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神州 第十九集 第二十集 第八章 秘本兵法
    秘本兵法

    大宋都建康城外,尚懿帶著史天澤三兄弟,順著一條官道前往神州軍校,二十多個隨從護衛散佈到兩邊,警惕的注視著周圍。

    跟在尚懿身後的史天澤一臉深沉的在考慮著什麼,史天安則是臉色平靜的打量著四周,只有年輕的史天祥一臉好奇的不住對周圍進行打量,不時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很是覺得過癮。

    這幾天,尚懿秉承趙的命令,帶著史家兄弟遊遍建康的新舊兩城,讓他們感受到大宋的繁華,後來還帶他們去了大宋的軍營,觀看了火器的演武,又讓他們震撼於火器那種不可阻擋的威力,昨日甚至讓他們參觀了翼騎兵軍營,讓他們見識到另外一種騎兵使用方法,這給了史家兄弟極大的觸動。

    和蒙古人接觸這麼久,一直認為蒙古騎射已經是天下難敵,但看到翼騎兵的表現,史天澤隱隱感覺到,這支翼騎兵,將是對抗蒙古輕騎的有力戰力,只要指揮的將領能真正領悟到這支騎兵的用法,相信蒙古輕騎將會遇到一支勁敵,甚至會被這支裝備精良的騎兵所反制都不一定。

    蒙古騎兵最讓人害怕的地方就是來去如風,弓急箭利,再加上獨有的衝陣戰術,往往讓其在對敵的時候佔據很大的便宜。但這些在面對翼騎兵的時候將大大減弱,翼騎兵兼有重騎兵和輕騎兵的長處,在衝陣中可比重騎,但在對陣靈活上,卻不弱於輕騎,只是在長途奔襲上略微有些遜色。但以大宋的情況,只要能正面對抗蒙古騎兵,則蒙古騎兵的野戰優勢將蕩然無存,失去這個優勢,蒙古對大宋的威脅將會減弱到一個難於置信的程度。

    至少,蒙古最讓人恐懼和無奈地驅敵民而攻城的戰術,會因為這支騎兵的存在而失去效用。至於防範搶掠燒殺等等蒙古慣用的弱敵手段,更是不在話下,可以說,蒙古騎兵優勢已經不明顯,失去這個優勢,蒙古還剩下什麼?野蠻嗎?就算在野蠻地蒙古人也難擋火器一擊,那已經是非人力所能擋。

    想到這些,史天澤複雜中略帶驚懼的看了一眼尚懿。

    根據尚懿的說法,現在大宋的翼騎兵軍營還有多處,大宋軍部在三到五年內會訓練出十萬翼騎兵。原本還需要擔心馬匹問題,但隨著河北遼東以及部分東北草原的收復,這些問題已經不成問題。

    有很多人都認為,騎兵是北方民族的專長,漢人天生就比不上,但史天澤卻深知,只要經過刻苦嚴格的訓練,漢人騎兵絲毫不會比北方民族遜色,不說超過,至少雙方交戰,不會落於下風。

    觀這些翼騎兵嚴格到殘酷的訓練,史天澤就知道,這支騎兵絕對不是為了好看,而是一支真正能戰之軍,只要加以一定的戰場磨練,將來肯定會讓世人震驚。

    這個認識讓史天澤感到一種說不出,道不明地失落感。

    原本認為大宋缺乏騎兵將領和戰馬,自己等人帶著成建制騎兵以及大量戰馬歸順,不說受到重用,但起碼能得到大宋朝廷的重視,此刻看到這支翼騎兵,史天澤心中再無先前的信心。

    就在史天澤心事重重的時候,神州軍校已經赫然在望,尚懿回過頭,溫和的對史家兄弟說道:「三位賢昆仲,這裡就是我大宋未來將軍的聚集地神州軍校,如今我大宋幾乎所有的將領都在這裡學習過。不知三位賢昆仲想去參觀那些地方?」

