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傳說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千鈞一髮救百花
    遙騎著快馬,帶著方百花,勝兩人飛快的追官兵去勝推斷,三人快馬半日便可追到,那時候隊伍估計已經進杭州城了,一切都得小心行事,得把人救出來而不是搶出來。

    肖遙三人騎著快馬是飛奔向杭州城,追不到半日,一直追進杭州城,也沒把人追著,沒想到這衙門的人走的塊,估計也是心急,上頭有特別交代。

    三人一直追到了衙門,到了那個大堂,看到裡面正在審問犯人,感情才剛開始,這知府還沒到,門口有官差把著,不讓進哪。

    「什麼人?官府重地,不得擅闖!」幾個官兵把路一擋。

    這百花和勝遠遠一看,裡面不正是方臘麼,只見方臘跪倒在地,身上戴著枷鎖鐐銬,連腳上都綁著鏈子,頭髮也比之前凌亂許多,看的兩人是心痛不已,準備抽武器進去。

    「我乃方臘狀師,幾日還在這裡幫人打過官司呢,按照大宋律法,你們無權阻攔我,讓開。」肖遙手一撥,兩個官差覺得一股巨力從相互架著的沙威棍上傳來,旁邊幾個踉蹌,肖遙已經帶著兩人進去了。

    「武器拿來。」肖遙一伸手,把人武器拿到一邊放好:「我們是來救人不是來砍人的,你們要冷靜,千萬不能耽誤了正事,知道麼?」

    勝當然知,這百花雖然不願意卻也只能這麼辦了。

    肖遙把兩人武器收起往地上一,帶著兩人進去了。

    這時候那個王知府出了,當堂一坐,整了整官服,又整了整官,這才咳嗽著聲:「嗯,啊,升堂!」

    「威武!」兩邊震耳威嚴地聲傳遍了大堂之內。而外面則站滿了許多地圍官群眾。聽說大豪傑方臘被抓。凡是知道地人哪有不去看看熱鬧地啊。就算不看熱鬧地人也是到處傳話。頓時幾乎整個杭州城都轟動了。這卻是任何人都沒想到過地事情。

    「!下面何人?速速報上名來!」王知府問到。

    「小民方臘。不知何事被大人拒捕而來。還望大人明查。」

    見到另外還有三人。王知府瞇了瞇眼睛:「這不是前幾日在這裡打官司地勝和肖狀師麼?另外位想必是方臘之妹吧。果然長地國色天香。不錯」

    「大人。你這到底是來審案地還是來看小姑娘地?」肖遙不屑到。

    似乎意識到這一點。王知府有些不好意思:「本官是在給犯人一些思考時間。別以為你是狀師就可以對本官大呼小叫。本官乃是朝廷欽點地地方父母官。豈容放肆!」

    其實肖遙又不是什麼狀師,但是古代這狀師都是些有著功名,口叼舌裡的傢伙,所以一般人都不肯去得罪人家,他們平日裡為大人物打官司顛倒是非,無中生有,也暗中結交了不少人物,所以一般人都不願意得罪他們。

    「大人,方臘何罪?」肖遙問到。

    「怎的你今日又要為方臘打這官司不成?」王知府問到。

    學生這人脾氣古怪,向來喜歡打抱不平,素聞這江南方臘乃是一大英豪,何故會淪落到此,不明所以,所以特來為方臘打這官司,也好搞個明白。」

    聽到肖遙如此一說,方臘甚是感動。

    「豪傑不會變成賊寇麼?英雄都會變成狗熊,這方臘犯了滔天大罪,所以本官將他拿下審問,等一切罪證他招供,就可以判罪了。」

    「王大人,這方臘犯了何罪?我好像聽說這方臘是自願跟隨來地吧,沒聽說是官府抓來的。」

    王知府一聽,這就是一找茬的,心說我先判案,把你弄輸了連你一塊抓,當下露出一副怒容:「這方臘為禍一方,平日裡假恩假義,賺的好名聲,其實暗地裡專門做那種殺人搶劫的勾當,這次如果不是本官早有準備,哪能抓到他地把柄!」

