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傳說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返回竹園
    啊,我早就想反了,可惜自己沒實力一直不敢,那不在本來我可以偷偷把百花占為已有,又是那個肖遙壞事,我真…額…你竟然…」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過身去。

    他看到了一張陰險狠毒的臉,臉上洋溢著邪惡的笑容。

    「我是第二個王知府?」

    「是的。」

    「我殺了你!」他舉起了長槍,但是第二支強努又刺進了他的胸口,頓時整個人栽倒在地,無力的趴在地上。

    「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真有資格和我分享這麼多的財寶?我武功不如你,現在不殺你,難道等著日後你來殺我?你能對方臘這樣,何況我乎?」

    張洞很是得意,這勝本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了,沒想到自己出奇招一把強弩直接把三人都擺平,想來真是得意。

    「原來如此啊,我還正奇怪呢。」一個聲音略帶笑意。

    「誰!」他四下轉頭,卻發現倒在地上的肖遙不知何時已經不在,而是傲然站在一邊。

    「你!你不是中了我一弩麼?怎麼會?」他嚇的魂都冒出來了。

    「所以說你最好應該給我補一刀或者再來一支。因為。一支根本不夠啊。」肖遙手中弩箭應聲而斷。

    「不可能!不可能!難道你地身體是鐵打地?」

    其實肖遙之前拿肖遙扇遮在胸前。是為了防止有意外。保護心口是最重要地。果然小心駛得萬年船。還真給他防守住了。對方張洞哪裡知道肖遙胸口張來地扇子乃是寶物風雷扇。根本就是刀槍不入。尋常武器無何能夠奈何。

    「既然你沒把我殺死。那麼我想你應該付出點代價。我想。你肯定是混在方臘麾下。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肖遙往前一步。張洞邊退一步。

    「我想你地口才肯定不錯。這許文定也是你放地吧。這些錢足夠你當一個土皇帝召集一支軍隊地了。你倒還真會想。不光把王知府干了。連許文定都被你幹掉了。我真怕自己都會被你幹掉。」

    肖遙又上前一步。嚇地後退地張洞竟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既然不否認那我就是明白了,既然明白了,你就沒有活著的價值了。」肖遙的笑容在張洞眼裡現在是無比地恐怖。

    這時候周圍的人開始騷動起來,方臘回城不見肖遙個勝,問了之下匆忙下來尋找,終於到了這裡,並且帶著人的,把這裡包圍了。

    「祈禱你下輩子有出息點,死都死的這麼難看。」看著張洞怕的縮成一團發抖,肖遙不屑到,舉起手中扇子,就準備動手。

    「慢著!」方臘衝了過來。

    「嗯?何事?」肖遙放下了手。

    「這就是元兇麼?」方臘問到?

    「是的。」勝說到:「一切都是他做的,姦污小姐的是許文定,他早就計算著要殺你取代之。」

    「既然真相大白,那麼是不是讓我這個做哥哥的來自己解決這兩個人?」方臘臉色鐵青,手中持著一柄青光閃閃的大環刀,對準張洞就劈。

    「啊!」

    「不要!」許文定大吼:「再給我一…啊!」

    方臘砍了無數刀,等到自己激動地心情平復了下來,他已經濺的滿身是血。

    他轉頭看著肖遙,眼中有淚劃出。

    「沒事了,不是麼?」肖遙輕聲說到。

    遠處,天湖扶著百花遠遠的看著一切,百花終於止不住眼淚,撲在天湖懷中的啊聲哭了起來。

    「好了,好妹妹不哭了,噩夢都過去了,你大哥手刃仇敵,你不是也沒麼,一切都過去了。」

    「姐姐,我好難過。」百花心裡實在難過。

    「好妹妹,不要難過,你哥哥其實比你更加難過,你知道麼?」

    「你們也快走了吧?」百花忽然問到。

    天湖一驚:「是啊,怎麼了?」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落,這裡遊玩的也差不多了,兩人確實應該離開了。

