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感情琳娜也下去了?上天啊你何苦要如此的厚待於我?我不過比別人多了一點遵從私欲的決心、沖破世俗倫理道德的勇氣而已!”小白鼠、大色狼在心裡吶喊道。一雙賊溜溜的綠豆眼精光賊滑貪婪的在溪中那兩具傾世絕美的軀體上不住巡視著。
琳娜與維娜全身赤裸姐妹兩個身材竟然不分軒輊同樣肌膚如若象牙閃爍著健康而柔潤的光澤赤裸的背部線條柔美而圓潤的雙肩更如若刀削那盈盈一束的纖細腰肢之下是豐隆的驚心動魄的圓臀。打眼看去分明尚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體修長筆直的雪白雙腿隨便站立那兒竟也是並攏得嚴絲無縫。
——赤裸而完美的嬌軀暗合黃金分割比例全身浸潤在清澈的溪水中就如同是出浴的月亮女神美不勝收。
也許有人會說即使孿生姊妹身材也有區別的;如果真個要將琳娜與維娜的身材做個比較的話也許維娜的腿比較的修長筆直、而琳娜的胸則更要堅挺飽滿一些。
阿努比斯胯下的龍槍劍拔弩張心頭火熱直恨不得一口將她兩姐妹給吞了心下不住的祈禱著:轉過身來、轉過身來……
好像兩姐妹體察到了大色狼的心意琳娜先緩緩轉過了身來隨之維娜也轉了過來。阿努比斯雙眼努直嘴角涎水大滴望著那香艷的一幕全身已然完全僵呆了:只見兩姐妹將濕濕的淡藍短收攏向腦後絕麗的小臉微微上仰走到自山巖上激濺飛流而下的泉水下接受泉水的沐浴。
山泉略微有些涼兩姐妹陡然小口微張不時出輕微的呻吟之聲;而天鵝一般勻稱細長的雪白脖頸努力向後仰起玉石一般瑩潤的雙肩清晰的鎖骨向外凸出;再向下只見胸前那對微顫飽滿的雪球竟然充滿了霸道之極的視覺沖擊之力在略顯單薄的軀體的映襯下竟然是出乎意料的豐潤高聳峰尖之上的那兩抹兒嫣紅、以及嬌嫩無比的兩顆櫻粒在泉水的撫摸刺激之下越嬌艷堅硬散出致命的吸引力;而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那微微墳起、生滿細密幽草的小丘布滿滴滴露珠更是我見猶憐。
就在大色狼化身的小白鼠看得嘴角流油、大飽眼福時忽然維娜後背的肌膚一緊秀眉一皺一把拖著妹妹全身隱入了水潭之中雙眼兩團銀芒亮起機警的向著岸上掃視而來。
阿努比斯心頭一跳情知能夠化身黑鷹的維娜第六感無比靈敏已然感應自己的目光覺自己在偷窺當即鼠頭一縮鼠身蜷縮躲到了大白石的後面。前後相差僅僅一線在維娜目光即將射來之前的一剎那好色鼠輩已然安全避開。
他的心頭無比清晰的感覺到維娜鷹眼一般的犀利目光猶如實質凝視在自己藏身的白石上良久方才移開。
“姐姐怎麼了?”溪水中琳娜疑惑的問道。
“沒有什麼我總感覺怪怪的好像有人在岸上偷窺我們一樣。那眼光賊眉鼠眼的那麼討厭就如同是、如同是……”維娜疑惑的道。
琳娜嚇了一跳慌忙向溪水中又蹲了蹲身子見姐姐停住不說追問道:“如同什麼?”
“如同神使大人看我們時的眼光簡直、簡直恨不得將我們給吞了!”說著維娜臉上浮現一絲紅暈最後撐不住自己“撲哧”笑了。
“神使大人?哼有賊心沒賊膽我想恐怕不會是他;如果真個是他我才不怕他呢!”說著琳娜噘著小嘴索性在溪水中站起身來向著岸上傲然宣示著自己的本錢大聲道:“來看啊有膽子就看啊!”
“琳娜你做什麼?”維娜斥責妹妹道隨即皺眉道:“不過如果真個有人偷窺我們哼我看還是神使大人居多一些——除卻他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啊?”琳娜一聽說慌忙又躲入了溪水中隨即又色厲內荏的對著岸上喊了幾句:“有賊心沒賊膽我們姐妹就在這兒有本事下來啊!”
躲藏在石後的阿努比斯一頭的冷汗淋漓:這都是些什麼啊那有如此明目張膽讓人家偷窺的這樣偷窺還有什麼樂趣可言?不是我不明白而是這世界太瘋狂我看我還是撤吧!
“好了不要嚷了”望著妹妹花癡的樣子維娜心下歎了口氣道“岸上已經沒有人了。”
“這麼說剛才真的是神使大人?”琳娜又是希冀、小說又是害羞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是猜的。”維娜搖頭道“也許僅僅是一只小野獸而已畢竟神使大人神力強大真個要做這等事又豈是我能夠現的?”
琳娜聞言一陣失望低下了頭去。經過這麼一鬧兩姐妹也沒有心思再洗下去上岸穿戴好衣服回營地而來。
帳篷前三十名德魯伊已然團團拱坐在阿努比斯的身旁白角靈鹿早已烤好皮肉金黃油脂不住“滋滋”滴入下面的炭火中;而旁一大鍋肉粥更是“咕嘟”“咕嘟”香氣直冒煮的正歡。
阿努比斯手握銀刀已然擺出一副執刀牛耳、大快朵頤的架勢了望到浴後走來的兩姐妹如獲至寶忙招手道:“快來我們可要開飯了再晚就不等你們了。”
兩姐妹一左一右按照往例坐在他身側的鹿皮毯上琳娜盛了一頭盔肉粥一臉幽怨的遞給了阿努比斯——行軍艱難沒有碗盞向來以頭盔代替。
維娜則割了一小塊鹿肉小口吃著一邊不住眼的偷眼打量著他。
在兩姐妹懷疑目光的巡視下阿努比斯心跳如鼓表面上卻鎮定無比用銀刀割下一條白鹿腿吩咐泰德道:“給亞歷山大將軍送過去。”
亞歷山大深諳帶兵之道一向與一百名下屬吃住一起從不私開小灶摻和進阿努比斯的享樂中來這也無疑讓阿努比斯對他更加的欣賞。
維娜哼了一聲伸手狠狠掐了阿努比斯一把低聲在他耳邊道:“你不要裝蒜說剛才是不是你在溪邊偷窺我們洗澡來著?”
阿努比斯手一抖銀刀差點掉入篝火裡失聲驚叫道:“什麼?”
所有的德魯伊被敬若神明的神使大人那突兀的一嗓子給嚇了一跳齊齊停下手中的飲食愕然望了過來。阿努比斯干笑兩聲招呼大家繼續吃喝低頭問維娜道:“怎麼剛才有人在偷窺你們?是誰看清楚了沒有?——還有沒有王法了老子還沒有看呢!”
維娜疑惑望了他兩眼看他一臉的凜然沒有絲毫破綻暗道:難道不是他?當下撇嘴道:“裝什麼蒜你!”也不再多說自顧轉身喝粥不提。
阿努比斯心下暗笑:小妞兒你還嫩點。一聽維娜的詢問他就心下大定情知她並沒有看到自己不過是心中的猜測與懷疑而已。既然這樣大色鼠自然是死也不肯認賬一口咬死耍賴到底了不然這無名鼠輩一世英名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