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風葉那溫熱的雙唇狠狠的吻在了我的嘴上,我那原本就不牢固的理智大堤瞬間崩塌了,我不知是因為風葉那近似於催眠的話語還是我的真正情感表露,我只知道我真的很喜歡風葉,我已經失去了雪姐,我不能再這樣失去風葉了!
此刻,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我已經不想再去想任何的事情,太多的陰影壓在我的心頭了,我累了,真的很累了……或許,我真的需要一個我愛而且愛我的人的懷抱,哪怕這個人是我的姐姐。
我猛然間抱緊了風葉,將她那柔軟且富有彈性的火熱身軀最大可能的向我貼近,近似於瘋狂的吻著她那白玉一般的脖頸和肩頭,手掌在她堅挺的胸部和光滑的後背上毫不客氣的游走著。風葉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激烈的反應,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著,連連發出嬌喘聲,最後全身酥軟了下來,不自覺的向後倒去。
失去中心的我和風葉倒在了床上,我重重的壓在了她的上面,風葉忍不住輕輕發出一聲嬌哼,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她那如黑色珍珠一般的雙眼深情的盯著我,長長的睫毛不時的煽動著,長時間的深吻致使她漲紅了面孔,胸口也不斷上下起伏著,卻更憑添了幾分嬌羞誘人之色。
可能是被我壓得有些不舒服,風葉下意識的動了動,卻無意中頂到了我那因生理反應而肅然起立的下身,頓時全身一顫,臉漲得如同火紅的山茶花,咬著嘴唇將臉扭向一邊,嬌嗔道:“你……原來也是這麼壞……”
我的臉微微紅了一下,有些遲疑,風葉卻忽然抓住我的手,將它慢慢拉到胸前。她的小手指輕輕在黑色的蕾絲胸衣中間勾了一下,隨著黑芒微閃,緊緊束縛著風葉胸部的胸衣向兩邊崩落,翹挺的**如兩只脫離了籠子的小白兔一樣跳了出來。月光下一片帶著兩個粉紅色凸點的潔白晃得我有些眼花,口干舌燥的我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唾沫,卻發覺自己的手已經被風葉拉著落在了她柔軟的**上。
“你是這輩子第一個見到過我身體的男人,從今天起,不管你怎麼認為,我就是你的人,你不可以拋下我,不管發生什麼……”風葉盡可能用平靜的語氣說著,但劇烈的心跳卻掩飾不住她此刻內心的緊張。
盡管我已經不想去想任何的事情,但長時間的習慣還是讓我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姐,我……”
風葉的手輕輕掩在我的嘴上,微笑著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接著將我的頭抱在了胸前,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她的手很溫柔,如同撫摸著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一樣,捨不得下一點力氣,生怕會弄壞了。
“什麼也不要想,就像剛才那樣,好好的愛我……”
風葉那如同催眠一般的話語仿佛帶著無比的魔力逐漸滲透著我的心,我整個人似乎完全沒有了思維,剩下的只有殘存的本能。我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將風葉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身下,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扭動著,如同一個饑餓的嬰兒一般蹂躪吮吸著她那因興奮而堅挺的**,與此同時也不忘對另外一只同樣伸出我的魔爪。
身下的風葉雙眼迷離,嘴裡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也隨著我的節奏扭動著性感而火熱的軀體。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後背,不斷的撕扯著,灰色的睡衣上衣在她的撕扯下片片剝落。
不知何時,風葉的渾身變得滾燙,瘋狂而焦急的捧著我的臉迫不及待道:“我……我想要……好弟弟,愛我吧,給我……”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平日裡那個帶著寒冰般殺氣的風葉居然會在床上有這麼與外在不相稱的表現,簡直就如同一個饑渴的蕩婦。她激烈的反應和露骨的話語如一只調皮的小貓一般抓撓著我的心,我頓時抱起緊緊摟著我的風葉橫放在床上,不顧一切的與之糾纏在了一起。
我親吻著風葉的身體,手也不安分的向下游走著,滑過風葉那結實而平坦的小腹,逐漸接近了平常人難以企及的最神秘三角帶。
但就在我的手剛剛觸及到蕾絲內褲邊緣的時候,輕微的布料觸覺讓我觸電一般的縮回了手,消失已久的理智似乎突然間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腦中,迫使我停住了我接下來的動作。
雖然我承認我的內心真的愛上了風葉,但……我這樣真的是對的嗎?
