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園中的小朋友說出「有人」這個辭時,季行雲緊張地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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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信氣息消除的非常徹底,而藏身的大樹枝葉茂密除非特意察看否則不會發現上面有人,可是卻被看起來十來歲的毛頭小伙子給發現了。
不過他們又不像是察覺季行雲藏身的正確地點,似乎是由真氣的知感發現有人,否則他們早該將目光移像樹上。
「有人就人有,這裡又不是什麼管制的地點,也許是那個人來這裡偷閒。別管別人啦,還是快把石蓮花找出來要緊!」其中一位小朋友不以為意地說著。
那位最先發現季行雲存在的小朋友卻道:「可是煉有法珠小哥對這裡一定蠻熟的,請他幫忙也許能早一點把石蓮花找出來啊。」
另一位小朋友不以為然地說:「我才不要為了這點小事欠人情呢!園理已經練有一顆法珠的人有誰你應該知道吧?」
「……說的也是。要是運氣不好碰上討人厭的小康哥那多倒楣。」
三位小朋友說著說著就在嬉鬧中漸漸遠去,季行雲也鬆了口氣。只是他怎麼也想不通他們到底是怎麼察覺自己的存在。
當季行雲悄悄地樹上躍下,潛行離開了花園之時天園的另一角空還生正悠閒地看著一本遊記,房內還有蒼眠月正與穹紫環吱吱喳喳地小聲交談,鄰選書本。
另一位成年的天人女性快步地走入急躁的腳步聲打破了房間的安寧。
空還生放下書本,笑道:「百慧小姐有什麼事嗎?」
干百慧急道:「是有點事……」
這位女士行雖然略嫌急躁,可是一看到房內還有兩位「未成年人」在場就停頓了一下,先不動聲色地布下絕氣壁才繼續說話。
「……有人偷跑進來了。」
空還生還是悠閒地說:「我知道。」
干百慧有點生氣地說道:「那你還……」
「別急,反正只是沒惡意的小朋友,而且又是認識的人讓他進來玩也沒什麼不好的。」
干百慧眨眨眼才放心地說道:「原來如此,我才覺得奇怪哭嬰蛇怎麼會放行,原來是自己人……」
「啊!不對!宇變那傢伙已經開始編組要小朋友們去把入侵者抓起來了。我得快去阻止他才行!」
干百慧手一舉,正要操作手環通知宇變時空還生卻又輕鬆地說:「這也不急。就讓他們陪新朋友玩玩捉迷藏不也很好。畢盡偷偷潛入是種沒禮貌的行為,讓他吃點苦頭也好。也正好讓可以訓練一下小朋友。難得有這種機會我們多注意一下,別讓雙方有什麼嚴重的損傷就好了。」
干百慧意外地看著空還生,笑道:「你那時候也有這種壞心眼了。也罷就算有人意外受傷辛苦的也不會是我。」
「我這那是壞心眼,這可是把握機會給予小朋友們適當的訓練。不過也麻煩你告知一下宇變,請他別出手,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了,反正就是小孩子的遊戲。」
雖然空還生只是當成一場有趣的遊戲,不過園裡的另一邊又是另一種氣氛。
宇變招集了園裡面的未成年人進行分組,展開了追捕入侵者的誓師大會。而參加追捕的人也各個士氣高昴,讓這些天人的未成年人如此興奮的原因則是宇變承應了豐厚的獎賞。為了得到獎勵,所有參賽的人都摩拳察掌迫不及待地要把季行雲揪出來,好贏得比賽。
這時的季行雲走出花園不久,正慶幸自己的好運卻不知自己並非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更不知道天園裡正展開大規模的搜捕行動。
天園佔地不小,而且又在地下一個外人根本搞不清楚這裡共有幾層,建築的格居究盡如何。
季行雲原本打算放出真氣四處探查希望能找出蒼眠月,可是又擔心被人發現,只好漫無目的地裡面走著,希望這裡能有個路標或是類似的東西。
離開走了十幾分鐘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不好,竟然沒再碰上任何人。
「……也許暴露行蹤也無所謂,反正空老師還有穹紫環應該也在這裡,頂多被訓一下。」
就在季行雲打算自暴行蹤時,正好聽到腳步聲接近,不加思索他就躲到角落隱藏行跡。
人漸漸接近,季行雲暗罵自己:「搞什麼?不正好可以請他們帶路,還躲什麼躲!我又不是來作壞事的何必心虛!」
正當季行雲打算走出來,耳邊聽到園裡青年的交談聲卻把他嚇了一下跳。
