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留下那個二當家,而那些馬賊看到了卻不知所措,實在是太大,誰也不肯在沒指揮的情況下去沖在第一個送死,這一來肖遙三人倒是無比安全,只是那些馬賊全部都抱著食物毛皮不肯放手。/首/發
這時候遠處罕王的人馬竟然已經到了,肖遙一見罕王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就過來了,並且看起來人數不少。
看起來罕王的部隊是第一個到的,其他人應該也在呈包圍圈一般的往這邊收攏。
「這…」剛對肖遙報上性命的馬賊二當家法西克斯看到罕王的部隊是嚇的冷汗直流:「這…這是什麼?」
「罕王帶人來圍剿馬賊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其他所有的人都帶著人馬正在往這邊包抄,可以說,能活下來的馬賊只是極少數,而且估計很難再在草原上生存下去。」
一聽肖遙如此一說,法西克斯頓時面色一驚:「大人!你能啊,您不能這樣做,您應該阻止這場鬥爭,這些馬賊其實都是窮苦的人們啊,他們平日裡幾乎都沒傷過什麼人,怎能如此對待他們?」
「你還為他們求情?管管你自己吧,誰讓他們殺了罕王的兒子。」肖遙有些不已為然。
「可是!不行,我不能讓你傷害他們!」他轉過身去大喊:「大家快跑!有多遠跑多遠,這裡很快就要被包圍了!快跑啊!」
他大喊著,所有馬賊都轉過臉來看著曾經的二當家卻沒有動靜。
「你剛發誓效忠我就要背叛我麼?誓言在你身上毫無份量可言,真是悲哀啊。」肖遙謔笑到。
「對不起。這裡很多人都曾經是我一起出生入死地好夥伴。好兄弟。請原諒我地背叛。事後你可以把我地腦袋摘下來。但是在那之前。請你放過這些人吧!」法西可斯地聲音都在顫抖。
「我可沒這權利。發飆地是罕王。而不是我。」肖遙聳了聳肩。
「不!如果是你地話。如果是你地話。我相信一定可以地!」法西克斯大喊到:「請救救這些無辜地人吧!」
所以馬賊都呆住了。看到法西克斯像條狗一般趴在肖遙身前苦苦哀求。好樣子還是在為他們求情。都呆住了。
「我說過了。我看中你了。我倒是可以保證你不死!」肖遙地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
「不!如果一定救不了他們。那麼…」他站了起來。張開雙手擋在了肖遙面前。
這時候罕王帶了兩千多人已經趕到,全部集中在肖遙的身後,看著肖遙和法西克斯的對話。
「請幫助我們!」發西克斯大喊。
「你們將為殺死罕王地兒子付出代價,而你,法西克斯,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你也應該為你的罪行懺悔,並且站到我身邊來而不是對我反戈相向。雖然我很愛惜人才,但是人才不是只有你一個,而且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肖遙冷冷的說到。
「如果是這樣,請先殺了我。」法西克斯的聲音很輕,但是下一句他卻是用吼的:「殺了我吧!我無法看到我地朋友死在我面前,殺了我!」
「哼!吃本王一箭!」罕王在馬上搭弓頓時一支利箭射了出來,法西克斯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對他的懲罰。
「噗嗤!」利箭穿刺進皮膚的聲音,但是法西克斯卻無法感覺到任何的痛感。
他驚愕的張眼睛,發現自己還沒死,第一時間轉過身去:「快跑啊!其他部隊正在趕來!快跑啊!保全性命,如果還是被殺死的兄弟,記得下輩子不要做馬賊拉!」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就連那些馬賊都是如此,而他們的目光卻不是看自己也沒有逃跑,他覺得很疑惑,轉過身去,卻見肖遙依然站在他身前,只是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他側身一看,肖遙背後一支羽箭深沒入肉,箭頭全部刺進後背,雙手張開,看起來剛才卻是他為自己擋住了利箭。