    「哦?大人所謂的把柄是什麼啊?能否說出實在的來,不然實在難讓學生信服啊。」肖遙不屑到。

    「來人,傳商隊首領容二。」

    很快一個賈商摸樣地中年人就來到了大堂之上,跪倒在地。

    「下面何人?」

    「容二。」

    「知道本官傳你什麼麼?」王知府笑到。

    「小人不知。」

    「你且把昨天的事說來,不要害怕,本官自會為你做主。」王知府說到。

    容二頭也不抬,彷彿顯的很害怕:「昨天我們的商隊來到杭州附近,忽然被一夥強盜劫持,搶了我們地貨物,還殺了我們。」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肖遙冷笑到:「這強盜殺人為何還會放過你,看你身上是一點傷都沒有,難道你就這麼幸運?」

    「我…我…我當時有些腹痛,在一邊方便,聽到前面有動響所以才去看,卻看到商隊之人正在被強盜殺死,我心裡害怕,就躲在一邊,逃脫得性命。」

    「那你為何說強盜是方臘呢?」

    「回大人,小的在邊上聽的清楚,那些人裡的首領是一個姓方地,小的還看了他幾眼,絕對不會錯地。」

    「好,你且看看,在堂的有沒有方臘?」

    聽了王知府地話,這容二開始抬頭掃視,當看到方臘的時候頓時大驚,好像很害怕地樣子:「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邊喊邊往後退。

    「放肆!給我跪下!」

    頓時周圍兩個官差把棍子一夾,把他重新按回地面。

    「這裡自有本官為你做主,你且不用害怕,告訴我你找到人沒?」

    「就是他,他就是昨天的強盜頭子方臘。」容二拿手指著方臘。

    明顯是誣陷,昨日,昨日方臘根本沒有出去,又怎會去殺人,這點肖遙最是清楚,當下冷笑了一聲:「你倒是看的清楚啊。」

    「大人啊,小人當時還聽見,他們說今年生意沒做幾樁,等過幾日要去偷搶錢莊,有了錢招兵買馬自己做皇帝啊。」

    「啊!大膽方臘,本官原以為你只是搶劫殺人,沒想到還有謀反叛逆之罪,看來你罪過不小,是絕對不能放過了,來人啊!給我先打二十大棍!」

    抽出令簽剛準備扔,卻聽肖遙大喊:「慢著!」

    「你又想做何?」王知府冷笑兩聲:「哼哼,又是你這個喜歡搬弄是非的讀書人,別以為依仗著有功名在身本觀就奈何不了你,今天我看你如何去救這方臘!」

    肖遙的臉上卻開始洋溢出笑容來,如果是個清官,方臘被人陷害證據卻又不利他倒還要思考一番,如今看來這明顯是誣賴方臘並且這王知府是參與其中的主要黑手,自己就沒什麼顧忌了。

    「大人,我且要問,這方臘這麼傻,在殺人的地方說什麼這些秘密。就算他不怕說了,如果他心裡有鬼,今天為什麼會甘願來到衙門?這還不算,你想啊,這方臘雄方,但是卻沒組建私人部隊,只

    民兵家將而已,從來沒聽說出過什麼事?你又哪裡看反?」

    「哼!他自大所以亂說,沒想到被人聽到。他來到衙門就是會演戲,讓民眾以為他是好人,是被冤枉的。他養了那麼多人,只要忽然一勢起,隨時可以轉化成大量軍隊開始判斷,這等事情好少麼?所以這方臘絕對不能放過。」王知府堅決地說到。