身下的風葉頓時察覺到了我動作的停滯,平定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托著我的臉龐,似乎是在安慰道:“怎麼了?害怕了嗎?沒關系的,你不會疼的……”
不知為什麼,風葉的這番話和她那認真的表情忽然讓我有種想笑的沖動,因為在我印象裡,這番話似乎都是在發生類似狀況之前,男人對女人說出用來安撫其慌亂內心的話,此刻風葉和我卻處在了一個完全相反的角色狀態下。
最終我還是與此刻氣氛不和諧的笑了出來,風葉有些迷惑,不解的向我眨著眼睛。
“你……笑什麼?”
“好像你搶了我應該說的台詞了。”
風葉眼睛轉了一下,似乎也想起了剛才的話,噗哧一聲笑了,隨之摟住我的脖子,輕輕親了一下的我的臉頰,不好意思的拖著長音撒嬌道:“好了∼!不要笑了,都是我的錯,下次注意……我們……繼續好嗎?”
可能是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覺得害羞,風葉的最後幾個字幾乎被她生生又咽了回去,我也是勉強才聽到幾個含糊的音節的。
但此刻已經恢復了些理智的我已經意識到,這已經是最後的底線,即便我真的是愛風葉的,但我們兩人之間始終還是有著一條無法逾越的血緣鴻溝……相同的血,將我們兩人拉得那麼近,同時卻又阻隔得那麼遠。
我長出了一口氣,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輕輕道:“對不起,姐,我想我還是做不到……”
風葉的臉上忍不住出現了失望的神色,將臉靠在我的胸前,緊緊的抱著我的身體乞求道:“為…….為什麼?你還是在意我是你姐姐……”
“似乎是這樣的。”我歎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我對不起風葉,真的。
風葉直起身子,坐在了我的面前盯著我的眼睛,道:“那……你可以把我當成雪櫻,當成你能接受的任何女孩子……只要一次,一次就好,以後你就不會有這種心裡障礙了……”
或許風葉說的是事實,但我根本做不到,風葉始終是風葉,即便想象成其他人她也是她自己。
我再次搖了搖頭,風葉的臉頓時變得蒼白,緊緊咬著嘴唇,身體慢慢萎靡了下去,頹然的倒在了我的身上,胳膊也無力的從我身體兩側滑落。
“知道嗎……其實我現在真的很想恨你,讓我愛上你卻又不敢給我幸福,但我也做不到,我居然連恨你都做不到……”風葉的手指在我的胸口輕輕的劃著,似乎在做著無力的抗爭,“就如同我無法恨你一樣,你也無法跨越我們之間最後的障礙,,或許我也不該說你的優柔寡斷吧……對不起……”
風葉默默的起身,彎腰撿起了地上那件黑色的絲質睡裙,緩緩套在身上,回頭無比哀怨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忽然問道:“小忍,我最後問你個問題,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愛我嗎?”
