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小節
常客來一樣是熱鬧紛紛,當又比的話說到季行雲心頭讓他急著想要知道後文的時候牛皮卻自己走出絕氣壁的範圍。
)原來是顧請的酒保已經忙不過來向牛皮求援,原本在絕氣壁內牛皮沒聽見酒保的話,可是他招手的動作卻讓他給瞧見。
在等待牛皮幫忙調酒、分送餐點到客人手時第季行雲又開始觀察店裡的客人。
聽過牛皮的話之後,季行雲更用心的留意客人之間的對話。他發現就算這些小兵洩露出來的消息其實也能夠透露不少關於前線的戰況。雖然這些人只是負責運送物資的士兵,可是如果套出他們曾即將或即將物資送到那就能夠知道目前部隊的進展。由所需物品內容也可以由部隊需要猜出許多狀況。比方會要求抵抗瘴氣的藥品,大抵上就是因為部隊即將進入濕氣重又日照不足的山谷地帶,而在法天軍事行動的目標範圍內只有扥羅王國才有這樣的地形。
需要追加防水性佳的盔甲以及保養武平反器的油脂,這有可能是因為部隊即將進入雨量多濕氣高的地方,如果精通大陸各地的天文氣候就可以輕易地猜出法天部隊目前的位置。
而且季行雲還發現不只是法天各家族的成員在向這些士兵打探消息,也有不少是商人派出來的,為的就是要知道當前部隊所欠缺的部隊的補給品,並且預測即將進入的地區所需要的物質。如果能夠事先掌握這些資訊,那就有機會狠狠的賺他一筆。
牛皮回到吧檯之後,季行雲又放出絕氣壁。
「不用怎麼麻煩。要是聽不到客人的話我會很傷腦筋的。」
季行雲道:「可是……」
牛皮笑道:「無所謂,接下來要講的東西讓別人聽見無所謂。反正再過幾天這些事情就會傳開,現在就由我口中傳出也無傷大雅。我跟張叔的想法不一樣。錢就是錢,不管是商人的錢、傭兵、士兵的錢,還是各大家族派出的密探身上的錢,只要在店裡面消費我才不管是哪一種客人。我現在提供一點消息就可以讓有心人士認為這家酒館是資訊流通的好地方了呢,這樣一來店裡的客人自然會絡繹不絕。當然我也不會允許只在店裡打探消息,而不消費的行為存在。」
「中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
季行雲將絕氣壁撤除之後,牛皮便故意大聲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在近日之內我們將大規模的增派部隊。」
當牛皮說完這些話之後先故意若無其事的轉身取酒,然後像是故意賣關子那樣在調酒。這回他手上拿的酒是店裡面很少人喝的滯銷品。
就看他拿著酒瓶在那晃啊晃,嘴巴就是閉著不繼續說話。
一位他郡來的客人終於忍不住對牛皮說道:「你手上的酒好像很不錯,可以倒給我一杯嗎?」
牛皮笑容可掬地幫他倒了一杯後才繼續說話。
「的四十八軍團要出動了。不過這個的軍傳並不是不打算由南郡出兵,而是要由安郡北方的天山去出兵,可惜的是還不能確定要對那些地方用兵。當然增兵行動並不僅於此……」
季行雲接著問道:「那還有那些增兵的行動呢?」
牛皮曖昧的微笑,用這個笑臉來搪塞季行雲的好奇心。牛皮賣關子的行為可不僅是季行雲在心中偷罵,許多關心相關狀況的人也開始腹誹這位調酒師。
另一位坐在吧檯的外地人很知趣的說:「你手上的酒很不錯,請給我來一杯。」
牛皮笑容可掬活像個尖商般的說道:「客人這酒很貴的,要一金印喔。」
那人更肯定地說:「請來一杯。」
於是牛皮用只有倒給之前那位客人容量一半的小杯倒了一杯。