「哼,你死了以後誰幫我管馬。」肖遙的嘴角卻洋溢起一絲微笑。
罕王沒想到肖遙會擋在那馬賊身前,但是箭一發卻再不能回頭,這下把肖遙給射傷了。
「大人…」他簡直說不出話來。
「肖兄弟?」罕王也下馬上前來看望肖遙地傷勢。
肖遙強忍著痛苦,對著雅達說到:「老哥哥,又要麻煩你了,幫我把箭拉出來吧。」
「這…」罕王有些看不穿肖遙了:「這箭頭是特製的,帶有倒鉤,如果強拉會非常疼的。」
「沒事。」
「是麼,那我動手了。」雅岢達對肖遙本就十分佩服,如今他知道肖遙叫自己是因為也只有自己肯做這種活,所謂英雄惜英雄,他點了點頭:「有點痛,忍忍就過去了。」
肖遙剛聽他講完還沒來得及準備忽然就覺得彷彿有熱火鑽心一般的疼痛從後背傳來,自己差點都站不穩腳,踉蹌了一步卻被罕王一把拉住。
「謝…謝謝。」肖遙臉色發白,看的出剛才那下實在是厲害,而鮮血則順著後背把衣服染地一片通紅。
「別動!」雅達一把撕開肖遙傷口那邊的衣物,取出自己地匕首,灌了一口酒頓時點起了火,一口酒噴出頓時形成一道火焰,把匕首刀身燙的通紅。
「滋!~」他把匕首帖到了肖遙傷口處,頓時把肖遙背上傷口處皮肉幾乎都燙熟了,然後他扯下自己身上地布條幫肖遙一扎傷口:「先簡單處理下,一會回去再說了,肖兄弟沒事吧。」
「你好狠啊,哈哈。」肖遙心說你這個大塊頭也太缺德了,真想把我整死啊,疼死我了。
法西克斯沒想到肖遙會如此為自己擋箭,雖然感動但是他依然阻擋在肖遙前面:「對不起大人,雖然我很想為你賣命為你犧牲,但是我還是無法讓你和你的同伴們過去,如果你非要過去,還是請大人將我地頭顱砍下來吧,我也算對那些兄弟有個交代。」說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行!你們殺了我兒子!我要把你們全部都殺死,一個不留!」罕王顯然很激動。
「殺你兒子的是他,也是他地主意,我已經幫你報仇了。」肖遙走了過去把那個大當家的腦袋提了起來:「那群不過是餓的不行的難民而已,他們本就是草原之子,你看他們,一個個都抓著食物不放,這也是草原的子民啊,你就忍心把他們都殺了?」肖遙問的很淡然。
「這些人?」罕王看著周圍開始聚集過來的其他草原族長地部隊,這群馬賊已經完全沒地方跑了,卻依然在肖遙之前準備的馬隊那裡抱著那些物資,似乎在等待最後的審判。
「可惡!」罕王看著那些帶著絕望地眼神的馬賊們,看著跪倒在肖遙面前泣不成聲
家,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兒子,自己兒子死前的表如此。
「我只問你一句,為什麼殺我兒子?」罕王的語氣冰冷。
「那是大當家說他要殺雞敬猴,兄弟們勸阻他也聽,他想稱霸草原。」二當家如實回答。
「這群人原本是什麼人?」
「他們本都是牧民,迫於生計,不得已才做馬賊,兄弟們為了食物可以不顧一切,但是我們做馬賊就會在放牧,這場災難過後我們都已經處於半死的邊緣,為了不在讓自己餓肚子,我們只能出來搶,但是之前我們這群馬賊基本從未殺過人。」
「罕王∼」雅裡漢看著罕王渾身發抖地樣子,在一邊擔憂到。
「肖遙幫我兒子報仇了!」罕王大喊:「他是我們草原的英雄!」
罕王的部隊和隨從都開始大喊英雄,頓時氣勢磅礡,而那些聚攏的族長們看到如此情形也都只是把馬賊的去路堵死沒人出手。
肖二郎英雄美名傳便大草原,馬賊皆歸屬肖遙,而法西克斯則成了他們的首領,肖遙準備把以後自己在蒙古草原進口馬匹的任務交給了他,那八百餘人也按照平日裡的善惡程度派往不同地部落裡改造,直到族長接受這名新人為止,不然他們將會被驅逐,在沒有勢力支撐的情況下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生存在這廣闊的草原之上的。
而把馬賊之中的二百人左右則改名肖家馬隊,在草原知道到處遊蕩,各部落裡穿行為肖遙地商隊精心挑選馬匹帶回。