    史天澤還沒說話,史天祥口快地說了一句:「能不能到處看看?」

    尚懿微微一笑:「本來沒什麼,不過今天聽說在陛下的提點支持,以及一些西洋工匠的幫助下,我大宋火器部門又研究出一款新的火器,大小和翼騎兵用的短柄火槍差不多,威力卻不可同日而語,叫什麼轉輪槍。陛下親自恩准神州軍校的火器營學員試驗用槍,以檢驗該槍的實用和威力,聽說很多地方都被封閉,連我都沒辦法,只好讓賢昆仲參觀一些其他地方了。」

    史天祥露出失望之色,史天安面色如故,只有史天澤笑道:「祥弟不懂事,大人不要和他計較!至於參觀一事,大人看著安排好了。」

    「那裡,那裡,請!」尚懿抬手招呼三人前行。

    史天澤抬頭望望神州軍校那威風凜凜的大門,在心底歎息一聲,跟著尚懿走進軍校!

    軍校內有很多學員正在出操,看著他們精神抖擻的練習著各種作戰技能,史家兄弟都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地心情。

    他們也是久在軍旅的人物,還從來沒有見過專門培養將領的學校,只是以前聽人說過,大宋開辦過武學,專門培養將軍,但具體如何,卻不清楚。

    此刻看到神州軍校,在心裡就把他們當成大宋的武學延續,乍然一見這麼多年輕的學員苦練作戰技能,心中感到極度的困惑和不理解。觀這些學員的作戰技能,也不見有特別的地方,雖然有很多動作和器械史家兄弟都沒見過,但以他們的經驗,看著這些學員使用使用,就知道到底有什麼用,要達到什麼目的也心中有數。

    總體來看,這和他們地練兵方法以及兵書上提及的一些方法並無多少不同。比如那種穿著沙袋服跑步地方法,遠在春秋時期魏國名將吳起就曾經用過,也許在具體方法上有些不同,但以負重運動來增加士兵體力和意志的精神卻是一致地。

    這些東西一方面讓史家兄弟不解,另外一方面又讓史家兄弟好奇,難道這座神州軍校也是一座軍營不成?不是說如今的大宋將軍幾乎盡出於此嗎?為何軍校內也儘是軍營訓練大頭兵們常用地手段?

    要說這些方法能訓練出將軍,史天澤三兄弟都不會相信,但卻相信,這麼做能夠有效的增加士兵的意志和體力,並讓他們掌握嫻熟的搏殺技巧,增加戰場生存率。

    自古以來,從士兵中就湧現過大量地將軍,但那些將軍不是培養的,而是靠自身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這個認識,又和尚懿介紹的神州軍校宗旨不符,因此史家兄弟感到極為迷惑。

    尚懿似乎注意到史家兄弟地不解,淡然解釋道:「我們大宋一向要求軍官和將領在軍營中要和士兵保持一致,不能過分的特殊化,一些作戰訓練也要經常參加,所以能否熟練掌握常規訓練技巧,也是考驗軍官將領是否合格的一個方面。」

    雖然尚懿說的輕描淡寫,

    兄弟卻聽的驚濤駭浪,和士兵保持一致,說的輕巧,是很難。看看眼前這些認真訓練的學員們,史天澤終於明白到大宋真的不一樣,她的強大已經在方方面面開始生根,只要順著這個勢頭成長下去,其成為參天大樹之勢將不可阻擋,只要再給大宋幾年時間,那她將是真正地無所畏懼。

    環顧大宋周圍列國,史天澤驚訝的現,現在竟然沒有一個國家能夠對大宋構成威脅。金國不用說,至於西夏,自保都很難,就算是最有可能阻攔大宋的蒙古,也因為西北一戰傷了元氣,估計在未來幾年內不會南下,這也就預示著大宋的崛起將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

    這個認識讓史天澤極為震驚,但同時也感到慶幸,畢竟自己選在這個時候投靠了宋國,只要自己堅持下去,自己肯定能攀上這棵蓬勃的大樹,並藉著這棵大樹的成長,完成自己的人生功業,這個認識讓史天澤對大宋地歸順心更加迫切。

