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傳說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年少風流
    王認為逍遙只是依靠速度,這會逍遙速度慢了,隻馬步,頓時大喜,用足力氣頓時衝了過去口中還唸唸有詞:「肖王爺!得罪了!」故意喊那麼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

    「喝!」雙方一交手,咯王才知道不對勁,自己就好像是打到了鋼板之上,肖遙一動不動,承受了他一擊,然後一隻手就好比鋼鉗一般死死的了自己的胳膊,頓時感覺一股巨力傳來,自己腳下一虛,直接被拎到了半空之中,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丑可丟大了,剛才自己大喊,周圍人都看見了,原本今天人就多,這地認識他的人可多了去了,可以說是個人就認識他,此地的二大王啊,不認識還怎麼混。

    見到咯王被逍遙重重摔下,眾人皆哈哈大笑,咯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沒事,不怎麼疼,就知道是逍遙留情,也不扭捏,站起一抱拳:「肖兄武藝恐怕天下無人能敵,佩服佩服。」

    直接給逍遙一個天下無敵算了,自己這輸了,不丟人,輸給天下第一怎麼了,是個人都得輸。

    咯王想的倒是好,還在那裡笑,肖遙一聽這帽子可大了,連忙揮手:「哈哈,在下只是僥倖得勝,實在是幸運的很,沒那麼強啦,我軍中比我強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咯王頓時沒了面子,心說高抬你你說是就是了,非搞這麼多客套,看周圍那麼多人,這面子也丟夠了,沒什麼心情和他扯,想個辦法在板回一城才是王道。

    他想想肖遙強文應該不強,才多大歲數,不可能文武全才的,至於聽說的那些,無非就是恭維的話罷了,稍微有點小文采就敢出來裝老大,一會好好教訓教訓他。

    想到這裡咯時又有了精神,心說咱文化人不和他計較,這肖遙最多在我看來也就是個莽夫,有啥好計較的。

    咯王拉著肖遙便走,還覺奇怪:「何事如此倉促?「

    「不要多問。馬上帶你去。」

    原來是此時天開始完全暗了下。草原上點起了一堆大篝火。按照習俗。現在應該舉行篝火晚會。

    這篝火晚會可有意思。那得多少人圍一塊啊。這近郊地可不都在這了。無數地青年男女聚集一起。相互觀望。有利於發展感情。

    這篝火晚會開始了。無數地姑娘和小伙子開始圍著篝火載歌載舞。氣氛逐漸開始到達**。

    「肖兄怎不一起去?」溜躂了半天地咯王回到了肖遙身邊。

    「此是你們族地節日。肖某慚愧。一無所長。怕是丟人丟到家啊。」

    咯王一聽,你丟人我高興,怎麼可能放過你,當下拉起肖遙:「是客,難得叫你趕上了拜月節,不感受一下氣氛怎成啊?」拉著肖遙就往人群中趕。

    肖遙被他連推帶拽是毫無辦法:「真的不行,回丟人的。」

    「大家快看!這為乃是年紀輕輕,英俊瀟灑的中原自在王,肖遙。本次來我國結好,有幸一起參加咱的節日,大家說要不要歡迎一下他啊?」咯王大叫,頓時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咯王大家都是認識的,見咯王帶著人來了,紛紛叫好。

    「要不,咱叫個美貌的女子和肖大王跳個舞什麼的?」咯王問到:「大家說好不好?」

    「跳舞不要了,不會,不會。」肖遙忙推脫。

    「跳舞不會就唱歌今晚肯定要來一個,就這麼說定了,來,大家歡迎!」

    頓時所有人都拍起手來,肖遙左右為難:「好好好,肖某實在是不通音律,既然大家如此熱情,那就隨便唱幾句好不好?」

    「好!」咯王第一個叫好,眾人皆跟。

    看到眾人如此熱情,肖遙也不好意思打擊人家熱情,在怎麼說在人家地地盤,說成這樣了,都到這份上了,不管什麼都得唱幾句,也好有個交代,不然人家還以為自己是個傻子呢,不傻你出來毛的拜月大會。