    「你們走了,我…我有些放心不下。」

    「傻丫頭,你是放心不下相公吧?」天湖忽然笑了

    「姐姐,你說肖遙哥哥會嫌棄我麼?」

    「什麼話,他從來都不是那般的人,就算你昨天給那奸賊玷污了,他依然不會對你有任何偏見,只會為你傷心難過,或者落淚。」

    「真…真地麼?」百花有些激動。

    「你既然想知道,何必問我,自己上去問吧。」

    「姐姐。」百花跪倒在地上:「我真的…真的沒這個意思,你不要責怪我。」

    「去吧,傻丫頭,他是真英雄,沒人阻止你愛他,我也不能,我不會自私到把他藏起來,去吧,真的。」

    百花在地上已經哭的不樣了,這時候方臘和肖遙走了過來,周圍的賊人已經全部被抓了起來,四人站在那裡就好像是黎明破曉前的黑暗中的四具雕像。

    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彎下腰,把百花拉了起來:「都多大的姑娘了,難道還玩泥巴不成,你哥哥等你回家呢。」肖遙說到。

    「妹妹,我們回去吧。」方臘說到。

    「哥哥百花只是顫抖。

    「我也該走了。」肖遙有些遺憾似地,這時候天湖已經站到了他身後,非常的善解人意。

    「肖遙兄弟!」方臘竟然跪了下來:「你出手救了我們,救了我,救了我妹妹,救了勝,救了方臘城的所有人,此情此意,方臘永生難忘,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方臘這輩子過的最愜意的日子。」

    「不會,來日方長,你我都是朋友,有空就來

    相信你到了京城不會找不到我的住所地。」肖遙笑

    「肖兄弟!」方臘竟然直接磕頭,磕了三個:「方臘願意投靠在自在王麾下,成為肖遙王勢力中的一部分,還望收留!」

    肖遙本想看他是何意思所以沒有阻止,沒想到方臘竟然會如此,不過他很明白,方臘不是一個隨便說說的人,也沒反對,把血人一般的方臘拉起,握著方臘的手:「好大哥!」

    「好兄弟!」

    「哈哈哈哈!」兩人對視,紛紛大笑。

    肖遙這時候胸口地毒已經完全消除了,胸口的黑石竟然如此神奇,竟然能夠化解毒藥,肖遙是又揀到了一條性命。

    「方大哥,肖遙告辭,多有打擾,日後必定再次登門拜訪!」

    「客氣!以後我方臘便是自在王家臣,隨時歡迎。」

    「我走了。」

    「慢,一路走好!」

    看著伴隨著夕陽拉長了影子漸漸離開地兩人,百花心中那股情卻開始像波濤一般洶湧。

    也許是看出妹子心思,方臘拉了拉她衣腳:「他不會嫌棄你地。」

    「哥哥

    「去吧,要追就追吧。」

    「哥哥…我…我捨不得你啊。」百花落淚。

    「傻姑娘,去吧,哥哥沒事地。」

    「哥哥∼」百花還是不捨得。

    「去吧,去吧。」方臘對著百花揮手,終於百花一抹淚追著肖遙和天湖而去。

    「女大不中留啊,這妹子終於長大了。」方臘也是眼中含淚,大喊到:「記得回來看看!」

    看著三人一起消失在地平線上,方臘依然站在風中,遠遠的看著…

    三人一起走著,肖遙已經恢復如初,看著百花哈哈大笑:「你這小姑娘,怎麼連哥哥都不要了,莫非是看上了我不成,哈哈哈哈。」

    百花粉臉一紅:「討厭,我只是有東西想向天湖姐姐學,偏偏姐姐被你誘拐著,我只能跟著了。」

    「那麼就是說你自己願意被我一起誘拐走了?」肖遙說完大笑。

    「你壞蛋。」百花怒到。

    「妹妹,咱們不理他,我們到邊上去談,不要理他。」天湖拉著百花到了一邊,肖遙有些無聊,摸了摸腦袋,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俺來陪你啊!」