“我……我……”我下意識的又想去逃避,但視線與風葉那哀怨且企盼的眼神相遇,我心中頓時一緊,下定決心咬牙點了點頭。
風葉笑了,燦爛如同盛開的百合,之前憂郁的神色也一掃而光。她將地上散落的我睡衣的碎片撿起,連同她那劃開的胸衣一同扔進了垃圾桶,接著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斜著身子倒在我懷裡。
“盡管不是你親口說出,我親耳聽到,但也算是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至於什麼時候接受我,那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姐……你不要太一廂情願的樂觀估計了……”我無可奈何的適量潑著冷水來制止風葉的無限遐想,但看她的表情似乎作用不大。
風葉笑著瞪了我一眼,用力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嬌嗔道:“我不管,你已經看過我的身體了,就要像一個男人一樣負起責任來,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再像今天這樣引誘你,但你注定了是我的丈夫,發生什麼也不能更改……哪怕你以後再想娶別的女孩,也得告訴她,我是你的妻子,她只能當小的,年紀比我大也只能當小的……”
“啊?還有小的?你這是什麼思維模式啊?”我皺著眉頭無可奈何的看著她。
風葉嫣然一笑,抱著我捏了捏我的臉,淡淡道:“傻瓜,現在這是在家裡,在外面你怎麼能說我是你的妻子,所以你可以再找一個來當你名義上的妻子啊……對於我們呢,她如果能接受的話,我會好好對她;她要是不接受,就休了她再找,直到找到能接受我們的為止,你說好不好?”
“……”我無語了。
說實話,我忽然覺得我現在倒像是在陪風葉玩小時候經常玩的過家家游戲,或許風葉本來就沒有奢求過要做我真正意義上的妻子,她所想要的只是一個心理上的安慰和寄托罷了。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我似乎並不需要太在意什麼,只要不再發生類似今晚的事情,我想風葉的要求似乎也並不是很難接受。因為我想給風葉幸福,哪怕這個幸福是虛假的幻像,哪怕她是我的姐姐。
風葉見我似乎默許了,開心得一下子將我推倒在床上,向上拉了拉被子,挑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在我的臂彎裡,一只手輕輕搭在我的胸口,閉眼道:“好了,什麼也不要說了,我們睡覺吧。”
“我……我們?”我全身僵硬的斜眼看著她,聽口氣似乎某人今晚想霸占我的床鋪。
“怎麼?有問題嗎?”風葉沒有睜眼,枕著我的胳膊一臉幸福的喃喃道:“第一次這麼睡,想不到還挺舒服的,難怪葉舞嵐那個小家伙總是喜歡和你擠在一起……不過你記住,從今天起,你右邊的這個位置就是我的了,不許給別人睡,葉舞嵐她想睡讓她睡另一邊……當然,我指的是在那邊沒有人睡之前。”
我不禁苦笑,想不到一向對我溫順的風葉居然也會提一些奇怪而且無理的要求,或許這根本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好了,我知道了,不光這邊留給你,另外一邊也留給你,你喜歡在哪邊都好……”我頗有些哭笑不得,為了陪風葉這麼鬧下去,我都做好孤獨一生的打算了,畢竟有她在,有誰那麼想不開肯嫁給我啊?
不過能跟風葉像現在這樣過一輩子似乎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如果真的讓我去找,我或許還真的找不到比風葉更好的女孩,畢竟風葉實在是太優秀了。
天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啊?不管怎麼說,風葉還是我的姐姐,我有這個念頭實在是太邪惡了……
風葉倒是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將我的胳膊往她身上拉了拉,用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嬌嗔道:“我要那邊的位置做什麼?我有這一邊就足夠了,那一邊我說過要留給你以後的妻子的,我又不想霸占你……其實我還是個很講理的人。”
我無語了,講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其實已經很不講理了……
看著風葉安安靜靜的躺在我的旁邊,似乎真的沒有打算回房的意思,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也任由她就這樣睡下了。
風葉身上傳出的淡淡百合花香氣和特有的彈性觸感不斷刺激著我的感官,這種情況下我只有強迫自己睡覺不去想身邊的她,後來干脆動用最古老的方法強迫自己睡眠,就是——數綿羊。