肖遙回到了罕王大帳,由於馬賊已除,所以罕王便把所有人都留下要大宴三天,並且為了報答肖遙奮不顧身幫自己兒子報仇要和肖遙結為安答。
第二日,肖遙和罕王結義之後便騎著烈火按著詳細的地圖告別眾人而去,而他這次認識了雅裡漢雅達兄弟,並且和罕王結成安答為他地商隊在茫茫大草原鋪平了道路。
肖遙的馬隊有法西克斯帶領,為各個族部選馬,選出地好馬會直接賣給肖遙的商隊,而得到地利潤和這裡稀缺的物資會讓他們得到比平時多的多的好處,至於馬隊則會抽取一定數量的佣金作為回報,當然了那些佣金在馬匹買賣當中所佔的分額是相當少的。
肖遙憑借一己之力把蒙古草原的商路完全架通了,這進程讓肖遙自己都覺得有些愕然,想想之前初進草原還以為自己沒命了,如今卻是人財兩得,想想自己就好像做夢一樣,若不是背後的傷口還隱隱做痛,肖遙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如此順利。
在肖遙的撮合下韃靼、蒙古二族交好,自己又確立了良駒馬匹買賣,自己這邊的事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感覺自己好像在無牽掛,便準備返回京城,去見二女等待婚嫁之事。
肖遙這時候心情愉悅,而烈火和玉鷹也有返回之意,在玉鷹上綁上自己的信件之後肖遙相信如此通靈之必然能安全把東西交還回去,好讓眾人不再擔心,順便提了馬隊之事,自己則可以和烈火慢慢悠悠等待小妹守孝期滿,途中樂的悠閒自在,欣賞一下沿途美景。
如此,肖遙行進甚慢,行了十幾日才行一半路程不到,這日夜過太行山,因為附近沒有人家,也沒有集鎮,所以只能選擇夜中行進,好讓自己在明日能到達下一個集鎮,避免自己夜晚沒有落腳處的尷尬。
這太行山非常之下,山中無人,多有野獸出沒,特別是在夜間,這周圍的氣氛更加讓人覺得恐怖。
肖遙知道這夜路難走,不過這山中據說時常有瘴氣,多野獸,自己睡在這裡恐有閃失,自己醒著身體抵抗力強,瘴氣也好野獸也罷絕對不會對自己傷害很大,所以他決定走夜路待明日走出這山頭找個集鎮好好睡一覺。
肖遙也不在馬背上,而是翻下身來牽著烈火走夜路,他覺得在夜間欣賞一下山中美景倒有別有一番風味。
走到子時,肖遙依然精力充沛,如今這夜路對自己來說倒也不算什麼,體力上地消耗肖遙覺得越來越對自己造不成任何問題了。
不過這時候肖遙卻停了下來,仔細聽,周圍卻沒有任何聲音,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本能的察覺好像有危險的肖遙和烈火站在原地,而烈火此時變的狂躁不安起來。
肖遙肯定周圍有情況,一般動物都會比人類早些感覺到危險,而且動物的嗅覺比較靈敏,有其他東西在上風一般都會聞到。
還有一點是周圍連秋蟲鳴叫都沒聲,這時候偶爾還會有蟲鳴,此時卻一點聲響都沒有,難免讓人奇怪。
忽然,肖遙看到了一雙幽綠色的眼睛,彷彿幽靈一般,嚇了肖遙一跳。
「狼?」電視裡也好,書本上也好,這樣的眼神祇有一種動物,那就是狼。
知道有狼地肖遙無比的緊張,因為狼是群體出行的動物,這就說明這裡必然不是只有一頭狼,而之前自己也和狼群搏鬥過,並不是那麼好對付地。
在這深山之中,又是在這黑夜之中,遇到狼,尤其是當自己遇到了一群狼的時候,人類總是會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果然不出所料,一雙又一雙綠色的眼睛出現,證明了肖遙的推論完全正確。
一般的狼群也就十幾二十頭狼,上次自己遇到的則快近百,而這群則更加囂張,看樣子估摸著有二百來頭,如果勢力,基本是見啥吃啥,走到哪吃到哪,肖遙知道麻煩來了。
眼下自己騎著烈火突圍地可能性不大,再厲害的馬遇到如此大群的狼都會慌了手腳,而且這還是黑暗之中,這對烈火來說更加艱難。
「可惡的狼!」肖遙這次感覺到了壓力。
漸漸的狼群開始逼近一人一馬,並且把他們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部都擋住了,這簡直就是鐵桶陣啊。
肖遙這時候知道自己必須沉著冷靜,但是如何能保住烈火呢?