又買了一杯酒之後,牛皮又像是針對季行雲卻又用超過兩個私下交談的音量說道:「目前已經確定要增援的部隊有原本駐紮於都郡的三個軍團之一的第七軍團。這支可稱法天精銳的軍團將在二個月內由南郡進入召烏帝國。非但如此……」當牛皮出現停頓的意思就有人主動的向他點酒。
「前線人力不足長老等不及兩月,所以炎郡、安郡、建元郡還有黃山郡都要撥派部份的部隊前往南郡,預估會有十五萬人的增援部隊。」說完這句話牛皮又賣了一杯酒。
「第一批增援將在五天之內來到南郡,說是部隊倒不如說是農耕隊。這支由炎郡前來支援的部隊約有三萬,如果消息沒錯的話將在扥羅王國屯墾。」
「小雨先生,你要是想發財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建議。炎郡那帶過去的種子肯定緩不濟急,如果能夠適時的提供苗株那一定會大受歡迎。而且那裡正要大興水道工程,會需要相關的建材還有技術人員。可惜我就沒資本也沒在外開墾沃土的雄心壯志,不然現在正是投資扥羅王國的大好機會。」
這句話到是牛皮發自於愛國心,因為經他這麼一說必然會有許多聽到消息的家族、商人投入開發扥羅王國的生意。如此一來透過民間的積極開發法天的部隊就能夠就近由扥羅王國進行補給。這場戰爭雖然不見得會拖上許多年,可是打個兩、三年並不誇張。要是在這段期間扥羅王國的肥沃土地能夠提供大量的糧食,這對法天的軍事行動會很有幫助。
「另外還在觀望當中的地方有……」
牛皮手上的酒並不大罐,可是卻一直賣不完。可不是銷路不好,而是酒杯茗越換越小,最竟然是用品茗的小杯在賣,而且還是「統一價格」一杯一金印。
牛皮越說越起勁,金印也滾滾而來,坐在他前面的季行雲大感佩服。因為牛皮的話很多都是由那些付錢的人所提供的,只是不同個人流出不同的消息最後由他這位調酒師統合歸納,以高價賣出。而且付帳買消息的人還不是買到獨家消息。
好不容易牛皮手上的酒終於倒光,說幾句客人需要的消息就讓牛皮將那罐酒以數面百倍的價格賣出,這種「商人本色」實在叫季行雲歎為觀止。
狠狠的賺了一筆之後牛皮像是良心發現的又透露一個額外的消息。
「對了小雨兄、我告訴你,近日來了不少外國使節。也走了許多使節,要是留意那些來來往往的大使就又可以猜出許多事情。只可惜由南港進出的使節還不夠多。不然我就可以告訴你更完整的資訊。」
牛皮這句話並只是好心提醒別人由這方面下手好獲得情報,同時也等於暗示客人可以在常客來內交換這方面的資訊,屆時牛皮又多一項可以販賣的情報商品。
對所有客人的聲明說之後,牛皮就拍拍另一位酒保的肩旁,道:「這裡先交給你。我要帶老朋友回去好讓張叔高興一下。」
在許多想要探聽消息的人失望的目光注視之下,牛皮帶著季行雲走入內場然後由後門離李天開常客。
第02小節
就如同牛皮所言來自各國的大使最這段時間可真是相當忙碌。不論是派人回本國傳達消息,還是本國派人前來傳達旨意,外交人員來來往往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努力打探法天的意向,同時也透過外交表達對法天軍事行動的關心。鄰近的國家一方面擔心成為法天下一個目標,另一方面也想要從中得利。
如果跟法天站在同一陣線,即使沒有配合法天的軍事行動與法天保持友誼就能夠在軍事需求上的生意大賺一筆。可是這種行為卻也很容易遭到其他國家的遣責,畢竟這一次法天的出兵可以說是突來其由,雖然有在留意法天的國家都知道法天近年來軍力擴張的動作,可是不論是對召烏、扥羅王國、山蓮自區還是劭陽的軍事行為都師出無名──至少法天官方還沒有發表理由正當的聲明。