當第六千五百七十八只綿羊晃動著雪白而肥胖的身軀從我眼前消失後,我忽然發現我似乎更精神了,證據就是我居然能清楚的記住第多少只跳過眼前的綿羊是公的還是母的,這不能不說是一件詭異的事情。
睜開眼,忽然覺得胳膊有些麻,想動一下卻又怕吵醒身邊的風葉,正在猶豫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臂彎中的風葉居然睜著烏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臉,頓時把我嚇了一身的冷汗。
“姐……你干什麼?還不睡?就算不睡也不用這麼看我啊?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我撫著跳得亂七八糟的胸口心有余悸道。
“老公……我睡不著,你給我講個故事吧……”風葉帶著期盼的眼神,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膩聲音撒嬌道。
“啥……啥?!你剛才叫我什麼?”要不是風葉壓著我的胳膊,我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叫你老公啊,有什麼奇怪的,都說了我是你妻子,當然要這麼叫了……”風葉用手指卷著自己的發梢,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我,似乎覺得是我太大驚小怪了,“當然,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稱呼,沒有人在的時候,我就這麼叫你;有人的時候,你還叫我姐姐……”
我嚇得臉都青了,這是哪跟哪啊?也不知道風葉到底是怎麼想的,關系也太亂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看著風葉幸福的眼神,我再次妥協了,反正一個稱呼而已,即便叫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不過不知為什麼,我心中卻有一點小小的興奮,或許是我的邪惡念頭再次萌芽。
“好不好嘛∼!我要聽故事,我要聽故事!老公,你快給我講……”風葉居然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一面,如同一個小孩子似的抓著我的身子不停的搖晃撒嬌。
“好了,好了……我講,我講還不行嗎?輕點,你那麼大手勁我的肋骨都快被你勒斷了……”疼得齜牙咧嘴的我連連告饒,開始搜腸刮肚的將我那少得可憐的故事給風葉講出來,“從前,有一座城堡,裡面住著一位美麗的公主……”
“白雪公主吧?不聽這個……換一個吧,老公……”
“好……從前,有一個女孩,母親死了,父親又娶了一個妻子,並帶來了兩個女兒……”
“灰姑娘吧?開頭太悲傷了,我不聽……再換一個吧,老公……”
“沒……沒了,我就會這麼兩個完整的。”
“哦……那還是白雪公主吧。”
“……”
說句實話,我對於講故事這種技術含量很高的工作並不在行,加上很長時間沒有看過這個故事,甚至還忘了不少很重要的情節,自然也是講的漏洞百出……不過至少還記得救下白雪公主的是七個小矮人,而不是八個。
從風葉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她對這個故事要比我了解詳細得多,但她卻似乎並不在意我剛才講的到底是什麼,只是嘴角帶著微笑看著我有一段沒一段的講完這個故事,看起來她似乎更在意我講故事時候的表情。
終於,一個故事艱難的講完了,我長出了一口氣,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風葉在我臂彎裡面伸了個懶腰,輕輕發出一聲嚶嚀,忽然感慨道:“撒嬌的感覺真好,難怪那麼多女孩子都喜歡被人寵……”
我愕然了,原來風葉這突然的轉變只是想嘗試一下做普通女孩子的感受,看來是我粗心了。風葉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都是很強悍的女孩,幾乎忘了不管再怎麼強,她始終還是個女孩子,始終還是希望別人關心她,疼她的。
“不過呢……我不想和其他女孩子一樣,僅僅一次,一次就夠了,我要是也撒嬌的話,你會很頭疼的……是不是啊?老公?”風葉翻動了一下身體,趴在我的胸口眨著大眼睛問道。
“啊?啊……”我有點心不在焉,但風葉只是笑笑,並沒有生氣。
她從來不會生我的氣,以前不會,我知道以後也不會。
因為她是風葉,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
清晨的陽光剛剛照進臥室的窗戶,我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似乎是芳芳扯著嗓子在外面叫著門。
“起床了,小忍哥哥,起床了!”
啊?早晨了嗎?天啊,居然這麼快就到早晨了,要知道,我可是被風葉折騰了大半夜才睡著的啊。當然,所謂的“折騰”是指風葉拉著我給她反反復復的講了大半夜的故事,而不是什麼其他的體力活動。
風葉?對了,風葉呢?