    肖遙清清嗓子,咯王卻一把拉住他:「不對,今是拜月節,你一人唱有啥意思,還得對唱,來,找個女子一起唱吧。」

    「啊!」肖遙一聽差點沒蹦起一丈高來,新說左大王咯王啊,你可真損啊,我以前和同學生日聚會也沒你這麼愛鬧騰的,今自己算是栽了。

    不過肖遙看了一圈,這周圍的女子自己一個都不認識,這可如何是好。

    「肖王放心,我們這裡的姑娘思想開放,個個喜歡真英雄,也喜歡才子,而美女如雲,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無論是燕瘦肥環是什麼都有,皮膚黑地白的,高的矮的,要你喜歡,你挑一個和我們的姑娘對唱個歌,大家看如何啊?」

    「好!」

    周圍是一片叫好,肖遙卻是無比尷尬,看到有很多女子躍躍欲試,肖遙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

    「哈哈哈哈!你們看肖大王不光地位超絕,人又帥氣,武功又好,今參加咱的拜月節,沒準也能屆個好因緣呢,美女們,快上啊,難得的機會啊!」咯王在邊上窮樂和,看到一群女子上去把肖遙圍住他心裡那個美啊,心說肖遙啊肖遙,我打是打不過你,不過你今在我們這裡被哪個女子纏住了成了好事,這天湖公主可就輪不到你啦!

    正當肖遙為難之際,然一綠衣女子出現,從人群中把肖遙拉開:「不要搶,你們把人嚇成啥樣了,有點矜不好。」

    眾人一看這綠衣女子不是天湖公主麼,心說這兩人倒是郎才女貌,感情合計好了,美女救英雄都出演了,眾女子也就不在糾纏

    去了。

    不過這爭奪是平等的,今天可沒有什麼你是公主就讓你的道理,有幾個女子還對擺臀眨眼,還有大膽的直言叫肖遙一會來找他,卻遭天湖白眼。

    「我們下去準備一下,不就是唱歌嘛。」天湖把肖遙拉下去,走到無人地地,天湖問了:「你怎麼搞的,我不來你丟人丟大了,要被那些女子給吃了不成?」

    「怎麼會,都是咯兄拉我來的,我沒辦法啊。」

    「你對感情就是如此,當年對待小姐的時候也是,喜歡直接說出來不就完了,不喜歡也說嘛,何必搞成這樣。」

    「可是,都答應了,可怎麼辦?」

    「要不我們唱個,唱什麼好?你這邊有好聽地情歌麼?這裡的人最喜歡聽情歌了。」

    「情歌啊,有是,就是你不會啊。」

    「我學!」

    「現學的?」

    「你懷疑我的商?」天湖踢了他一腳:「拜託,雖然小姐冰雪聰明,但是我也不差啊,無論什麼東西我基本是一聽即會,過耳不忘呢。」天湖驕傲到。

    「真有那麼厲害?」

    天湖捶了他一拳:「喂,家這是幫你也,你不要不知好歹好不好。」

    「聽說這裡成好事的私下都定了:生了,找個地偷偷的就…你說呢?」肖遙笑到。

    「你這個壞人,不和你扯了,什麼歌唱來聽,說仔細點,不能拖太久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們偷偷地跑去幹什麼了呢。」天湖說完自己俏臉先紅了。

    「最好是幹點什麼,哎呀,你最近變的好暴力,幾年不見心情竟然變的如此凶狠,放開我耳朵啦,我教你。」兩人在沒人地地方開心的打情罵俏著,肖遙把歌都教給了她,這綠衣,也就是天湖公主確實聰明,三遍一教唱起來就已經得到了真傳,神韻都到了,肖遙大喜。