「喂你聽說後嗎?又有老鼠跑進來了。」
「竟然還會有敢私闖者、真是不知死活。你還記得去年那位入侵者的下場嗎?」
「嗯……最後好像交由法天官方處了吧?」
「沒錯,不過你知道法天聯邦作了什麼處決嗎?」
「勞役嗎?」
「不,是當場處予死刑。」
「咦?真的!」
「沒錯,雖然可憐不過這是我們與法天的協定。」
他們的話讓季行雲繼絕現身的念頭。
萬一還沒碰上空還生還是穹紫環就被扭送法天官方,那不是死得太冤枉。
這下可不妙,想不到天園與法天還有這種協定。別說法天是這種嚴苛的手段在逞戒入侵天園之人,就算不是施以死刑,早被法天聯邦以反國罪通緝的人落到法天官方也是唯一死刑。
「真是糟糕,早知道在外面等眠月小姐出來就好了!」現在季行雲後悔冒險潛入天園也為之以晚。
在那兩人走開之後季行雲往原路回去打算由入口再悄悄離去。
那兩人走遠後談話續繼。
「不過我記得上次那位好像是無惡不做的殺人犯,逃來這裡好像只是為了躲避法天官方的通緝。把法天的罪犯交由法天處理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那知道這入偷進來的人是誰嗎?」
「是誰?」
「季行雲。」
「季行雲?」
「就是季星移的兒子嘛。」
「喔,那我可要找他泡茶聊天,問問明清璇的近況。」
「別傻了,他還在進行發言的修業中,我們只能暫時把他當外人然後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還聊天喝茶?我看你是迷明清璇迷到頭昏了,都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
話只有聽到一半,產生了誤會。不過遊戲也要這樣才玩得起來……
原本由原路轉回正打算要由進來的地方逃脫,結果到了花園入口卻聽到三位小朋友興奮的叫聲。
「一定那個入侵者啦!我們是一個發現那個入侵者的人喔!」
「有什麼用,又沒把人抓到。」
「不、我想他一走還沒走遠運氣好的話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這幾個小孩子實在不是一流的追捕者,否則他們就很有機會再次與季行雲碰面。可借興奮的小孩子吵鬧的聲音打草驚蛇,讓他們追捕的對象掉頭快跑。
季行雲暗道倒楣想要避開那三位的眼睛悄悄地離開是不可能的事情,只好先找地方避一避再找機會逃離。
向前跑了一會,出現了岔路。還沒決定要向那走,就有人代他做無抉擇。後方有人,右側也出現漸漸接近的腳步聲。
沒得選擇,季行雲只得向左邊的通道移動。
在不敢自暴行蹤的情況下,只有單先依靠肌肉的力量,而為了避免發出聲響又不能跑得太率性。
所以追捕的人雖然慢慢地仔細搜索,可是季行雲也沒能拉開距離。
沒跑多久,又出現十字路口。這回雖然沒有迫切的危機,可是季行雲也不甚注意觀察,反正這地下城市的走道都長得一模一樣,也無從得知往那走比較有利,不加思索,依直覺反應隨便選了條路就繼續前進。
天園真的得大。像是地底迷官般的走道,毫無變的通道。唯一不一樣的只有偶爾出現各式不同的門。季行雲也曾經想要開門躲進去。不過想到門內很可能會有人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事實上就有一次,吵鬧地奔跑前進的幾位小孩子在幾過某一道門時,被裡面的人斥嘖了……同時也解除了季行雲的一次危機。
在那道門突然打之前,季行雲根本無從察覺裡面有人。如果這裡的人都善長隱氣息的話,那隨便開門碰上園裡的居民豈不是自投羅網。
逃了一段時間。季行雲躲得心煩,同時心生疑問,他們好像知道季行雲往那跑的樣子。雖然不清楚他確切的位置,但是不論季行雲怎麼躲、怎麼藏總是有人能追到他附近。
「奇怪到底是那出問題。難到我身上被下了追跡香還是顯跡蠱之類的東西?」
「……也不對,我來到這後又不曾與任何人接觸過?還是我氣息消除的不徹底……竟儘是個環節出了問題?啊、又來了,真煩!」
慌不擇路之下,季行雲又盡力快跑。後面追捕者的腳步聲漸漸被拉遠,轉個灣卻運氣不好的碰上了另一組人。
「啊!找到了。在那裡!」
長長的乾淨通道,根本沒地方可以藏身。轉彎之際沒注意另一面有無人跡的結果就是被人發現。
「慘!怎麼會這樣。」
既然已經面對面地碰上了,季行雲就沒必要為了消除氣息而不動用真力,他馬上轉身全力衝刺。
只要能拉開距離,再收納氣息還是能繼續躲藏。只要沒被抓到就有機會!總之先逃再說。
季行雲全力快跑!