    肖遙頓時一驚,看到前面一大漢,不是勝是誰。

    「你這廝不好好跟著方臘來此做何?」肖遙假怒到。

    「俺決定了,要跟著哥哥一起,絕對不會跟錯人地餓。」勝說到。

    兩人幾番說辭,肖遙是執拗不過他,只得同意讓他跟在身邊。

    「勝你怎的來了?」百花似乎有些奇怪。

    「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哥哥怕你偷偷嫁給肖遙大哥,所以派我來看著你。」勝現在稱呼都改了,之前知道肖遙是自在王都沒如此,現在卻改口叫肖遙大哥了。

    「哼,我才不嫁他呢!」百花說到。

    「嗯,那就對了,還不如嫁給我,嘿嘿。」勝笑到。

    「那我還是嫁給他好了。」

    百花此話一出,頓時三人皆倒。

    肖遙準備返回東京,這裡離東京較遠,所以肖遙準備去前面鎮子僱馬車來騎,前自己沒騎馬走卻是失誤。

    四人一起,一直雇著馬車來到了揚州,這日就在街上遊蕩。

    揚州也是一大城市,非常熱鬧,但是肖遙到街上卻看到百姓紛紛不悅,似乎有大事發生。街上行人匆匆,小販也是不多,似乎有些蕭條。

    四人經過衙門告示欄,肖遙見圍著很多人就走過去看了。

    那裡張貼著告示,意思是說最近有海賊肆虐云云,而且還殺人搶劫。

    肖遙當下大怒:「這世道之下還有海賊不成?真是反了!」

    「我們要插手麼?」勝問到。

    肖遙把頭轉想天湖,天湖說話了:「相公,你乃自在王,身在大宋,自然為大宋做事,我等小女子皆會全力,不會礙到相公的。」

    肖遙摟住天湖:「知我者,你也。」

    看著兩人甜蜜的樣子,方百花卻沒有吃醋,反而是深深羨慕。

    肖遙把自己身份公開,是來到了揚州水師總部,把水師總部的官員大大小小都罵了一通,由於自己不擅長水戰,對這海賊也是有些頭痛。

    「肖大哥,水戰我在行,不如叫我去吧!」勝說到。

    肖遙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你還能水戰?」

    「那是啊,從前…」

    「好了,不要說了,我相信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你要如何?」肖遙問到。

    「這海賊不比水寇,飄忽不定是難以捉摸,縱有再多大船也是奈何不得。只需給我兩艘貨輪,帶兵二十,我且捉拿海賊前來。」根據描述,海賊人不是很多,勝知道二十人差不多了,人再多只怕海賊不上鉤。這海賊既然殺人肯定就是為了錢財,自己商船地話根本不怕。

    很快船就準備好了,前面艘船是空的,裡面二十船員(其實是水師)和勝在其內,後面一船拖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帶了點糧食,剩餘基本都是乾草,第二日就出海了。

    卻說勝帶著人在海上只行駛了不到半日,這還沒離港多遠,三艘小船就已經出現,迅速包圍了大船,並且有人爬了上來。

    勝冷笑,心說你們好大膽子,真是找死,竟然在如此近海,簡直就是妄想。

    這夥人足有三十多,看到勝船上才二十來人,並且一船拖著一外船顯然裝載著值錢的東西。

    要知道勝帶的這二十人都是逍遙精挑細選地,不光水性熟,一身功夫也了得。

    海賊上來便把他們圍困在一起,所有的海賊竟然都爬了上來。

    「你們地船,裝什麼的?」一個海賊問到。

    「一些黃金藥材之類的,大人請別殺我們,我們願意交出。」勝說到。

    頓時那洗海賊是非常興奮,高興的不得了。

    「將軍,人都在船上了。」有人小聲說到。

    不過勝當場大喊:「那還等什麼!」

    頓時二十來人皆抽出自己兵器,勝也衝殺上去,那些海賊哪裡是對手,只是一群烏和之眾罷了,當場被殺的很慘。

    很快,人就殺剩一個了,勝把那個捆好,準備帶他去找逍遙請功去。

    很快人就被帶到了肖遙那裡,肖遙把人一捆,關押在營帳裡,自己走了進去,找了張椅子做好,開口問到:「你是何人?是海賊麼?」

    「哼!」那人不說話。

    「不說話,你在我大宋境內胡亂殺人,我看你樣子也不像中原之人,到底是何國派來的奸細,還不從實招來!」逍遙大怒。

    那人似乎不理逍遙,就是不開口。

    「不開口,真是倔強呢,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脾氣倔強還是我的鞭子強一點。「逍遙看這傢伙不像本國人,雖然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卻也不管了,當下拿起鞭子抽打起對方來。