    而另外邊咯王卻是有些失落,本來希望肖遙被女人堆給沖昏頭,但是沒想到這天湖竟然跑出來,簡直就是事與願違,他在想今年到底得罪了哪方神靈讓自己如此倒霉。

    而正當這個時候,肖遙牽著天湖地手是回到了人群,眾女一見肖遙來了尖叫了起來:「肖大王,來一個。」

    肖遙有些不好意思,被一群女人圍著的他卻是有些靦腆,本來就長地英俊地肖遙還有一健壯地身體,高強的武藝,早就是這邊少女們心中地白馬王子了。如果不是他要和天湖公主上去對唱,換一般人早就被這群女子撲上去瓜分了。

    這時候肖遙和天湖開始唱了,首先是肖遙嘴裡哼著拍子,然後張口開始唱: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

    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

    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

    天湖公著唱:

    春暖的花香帶走冬天的饑寒

    微風吹來意外的愛情

    鳥兒地高歌拉近我們距離

    我就在此刻突然愛上你

    ……

    兩人對唱是越來越有感情,彼此的眼神交會,小動作,臉上的笑意,唱起來不光旋律優美而且似乎很隨意,別有味道,一首今天你要嫁給我是唱的眾女心中小鹿亂撞,尤其是後來肖遙唱聽我說,手牽手我們一起走,把你一生交給我,昨天不要回頭,明天要到白首,今天你要嫁給我的時候,那些女子的心情可想而知。

    星空下,草地上,篝火旁,一個癡情男子,癡情人不癡,還如此深情的對自己這般唱歌,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了。

    隨著今天你要嫁給我這句歌詞不斷的重複,在一片安靜聲中,終於完了。

    沉默兩秒,周圍爆發出一片叫好聲,眾人這時才回過神來,咯王次時對肖遙是心悅誠服,心說我不如他,確實不如他,當即一寬心,對肖遙也就另眼相看,佩服起來。

    唱完大家要天湖和肖遙再唱一首,還好肖遙剛才準備了兩首,天湖確實是奇才,一會就把歌唱的朗朗上口,一個字都不會錯,而且唱起來別有味道。

    一首小酒窩之後,兩人更是和剛才的靦腆不一般,反而想兩個新婚地夫妻一般,那種甜蜜溫馨的感覺又一次征服了所有人。

    唱完肖遙和天湖就退去了,無數的人紛紛被肖遙迷倒,也造成了這次拜月大會成功率非常高,只要在一起的男女,第二日無不定下日子準備成親的。但是也造成了本來單身地女子找到如意郎君地成功率大大下降,因為迷戀上了肖遙,就好像那些追星族一般,今年想出嫁是沒指望了。

    這也造成了肖遙離開吐蕃之時無數少女前來歡送,肖遙一甩頭說到:「不要戀哥,哥只是傳說。」地經典佳話。

    肖遙和天湖找不到僻靜的角落,兩人只得來到皇宮地後面,也就是天湖自己的寢宮。那裡地方不大,天湖不喜歡有人服飾,雖然這裡地方不大,但是其中地所有花草樹木皆自己親手栽種,房間也是自己打掃,侍只是每日天湖公主身體如何,所以平日這裡並無人來。

    肖遙和天湖坐在院落之中,一壺清茶,一道月芽,一片蟲鳴。

    兩人都沒說話,剛才唱歌之時的曖昧放縱都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是羞澀。

    「茶涼了,我去幫你熱一下。」天湖欲起身。

    「不!」肖遙站了起來,輕輕的拉住她地手:「茶涼,心呢?是不是也幫我熱一下。」

    「肖郎怎如此滑頭,還不放手。」天湖嬌到。

    「人生在世,兒女情長,頂天立地,卻是要敢愛敢恨。」肖遙

    她攬入懷中:「這些年你有想我麼?」

    「你…」天湖感覺渾身使不出力氣,任憑肖遙把她摟住,她想反抗卻是無能為力,只是扭動了幾下身軀,也不再反抗:「肖郎莫要如此,叫人看見可如何是好?」

    「此處無人,只有蟲兒相,難道你還害羞不成?」

    「討厭啦,蟲子也會看的拉。」

    「那我就先扶你回房去。」肖遙一把把她抱起,走向房間。

    天湖頓時腦袋悶了,一會肖遙是不是會和君子一樣坐懷不亂,還是會像野獸一般進了屋子關門就親,或者是把自己輕輕放在床上循序漸進。

    想到這裡她自己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心撲通撲通地跳的厲害,大腦開始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無力的輕咬著自己的嘴唇,卻不知如此模樣實在是嬌媚動人。