    其後,尚懿又帶著史家兄弟前往其他地方參觀,甚至和史家兄弟說好,化裝參加了一堂由軍中參加過實戰的將領講述的公開課。這些將領老師並沒有開講什麼新奇的戰爭方法或觀念,只是很樸實的將他們參與的戰爭,一一告訴這些學員,從開戰前己方的謀劃,到開戰後根據情況的應對,到結束後勝敗優劣的自我評估,對勝利沒有誇大,對錯誤也沒有鄙薄,只是很坦然地告訴學員,以後碰到類似的情況,應該如何做才能做到更好。

    這已經是在教導學員如何進行一場戰爭,這種做法讓史家兄弟感到極度新奇。兩宋幾百年來一直戰爭不斷,因此也出現了許多滿門皆是軍人的將領世家,這些將領世家都對戰爭有著很深刻的認識,也能夠有意識的將這些認識教導給子孫,因此這些將門出來的將領,天生就比那些平民將領要高一頭,不僅僅是身份上,更多的還是認識上。

    但如同神州軍校一般,將這些戰爭認識公開傳授給大量的學員,這種做法在史家兄弟的認知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讓他們又驚又奇,一邊感到難於置信,一邊又感到隱隱害怕。

    只要想想眼前這些學員都將成為媲美將門出身的將領,史家兄弟就為大宋軍隊地實力感到震驚。也不難想到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將所學融匯到日常行事中,這些將領絕對會成為大宋軍中地頂樑柱,更可怕的是,這些頂樑柱還不是唯一地,不斷有新的頂樑柱產生,不會再因為某個將領地戰死,導致一支軍隊的戰力瞬間崩塌。

    史家兄弟認識到這一點,彼此看了一眼,都在眼底現那抹掩飾不住的驚懼。

    聽完公開課,尚懿又帶著他們轉了幾個地方,眼看天色已晚,才帶著他們離開軍校。

    回去的路上,史天澤突然對尚懿感歎了一句:「神州軍校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也難怪現在的大宋名將輩出,史某兄弟以前身在河北,不知天下之大,坐井觀天了!」

    尚懿對史天澤的恭維卻出乎意料的搖搖頭:「史將軍這樣講尚某不敢芶同,陛下常說,軍校直接出不了名將,卻能成為名將的搖籃,由此可見,再好的條件也需要人自身的天賦和努力,比如史家昆仲百戰餘生,比之我大宋名將也遜色啊!」

    對這明顯有些恭維拔高的話語史天澤連忙遜謝,同時也敏銳的從尚懿這句話中感到大宋對他們的重視,或說,大宋對於他們兄弟還是比較看重,反到是對他帶來的幾萬騎兵不那麼在意。

    想想也是,只要有翼騎兵這樣地強力騎兵在手,自己那些騎兵也的確有些不夠看。如果我能夠指揮一支翼騎兵……

    腦中這樣一想,史天澤就感到一種不可遏制的渴望慢慢在心頭擴張,逐漸充滿整個心田,望著遠處建康城龐大的輪廓,心中終於下定決心,轉而對尚懿鄭重懇請道:「我想請尚懿大人代史某稟告大宋陛下,我史天澤願全心歸附大宋,若有違背,天地不容!」

    尚懿並不是輕信誓言之輩,不過他卻從史天澤地誓言中,看到他的渴望和請求,無論他當初是抱有何種目的來到大宋的,現在都已經被大宋的強大所震驚,不敢再生出別的心思,反到想積極融入到其中。

    這對大宋來說,到是一個好消息!

    「史將軍放心,我大宋當今陛下賢明,對各方人才投效是來不拒,現在大宋軍中多有他國降將擔任重職要職。翼騎兵的將領馬肩龍,楊沃衍等人,就是從西夏和金國投效過來,所以諸位史家昆仲可以放心,我大宋並非不能信人,還請賢昆仲暫時安心等待。」

    尚懿的話多少讓史家兄弟的心裡安穩了些,回去地路上,雙方更顯得融洽,有的時候甚至會就某一個兵法問題產生不同見解,彼此爭論中,到多有所得,到了後來,尚懿甚為感歎史天澤在兵法上的造詣,將趙所著的一本秘本兵法送給了史天澤,並告之該兵法的出處。