我猛然低頭,卻發現風葉還很香甜的睡在我的身邊,居然一點也沒有被芳芳那驚天動地的砸門聲吵醒,這對於一向警惕性很高的她來說還真算是一次史無前例的意外了。
我急忙搖醒了她,她揉揉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毫不顧忌的伸了個懶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迷迷糊糊下床道:“天亮了啊?居然一點都沒發覺,都怪你懷裡太舒服了……我要走了啊,老公,一會兒見……”
說完,風葉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我以為她要開門,頓時嚇得半死,要知道現在芳芳正站在門口,要是看到風葉就這樣從我房間裡面出去,本來疑心就重的她還不得把房子掀了?
誰知風葉在門口停了一下,瞬間一道黑影沿著地面消失於門縫之中,波動遠去,似乎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害得我虛驚一場。
想想昨天荒唐的一夜,自己都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雖然我也不知道我這麼做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但此刻的我卻似乎只能這樣。
芳芳的叫門聲越來越響,頗有驚天動地的趨勢,為了保證我的房門不會需要過早更換新的,我急忙跳下床打開了門。
“小忍哥哥,你開門未免也太慢了吧?擔心死我了,我差點以為你煤氣中毒了……”
芳芳帶著埋怨的口吻站在門口,用疑惑的眼神掃視了屋子裡一圈,未發現任何異樣後漸漸將目光轉到了我的臉上,頓時愣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麼。
壞了,難道有唇印?我開始後悔起來太急沒先照照鏡子,現在只好趕快想理由希望能瞞過芳芳了。
“小忍哥哥,你……”芳芳皺著眉頭指了指我的臉,“你怎麼這麼重的黑眼圈啊?昨天晚上沒睡好?干什麼了?”
呼∼!原來只是問這個啊……我不禁松了一口氣。
“我說我講了一夜的故事你信嗎?”我說了實話,但卻覺得似乎這個真實的答案有些好笑。
“當然不信,”芳芳迷惑的搖搖頭,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圍著我前後轉了一圈,調皮的笑道:“如果小忍哥哥你說你晚上尋花問柳去了,我或許會信,因為你一身的香水味……”
我頓時心中一驚,芳芳這丫頭的嗅覺居然已經靈敏到這種地步了,難道我和風葉的事情被她發現了嗎?
“呵呵,小忍哥哥看你嚇的,我就是隨便說說,我當然能聞出這是你姐姐身上的那種味道,不光是你身上,這間房子裡面都是這種味道,”芳芳捂著肚子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就算你身上的重了一點,但那是你姐姐,我還能真的以為你們能發生什麼不成?小忍哥哥你真是笨死了……”
唉,我能說什麼,我總不能告訴芳芳,其實她猜對了,昨天晚上除了不該發生的,剩下的都發生了吧?