原以為追他的人多是年幼的小朋友或是青年人,就算這裡的人資質再高也不容易追上,那知沒一會後方就出現不少漸漸逼近的傢伙!
季行雲抽空回頭一看。
別說那些追上來的人看起來都像是十多歲的少年,甚至還參雜了幾位身高只有他一半的小朋友。
「天呀,這裡的人工夫都是打娘胎練起的嗎?」
季行雲用一句以前別人用在他身上的話形容那些追捕他的人。
情急之下也沒空去記路,跑著跑著季行雲已經忘了怎麼回到出口。不過就算記得也得要能擺脫後方的追兵才有用。
「別讓他跑了!」
「他是我的,別跟我搶!」
「不對,是我先看到人所以我有權先動手抓人才對!」
後方的追兵已經當季行雲被抓到,開始爭功。他們的喊叫聲聽在季行雲耳中還真是刺耳,好像一群老饕正在分割上好的牛肉,而被分肉的牛就是被追補的季行雲。
這樣跑下去似乎只能等到有一方力氣用盡才會有結果。只是追補的方在地頭上,他們可以分組休息,也可以吃飯喝茶補充體力。而季行雲則得隨時提心掉膽,沒得吃、沒得休息,如果不能及時由這個地下迷宮逃出就等著力盡被擒。
跑著跑著通道走向盡頭,不過盡頭並非是一面壁,而是一道門。
闖進之後,裡面是一片漆黑,不過卻很大而且擺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大箱子。
上天待季行雲還是不會,在緊急的情況下還是給他的個能夠玩捉迷藏的地方。
他迅速地找個地方躲了起來,然後馬上消除了氣息。
追捕的人馬上跟進了。
「啊,他跑到二號倉庫了。」
「放心,他逃不了的,留個人守門,其他人散開搜尋,看誰先找到人抓到人就算他一份!」
燈光突然大作,原本一片烏黑的地方就變得與正午的室外沒兩樣。想要趁黑混水摸魚也沒指望。季行雲只要一面移動,一面躲避這群人的搜捕。
追捕的人雖然將近二十名,不過這些人並沒什麼追跡的技巧,也不懂合作圍捕只是各自為政地找人。原本以為就要完蛋的季行雲發現這個情況,便巧妙地利用許多堆高的置物箱與追捕者們大玩捉迷藏。
這些人的動作比季行雲預想中的還要笨拙,原以為這些人內息高強,應該都是武功高手才對,不過他們只是功力高而已,基礎的動作是不錯啦,不過好像沒什麼經驗。走起路來躂躂地響著,也不知道該用地形隱藏自己的蹤跡與影子,還毫不猶豫地與同伴們談天。如果他們一直保持這種狀態,要在這種地方藏上半天都有可能。
不過當然不能再這樣下去。
總要想辦法突破困境才行。
在躲避中,季行雲不小心採到了一件衣服,又看到了一支掃把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試試看吧。顧門的那位小朋友漫不經心的,嗯、也許會有機會!」
一面小心地躲開追捕的人,季行雲同時向倉庫深處移動,然後攀上箱子,不動聲色地換了上衣然後用掃把把他原本的衣服給架上,裝**蹲在地上的模樣。
這功夫正是當初在隨著外交使團在綠海中穹紫環展現的偽裝術。
雖然材料與技術上的差異,讓這個假人看起來還真的很「假」,不過情急之下也只能這樣了。
做好了偽裝,季行雲又小心地向門口附近移動,靜心地等著。
不久,假人被發現了。
「啊、找到了,竟然爬到上面去了!」
一聲呼喊把人全集中了過去。
「就是現在!」
季行雲大膽地現身,用最大的加速度衝往門口。
守門的小朋友也把注意力放到被「發現的季行雲」身上,根本沒想到真正的入侵者突然跑到他身旁。
身影閃現,守門的人還來不及反應手刀一斬,季行雲就抱住了被打昏的小朋友,然後輕輕地將人放下,迅速逃離。
由倉庫中逃離的季行雲並沒有得到幾分鐘的安寧,相反地那些追捕他的人追得更緊更小心緊慎,用時要抓到他的決心也變得更加堅定。如果本來只是為了宇變提供的獎品而注入熱情,那麼在被季行雲的小計謀給詐騙之後就變成為了自尊心而發誓要把人逮住。
如果只是被騙了,那有些人還可以只是一笑置之,不過有一位天園之人在他們身旁被打倒,那才是最令那些對自己身手小有信對的人氣憤之事。讓入侵者將他們的朋友打昏後逃走而不自覺,竟然會有這種失誤!許多園裡的人都把這件當成奇恥大辱而立誓要把那位狡獪狠心的入侵者給抓住。
被追捕的人當然不會知道那些追捕者心態的轉變,只是覺得那些人變得更危險了,似乎被怒氣給附身。不過這對季行雲而言反而有利,如果再次與他們碰面可能會有一場激烈的打鬥,畢盡一方要保命一方要雪恥,戰鬥的火花得容易點燃,成為熊熊大火,不過就躲避的一方而言追捕者激烈的情緒反而讓在逃的季行雲能夠輕易地知曉他們的位置。在一明一暗的情況下要躲藏也就變得比較容易。只是這樣躲躲藏藏的又能持繼多久?