    那人被逍遙抽打卻無處跑,雖怒卻不敢言,只是不開口。

    「知道這是何物?「逍遙拿出一個瓶子,打開,頓時一股芳香傳出。

    放在對方鼻子下一聞,對方頓時聞出了味道。

    「好香啊,大哥給俺看看。「勝從逍遙那裡拿起瓶子一看,這不是蜂蜜麼,當下犯了糊塗:」哥哥你難道要給他蜂蜜吃不成?」

    「哼,吃?我就是要拿來吃的,不過不是給你,也不是給我,更不是給他。」逍遙指著勝說到:「蜂蜜放好,給我把這傢伙地衣服褲子全部脫掉。」

    勝一聽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哥哥不是吧,脫男人衣褲?」

    「叫你去你去便是了,問那麼多做什麼?」

    勝有些不捨地放下瓶子,有些不甘願的在脫對方衣褲:「大哥你不是想要他那個啥吧…」

    「想的出來,你的腦子也不怎麼純潔嘛!」逍遙笑到。

    很快那傢伙就被脫光光了,看到對方最後的尿布,逍遙基本已經猜到了九分。

    「勝,給這傢伙你認為最需要滋潤的地方塗抹上蜂蜜吧。」

    「哦!好!」雖然不知道逍遙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很樂意這麼做。

    很快對方地私處,包括屁股上,胸口都被塗滿蜂蜜,勝拍了拍手:「好了。」

    「進來!」逍遙喊到。

    外面進來幾人,抬著一個箱子,用網罩著,很明顯可以看出,這是一個蜂箱。

    「啊!不要!」那人驚了,打自己可以忍,這蜜蜂要是放出來,自己可不定成了什麼樣子。

    「原來不是啞巴啊,還會說漢語,你現在可以說了麼?我可是不介意好好招待你下地。」逍遙說到。

    「我說我說,求求你們先把我放開,還有把那個令人恐懼的箱子搬走!」對方幾乎是用哀求的口吻。

    「好吧,勝,去放他下來。不過這箱子得在這,萬一你想跑,我只要把蜜蜂放出,你怎麼都跑不遠吧。」逍遙笑到。

    這時候對方頓時感覺逍遙就是一個魔鬼,十足的魔鬼。

    「我叫彌生太郎,乃是扶桑武士。」彌生太郎說到。

    「哼,日本人,我早就應該猜到。」逍遙之前就覺得這彌生太郎的頭髮裝束有些相像,只是衣服穿著奇怪,不是日本衣服,所以沒看出來。但是當看到尿布就知道了,全世界地男人在這麼大歲數的時候估計只有日本人才穿這樣地東西。

    「日本人,你跑來這裡做什麼?」逍遙問到。

    「日本?」彌生太郎有些迷糊。

    「就是你地家鄉,你口中地東,或者扶桑,明白了沒?」逍遙有些不耐煩了:「給我先打一頓,在來審問!」

    頓時彌生太郎又遭遇到了慘無人道的鞭子抽擊,打了會逍遙坐回位置:「老實了沒?我不想聽你油嘴滑舌,告訴我你們國家現在怎麼樣了?」

    逍遙對日本現在如何了很敢興趣,因為對日本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所以現在對彌生太郎也沒多少好感。