    「但是就這幾點,應該不能判罪。」肖遙說到。

    「殺了商隊,就是死罪!」王知府嘿嘿一笑:「嘿嘿,他殺了商隊一十八口人命,怎麼判都是個死字,就不用再多想了,早些回家佈置,買些棺材安頓吧。」

    「大人,我很懷疑,能否讓學生問這容二幾個問題?」

    「隨便你,不過本的耐心是有限的。」王知府說到。

    「容二,我且問你,你是做的?」

    「我是商人啊!」

    「你不是說你一商隊麼,做什麼的?」

    「我…我做藥材生意地。」容二說到。

    「那你們這次運送的都什麼?」

    「大批的藥材,還有金錢。」

    「金錢?藥材商帶那麼多錢做什麼?」

    「我們沿路販賣,賺了不少錢都帶身上的。」

    肖遙聽了聽,又問:「你們運的什麼藥材。」

    「人參啊之類地。」

    「之類?你怎麼不接著說呢?說不出來,還是根本不懂?」肖遙冷冷的說到。

    「要懂他做什麼?我只負責出錢,自然有人懂的。」容二開始口氣惡劣了起來。

    「那我問你,你們是在哪遇到這山賊地?」

    「在一平地上。」

    「具體在哪?」

    接著容二就把在哪裡哪時具體的地點說了出來,根據官府的消息,確實收繳到了十八句屍體,屍體都已經被砍的嚴重變形,基本臉都無法辨認,這肖遙很快就在王知府這邊得到了消息。

    「如此說來,這些人死地還真慘,不過我就有些奇怪,你們是從哪來的?」

    「我們從京城來的。」

    肖遙頓時笑了,心說你說別的地方我倒還真不知道,京城我什麼不知道,這商隊也只有肖家商隊比較大,其他的基本都被壓制了。

    「根據學生所知,這京城比較大的商隊,能運輸名貴藥材,還得那麼大數量,帶著三千多黃金地商隊,估計只有肖家商隊,就是自在王肖遙的商隊了,別無他號,不然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大地規模。」

    「我們就是肖家商隊的。」那容二說到。

    「哼!大膽地奴才,竟然公然說瞎話,今天死的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商人?莫不是串通了某些傢伙那些山賊或者囚犯地屍體來充數吧?我想不明白方臘為什麼會變態的把每一具屍體的臉都弄花。」

    「哥哥,你怎麼像個沒事人一樣,肖遙大哥在幫你脫案,你怎麼這樣啊?」百花輕聲對肖遙說到。

    「我自然有道理,你看肖遙兄弟從容不迫,似乎是胸有成竹,那麼自然是有所把握,我既然信任他,那麼我就不緊張不害怕。」

    「你就這麼相信他?他就是一花花公子,我看沒什麼能耐。」百化嘀咕到。

    「莫要亂說,沒能耐你哥哥我現在已經的半死關進死牢了,不消兩三日就能死在囚牢裡。」

    百花一聽頓時嚇的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胡說八道,你們真是會演戲啊,竟然說是肖家的商隊,有何證據?」

    「肖家小隊來自京城,自在王在竹園,本官相信肖家商隊的名譽,自然要維護國家大恩人肖遙王爺的利益,更加要判這方臘重罪。過幾日這事我自會證明,現在要叫自在王來做證是不可能的,因為此地離京城何止萬里,先把方臘屬實在殺人罪給先判了,如果日後查證確實是肖家商隊,那麼就得誅他九族!」王知府冷笑著。

    「如果把肖王爺請來左證呢?證明這人不是肖家商隊的又當如」

    王知府忽然想到這肖遙也叫肖遙,不會就是自在王吧。

    這自在王自己好像記得不是這模樣的,遠遠見過那是英姿颯爽,威猛無比,就算皇帝地大殿也會策馬直騎,並且身下跨的是一匹絕世寶馬,一身血紅,好不威風。而且肖遙的兩位妻子也見過,那日見過這位,一綠衣女子雖然漂亮但是卻不是自在王兩位妻子,沒聽說另娶過什麼人,顯然兩人不是同一人。

    而且看這個肖遙文弱的很,明顯有區別。

    當下嘿嘿奸笑:「莫不成你想說你就是肖遙王爺不成?真是癡人說夢,哈哈哈哈!來人,給我把這個冒充自在王的叛逆給我亂棍趕出,方臘身背幾十條人命還能若無其事,給方臘先打一百大板,然後再用大刑伺候再問供詞!」