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和上次一樣,有些經驗的肖遙知道這狼王就是這個隊伍的核心,而這狼實在是太多,想要突圍談何容易,狼王就像一個擁有智慧地指揮官,不把它除掉是自己永無勝算。
想到這裡肖遙開始了一個大膽的舉動,瞬間一腳重重的踢在烈火屁股上:「烈火,如果你真的聽的懂或者明白我地心意,就給我快跑,我無法保護你!」說完借力一下蹬向群狼。
狼群之中那頭最高最大的一般就是狼王,很顯然,這群狼裡比較靠中地位置有一頭比一般狼大上兩號的大狼,明顯就是狼王,肖遙正是去追它地。
狼王乃狼群只靈魂,不管任何情況下,只要狼王不發話,狼群就不會有任何行動,狼都像特種部隊一般紀律嚴
肖遙想借這一擊吸引狼群注意力讓烈火逃走。
雖然這夜有點黑,但是卻不能算是伸手不見五指,周圍的一切都看地還算清楚,這邊的樹木不是很稠密,所以有光線。
肖遙相信烈火應該能保住性命,雖然它不擅長在黑夜裡在樹林中穿行。
而肖遙撲向狼王,狼王感到這人夾著巨大的力量直奔向自己,大嚎一聲頓時抽身往回走,卻是無暇顧及烈火。
這樣一來,所有的狼幾乎都把目標對準了肖遙,群狼揮舞著自己銳利的爪子和鋒利地牙齒衝了上來,肖遙身形頓時受阻。
不過肖遙何人?大力神也!
一腳頓時把一頭想咬他的狼給踢飛了出去,並且斷骨聲傳出,那頭狼就算不死也夠受了。
看著這頭巨大的狼王如此膽小,肖遙心說好笑,不過這也足夠證明這頭狼王的不凡,想來已經小有智慧,逃跑有時候也是一種智慧的表現形式,這頭狼王能集結這麼多的部下和自己成為狼王並不是偶然,有時候有目的性地逃跑就說明了這是一頭非常狡猾的獵物。
「哪裡跑!」肖遙已經深陷群狼陣中,幾百頭狼對著肖遙或狂吠或張開血盆大口欲咬,直看的肖遙心裡毛毛地,想要不傷到自己是非常困難,自己也沒有凌空飛騰的功夫,想要飛出狼群是絕無可能,落到狼群之中就會有無數的狼咬住自己。
想來想去都不核算,肖遙看著那狼王心想只有抓到狼王狼群才可能對自己有所忌憚,如此他只能猛追狼王,而狼王在前面逃竄,群狼在身側跟著跑或者在後面追著跑,肖遙始終出不了圈,唯一改變的就是狼群正在竭力想辦法保護狼王不受攻擊。
那狼王個頭大,但是膽子卻很小,一路逃竄肖遙是連追了五里地,但是狼群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停手的意思,更沒有退縮的意思,肖遙彷彿明白了什麼,狼群正在消耗著自己地體力。
可惜這些狼不知道,這傢伙可是個變態,非常難對付,想要對付肖遙,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算是以耐力見長的狼也是一樣。
肖遙緊追了狼王,或許狼王發現了肖遙的耐力竟然出奇的哈哦,瞬間一停一轉身一下把肖遙撲倒在地。
一切來的這麼快,肖遙幾乎都呆住了,沒想到這狼王無比狡猾,自己一個不留神卻被它忽然襲擊,而且它的力量比起之前自己鬥過的那頭狼王還要強上好多倍,速度也快了好多,所以自己一個不察竟然差點被撲倒,還好反應快躲了過去整個人轉了兩圈。
這時候其他小狼不幹了,紛紛上來咬肖遙,肖遙馬上一個掃膛腿是頓時把群狼逼開,這下又追狼王去了。