這等於是對外侵略的行為讓各國想當不安。由其是法天的主要目標竟然是真的軍事大國的召烏帝國,而且還打了幾場漂亮的勝戰,不但讓召烏帝國損失慘,而且連重要的軍事扶南要塞都已淪陷。
今天敢打召烏帝國,明天最有可能攻打接鄰的任何國家。
在這種狀況之下沒有個國家不緊張。而且以法天軍事行動的進展速度也讓沒直接相連的國家感到擔憂。試想山蓮自治區一聲不響的就納入法天的統治,而扥羅王國也差不多成為法天的附屬國,至於劭陽也可以算是亡國了──當然,逃到偏遠地區還勉強統治國土最貧瘠十分之一土地的劭陽皇家絕不承認這種事情。
要是法天維持目前的軍事性進展,召烏帝國恐怕撐不了多久。法天的野心和到此為止嗎?大陸南方的各個國家都不抱持樂觀的看法。
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知無力與法天對抗的國家自然會採取兩種做法。一者向法天求好,希望在提供種種的幫助之下能夠苟延殘喘,只要能夠維持本國的主權就算成為法天的附庸也無所謂。另一種比較有骨氣的作法就是積極尋找盟友,團結起來對抗法天。
可是基於對法天的害怕,還有經濟交流的影響下鄰近的國家很難與法天斷絕關係。也就是說要團結起來對抗法天也分為兩種情況。一者是希望兩面討好,在明與法天保持良好的關係。在法天沒有進一步表示不友善的情況下,繼續與法天來往,不放棄這個廣大的市場。可是也要跟其它的國家打好關係,萬一那天法天實施軍事侵略時能夠得到同盟國的奧援。一者當然是抵抗到底,這些國家公開地譴責法天,同時積極的拉攏各國,希望透過各種方式來制裁法天。就算不對法天採取軍事上的行動,至少在外交上、還有軍事上對法天進行制裁。不過敢正面與法天衝突的國家畢竟不多。
事實上大部份的國家都擔心被法天找到藉口,成為他下一個目標。
在這種情況之下都郡眾多的外交使館天天都熱鬧非凡,各個國家互相交換情報,不但在試探法天的態度,同時也試探其他國家的意圖。總之都郡現在是諜報人員活動最旺盛的地方。都郡的警司們隨便走到暗巷抓一個外國人,就能有機會逮到一位間諜。
聯邦議會符司仙悅在送走三位外交官之後,侍符府總算暫時安靜下來。
這位外表看來年輕貌美的符司在辦公室內看著最後一位外交官離開,她臉上露出像狐狸一般的得意笑容。
那三位外交官希望能由她口中得知法天對祖國的態度,符司仙悅則用模擬兩可,似友好可是卻又不保證一定友好的話語答覆。一方面安援他們,另一方面卻又不保證不會侵略他們。
當仙悅關起門來打算好好思考要如何應付其他的大使時,辦公室內無聲無息地多了一個人。
符司仙悅在毫無預警之下瞧見來人卻不吃驚,好似了習慣這種狀況。彷彿這個人的出現本來就該無聲無息,好似她的出現原本就是無法查知。
「仙容小姐。」仙悅恭敬地行禮。
僅存的四大古家之一家主仙容俏皮地說道:「七姨,你不必如此多禮啦。再怎麼你也是仙家在外面的家主,要是讓人聽到你對一個小女孩如此多禮總是不要。」
仙悅嚴守本分地笑道:「小姐,現在您是真正的家主,基本的禮儀不容廢弛。況且這兒四下無人,還擔心什麼。」
「好啦,隨你高興。」仙容輕巧地跳上桌子,就大方的坐在上面,一副淘氣的模樣一點也沒有尋常家主的威嚴與風範。
「那麼、小姐今天過來是什麼指示嗎?」
仙容眼中露出狡獪的神情,輕輕地說道:「再過不久召烏帝國的大使會來這表達抗議。」
仙悅道:「早該來了。本國已經變得一團糟,我才在想該在那時候告知他兩國進入敵對狀況,要將他遣送出境。只是一時事忙竟然將他忽略。」
「嘻……」仙容吃吃地笑道:「七姨是刻意忽略他的吧。只是沒想到召烏帝國的反應竟然如此遲鈍,到現在才想到要通知待在我法天的使節。」