    頓時百花和勝呆住了,這不是準備直接把方臘殺死麼,兩人頓時想起身反抗,只聽一聲大喝:「我看誰敢!皇上欽賜金龍令在此,何人還敢放肆!」肖遙抓出自己問趙拿來卻沒用過地金龍令:「還不跪下!」

    頓時所有人都齊齊下跪,包括外面百姓也都跪成一片。

    「萬歲萬歲萬萬歲!」

    肖遙冷哼一聲:「見金龍令如皇帝親臨,王知府,你污蔑好人栽髒嫁禍,不辯是非是魚肉百姓,簡直是罪大惡極,來人,給我摘去他的烏紗帽,脫下他的官服。」

    頓時兩個官差走了過來,王知府大驚:「不!這是假的,你們不要相信他!快點把這個假冒的傢伙抓起來,竟然敢私造聖物冒充王爺,來人啊,給我抓住他!」

    看到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肖遙有些不屑,把金龍令往地上一扔:「想看自己檢查,任何檢查金龍令者日後誅九族!」肖遙冷冰冰地聲音頓時讓這裡所有人都心寒,誰還敢檢查啊。

    那王知府爬了過來,揀起一看,果然是真的,上面還有皇帝的章,頓時臉色慘白。

    「我就是自在王肖遙,竟然敢在我地面前冒充我的家奴,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把這個容二抓起來,先打二十大板,然後在審問,如果有半句不屬實或者隱瞞,按照逆反罪論處,禍及全家!」

    那容二臉色慘白頓時是昏倒在地。

    方臘三人呆呆的在原地,彷彿被石化了一般,沒想到這位就是大名鼎鼎地自在王肖遙,三人相處了幾日卻渾然未覺。

    肖遙把方臘扶起,兩人對視了一會,只聽得兩人同時大笑,一邊百花不得其解,只聽勝說到:「這兩人皆是英雄人物,相見恨晚,如今正是英雄相惜,故做大笑。」

    「哈哈哈哈!好一個逍遙自在王,方臘佩服!」

    「方大哥莫提,來,我們回去先把你家中之事解決掉,莫不要被人連老家都端了。」

    肖遙自表身份,並且手持金龍令,部隊才撤

    方臘城中屬於方臘的所有財寶金銀都已經被堆放到了

    事後經容二交代,這王知府叫他假扮商人,從牢獄中找出十八重犯給他們換上衣服然後殺害,嫁禍方臘是準備圖謀方臘財產。

    事情到這裡就真相大白,方臘是大喜望外,如今終於得償所願見到肖遙,兩人是惺惺相惜,在一起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這時方臘對肖遙是更加推崇了,肖遙不光文武全才,而且相貌堂堂,直叫方臘叫好。

    而一邊本來就對肖遙心存偏見的百花也一改長態,也不再對肖遙惡言相向了。

    肖遙本來就是了結識方臘,故而隱瞞身份,方臘知怒反而大喜。

    這時候看到肖遙從容不的一個個接待著眾人的敬酒,還每每都能對答如流,百花是看在心裡,開始有些佩服起來。

    待酒過三旬,湖很識相的回房,肖遙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眾位,在下先把妻子送回再來與你們喝酒,今日拙妻喝多我甚是不放心,待我先把她送回。」

    「哈哈哈哈!肖兄弟該不會一去不吧?捨不得美,叫我們苦等一晚。」

    「勝大哥說笑了,肖遙去就來。」肖遙關心地扶著今天為了陪肖遙而多喝了幾杯有些醉意的天湖,那溫柔地神情,那細微的動作關心著天湖,看地百花是撰緊了粉拳。

    方臘也是有心人,看到自妹如此,知道她似乎是對肖遙有所心動,想來肖遙如此少年英雄,又是自己妹子自己看中,就算只是四房也不算委屈了她,如果真能嫁給肖遙,倒也是好事。想到這裡當下把心放開是哈哈大笑:「我家的妹子看起來心有所屬啊,這魂不守舍地,人家小夫妻兩現在說不准在纏綿些什麼呢,哈哈哈哈,你若是擔心,不要寫在臉上啊。」

