣爽的看來短時間內也是不會得到光明神的恩召的。」
梵羅教皇終於撈到了話頭強自將波魯斯的侮辱忍下——畢竟他是來求援的苦笑一聲搖頭道:「我親愛波魯斯雖然我暫且得不到光明神的恩召但我想恐怕不用很久我就要主動去見他老人家了。」
「哈哈哈……」波魯斯教皇手掌拍打著藍寶石裝若瘋癲忽然出一陣爽朗的大笑「我說梵羅教皇向來目高過頂不可一世而今怎麼忽然有了雅興想起老朋友了感情嘿嘿嘿是遇到麻煩了啊?」
梵羅教皇歎息一聲道:「我親愛的波魯斯陛下沒有錯我光明教廷這次的確是遇到了大麻煩。但你應該也能夠想到我們同為高高在上的神祇在人間的代言人可謂是身份尊貴、遠世人如果不是十分危急、而且到了最後關頭你想我會俯下身來求你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真正是遠遠出了你的想像的。」
聽梵羅教皇這麼說波魯斯倒是慎重了起來坐直了身軀凝重道:「難道這個大麻煩危及到了你光明教廷的存在不成?」
「陛下明鑒!」梵羅教皇老臉如同古井淡淡的道:「但你卻僅僅說對了一半!這個麻煩並不僅僅是危及到了我光明教廷的存在而是危及到了整個希羅大6之上、所有教廷的存在!正因為事情嚴重到了如此地步因此我才來找您商議。」
波魯斯眼中寒光一閃向來深知梵羅為人的他自然清楚他向來沒有危言聳聽的習慣。波魯斯瞇著老眼審視的望了梵羅教皇幾眼想了想向前微微傾身道:「到底是什麼大麻煩且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