仙悅道:「那的話。我只是不想看那個可憐又倒楣的傢伙回國受懲。」
仙容順話說道:「我也蠻滿同情那位可憐的官員。所以決定給他機會,讓他回國之後不會受到責難。」
「喔?這可有趣了。我一直以為小姐不喜歡粗魯又傲慢的召烏人。」
「我對召烏人的看法並沒有改變。只是特別優待那位大使,畢盡他可是幫助我們軍事行動順利進行的重要人物。給他一點小小的優待並不為過。」
「那麼……」
仙容露出曖昧的笑容,道:「沒錯,事情已經談成。不過,就算沒談成也要當做有那一回事來告知他。」
聽完仙容的話仙悅掩著嘴斯文的笑道:「您這麼說好像把我當成職業的騙徒。」
「哈……七姨,就算職業的騙子恐怕也只能被你你耍得團團轉。」
「小姐您太恭維我了。」
兩位美麗的小姐像是樂在其中地笑了一會,仙容才收起玩笑的神情,正色道:「該洩露給各國的假情報,我已經遣人去辦。另外這是需要你配合的地方。」
當仙容將一卷空白的冊子交給聯邦的符司之後,就像棉絮樣輕巧的向後飄,飄出窗外。當仙悅走到窗邊已經不見家主的人影,她的離去就像她的來到那樣讓人無法捉摸。
仙容小心翼翼地收起全白小冊,門外便傳來敲門的聲音。
她應了一聲,門外的官員便恭敬地說道:「符司大人,召烏帝國的大使求見,我等已將他安置在第二招待室。」
仙容又露出狐狸那樣的眼神與笑容,應道:「別急,讓他等一下。」
第03小節
召烏的大使被晾在招待室內。一名執符在帶他過來之後就像被遺望似的,再也沒被理會過。
大使待在招待內自然是坐立不安。身為駐外大使,他的工作不僅是與法天交涉各項事誼,還包括在法天境內搜集各項情報。現在祖國遭到法天攻擊,他沒對祖國發出預警也就算了,連祖國遭到攻擊這件事都是聽到流言,再經與其他國家的使者通訊之後才確認確有其事。
以召烏人的觀點,他還能活在敵國的領內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要是召烏打算對某個國家用兵,事先將該國的使者逮捕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是遭到攻擊,除非這些外交使官還有很高的利用否則直接處死是常有的事情。如果對該國的軍事行動不順利,將人殺死洩憤也是蘇松平常的事情。
依照大使所得的情報,法天對召烏展開軍事攻擊已經是數周前的事情,而法天對境內的召烏人幾乎是置之不理,沒實施特別的管制,也沒採取特別的監控行動。當然由召烏使館派出去刺探情報的人員「無顧失蹤」的情況到也沒改變。只不過近日派出特別多的密探,使館的失蹤人口也就特別多,可歎的卻是在犧牲慘重的情況下,得到的情報卻是少之又少。
法天將召烏的大使遺忘,召烏大使可不會將自己也給遺忘。這位大使並非荀且偷安之人,法天這種曖昧不明的態度叫召烏大使相當難受,在難以忍耐的情況下終於按耐不住要到法天的符司一探究竟。想不到他來到符司卻受到冷淡,法天這種態度叫他更是難受。是因為法天完全不在乎他,認為召烏在法天內毫無影響力才會如此嗎?或者法天已經決定對召烏全面進攻,召烏大使已經沒有作。亦或是法天暫且將他留在此地,等待有用的時機。
大使等了良久,終於忍無可忍於是悄悄地走出招待室。一走出來就見到兩名工作人員端著招待的茶水、點心走來。大使馬上退回房內,心想原來法天也不是將他完全忽略,不過等那工作人員近來之後一定要問問法天司符是怎麼回事,竟然如此怠慢客人。
他故怎鎮定地坐在位子上等著,豎起雙耳仔聽著腳步聲漸漸接近。
工作人員通過門口,過門而不入,腳步聲又漸漸遠去。
這又是怎麼回事!
