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餐酒足飯飽的神使大人躺在帳篷裡細細回味著溪邊所偷窺到的一幕心滿意足之餘未免又大為遺憾:唉如此兩塊好羊肉卻最終不知要落入那個王八蛋之口可惜啊真是可惜!
冒牌的神使自然知兩姐妹都對他大有情意只要他略勾勾手指恐怕就會投懷送抱上來;但是最大的問題是中間尚隔著一個安娜畢竟阿努比斯對她的態度可是著實顧忌。
躺在鹿皮毯上翻來覆去烙著燒餅冒牌神使心下大恨自己不爭氣:自己好歹也是無惡不作的一黑社會大佬何嘗如此束手縛腳過?媽的不成今晚就去摸崗將那兩個小妞兒給做了好了!
就在神使大人心裡狠、大肆意淫之時忽然心頭一動警兆生起:只感覺營地外一股殺氣飄忽湧起在慢慢逼近!
阿努比斯臉色一變一躍而起向著帳外竄出。
「哎喲!」不想他的帳篷外不知何時站了一人一竄而出的他根本沒有防及卻是結結實實撞了個瓷實。阿努比斯只感覺所撞的身軀柔軟而豐腴不等回味過來兩人已然變作滾地葫蘆灰頭土臉滾做一團了。
阿努比斯想到營地外浮動的殺氣心下一凜:這群傢伙來得好快已然摸到我的帳篷外了?當即橫下辣手雙臂環抱將那人死死抱在了懷裡低聲逼問道:「說誰派你們來的?不說老子弄你個死!」
「你、你說些什麼快放開我。請牢記」一個低柔的聲音急促的道。
阿努比斯聽著聲音甚熟定睛一瞧大為意外:「維娜?怎麼是你——你半夜跑到我帳篷外來做什麼?」一邊說阿努比斯忽然感覺雙手觸覺有異卻是緊緊扣在維娜胸前高聳入雲的兩座玉女峰上不由大為狼狽慌忙放手。
向來敢作敢為的維娜今夜卻是打著來摸阿努比斯的崗、抱定了慷慨就義不與阿努比斯弄出點驚天動地的大事決不罷休的決心而來。
此時見阿努比斯就要站起維娜心下大急不想煮熟的鴨子就此飛了的她鼓足勇氣一翻身如同一隻情的小雌豹猛然將阿努比斯壓在了身下。
阿努比斯大為意外對於投懷送抱這等美事無疑還沒有什麼心理準備的他不由一愣。如果放在平時一臉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神使大人早迫不及待擺開風月花陣廝殺他個三百回合了。而今營地外殺氣洶湧分明有莫大的凶險正在逼近他卻是又那有那個心思?
阿努比斯心下大急低聲對維娜道:「不要這樣維娜我們不能這樣!……好吧、好吧不過今晚實在不行……你不要鬧了要鬧至少也要……唔!」
已然打定慷慨就義的維娜又哪來的心思聽他胡言亂語一低頭櫻桃小嘴湊上一下子將他喋喋不休的嘴巴給堵了個死。
不是有句話說的:生活就像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麼就閉上眼睛享受吧!嘴巴一被堵死阿努比斯也立即老實了好像認命了一樣雙手反而不老實的開始在維娜粉背上來回撫摸起來……
就在兩人你死我活、即將要生點實質進展之時距離兩人不遠處一道絢麗刺目至極的赤紅色鬥氣光華忽然閃爍亮起;鬥氣籠罩下亞歷山大將軍高大的身影如若戰神側身揚臂猛然將手中的巨矛對著無邊的黑暗一舉投擲了出去。
巨矛在漆黑夜空一閃而逝附在上面的赤紅鬥氣光芒爍亮留下一道清晰的焰尾如同劃破天際的流星。
一聲淒厲的慘叫自巨矛消失之處陡然傳來。顯然隱藏在黑暗的不知名殺手已然被巨矛給一舉釘死在了地上。
情的小雌豹大吃一驚抬起頭頓時滿臉通紅幾欲羞愧而死:身旁近處不知何時竟然密密麻麻站滿了德魯伊戰士;所有的德魯伊戰士無疑以為兩人有打野戰的嗜好因此體貼的面外背內細心保護著兩人而絲毫不敢打擾。
只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琳娜呆呆的望著滾做一團的兩人臉色一片蒼白……
維娜心虛的幾乎不敢去看妹妹的臉色心頭同時大恨自己情迷心竅往昔無比犀利的感應力而今竟然變得如此遲鈍不但沒有覺營地周圍已然被不知名的敵人給團團包圍即使德魯伊什麼時候趕來竟然也絲毫不知。
羞愧無比的維娜一躍而起就要捂著臉逃入營帳之中然而想到阿努比斯還需要保護當即又強忍羞意侍立在他身旁。
阿努比斯被糾纏的維娜放開鬆了口氣立即對亞歷山大問道:「來了多少人?」
亞歷山大一臉凝重:「黑夜之中看不清楚。」
隨著亞歷山大一矛投出潛伏營地周圍的殺手意識到形跡已然暴露當即齊齊出一聲吶喊對著營地兇猛衝了過來。一時間營地四周喊殺聲震天黑夜裡人影憧憧不知到底來了有多少人。
無論是一百貴族騎士還是德魯伊戰士齊齊臉色大變面無人色。維娜與琳娜也是小臉煞白身軀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起來。
所有人中也就亞歷山大還能夠保持冷靜與鎮定仰天出一聲清嘯大聲道:「神劍閃耀光榮屬於我們!皇家神劍騎士團的威風何在?結陣防禦!」
一百名人心慌亂、即將處於崩潰邊緣的騎士聽到頂頭上司的話語陡然精神大振怒吼道:「光榮屬於我們!」當下王國訓練有素、臨危不亂的精銳軍風範立時顯露出來「刷」數十名騎士排成隊列數丈長的據馬槍槍桿杵地槍尖整齊劃一的向外挺刺而出。數十名騎士恰好形成一個圓圈將阿努比斯與幾十名德魯伊正圍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