狼王一擊不中也不生氣,接著逃跑,在它看來體力根本不是問題,只是他對這個速度不遜自己地人類感到驚訝,身後的狼群已經開始和肖遙拉開距離,這狼王的速度確實快。
狼王看到肖遙剛才被自己攻擊手臂上受了傷,雖然只是輕傷,但是說明自己有能力戰肖遙,所以它並不怕一狼面對肖遙會怎樣怎樣。
狼王接著又上演了幾次這樣的好戲,肖遙只能勉強躲開,依然會受些許小傷,但是如果往其他地方躲的話狼王一轉身自己可能就追不上了。
所以肖遙一路吃虧,一直追了那頭狼王兩個時辰,天還沒開始亮,比起半夜來那自然是好了一些。
狼王開始氣力衰竭,肖遙明顯能感覺狼王對他造成地傷害是越來越小,而自己和狼王的距離一直在拉近,雖然自己因為受傷也不斷地流失力氣,但是比起狼王來還是緩慢的多。
忽然狼王停住了,肖遙頓時有些不適應,站在原地之後卻又感覺背後一陣寒氣逼人。
他回頭一看頓時有些犯傻,剛才那群狼很明顯就在這裡等著他,狼王剛才只不過是帶他兜了一個消耗他地體力,而自己又回到了題飛那頭狼的現場,地上地血跡足夠說明一切。
不過此時狼的數量比之前多了數倍,這狼王因該是把所有能戰鬥的狼都叫了出來在這埋伏,肖遙有些頭皮發麻,不明白自己這是個狼斗還是和人鬥,這狼所表現出來的智商確實太高了。
面對如此多數量的狼,肖遙唯一能做的就是浴血奮鬥,希望自己能殺出去而不再對狼王抱著任何幻想了。
頓時趁他不注意一頭狼就斜竄了出來,一口咬向肖遙,肖遙大驚,頓時往邊上一閃,可惜狼太多,一隻動一群動,瘋狂的狼群不要命一般的衝了上來。
「嗚~」一頭狼被肖遙一掌打飛,但是它卻不畏反而更加兇惡,看到肖遙雙眼冒血,又一次衝了上來。
「嗷嗚~」又一頭狼被肖遙打的是吐血不止,但是狼群聞到了血地味道卻變的更加瘋狂。
「可惡!讓開!」
一頭狼的雙爪搭在了肖遙肩上,肖遙頓時急的扭身一腳把狼踢開,晚半秒那頭狼就一口把自己的頭都給咬了。
如此下去不是辦法,面對潮水一般的狼群自己落敗是遲早的事,肖遙還是覺得在遠處觀察自己地狼王依舊是自己的突破口。
也許是出了直覺,也許是因為看到了肖遙的目光,狼王大駭頓時扭頭就跑。
肖遙大喝一聲:「呆狼哪裡跑!?」說完拔腿便追。
話說肖遙殺地興起,他身上本來就沒佩帶長劍利斧,只有一柄匕首如今卻揮舞的秘不透風,多少想來咬他的狼被匕首劃傷,無奈匕首太小太短無法給狼一擊斃命。
不過這還是為肖遙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肖遙追著狼王,而那狼王由於體力問題已經不如之前那般快了
而肖遙因為要防備身後狼群和身上之傷跑起來卻也和狼王一個速度,這樣兩人基本和狼群持平。
終於狼王停住了,這時候肖遙也已經累的不行了,只見狼群把自己是團團圍住,瞬間撲了上來,狼王靠著石壁盡量和肖遙拉開距離。
在這樣的情況下,肖遙竟然被逼的無路可走,這狼又不出這一套,如今自己心裡更加沒低了。
肖遙估計沒想過會此,但是狼群瘋狂,肖遙只能被逼地去抓狼王,卻不想狼王靠著石壁遊走,石壁之上都是青色蔓籐,忽然狼王好像發現了什麼一般一下消失了。