大使又急忙探出頭來窺視,卻見兩位工作人員走入下一間招待室內。
這下子大使可氣了。當他想要走出招待室對法天進行抗議時,腦中突然閃過那工作人員手中端的點心。那是一種名為「綠抹」的茶點,並非法天出產的東西,而是遠在召烏西邊「土方」的名產。
「法天怎麼會用那種東西招待客人?據我所知法天與土方並無往來。那個地方民風強悍,但經濟、文化、工業水準都不高,雖然靠海但航業也僅限於近海捕魚。法天怎麼會跟他們有所勾結,更重要的是土方與我在邊境上紛爭不斷……難到法天召待的竟土方的密使!」
大使越想越覺得可怕,要是法天與土方聯手那召烏不久變得岌岌可危。土方的軍事力量不能說很強等,可是他們那種打死不退,死爭到底的民族性這個民族成為的麻煩的敵人。招烏與土方因為邊境上紛爭已經打打合合鬧了數十年,兩方的關係一直很差。近年來雖然沒有大規模的戰爭爆發,可是火星不斷。
法天與土方聯合起來,所以法天才敢對召烏用兵嗎?
「法天之所以故意不與我接觸,是因為害怕我發現他們與楊土方勾結的事情被發現嗎?一定是這樣的!」大使不由得擔憂起祖國的狀況。要是西境的部隊抽調出來對付法天的部隊,那麼土方不就能夠大舉入侵。如果為了能盡速反擊法天而造成西境失守豈非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召烏的大使突然又想起自己的處境,如果能夠有法天活著回到召烏,在未能事先對祖國提出警告,至使祖國在法天內共進行蒙受重大的損失。那麼回國之後一定會遭到嚴厲的懲處,可是要能將法天與土方合作的情報帶回去,必能將功贖罪。
於是大使退回房內,門不故意不關上留下可以窺視的空隙。
他選了方便窺視的角度坐下,心情緊張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又有人由走道上經過。他看到法天司符仙悅那個狐狸精局般女人,還有皮膚黝黑的兩個人。
雖然只是一撇而過,可是那兩人的膚色、服裝分明代表者他們是土方人。
大使心中的猜測再度獲得證實。
又過了好一會地招待室的大門終於被打開。在兩位執符的陪伴對司符仙悅終於來到。
召烏大使故作冷靜地說道:「大人近來公事煩忙。今日來到可打擾而你了。」
仙悅展現出迷人的笑容,回應道:「不,怎麼會。我才想請大使過來一趟,您自己先主動拜訪,到是省了我一番功夫。」
仙悅的態度叫人很難看清她到底在盤算些什麼,要是法天真的正在對召烏用兵,她的態度又過於和善,可是這事已經再三確認過,決不可能是謠言。
大使心有千萬言,到了仙悅面前卻難以施展。最後他下定決心,便問道:「近來聽到不少傳言,貴國與我方向來友好,部分友邦卻表示貴**隊跑到邊山平原活動。不知您對這些謠言有何看法。」
仙悅笑顏不變,不過眼中卻顯露出些許同情的光芒。
「大使先生,你弄錯。」
「您的意思是那些都是無聊的重傷?」
仙悅掩嘴輕聲笑道:「不,我是說那些不是謠言,而是貨真價實的事實。」
「這……」大使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法天的態度竟然是如此直接,絲毫不用婉轉的外交口語。不過在說話了的態度上卻還保持著外交禮儀……