洗漱完畢穿好衣服下了樓,風葉依舊和已往一樣將早餐准備好了,見我下來微微一笑,對我擠了一下右眼,我知道那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記我承諾過的事情。
不過還好,吃飯的時候,風葉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看起來依舊是那個關心照顧我的姐姐。但不知為什麼,芳芳卻總用一種很奇特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就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有人來了,好像是趙楠,”正吃著飯,芳芳忽然站了起來,說道:“我去開門。”
我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聽這個節奏似乎真的是趙楠。
芳芳自從蘇醒後就變得有些古怪,雖然習慣和性格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直覺和感觀卻似乎變得敏銳了,而且似乎還有越來越強的趨勢。出於習慣,我對這種情況的第一反映是認為她也有異能或是異體覺醒了,但芳芳的體內的波動依舊和正常人的沒什麼兩樣,似乎又沒有那個可能。
憑心而論,我還是希望芳芳僅僅只是感覺便敏銳而已,異能者雖然強大,但總是被迫背負上太多的命運,我不想她也要承擔這一切。
芳芳開門走回來繼續吃飯,外面的趙楠換了鞋子也蹦蹦跳跳的跑進屋子裡,一副春風滿面的神色,似乎遇到了什麼好事。
“昨天你的電話沒開機,你去哪了?裸奔出服務區了?”我叼著筷子沒好氣的問道,還是對昨天丟包後沒找到趙楠有些耿耿於懷。
“嘿嘿,你昨天找我了啊?”趙楠似乎沒吃飯,厚著臉皮拿了副碗筷坐到了我旁邊,訕笑道:“蘇丁那家伙死了,許月月不知道怎麼得到了這個消息,哭得不得了,我作為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看在我們兩人之間也曾經建立起過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友誼的份上,和她單獨出去安慰她一下,免得她想不開去見我們的偉大革命導師……”
“嘿嘿,看你那一臉心虛的表情,只怕不僅僅是為了無產階級革命友誼吧?難道想死灰復燃?”憑著我和趙楠在一起多年對他的了解,一眼便看透了他的罪惡目的,“放棄吧,那個許月月並不適合你,你不是試試選別人,比如雪落那丫頭就挺適合你……”
“算了吧,不要說我,你怎麼不發展一下雪櫻呢?”趙楠不服氣的反駁著。
但他的這句話觸及了我心中最痛的地方,我默然了,風葉在飯桌下狠狠的踢了趙楠一腳,趙楠立刻抱頭鼠竄。
“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原來出事了……”趙楠從我的表情中似乎猜到了一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忽然轉了個話題道:“對了,小忍,我昨天在路上意外的遇到了市警局的張局長了,隨便和他聊了幾句,得知一件事情,很讓我意外,張葉玄、極蓮和晶昀居然突然接到命令被調回北京了……”
“這有什麼奇怪,反正他們來這裡也不過就是做一段時間的見習,順便還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現在他們有任務了,自然就被叫回去了。”我不以為然道,對於我來說,他們走了是最好的,免得張葉玄哪天不死心再找上門來。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你想想,就算他們那邊有任務,叫上極蓮和晶昀兩個人也就夠了,還叫上那個被你打得半死不活的張葉玄干什麼?他現在那種狀況,去了能有什麼用嗎?”
經過趙楠這麼一說,我也開始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但他們的這次調動似乎並不觸及到我們的利益,即便是有些異常,倒也不用太在意。
吃過了早飯,趙楠靠在椅子上打著飽嗝,風葉進屋換了一身黑色的衣褲走出來,轉了轉手中的車鑰匙,拉著我的胳膊走出門口道:“小忍,我們走了,該訓練了。”
“哎?帶上我啊,風葉大姐……”趙楠一溜小跑的追了上去。
因為下個月的那場比斗是抽簽決定對手的,風葉一直擔心我會遇到巨蟹星蕭念蘭,盡管按照風葉的說法,蕭念蘭的能力主要是以防守為主,攻擊並不足以畏懼,但畢竟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風葉並不是很了解蕭念蘭的底細,所以還是打算集中訓練我一下。
為了這次比斗,做東的黑虎幫自然也要大出血,為了配合我們訓練,聶雲虎將他們管轄下的一個工廠場地空出來讓我們使用,雖然環境不怎麼好,但周圍沒什麼住戶,而且深牆大院,倒也沒有什麼人打擾。
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們到了黑虎幫為我們准備的那個場地的大門,此刻正有十幾個黑虎幫的成員在那裡把守著,戒備森嚴。
“姐,你上次不是說,現在已經沒什麼可教我的了嗎?怎麼突然之間還要來這?”我有些迷惑不解。
“其實還是有一個的,我一直在猶豫到底教不教你,但現在還是決定了……”風葉停止了發動機,轉頭看看我,“我怕今天不教你,以後就沒什麼機會了……”
“是什麼?”聽風葉語氣似乎很嚴重,我不免有些吃驚。
“異體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