肖遙追到那裡本來不想追了,但是無奈自己知道現在這時候唯一的機會就是這頭狼王,哪怕前面是岩石自己也只能選擇撞上去,肖遙更加相信是狼王偽裝迷惑了自己,不然怎的憑空不見,但是自己停下來則會被後面的狼群騷擾一直到撕成碎片,所以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
肖遙一頭撞上去,卻發現自己忽然眼前一黑,原來是那些蔓籐,
後竟然是一個山洞,肖遙看到黑黑的山洞裡那頭狼王忌憚站在原地沒動。
肖遙可不管,直接就衝了上去,狼王見肖遙前來轉身就跑,肖遙一直追著狼王在這個狹窄的洞穴裡追逐著,越來越多的狼衝了進來。
洞穴越到後越黑,肖遙有些不想追了,這麼黑黑地地方天知道會潛伏著多少危險,但是身後的群狼卻不容他多想,他只得拔腿拚命追著狼王。
終於眼前一亮,肖遙幾乎有些不太相信,但是眼前確實有亮光,等自己一頭撞進去才發現那是一間石室,裡面有些特殊的材料散發著光芒,把整個石室照耀的異常光亮。
在石室最裡有一具骷髏,骷髏手中抓著一把扇子,扇子不大,就像半塊大餅一般,似乎還是金屬所製,十分難看。
不過肖遙這時候撲向狼王,他無暇看風景,因為他要保全性命。
哪知狼王一個反身竟然竄了回去,一直到躲進了狼群才惡沖沖的對著肖遙吼。
「可惡!」肖遙沒想到會這樣,這下倒好,作繭自縛,把自己捆在這裡,想出去也絕對是不可能了。
看著身邊地枯骨,肖遙心想不知道這具骷髏就是自己以後的命運,估計連骷髏都不如,因為他怕狼群把自己啃地骨頭都不剩。
「前輩得罪了,小生並不想冒犯您,可惜沒天理,大風大浪倒是經歷過來了,卻沒有辦法對付這群畜生,還可能連累您老人家,切莫怪罪啊。」肖遙說完對著骷髏拜了三拜,然後起身準備對付狼群。
狼王可不管這一套,一聲嚎叫之後一大群狼衝了上來,肖遙惱怒,一把射出自己匕首:「叫你媽啊,難聽死了,要死也捅你一刀。」
結果沒把狼王射死卻射瞎了一隻眼睛,不過肖遙手中已經沒有利器,只的抓過苦口手中鐵扇:「這是扇子吧,前輩得罪,先借一下。」肖遙一把抓起扇子,這扇子一看就是精鋼打造牢固地很,肖遙準備拿它當武器防禦和攻擊,畢竟鐵比自己的拳頭硬多了。
肖遙把扇子揮了出去,由於是折扇肖遙把擅自手籠,就好像一鐵柄棒一般,瞬間把一頭狼劈成了兩半。
鐵棒,劈成兩半?肖遙有些悶了。
但是狼群不管,衝了上來,肖遙看這扇子材料似乎很結實,一打開扇面形成半圓,頓時一陣風雷之聲,扇子中發出大量電光,離肖遙最近地十幾頭狼被電地不輕,有幾頭還冒著煙。
「電…不會吧?」肖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一扇扇子,頓時一陣狂風大作,吹的群浪七倒八歪。
沒電,肖遙只扇到了風,多扇了幾下,確實有大風,而且風很凌厲,就像刀子一般也能對狼造成傷害。
不過肖遙總覺得哪裡不對,收起扇子,打開,頓時電光傳來。
「嗚!」狼王似乎對這物品極其忌憚,率先逃離,狼群跟著狼王瘋狂的逃了。
「這是什麼東西?」肖遙仔細的看了看扇子:「無名,扇只有風,打開有電,就叫風雷吧。」肖遙對著苦口三拜:「多謝前輩。」
他已經幫骷髏做主把扇子送給自己了,不知道骷髏在天有靈會不會哭笑不得。
肖遙拿了風雷扇扇了幾下卻是沒有風雷出來,覺得奇怪不過想想也對,若是沒事扇它會出風刀,那扇風自己不是沒腦袋了?