    肖遙一進屋,湖的心就咯登一下:要開始了麼…

    肖遙卻沒有她所想那般,只是輕輕的把她放回地上,天湖卻早就春心氾濫,根本站不穩當,肖遙一見她跌倒馬上去扶,天湖整個人直接撲在了肖遙懷裡。

    「你如今有了姓名,你事你有無向你父王提起?」

    「父王且說全憑女兒自己做主。」

    「據說拜月大會兩晴相悅便可私終生,不知可否屬實。」

    「肖郎問這如何?」

    「我想試一下罷了。」

    「討…討厭。」

    「討人喜歡,百看不厭?」

    「你…不和你說了。」

    肖遙笑笑:「不說那我們…」

    「門沒關呢…」說這句話的時候天湖都不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現在大腦已經不好使了,平日裡讀的四書無經完全派不上用場,被肖遙幾句調侃是說的>+口無言。

    「也對,**一刻值千金。」肖遙把她往床上一放,直接閃身去關門了。

    「你這個壞蛋。」

    「正所謂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你這個壞蛋,這些年都把我忘記了吧。」

    「怎麼會,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你說我會把你忘卻麼?」

    「你就這張嘴厲害了。」

    「此言差矣,馬上就見分曉,我並非嘴最強啊。」

    「色狼,混蛋。」

    肖遙怔住了:「是我不對。」他以為是自己太心急了,嚇地馬上坐起。

    「混蛋!熄燈啊,笨死了,不是說娶了兩了麼,怎這般木訥。」

    「!?」……

    一夜過去…

    第二日,肖遙來到吐蕃王面前親自談及婚嫁之事,吐蕃王是哈哈大笑:「賢侄既然已經得到天湖之心,又何必來問我這個糟老頭子呢?」

    肖遙下跪:「孩兒拜見岳父。」

    「」一連三個好,可見吐蕃王是高興的不得了。

    「岳父大人,前幾日我路過本國,發現我國農業水平低下,生產效率不高,土地多被浪費和荒棄,實在是浪費啊。

    「哦?你可有好主意?」吐蕃王大喜,他早聽說這肖遙郎文武全才,還精通歧黃之術,實在難得,但是如今看其模樣秘不成還懂得著耕種之法?

    「回稟父王,小婿確實略懂一些皮毛,雖不才,但願能夠幫得上忙。」

    吐蕃王一聽,素聞中土之人謙虛,如今看來,這女婿多半是胸有成繡,只是客套而已,當下大笑:「哈哈哈哈!得天湖,我高興,如今又添此賢婿,真乃我生平一快事也!」

    命令長公主,咯王帶著肖遙。

    肖遙到了農田之中,脫下鞋襪,親自講解如何科學種植,如何節約水,怎麼樣提高畝產是聽的眾人幾乎拜倒,素來聽聞肖遙文武全才,沒想到竟然還懂這個,莫非人家的腦袋不是一般人那般長的,還帶天書的不成。

