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揚回到家,卻一直悶悶不樂,心中想為好友出頭,卻又無能為力,那種無力感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間。wENxuEmI。cOM他深深的感到了自己的無力,一個小市民,如何去與一個太子衙內去鬥。
這次不同於劉曉濤那次,劉曉濤那次也是機緣巧合,他恰好與袁家的人攪在一起,自己也是借力打力,順水推舟而已,所以才能借勢來打擊他。
可是這個陳一飛則完全不同,他完全超乎於李志揚原來額認知範圍之內。他前世根本就沒聽過這個傢伙的消息,也完全就不認識這個傢伙。除了這傢伙招惹了劉傑,打了劉樂,根本就和他的世界沒什麼交集。
要想和這樣的人鬥,要麼你也是來至於一個權貴世家,要麼你就要有相應的實力和自己的關係網。可惜這兩樣,他現在一樣也不具備,所以雖然心裡憤恨難當,可是這口氣也只能忍了。
劉傑也是默不作聲,他不是能吃虧的人,可是現在他家裡人不讓他出去惹事。沒了家裡人的支持,他現在對這樣的事也是束手無策,他一個剛剛畢業出校門的紅子黨,又是來至於家風極其嚴謹低調紅色家族,他的家裡是絕對不允許他去做那種在社會上爭風吃醋,擺譜耍酷的意氣之爭的。所以他這口氣,也只能和李志揚一樣忍了。
「哼!這個陳一飛,我看他能囂張多久,他這樣下去,出事也是早晚的事,我看到時候他家人還能罩得住他不?」劉傑惡狠狠的說道。
雖然現在無能為力,可是嘴裡還是要說幾句狠話,阿Q一下,彷彿這樣才能除掉心頭的一口悶氣。
「算了,上天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先讓他囂張,我就不信老天會一直讓他這樣囂張下去?」李志揚也跟著阿Q一下,倆人現在那這個陳一飛毫無辦法,硬碰又不行。想算計人家,可是和人家根本有沒什麼交集,根本不知道他的情況。劉傑雖然和他是同學,可是一直不對路,以他的脾氣拿回去管他是在做什麼的。
倆人發了一會兒牢騷,這時也覺的有點餓了,就跟門口的小四川要了點外賣,就這那天秦剛來的時候喝剩下的半瓶茅台開始喝了起來,劉樂聽見動靜,也過來湊熱鬧,三人邊吃邊聊,這氣氛總算好了一點。一直喝到晚上,劉傑才回去。
第二天秦剛又把李志揚叫了出來,昨天晚上李志揚還是沒忍住給秦剛打了電話,打聽一下陳一飛的消息,他還是不太死心。他覺得秦剛就在朝陽公安局工作,怎麼也得對陳一飛他老爸瞭解一點,他陳一飛敢這麼囂張,還不是因為他老爸!
「怎麼?這小子惹到你了?」倆人約在離朝陽分局不遠的一家小飯店見的面,就中午吃飯的時間。
畢竟秦剛還得上班,在這吃一口然後還得回去上班。地方時秦剛選的,他顯然是這裡的熟客了,一進來老闆就把他倆讓進了一間小包間,菜早都做好了放在餐桌上。秦剛等李志揚剛一落座,就出聲問道。
「沒有,前幾天我的一個朋友不是被打了嗎?我找人查了,就是這小子干的。」李志揚的情緒有點鬱悶。
「哦!原來是這小子干的啊!」秦剛聽說這事,並沒覺得有多少意外。
「這小子他爸不是你們市局的副局長嗎?我就尋思問問,看看能不能動動這傢伙。」李志揚直言不諱。
「哎!兄弟,這事還是算了吧!」秦剛聽了李志揚的話有點無奈。
「哦?怎麼……」李志揚並沒多說,等著秦剛給他個解釋。
「這孫子,要不是他爸是市局的副局長,我早就想把他抓進去了。這小子整個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衙內,每天招貓鬥狗,成天惹是生非,光我們轄區就有幾起傷人案,是他做的。不過人家有個好老子,我們也拿他沒什麼辦法」秦剛說道。
「這個B養的,仗著他老子是副局長,就沒幹過什麼好事。每天和那些公子哥們混在一起,沒什麼正當職業,原來還就是**一些小明星,可是最近不知怎麼換了口味,專門**京城各大高校的學生妹。和社會上的人爭風吃醋,打架鬥毆的事也不知犯了多少。可惜他老子一直罩著他,他爸也不是什麼好鳥,滿嘴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又及其護短,要不是他爸,我早就想動一動他了。」
秦剛一提起他們那位副局長,也是咬牙切齒,顯然對這位副局長評價不高。那個陳一飛前段時間,**了一個女大學生,可是沒多久就把人家甩了。那個女生也不知怎麼,意思想不開就跳了樓,他的父母去找陳一飛算賬,還被他一頓暴打。他們這些警察,雖然對這陳一飛很的咬牙切齒,可是一來證據不足,二來他那老爸又一直護著他,他們也是拿他沒辦法。所以他對陳家父子的不滿現在也只能憋在肚子裡,而且他和這陳家人的恩怨,可不止這麼一點。
李志揚也能理解秦剛,畢竟他也算比現在多活了四年,前世這樣黑暗醜惡的事情在網上他見的多了。於是也就不再提這事了,畢竟現在秦剛都明說了,他也沒什麼辦法。可是秦剛卻好像對他這位副局長怨氣很大,喝了兩杯酒之後就又有點來勁了。
「這對父子,簡直就和水滸裡的高衙內父子沒什麼兩樣。我本來在市局刑警隊幹的好好的,為什麼被弄到朝陽分局,我那位大隊長,為什麼老是給我小鞋穿,都是拜這位副局長所賜。要說恨,我比你還恨他呢!可是現在又能怎樣?勸你一句,兄弟還是忍了吧!現在不是招惹他的時候。」
秦剛一口氣說了不少。李志揚心裡也有了一些大概的瞭解,原來是這樣,看來這位老哥和這對父子之間,也有一段恩怨啊!