    這讓史天澤大為驚奇,謝過之後細細收藏,準備等回去後慢慢研讀。

    史天澤帶來的兩萬騎兵被安置在黃龍軍團左大營旁邊,背靠河堤,附近還有三衛軍中的近衛騎兵軍營。從兵法上來講,這種地形對騎兵是極端不利地,因為退路被斷,前方又有重兵屯守,完全沒有騎兵縱橫的空間,說是絕地都不為過。

    但史家兄弟對這種安排都沒什麼意見,畢竟這是敵我暫時不明的兩萬騎兵,沒有任何一個朝廷會掉以輕心,若宋國朝廷不這麼做,史家兄弟反到要想想宋國朝廷值不值得投靠。

    在開始,史天澤還擔心宋國不想接納他們,乾脆派兵圍剿了他們。後來被宋國一路派兵護送到建康後,他才徹底的放下心來。無論宋國朝廷會怎麼做,但只要他們不做出異動,相信宋國朝廷也不會派兵來對付他們。

    而且在得知尚懿的真實身份後,史天澤更是確認了這種猜測,以如此軍部高官來接待自己,足以證明大宋的誠意,估計現在是不能確定自己等人的心思,所以大宋才沒有做出決定,相信今日之言經過尚懿傳回去後,大宋那位賢明的陛下一定能知道自己的心思。

    這樣一想,史天澤就對未來充滿期待。

    同尚懿在軍營前作別後,史家兄弟就回來軍營。

    史天澤回到自己地

    就迫不及待的拿出尚懿送給自己的秘本兵法。

    這本兵法黃皮封面,上面沒有任何名錄,空蕩蕩的,若不是尚懿說明,史天澤估計也不會認為它是本兵法。

    翻開第一頁,整個頁面上只有一句話:戰爭不應該完全用勝負來評判,而應該以追求本方利益最大化為最高準則!

    這句開頭不僅說的通俗易懂,而且言前人所未言,一下就抓住史天澤的心,連忙翻開下一頁序文:戰爭從本質上來說,只是一場誰比誰本錢厚,誰比誰更善於使用本錢的賭博,所謂名將,就是這種賭博中的高手,他們很善於使用自己的本錢,往往可以用很少的本錢,獲得很大地收益,也就是常說的以小搏大。

    這個說法不僅言前人之未言,簡直是離經叛道,荒誕不經,當下就讓史天澤一呆,他還從來沒想過,有人會這麼解釋戰爭,看待名將。

    史天澤也是百戰老將,微微閉上眼思考了一會,頓時豁然一驚,這句話說極為精闢,可以說,用最通俗的話說出戰爭地根本,以及要想成為名將,自己應該怎樣努力。

    沒有那些高深莫測,故弄玄虛,只有樸實無華,精闢通俗,可以讓人輕易的明白到很多東西。如果尚懿說法沒有錯誤地話,那能寫出如此言語地宋國陛下,對戰爭肯定有著自己獨到的認識。

    忍住心頭的激動驚異,繼續看下去,下面的一句話卻讓他差點叫出來:歷史上大部分所謂名將,他們只注意自己地表演,而忽略了己方本錢的積累,這樣就造成一個奇怪的局面,他們勝利的越多,而己方實力就越虛弱,到了後來,簡直就不能再支撐下去,最終只有賠光本錢,被趕出場。這就是好戰必亡的真解。

    當然,大多數情況下,這種問題的出現不應該怪罪到這些將領身上,他們只是忠實的履行了朝廷的命令,要為這個情況負主要責任的就是朝廷內部地戰爭決策們,是他們沒有考慮清楚戰爭的本質,以及通過戰爭要為本方獲取一些什麼。這方面做的最好的,縱觀當今各國,蒙古的成吉思汗是當之無愧的佼佼,若以賭博而論,他就慣於用小搏大的絕代高手。

    史天澤可以誓,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這麼評價成吉思汗,賭博高手?僅僅這麼幾句話,就將史天澤長久以來地認知完全打亂,仔細想想他知道的成吉思汗傳聞,不得不說對方說的有道理,從一無所有到成為名震草原的成吉思汗,誰敢說成吉思汗不是以小搏大的賭博高手。