又試了幾把發現只要對著扇子一用力(也就是一般人用內力),扇子才會如此,這東西過真神秘,但是肖遙覺得容易激動的人還是不便攜帶。
得了這個寶物,肖遙更加是如虎添翼,怪不得古人長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看起來果然是真的。
肖遙拿著扇子不顧滿身地傷,其實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喜悅之中渾身都沒有任何感覺,興奮的走出山洞,發現外面的世界已經開始亮了起來,看起來太陽馬上就要升起,這樣就安全多了。
這風雷扇肖遙研究了很久,不知什麼材料製作,就算在現代也幾乎不可能有這等材料。
扇面也是金屬,但是那薄如紙張地金屬卻好像絲綢一般柔軟,扇骨架無比堅硬,扇面也不差,簡直是刀劍難傷,而且還水火不侵,真是一件寶物。
肖遙實在想不明白這東西怎麼製作出來的,稍微加一點力,好像是靠材質的共鳴摩擦,打開扇子就有雷光射出,而且多加練習似乎還可以大致控制方向。
打開扇子扇還能扇出風刃或者狂風來,如此逆天的東西竟然給自己拿到了,難道老天真的很眷戀自己,自己或許在冥冥之中命運造已安排也說不定。
蠻力,四象步,風雷扇,肖遙的本錢又增加了。
肖遙回到東京已經是半個多月之後的事情了,他在那次得到風雷扇之後就在也沒有見到烈火,只得在那裡駐留了幾日不見烈火便只得步行。行至一小鎮買了匹馬方得回朝,一上朝就見滿朝文武皆看自己。
這時候肖遙收復燕雲十六州地消息已經傳開了,天下震驚,除了肖遙幾乎人人都知道了,那些原本看見肖遙策馬遊走金鑾殿的傢伙看肖遙不順眼如今卻覺得肖遙甚至有資格做皇帝,確實,憑借肖遙的實力,要自己稱帝現在已經時機成熟,肖遙既有名又有名。
為什麼有名又有名呢?因為肖遙很有名,現在幾乎天下皆知肖二郎,種種光輝事跡把肖遙烘托的無比偉大。而說肖遙又很有名是因為肖遙現在的名聲好的不得了,無論是誰都會對肖二郎豎起手指,所以說有名。
兩個有名之下再無人對肖遙有異議。
肖遙下馬走進金鑾殿:「參見陛下!」
「平身,肖卿近來可好?許久未見是萬分想念,不如一會一起用完午膳再走吧。」趙說到。
「陛下,微臣近日去了趟蒙古草原,和蒙古眾族達成協議,讓肖家商隊通行無阻並且進行馬匹買賣,所以耽擱了陣子,還請陛下恕罪。不過陛下微臣回家心切,這午膳就不必了。」
也只有肖遙敢拒絕皇帝猶如聖旨一般的要求,這讓群臣紛紛覺得肖遙無比自大,但是肖遙面上卻對趙是萬般恭敬,一點都看不出有異心。
趙也知肖遙沒有異心遂十分不以為然,哈哈大笑:「想來這就是肖卿帶來的好消息了,朕知道了。肖遙聽封!」
肖遙下跪,趙一字一聲念道:「肖遙自出道以來為國盡心盡力,為江山社稷做出巨大貢獻,屢次不顧以身犯險救我朝以水深火熱之中,特此晉封肖遙為王,封號自取。肖卿還不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