「嗨!別提了,以後再說吧!」李志揚聽秦剛說了這麼多,感覺他也挺鬱悶的,於是就不在聊這個話題了。
哎!這衙內父子,肯定是沒少做缺德事,可是連秦剛這樣的警察,都那他們無可奈何。更何況那傢伙的老爸還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就算警察想抓他,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警察都是蛇鼠一窩,官官相護啊?」秦剛感覺到了李志揚的無奈,那個衙內做了那麼多壞事,可是卻一直逍遙法外。
「兄弟,我說我是個好警察,你信我嗎?」秦剛突然抬頭,看著李志揚,眼睛裡亮晶晶的。
看著秦剛那突然爆亮的雙眼,李志揚莫名其妙的有一股信念湧入心頭:「信,我信。」
「好,只要你信我,早晚會有那麼一天,我會親手把那陳一飛抓進去。」秦剛有點激動的一把抓住李志揚的手臂,不過這話說的卻斬釘截鐵。
吃完飯,李志揚又給楊志打了電話,告訴他一個禮拜給他一千元,任務就是盯好了陳一飛,這傢伙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立馬就告訴他。他相信只要陳一飛還這麼囂張下去,早晚得出事,而他想要的就是第一手的資料,到時候看看能不能給他加一把火。
楊志聽了,哪能不高興,他現在就是一個無業遊民,實在混不下去了,還得去偷自行車來混日子。現在有這麼個金主雇他幹活,還正是他最擅長的,收集信息之類的,而且這一千一個禮拜相對於他來講可是高薪,他哪能不高興,當時在電話裡是滿嘴的答應。
李志揚下午回了家,什麼事也沒幹,立即上樓來到他的電腦室開始操作他那只中國船舶,是該出貨的時候了。
他前世也玩過這只股,不過那時他是在八月底九月初的時候以四十多元的價位是買進的,然後又在十一月初的時候以九十多元的價位賣出的。這只股後來漲到小兩百,然後就急轉直下了,一直也沒緩過來。他那時看到這只股後來衝到了小兩百的價位還心疼不已,暗罵自己沉不住氣,賣的早了。可是後來一看,這只股跌的那個慘勁,還有被套住的人的慘狀,也就釋然了。
他前世是在這年的十一月初,把這只股拋出去的,可是他拋了這只股之後的這段時間,卻是這只股票漲勢最瘋狂的一段時間。十一月初到十二月中下旬這五十幾天裡,這只股瘋狂的從九十幾元的價位,躥升到一百八十幾元的價位。按這個勢頭,到了元旦左右,估計能躥升到一百九十幾,接近兩百的價位。
他原來買這只股的時候,只是記得這只股漲的瘋狂,和跌的也很慘。不過他對這支股票的記憶,也完全停留在前世他拋出這只股票之前。前世在拋了這只股票之後,他就沒怎麼關注過這只股票了,他只記得在元旦過後,沒幾天這只股的股價就水銀瀉地一般的往下跳,差點沒跌成菜價。當時無數被套的股民在電視裡是哭天喊地,損失慘重。
這輩子他買了之只股以後,就一直沒怎麼關注過,只是在腦海裡告誡過自己,一定要在元旦節前,把這只股拋掉。他只記得這只股會一直漲到年底,但是到年底時的具體價位是多少,他根本就不記得了。加上前段時間,一直有事忙,所以差點沒把這只股票給忘到腦後了。
那天要不是劉樂偶然提及說有錢就還他,他可能真的給忘掉了。那天他打開電腦查詢這只股票的價值的時候,也是被這只股票的價格給震的目瞪口呆。他在這只股上,投了一千八百萬進去,買的時候價位是差不多8塊錢一股,現在的價位已經是180元左右了。他願意為自己的一千八百萬也就賺兩個億左右,也就撐死了,可是現在看來所賺取的利潤可遠遠不止兩個億,甚至可能是兩個億還得翻一番。
刨除各種稅收和開支,應該能有三億多。平白無故多掙了一億多,李志揚哪能不高興。
現在是出手的時候了,還有8天就過元旦了,李志揚可不想在玩火,因為這只股具體是元旦後的那一天開始跌下去的,他根本不記得,所以他根本就不想去追求那個峰值,現在賺的這麼多,他覺得夠了。
電腦前李志揚看著自己賬戶裡的數字,樂得有點睜不開眼了,刨除各種開支,一千八百萬變成了三億八千萬。這麼巨大的數字,總算讓他這幾天鬱悶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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