    繼續看下去:當然,戰爭所涉及的地方非常多,但作為戰爭決策和執行,一定要先知道戰爭對國家,對朝廷意味著什麼。戰爭比的是本錢,比的是用本錢,但什麼是本錢?本錢就是國家所屬的百姓,兵員需要從百姓中產生,本錢就是百姓所上交地賦稅,兵甲糧餉皆從中而來,從這個意義上講,戰爭就是要盡最大可能保證百姓的利益不受侵害,只有百姓的利益得到保證,戰爭才能有堅持下去的本錢。任何視己國百姓為豬狗的將領和官員,肆意侵害百姓的利益,都不會是國家本錢的創造,他們是國家內部最大的敵人,也是敵人最好的幫兇。這樣的人,應該誅殺之!

    反過來,敵國百姓就是敵國本錢所在,任意屠殺劫掠,就是削弱敵國地本錢,減弱其戰爭潛力,為最後的勝利打下基礎。因此所謂在敵國秋毫無犯,是毫無必要,甚至是愚蠢地。而敵國那些自私自利之輩就是我們的天然盟友,我們應該使用一切方法去打動他們,讓他們為自己地私利而做出損害敵國整體利益的舉動,最終使得我們獲益。此乃千秋百戰之法,閱讀諸君要牢記!

    戰爭地起因很多,但最大一個原因是利益糾葛。只有戰爭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收益,人們對戰爭的興趣才會高漲,才能有力的支撐戰爭進行下去。在朕主政以前,大宋對外戰爭經常賠錢,打敗一次敵人所耗費的錢糧,十倍於收買敵人退兵的支出。這就陷入那個怪圈,打的的勝仗越多,自己的實力就越虛弱,反到不如花錢買個平安,上下得安,損失還少些。綜觀我大宋開國以來的戰爭,除了太祖時期作戰的收益尚可外,從太宗開始,歷來的對外戰爭都是賠錢,空自耗費自己的本錢,卻無法增加自己的本錢。這也是我大宋歷來對外戰爭,動不動就媾和的一大主因。

    我大宋歷來對外作戰,以防禦居多,可確切稱為勝利的足佔六成之多,但卻無法改變我大宋屢屢為強敵所辱的局面。有此可見,防禦勝利,對本國來說,並不值得大加提倡,只有進攻,勇猛的進攻,從敵國去獲取收益,才是戰爭百戰不殆之法。這也是成吉思汗從區區一個小部落,越打越強,越戰越多的關鍵所在。

    戰爭一起,就意味著雙方都要拿出本錢來進行搏殺,無論輸贏,本錢都有所損耗,從這個意義上講,戰爭沒有真正的贏家,但比對收益,戰爭一定會有個輸家,而我們要做的,就是避免成為這個輸家。

    以史證今,戰爭是絕對無法避免的,但如何進行戰爭卻有成法可依,朕根據歷來兵法所記載,綜合靠量,思索出諸多成戰之法,不過這些多為紙上空文,使用之時當要牢記,不能照搬本書所言,當要根據實際情況,加以自己的演變,若能如此,名將之路不遠矣!

    序文到此為止,後面的多是一些具體作戰方法,圖文並茂,很是詳細具體,就連士兵訓練的一些方法都有。這讓史天澤大開眼界之餘,也隱隱感受到這本書的一些真意。

    難道這是宋國陛下在為大規模進攻做準備?

    就在史天澤有點把握住趙昀的思路時,史天祥突然闖起來,臉色不安的跑到史天澤身邊,不等被打擾了思路的史天澤訓斥,就拿出一個通紅的圓形穿孔玉珮遞了過來。

    臉色突然一變,史天澤下意識的壓低聲音:「送來玉珮的人了?」

    「就在軍營外,要不要……」史天祥做了個殺的手勢。

    史天澤考慮片刻,搖搖頭,小心的收好這本秘本兵法,站了起來,對著史天祥淡淡說道:「讓他進來吧,有些事情的確該做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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