    到自己哥哥如此公開的亂說,百花一反常態的紅了粉臉,知道哥哥這是趁著人多藉著酒勁在幫自己爭取感情,也就沒有發作,只是嬌作一聲:「哥!∼討厭!」說完便跑了。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這百花向來刁蠻任性,誰知道今日竟然如此,顯然這方家又要成一門好事

    肖遙乃英雄也,自古英雄配美人,天經地義,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地,所以並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有一人例外。

    那人臉色難看,面部肌肉抽搐著,當下把頭一低:「當家的,我有些不舒服,先告辭了。」

    「哦,你先回去吧,要不要看郎中啊?」

    「多謝當家的,不用了,休息一下便好了。」

    那人走了出去,正好遇到肖遙回來,冷冷的掃了一眼肖遙,肖遙感覺一股涼意,頓時打了個寒蟬。

    兩人接著走著,很快就擦肩而過,眾人來迎肖遙,肖遙問到:「剛才走出去的是何人啊?」

    方臘說到:「此乃我部下三大猛將之一地部下許文定,此人武功高強,一把銀槍是使的出神入化,不過脾氣有些倔強罷了,今日說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先走了。肖兄弟我們喝酒,哈哈哈哈!」

    肖遙點了點頭,卻見方臘身邊似乎空了許多:「唉?好像少了什麼?對了,小妹百花呢?」

    肖遙不問還好,一問頓時周圍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這是怎的?」

    肖遙問到。

    「哈哈哈哈!不談這事,這百花啊找到了自己心儀地男子,有些思春所以回房去了。」方臘說到。

    肖遙心說哪有這樣說自己妹妹的,不過也無事,說明方臘拿他當兄弟看了,當下也是心悅:「不會就是剛才那個許文定吧,我看那人模樣倒也算俊俏,兩人卻是很合適啊。」

    「哈哈哈哈!肖兄今日眼力不行,來,兄弟們說是不是要罰一杯啊?」方臘大叫。

    「是啊是啊!」

    ……

    肖遙被眾人灌的七暈八素,一直到了後半夜這才算得以回去,邁著蹣跚的步子肖遙是晃悠著準備回房。

    現在沒人扶他,因為那裡地人幾乎都已經爬在桌子底下,剩下的幾個還要收拾殘局,把人一個個背回去,肖遙還能走路,所以就沒麻煩人家,自己走回間。

    不過肖遙今的確實喝多了兩口,走了半天,路已盡頭,裡面就一房間,造在一小花園之中,花園之後有一片小竹林,很是幽雅。

    肖遙知道自己走錯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些,這才想起自己繡園的房間才是往這方向一直走的,這可是在方臘城,不是竹園,只能自嘲地笑了兩聲。

    這時候肖遙已經來到了門口,掃了一眼那門半掩著,竟然是開著的,不過也不好多問,裡面傳出陣陣幽香,還帶著胭脂味,顯然是女兒家地閨房。

    肖遙準備離開,卻忽然聽到裡面傳出一聲很奇怪的聲音,似乎是有個女子地聲音恩了一下,證明裡面有人。

    本來已經轉身準備離開地肖遙卻是有些不放心,這房間裡傳出兩個呼吸聲,一個大喘氣,另外和呼吸沉重還用鼻子發出微弱地恩恩聲,難道裡面有一男一女?

    很快那恩恩聲就聽不到了,只剩下那男的聲音,肖遙心說你們一對要行房事也不關好門,未免也太過大膽。

    無奈的搖搖頭幫他們輕輕的把門帶上,但是卻沒有離開。

    並不是肖遙想偷窺或者怎麼樣,而是肖遙忽然想到,這方臘城中能獨自佔著這一那麼大地小花園造一單獨的樓房的人還真少見,自己被方臘迎為貴賓那房間也沒這裡好,應該不是尋常人,難道這就是百花的房間?

    這百花雖然平日裡有些刁蠻任性卻也算有些可愛,其實人並不壞,肖遙對她也算是蠻有好感,但是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為何房間內還有一沉重渾濁的呼吸聲?