    肖遙在下面講解,而田間忽然有人暈倒,頓時情況大亂。

    「快去叫巫師來!快!」眾人皆急。

    肖遙一聽,這前幾日剛和你們說要破除迷信,怎的又找巫師,此人明顯不是中了邪術,當下大吼一聲:「不要喊巫師,我來!」

    肖遙過去看了半天,為那人把了脈搏,診斷一番,發現那人氣息微弱,面色發紫,乃是中毒。當下叫人脫下女子衣物檢查。

    見有人遲疑,肖遙開口:「醫者,仁心也,不能心懷歹念,男女之事,誠心救人,必須有醫德。」說完自扯開那人衣褲檢查,不計男女之。

    一檢查,發現此女大腿上有兩個小紅點,傷口附近一片黑紫,乃是中毒。

    「此人中毒!」肖遙迅速的扯下自己地衣服扯成布條,然後叫天湖緊緊的紮好她地大腿根部,避免毒大量滲透。

    「要把毒逼出來,不知道這裡有無毒蛇之類?」

    「有,此地有一蛇,咬人幾步就倒,非常厲害。」

    肖遙看了看傷口,兩個小紅點,應該就是毒蛇咬的,指點長公主為此女吸完毒,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此人大毒雖去,但是有殘毒已經進入血脈,需要回家服用藥物療,我看了他的脈搏和眼瞳,此人似乎還有虛脫的症狀,你們應該注意不能過度操勞,這天又熱,應該還有些中暑脫力,我開個方子給你們回去抓點藥調理好就沒事了。如果去找巫師,估計來的時候這人都死了。我們一定要破除迷信,發展醫療,不能在讓巫術之說禍害村裡。」

    「我知道了,回去就會找叔叔說明。」咯王到。

    眾人皆對肖遙拜倒,肖遙點了點頭,把所學皆教

    農民。

    三日後,肖遙告辭,告辭之時萬人來送,無數年輕女子都對肖遙念念不忘,肖遙一甩頭:「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傳說。」頓時無數少女尖叫。

    肖遙不知道,他走之後蕃人頂禮膜拜,譽為與文公主為吐蕃二神,肖遙名傳極西之地。

    為了彌補綠衣,肖遙準備帶綠衣遊覽江南眾地。

    兩人花了半日找到了烈火,天湖驚歎此寶馬神武,又見天空飛來玉鷹,驚地說不出話來。

    肖遙寫了書信到了玉鷹腿上,玉鷹現在已經會送信了,所以肖遙很是放心。

    信中寫明了一切,肖遙可心帶著天湖遊玩。

    話說肖遙帶天湖一路遊玩,來到了杭州。

    杭州素來都名人遊玩的勝地,正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文人騷客必到之地啊。有多少名人曾經留下了詩詞。

    比如江南好,風景舊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蘭。能不憶江南?

    又如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

    白居易也有詩,是描寫西湖地叫錢塘春行,錢塘湖是西湖的別名。

    詩云:

    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新泥。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裡白沙堤。

    杭州向來是個好地方,光看各朝地皇帝撞破了頭就往杭州跑就知道,杭州不光景色優美,還是盛產美女的地方,有美女地地方人氣從來都不會差,杭州也是如此。

    兩人就來到了杭州,一起在街上遊玩。

    杭州果然繁華,街上到處都是賣東西地小販,光聽到這些此起彼伏的叫賣聲肖遙就直歎不是那些蠻荒之地能比的。

    這日兩人無事,在街上轉悠,忽然聽得街上吵鬧,幾個人拉住一個大漢正在糾纏。

    「你且別走!官差就要來了,不要走!」

    看到老婦人拉他,那漢子倒也不忍用力,看的出他這塊頭,比李逵還大出一號來,如果要走,盡可以走之,只是怕那老婦人會有什麼意外。

    「我女兒多可憐啊,竟然被你這歹人姦淫又遭殺害,叫我怎麼活啊!」

    「老人家,你女兒真不是我所殺,我來之時他已然死去,又與我何關呢?在說了我如果殺了人不可能在此地等候多時差人來尋你啊。」

    「可是房間之內只有你和我女兒,我女兒身不桌衣,被人侮辱至死,你還不承認!」

    「我只是去送貨地!」那人急了。

    老婦人拉著:「走!和我去見官!」

    肖遙聽了半天,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此地名為鳳來樓,乃是一間豪華的大酒店,內有客房無數,肯定價格不菲。

    而那大漢身穿短背,粗頭粗臉的一看就是個賣力氣的傢伙,肖遙便走上前:「老太太,老太太,不要激動,發生何事?我可以給你主持公道。」

    老婦人見有人拉扯自己,當下破口大罵:「你是什麼東西?我女兒死了,你們這幫狗娘養的就知道看戲,沒一個幫的。」忽然一看肖遙華衣錦服,似乎不是窮人,當下倒抽一口涼氣,嚇地不敢出聲了。