    原來彌生太郎乃是日本國內地扶桑武士,一身武學還算不錯,雖然不能算頂尖麼至少也罕有敵手。

    日本現在正處於平安時代,肖遙記得,平安時代是日本古代的最後一個時代,從794年恆武天皇將首都從奈良移到平安京,接著的幾百年裡,日本發展的很快。

    這個時代正是日本天皇政府地頂點,武士階層得到發展,甚至從貴族手匯總搶到了權利,建立了幕府。

    這時代的日本和大宋還是有很多交往的,所以彌生太郎可以順著洋流跑到中國海域來搶劫。

    而這彌生太郎,在國內自己地勢力被人排擠,混不下去遭人追殺才一路逃亡。

    而他一路從日本飄洋過海來到了大宋,卻是遇到了海賊。

    這些海賊可不管他是什麼人,而且彌生太郎還懂的中國話,因此交流起來沒有問題。幾次攻擊彌生太郎,都失敗而回,對彌生太郎地高強武藝產生了興趣,把他發展成了海賊,而且日子他無論帶著隊伍去哪搶劫,都是基本成功。

    郎武功高強,今日若不是自己身邊海賊被全部制服,不會落敗結果看到人那麼多。

    想歸想,這一切都沒用,落在了接受了現代的書本,對日本本來就不怎麼感冒地逍遙心中始終有些放不下。

    逍遙知道這傢伙竟然是日本人之後也沒說什麼:「把他帶下去沖洗,然後換身衣服在來見我。」

    逍遙覺得這傢伙還有些用,日後在說。

    而逍遙這時候聯繫到了費保等人,叫他聯繫方臘,自己則在這裡住了一晚。

    那麼這個費保是何人呢?

    赤須龍費保,在方臘手中原本是一個小官,與倪雲、卜青、狄成等四條好漢覺得方臘前途不怎麼樣,便又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做起了小大王。

    而肖遙以前是通過了童威童猛兄弟認得,如今來到此地,自然聯繫一下。

    這四人當以費保為首,對肖遙大名是早有耳聞,如今覺得自在王好,便也投入肖遙麾下為肖遙辦事,又因其以前在方臘手下辦過事,和方臘較熟悉,並且常年盤踞在太湖之上,甚懂水性,所以肖遙此次就找到了他。

    肖遙準備返回京城,這費保就成了他和方臘之間聯繫地紐帶,肖遙對他很是看中。

    赤須龍費保,在《水滸傳》中,是一個很不起眼地人物,看金本《水》或通俗本《水》地讀者,是見不到這個人物的。他的故事只有在有征方臘的《水滸傳》裡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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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這費保懂得水性,肖遙很是看中,加之頭腦靈活,主動來投靠肖遙,肖遙便任他為肖家軍江南總指揮,與方臘同職,也好暗地裡限制。

    這北方軍隊自然是不諳水戰,這肖遙雖然是有水師,但是無奈數量不多加上不是很專精,不過是憑借自己迫擊炮威能而已,所以費保這人在肖遙心中地位高些也就不是問題了。

    自抓到彌生太郎之後,肖遙就想起了侵華戰爭,如果能夠在這時代就把日本併吞,那麼是不是以後就不會在有那樣的事情發生?是不是歷史就會被改變。

    肖遙已經有心攻打日本,費保就是肖遙的主戰王牌,眼下先把此人籠絡住,自己手下又多一人才。

    肖遙帶著勝,百花,天湖,使勝押解著彌生太郎,半月就回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件事肖遙不是去見趙,也不是去見二女或者一干兄弟,直接是去找了一個人。

    何人呢?就是原來地工部侍郎,龔原,此人已經投靠肖遙為肖遙研究火器以有數年載,光陰似箭,不知不覺中幾年過去了,當龔原看到肖遙到來地時候,頓時激動萬分。

    不過此人對造炮之術過於沉迷,整個人看起來蒼白許多,讓肖遙有些不忍。

    「師傅,最近身體無恙吧?」肖遙問到。

    「嗯,托肖王福氣,我能在此研究這些東西,是非常的滿足。」

    看龔原如此說,肖遙神秘一笑:「這就滿足了?」

    「嘿嘿,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來尋我必定是有事找我做,說吧。」

    肖遙也笑笑,這龔原果然好心思,便開口了:「當日我派遣部隊南下去收服南沙群島等地,那裡反抗勢力較小,船上火炮沒用換成了迫擊炮,但是看起來效果不甚明顯。而且那裡沒人反抗,才得意一路暢行。要知道如果要打海戰,迫擊炮感覺過於牽強,如今卻是要找到好的東西來代替之。」