    「嘶」有衣服被扯破地聲音傳出,那呼吸聲更加沉重,似乎還很渾濁。

    肖遙乃是過來人,如此就猜到了七八分,這必定是有男子在內,扯去百花衣物準備行房事,心情緊張加激動,呼吸沉重心跳加快也是正常的。

    但是這方臘乃是一方霸主此地豪傑,堪稱英雄,自己的妹妹雖然有些頑皮卻也絕對不是那種無恥到未嫁同床,如此沒有教養地,一般這樣的女子都是極其具有自尊,清高的,斷然不會如此。

    肖遙的酒頓時醒了大半,心想方臘啊方臘,還好我酒醉迷糊地走到這裡,不然百花這一世清白可就毀了。

    肖遙頓時衝進屋內,而且是直接大力踹門,本來就沒關好的門肖遙只需要輕推即可打開,但是為了讓裡面的動作停止只得一腳把門踹飛,直接閃了進去。

    當然了肖遙也想過萬一真是百花和男子私通,自己這進去也好讓人家有拉被子的機會,但是於情於理,百花都是不應該的。古代女子這個極其看中,若被人知

    罪,方臘一世英明,肖遙斷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肖拖累最後抑鬱而終。

    肖遙進到房間一看一男子光著上身,百花全身衣衫盡退,連裘褲都已經被完全扒掉,那男子正壓在百花身上又吻有親還在褪著自己地褲子,被肖遙一驚保持著動作是呆在當地。

    而肖遙則是大漢淋漓,百花顯然是昏迷不醒,不可能是自願的,而自己如果慢進來幾秒,對方幾乎已經褪下褲子,下面發生什麼自己要阻止都是來不及了,百花一身清白就此毀去。

    這男地不是旁人正是肖遙今天擦肩而過的那個許多文定,他一見肖遙前來這才反應過來,但是不捨百花欲無視肖遙先玷污一下百花好讓自己也算是佔點便宜,斷然不讓別地男人得到百花第一次,當下心一橫就準備硬挨肖遙一下也得事成。

    這許文定其實早就對百花暗戀以久,無奈百花眼高看不上他,幾番拒絕之下許文定也是無奈,不過百花不光拒絕自己也把有人都拒絕了,他認為還有機會。

    但是今日肖遙:現卻讓他很是憤怒,這百花在他眼裡成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肖遙已經有三妻子百花竟然還對他芳心暗許,讓他很是憤怒,卻又敢怒不敢言。

    方才百花離開他偷偷跟百花,看到百花在房間在窗口對月傻笑他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反正今日喝人醉地多,無人來這百花偏僻的房間,準備了迷藥在一布上是偷偷潛入了百花的房間直接在背百花的鼻子摀住,所以肖遙之前聽到了恩聲。

    這藥力一發作,百花昏迷,這許文是獸性大發,決定姦污百花以滿足自己的獸慾,卻不料被肖遙陰差陽錯的走到這裡懷疑之下衝進來發現。

    本來他是應該起身拿器對戰肖遙的,但是來者不是別人,換成別人他就這麼做了,這來的竟然是肖遙,他呆了一秒,當下覺得百花是等著肖遙兩人前來幽會芶合,不然肖遙為何來此。

    心生怨恨之下是準備強除百花的女兒身,其心是惡毒無比,讓人發

    等人竟然出現在方臘城中簡直就是一大悲哀,這不是英雄也是狗熊簡直就一畜生,但是卻也不能怪方臘。方臘喜歡結交天下英雄不假,但是總不是每個人頭上都寫著我是好人,這人一多難免就會有些歹人混進來,就是那些偽君子。

    偽君子比真小人更加難對付,平日裡和君子沒什麼兩樣,就和許文定一般,但是在這時候就顯露出本性來了。

    肖遙一見這許文定竟然如此,這只要兩三秒,百花那性子醒來還不肯定要懸樑自盡,自己受到方臘款待是看做兄弟,這百花也就等於是自己妹子,怎能如此眼看著百花受侮辱,當下大喝:「狗賊!住手!」