    肖遙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是人靠衣裝,當下對老人說到:「你且說來,我自會為你做主。」

    老婦人一聽肖遙此言,當場下跪給肖遙磕起頭來:「大官人一定要為小婦人做主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三個兒子又不養我,叫我日後一個人怎麼過啊。」

    「你且道來,我自然會給你一個公道。」肖遙又一次說到。

    「今日老婦人回到家,不見女兒,以為她出去買菜,不久就回回家。誰知等了好久,家中無人作飯,平日正午不到女兒必定會做好飯菜在家中。小婦人覺得奇怪,不久這廝。」說到這裡還打了那大漢兩下:「他差人來我家報信說我女兒慘死,我來一看這廝身不著衣,和我女兒房間之內,可是我女兒卻已經死了,現場留下他姦淫婦女之後的污穢,還要抵賴不成!」

    肖遙看著莽漢問到:「你叫?」

    「在下勝!」那漢子似乎還有氣在:「這小老兒好生無禮,我見她女兒可憐喚人把她尋找來,她卻拽著我不讓我走,你說這是何道理。」

    肖遙一聽這傢伙講話地方式,怎麼看著和李逵有幾分相像啊,而且看起來比李逵還李逵,估計比種霸還種霸。

    「那你為何不一走了之,反正她有拉不住你。」

    「不行啊,我強行走了怕是傷著了她,到時候就算有理也成無理了。」

    肖遙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這傢伙從表面上看來明顯是一個憨厚老實分人,怎會去殺這女子呢?

    肖遙帶了兩人進了酒店,找到老闆。

    「老闆,今日這位老婦人之女可曾在你店裡訂了房間?」

    「有,一早就訂了。」掌櫃支開小二,親自回答,一般這樣的問題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此女子是何地人?」

    「本地人,我們母女就住在不遠,走過去不到半個時辰。」老婦人回到。

    「那如此說來,這女子家住不遠,為何又要定房呢?」

    肖遙來回渡著步:「這疑二,這女子家中清貧,見老人衣著就可判定,為何有錢來此開這房間?」肖遙看了看:「麻煩掌櫃帶我去間一觀。」

    掌櫃帶了幾人上去,邊走還邊說:「小人已經報官,官府之人不時就來。」

    把肖遙帶進房間,卻見房間內一女子全身**是倒在地上,已經身亡。

    「就是此女子?」肖遙問到。

    「正是。」掌櫃擦著汗。

    肖遙走進去來回看了看:「很豪華的裝修,如此一日需要多少銀兩?」

    「一日十兩,這是本店最好地房間。」

    「如此啊。」肖遙便問老人:「家中經濟如何?」

    「老婦人身體不好,平日裡法操勞,三個兒子離家不要我,只有這個小女兒一人把持家務,平日裡沒事就幫人洗洗衣服什麼的賺點零工,日子並不好過。」

    「那你是做什?」肖遙問那勝。

    「我?我是鎮上豬的。」

    「殺豬啊,一月能得幾?」

    「一月能得幾兩銀子,日子還不錯。」

    「哦?如此說來,你卻是有錢來住這間?」

    「錢倒是有,住一次得化幾月的錢,卻是:有住過,俺還等著錢娶媳婦呢,嘿嘿。」

    看著這傢伙的憨態,肖遙心說這種人怎麼會去姦淫婦女,還做出殺人之事。

    「卻說這名女子租借如此豪華房間,不知何用,難道是宣淫?」

    「不可能,我女兒乃是黃花閨女,冰清玉潔,平日為人也非常檢點,從未有過出軌之事。」老人慌忙地說到。

    這時候一隊官兵前來,把現場封鎖,然後把勝拷了起來,勝還在大叫:「我沒罪,不是我干地,我不是殺人兇手!」

    無奈幾個官員那刀架著他,肖遙見他要反抗,只得安慰他到:「兄弟,不要如此,不要反抗,一切到了官府自有定奪。」

    眾人被帶到了官府,肖遙自己卻在這房間之內勘察,官員見此人穿著打扮好像是有身份的人,特別是手上那扇子一看就不知道是凡品,身邊還帶一俏丫頭,自己開罪不起,也就不在追究,讓他看去好了。