    「王爺的意思?」龔原問到。

    「原來的火炮射程遠,威力小,炮彈多啞火,而且填彈速度過慢,但是如果在海上遇戰,則迫擊炮還沒那些原來的大炮好使,所以我需要改進一下。」

    「王爺是不是想要改建艦隊啊?」

    「沒錯,我就是要那麼做,目前國內我看了,沒有好的艦隊,而我準備建造一大隊地艦隊,你準備準備,把你能畫出來的艦炮圖紙給我,並且把艦船地圖紙也給我,晚上你來找我,我們好好研究下。」

    「晚上啊,行,我這裡有圖紙,我稍微修改下。」

    「那我先走了。」

    看著肖遙原去,臉上浮現出一片笑意:「又有新玩意玩了,嘿嘿。」

    肖遙回到繡園,這可是造成了轟動,竹園主人肖遙是離開這裡有一陣子了,如今主人回歸,自然是要慶祝一番。

    跑最前面的當然是鐵牛李逵,還有與鐵牛脾氣相近的種霸,兩人擠在最前,等著肖遙出原地屋子。

    「大哥,想死俺了,哈哈哈哈!」李逵見到肖遙出來頓時大喜,衝了過去。

    沒想到還有人比他還心急,只見一人影竄到肖遙面前跪倒:「師傅,俺怕你不要俺了,嚇死了!」這人就是種霸。

    肖遙心中有些好笑,李逵,種霸,加上這勝,三員莽將是齊聚一堂,經後這裡可是有的鬧了。

    而肖遙來之後件事就是帶著天湖去和郭小妹相認,順便把百花介紹給二女。

    郭小妹見到綠衣兩人都呆住了,兩人自小一起長大,雖然綠衣是給小妹做奴,但是郭小妹卻把她當成自己親生姐妹一般,兩人從小就在一起長大,一起生活,情同姐妹,此時相見,甚是難過。

    呆了一陣,兩人抱在一起痛哭起來,直叫人感動。

    肖遙看到二女如此,也不好說什麼,待兩

    平復,肖遙輕撫著兩女地肩頭:「小妹,我此次去想經早把書信帶回,你們兩人不會責怪我與綠…天湖公主相好吧。」肖遙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滿臉憋地通紅。

    倒是漪月先笑了出來:「呵呵,早知道相公風流,沒想到下手倒是挺快的。」

    「你這混蛋,竟然連我們家妹子都不放過。」郭小妹似乎有些憤怒,拉著綠衣到了一邊:「日後若是發現你對她不好,我們三人一起捶死你。」

    肖遙一聽這話峰迴路轉,知道小妹已經不怪自己,終於是鬆了口氣。

    「這位是?」漪月問到。

    她問地不是別人,而是這方百花。

    方百花原本在方臘城中乃是美女,受多少人狂戀熱愛,如今站在三個姿色全部都不在她之下的絕色美女之中,反倒是有些像一隻醜小鴨,頓時有些自卑起來。

    不過這自卑歸自卑,禮儀卻是不好,微微一欠身:「小女方百花,見過二位姐姐。」

    「這人乃是江南豪傑方臘之妹,名叫方百花,乃是這次肖遙哥哥南下之時惹上的。」天湖說到。

    「好啊,你這個肖二郎,出去幾日就會捻花惹草,竟然收了一個還不算,還帶個小的,看起來你最近的口味很是有些不同啊。」小妹似笑非笑到。

    「這個…其實我與肖王爺之間沒有什麼,我只追著天湖姐姐,纏著她教我東西才來地。」百花越到後來聲音越小。

    「真是如此麼?」漪月問到。

    「是的。」

    「妹妹跟著他們來到這裡也不容易,既然天湖公主和肖遙哥哥還未成親,自然是要好好操辦,日子也不用選了,明日準備後日成親,妹妹可不要忘了喝口喜酒在走啊。」郭小妹很有深意地說到。