「其實本府想要請大使過來,就是要安排貴國外交使節出境的事宜。法天雖是向來寬容,你我雙方雖處於交戰的狀態,但禍不及無辜。因此本府要將大使及貴國使館內的人員遣送回國。只是一時之間找不著中立的第三者,所以才遲遲未加告知。關於此事深感報歉。」
「你!」召烏大使聽到這些話大腦一時轉不過來。
「你以為與土方聯手就敵得過我國嗎!法天的軍事力量也許很強,可是想來這種不義的侵略是得不到任何國家的支持。正義與公理是站在召烏這邊的,如果貴國還想在大陸上立足,就請盡速退兵,否則我國的軍事力量而讓你們承受產痛的打擊。大陸各國也會給予貴國制裁。而且貴國竟然同時對扥羅王國、山蓮自治區用兵,這種惡意的侵略行為必然會遭到大陸各國共同的抵制。」
仙悅先是閃過驚訝的神情,好似藏在心中的秘密被發現,雖然這個神色一閃即逝卻沒逃過召烏大使銳利的雙眼。
在大使眼中的仙悅像是刻意保持冷靜,還有那狐狸精般的笑容。
「大使您誤會了。我國絕無與土方有任何往來。那個落後的地方對法天的經貿毫無價值,雙方亦未曾來往,怎會有聯合侵略貴國的行為」
仙悅這句話好似說得不大流暢,就像是臨時編出來用來敷衍的話語,不過接下來她又很流暢地繼續說道:「我國並非對扥羅王國或是山蓮自治區進行毫無道理的侵略。大使應知扥羅王國在數年前曾對我法天南郡用兵。雖然該國鎩羽而歸,我國亦是寬容大量不多追究。然而該國的賠償卻遲遲付,再加上該國的人民向我法天求助,希望能脫離扥羅王朝無能的統治與迫害。我國是基於扥羅王國廣大民眾的請求方才出兵,豈是侵略之而為。再說山蓮自治區,我軍進入可有打過一場戰?山蓮是仰慕我法天才主動請求加入法天聯邦的系統之中,何來侵略之行為。」
「再說對貴國用兵實屬無奈。大使當知我方都是要求貴方嚴懲邊境之流寇盜罪,可惜貴國卻一再置之不理。無奈之下,為了保障我法天人民身家安全,只有自力救濟出動掃蕩該區之惡寇盜匪。豈知出兵伐盜竟遇貴國士兵。關於此事本人到想問問大使,貴**士洋裝盜匪越國邊境,搶奪法天人民財物我方不可予以反擊?」
召烏大使怒道:「卻加治罪何患無辭!你這分明是栽贓。我國官兵豈是盜匪之輩!」
仙悅無所謂說道:「事以至今,多說無益。請您返回使館打包行李靜待通知。本府在三日之內安排您的返國。希望大使能約束貴國人員切勿擅離使館,否則法天無法保證安全。」
「你這是……」大使氣得想要抗議。
仙悅卻用職業的笑容道:「請。您請回。」
「……可惡!你們法天會遭報應的。正義是屬於召烏的!最後的勝利會是召烏的!」
「不,勝利與正義是歸屬有實力的一方。」
看著召烏大使氣呼呼地離開,仙悅心中竊笑不已。
大使回國之後召烏必然上當。土方將為法天牽制大量的召烏部隊,等到召烏旁國發現情況不對,將兵力轉用法方之時土方與法天的合作才會真正發揮作用,屆時已將部隊調離一個召烏才又將面臨土方的猛烈攻擊。用事實來迷惑敵人,向來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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