    肖遙仔細地觀察著所有地情況,而那具女屍則有專人看管,一會就會有仵作前來驗屍。

    肖遙看過,那女子是被人從背後刺死,正中心臟,下手狠毒。

    女子身下多污穢,是被人姦淫,或者說是此女子與人同床,反正肯定行過房事,而且看起來還很瘋狂,房間裡到處都亂七八糟,時間看起來也算短。

    在看周圍,亂七八糟地,桌上擺著兩杯茶,正好可以說明她與勝,不過肖遙卻多桌子上的茶具多看了幾眼。然後肖遙又回去看了那個女子地後背之傷,四下張望,對床邊的這個屏風也看了幾眼。

    房間裡除了這幾樣東西就沒什麼了,在過去就是窗子,窗半開著,後面是花園水榭,可以看到美景,這房間實在是不錯。

    又去調查了掌櫃地記錄,肖遙問了小二幾個問題便拉著天湖趕往衙門。

    縣衙很好找,走過去十來分鐘,一會就到,肖到了衙門,卻見杭州知府正在審問勝,急忙上前。

    「站住,衙門重地得入內。」門口衙役攔住去路。

    「在下乃堂上兇手勝的狀師,乃是他請的前來幫他打官司,有問題麼?」肖遙連正眼都不看兩人,隨手一撥:「讓開,傷了我你們陪不起。」

    對付這樣的衙役,就得高姿態,人家還以為你是大人物不敢開罪。

    肖遙順利入內,正值知府準備用大刑伺候,肖遙上前:「慢著!大人為何要用刑啊?」

    「此人嘴叼,不肯招供,我正待用刑,恩?你是何人?」

    「狀師肖遙!」肖遙拱了拱手:「我來為勝打官司。」

    「哦,原來是肖狀師啊,失敬失敬,想來肖狀師不是本地人吧,沒見過你呀。」

    「肖某初來寶地,正好巧遇勝,遇到官司,賺點小錢,還望大人行方便。」

    「肖狀師有話儘管道來。」

    「不知道大人判勝何罪?」

    「此人光天化日之下宣淫不算,還殺死民女柳氏,你說何罪!」

    「大人可有證據?」

    「柳母前去親眼所見,需證據?」

    「那我且問,柳母何時去得?」

    「正午。」

    「大人,小仵作還沒到,但是學生剛才看過,那柳女死去多時,此時離正午不過半個時辰,但是那女子死去已經快兩個時辰,屍體顏色已經變了,而且兇手是從背後直刺襲擊,在房間無人的情況下,為何勝要偷襲呢?完全可以輕易殺死對方,如果說怕驚動人地話,為何還在事後告知掌櫃,還尋人問清通知了柳母?試問大人,一個殺人兇手會如此做麼?」

    那知府頓時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可是那裡只有他一人,不是他還有誰!」老人急了。

    「大膽!大人沒問你話你竟然咆哮公堂,大聲斥喝,眼裡還有王法麼?」肖遙大聲說到。

    那知府頓時抓住口舌,拿起驚堂木準備給那人來幾大板以示威嚴,肖遙卻又搶話了:「不過我們大人英明神武,對待百姓也是愛戴有佳,是不會怪罪你的,你當注意自己的言行,大人沒有問你話就不得亂開口。」肖遙轉向知府:「大,學生所言對否?」

    那知府心說話都讓你說完了,我還有什麼可說,有些無聊的揮了揮手:「算了,本大人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追究了,不過肖狀師,你剛才說地可有證據,據說房間之內只有他和那女子,這人不是他殺的還有誰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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