    這一吼就好比少林的絕學獅子吼,頓時驚動了大半個方臘城,有些半醉的都聽到這一聲中氣十足地吼聲驚醒,開始往這邊趕來。

    肖遙離著過去還有好幾米,根本來不及阻止,人家只需一挺百花清譽全毀,但是肖遙手中有一寶物,名曰風雷扇,肖遙平日拿在手裡是從不脫身。

    這確實是件寶物,不光可以拿來當扇子用,沒事還可以打打蚊子拍拍蒼蠅之外,更加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肖遙本就沒什麼趁手的兵器,所以這扇子自得到之後就一直帶在身邊,連睡覺也都是放在枕邊從不離身。

    這時候風雷扇的威力就顯現了出來,肖遙手一揮扇子打開,頓時無數道粗如手指一般的雷電打了過去。

    這許文定本幾乎就得逞,近在咫尺,就算自己被擒或者被殺,至少也算是得償所願,能夠讓方臘的妹妹和自己一起陪葬他許文定是絕對不虧。

    但是這人地速度再快能快過閃電不,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只見這許文定遭遇雷擊是整個身軀頓時一縮,隨後大風而至頓時把他是吹的連滾帶爬在地上滾了三圈,一直從床上是滾到了地上。

    這狼狽的,褲子還在膝蓋處,許文定是被電的麻木,倒在地上正準備拉褲子,另外一手準備去拿自己放在床邊地武器,但是肖遙四象步是已經來到他身前,一腳就把一柄短槍直接踢開,然後一腳提中他的頭部,頓時許文定感覺腦子昏沉,雙手也無力了,不由自主的護住腦門,擋住了肖遙地第二擊。

    他馬上在地上摸寫什麼,肖遙見他摸到了他扔在床邊的衣服裡,抓出什麼對著肖遙就扔。

    肖遙心說不好,肯定是暗器,當下幾個閃身,但是對方雙手疾速射著暗器,肖遙只能來回閃避。

    肖遙終於被逼到了角落之中,只見對方又手雙一揮,頓時一柄被色飛刀就像閃電一般直飛肖遙,肖遙沒地躲了,張開扇子是胡在心口,許文定是大為得意,看肖遙竟然拿這薄薄的扇面來擋自己這最後一枚飛刀,簡直就是死。

    這最後一枚乃是他的殺手澗,從位亂用,但是用則必定成功,看起來這地也不例外。

    「啪!」他覺得腦袋一沉,腦門上被人踩住,竟然正是肖遙。

    肖遙扇子一揮,一枚飛刀彈了出去。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他哪裡知道,肖遙這扇子是何等寶物,區區一柄飛刀又怎能破的了。

    這時候包括方臘在內的幾位輕功很好的人已經來到,衝進來卻看到這一幕,還是方臘沖在第一個,見到自己妹妹全身癡裸是直接伸手把背後所有人的視線擋住,一捲鋪蓋是直接把百花捲了起來,以免春光外洩。

    而當他看到褲子褪了大半的許文定地時候是氣的臉色發青:「可惡地畜生!」

    什麼都不用說了,他都猜的七八分。

    這方臘剛才也是半醉,由於是主人所以沒好離開,想到肖遙似乎是走錯方向自己沒有提示,剛才還想到這方向是小妹住所,不知肖遙會不會和小妹發生什麼擦出點火花來。

    以肖遙那樣地肯定不會**小妹,而且小妹本就有心對這肖遙,兩人就算有些什麼也不必如此,只能是這許文定做的。

    「許文定啊許文定,我方臘看錯你了,今日你毀我小妹清白,我豈能留你!」當下揮拳就衝了過去。

    這迷藥藥力本就不強,許文定本也就沒準備多大份量,他還是準備好事半成之時百花能夠醒來,這樣他才能達到佔有百花地目的和快感。在剛才那些電流的余擊和大風之下,已經幾乎醒來的百花這時清醒了。

    聰慧的百花一見周圍場景,在見自己如此模樣已經知道了七八分,剛才被人摀住鼻子之時她奮力反抗是看到了許文定,無奈是受到迷藥影響不支昏了過去idia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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