    「嗯,我知道了,一定,一定。」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方百花臉上卻是一片失落之情,三女看在眼裡,也不多說,到了一起研究去了。

    三女直接走了,把肖遙和百花兩人拋在一邊。

    肖遙和百花兩人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聽肖遙說到:「百花妹子,不如我送你去你的房間吧,這周車勞頓,你也疲了,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好養足了精神。」

    「哦。」百花就好像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般,機械化的點了點頭,跟著肖遙走了。

    暗地裡三女在邊上小聲嘀咕著,只聽小妹說到:「你們說我們家相公怎麼這麼木,一點都看不出來麼?」

    「我看是裝傻呢。」漪月笑到。

    天湖沒有說話,只是笑笑,三人在遠出看著兩人離開視線,天湖便對二女說起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

    三人在一起一直說到下半夜也沒有倦意,這時候天湖就開始說到了方百花。

    「這方百花原本是江南大豪傑方臘的親妹妹,長的不光漂亮,人還非常機靈,整個人一機靈鬼。那日我和肖遙哥哥幫勝打官司,打贏之後受邀請到了方臘城中做客,方臘對肖遙哥哥是百般推崇,那時候還不知道哥哥就是自在王肖遙,直以為就是一文弱書生。這方臘確實不是一般市井之流能夠相比,對肖遙哥哥是崇拜至極,大擺酒言,把久言歡。

    我們受到了熱情款待,但是方臘身邊卻是危機四伏,這方臘那邊地杭州知府忽然發難,率領官兵把方臘誘騙出城是帶回杭州,然後戴上鐐銬枷鎖是準備屈打成招,誣陷方臘謀其家產,而且還調動地方部隊是直接控制住了整個方臘城,把方臘家地所有財物都翻了出來,足足七大車呢。還好肖遙哥哥足智多謀,救下方臘。

    回到城裡本來以為應該慶祝一番,就因為那個百合開始對方臘推崇肖遙哥哥百般阻撓,不知是不是因此心生愛憐,周圍人都看了出來,所以方臘麾下三大猛將之一的許文定心生不滿。原來這傢伙本就是狼子野心,一心想要謀娶百花取代方臘成為一方霸主,如今卻是又生毒計,趁著大家喝的興起是潛入方百花房內,偷襲得手,用藥蒙倒百花,然後撕碎其衣準備姦污,卻不知為何肖遙哥哥回房走錯路,發現有異響是破門而去,直接在千鈞一髮之際是救下百花。

    抓住許文定之後許文定竟然在關押後被人救走,原來一切都是張洞在背後主謀,讓杭州知府詐死,救出許文定偷盜出方臘家財,卻不料又被肖遙哥哥知道,最後這事才算了了。」

    聽完她介紹,兩女在邊上若有所思,漪月開口了:「沒想到這女子也是苦命,那照你這般說法,她不是差點就被玷污了,心裡必然極其難受,而且如果是相公前去搭救,那麼必然春光外洩,這是難免的。」

    天湖點頭:「是啊,受此大辱,換成是我或許會選擇輕生,此女看起來柔弱實則非常堅毅,卻是難得。」

    郭小妹說話了:「相公好沒道理,把人全身看了個透,叫人家還怎麼嫁人。人家都跟到家來了,還在那裡裝木頭,一會非好好收他不可!」

    「對啊,我們想個法子撮合他們一下吧,不然百花如此可憐,真是委屈了人家了。」漪月如是說。

    「既然這樣,那你們過來。」郭小妹把二女都召集到身邊,開始對二女說著什麼,二女連連點頭。

    說完三女散開,各自回去準備去了,肖遙正一人在大廳內和眾兄弟議事,這時候打了個大噴嚏還奇怪:「是不是有人在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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