在天園的一間書房中空還生還是悠悠哉哉地喝茶看書,好像天園的**動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不過事實上園裡大多數的成年人都抱持著與他相同的想法,只是把未成年那股追捕季行雲的熱情當成一場小小的兒童加年華會,偶爾會關心一下但是都保持不插手不介入的基本原則,好像真的把這件事當成小孩子們的遊戲。如果介入兒童的遊戲那不就等於破壞他們的遊戲,會這麼做的大人豈不是太遜了。
也有少數的人相當關心這件事,宇變就是一例。
「喂,這樣真的好嗎?」
發現宇變略帶急躁的責問,空還生把視線移離書本,反問道:「你是指什麼事?」
「就是那小子的事啊!你知道他就是明清璇的孩子吧?」
空還生慢條斯理地應道:「我知道,就是季星移與明清璇的次子、季行雲。不但知道,還算蠻熟的。」
「那就對了!我本來已為是一般的入侵者,才發動這裡的小朋友去逮人,順便他們活動的用腦的機會,可是這樣下去好嗎?雖然季行雲也尚未成年也沒接受過正規的教育,可是他在法天還有地上的許多地方打滾了許多年,光是實戰的經驗就不是我們這邊的小朋友能比擬的。現在還有人被他打昏了,還好只是打昏而已,不然你叫我怎麼跟家長交待!」
「放心啦。那只是個小小的意外。季行雲出手不是很有分寸,把人打暈可是被打暈的人並沒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而且這也突顯出我們這的危機教育的不足。就武功的最基本而言,被打昏的人內息與筋脈通暢度並不會輸給季行雲多少,可是卻不堪一擊。我想你不用為季行雲擔心啦,就算被四、五個人圍攻,我想他也能應付的。還是說你也是明清璇的支持者?不忍心看到她的孩子受到傷害!」
宇變急道:「胡說什麼!問題不是出在這裡吧!」
空還生還是輕輕鬆鬆地說:「放心、放心,一切順其自然就好。還是說你要請高級班的學生出手?這樣的話穹紫環就會加入遊戲喔。」
聽到最讓他頭痛的穹紫環宇變先是皺了一下眉頭才又叫道:「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就說問題不是出在這裡啊!」
空還生兩手一攤問道:「不然呢?」
「我擔心的是會有意外啊!這一次只是有人被打昏,那下一回你能保證季行雲不會被逼急了然後出重手嗎?」
「哎呀,你就是太過於保護小孩子了。你就這麼不信任自己教出來的學生嗎?就算他們的專長不是戰鬥,可是也有基本的戰鬥能力,就輸也不會輸得太快。真的有事還怕會沒人出手制止嗎?況且被擺一道之後那些小朋友會變得更小心,不可能會再一次被偷襲。只是雙方好像都沒學到什麼教訓。季行雲還是不知道為什麼行蹤一直無法隱密,而我們這邊的小朋友還是像盤散沙不知團結合作,更不知道追捕者也要保持安靜。」
「你還真能冷靜分析啊!」
空還生笑道:「是你太緊張了。」
宇變搖頭說道:「不成!這已經不能當遊戲看待,太危了。」
「我到覺得這是一個很好機會教育。要給成長中的孩子一點挫折才能成長的茁壯,如果可能的話我還希望季行雲能順利逃出呢!」
「是嗎?我想這時是該把遊戲結束,同時該把季行雲帶離這裡才行。」
空還生笑道:「我看很難喔。現在你要是想強制取消這場競賽,馬上就得面對許多人不滿與怨氣。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最麻煩了,要是處理得不很可能產生二十幾個穹紫環。」
「這……你不是在嚇我吧?」
空還生認真地說:「怎麼會。你忘了,我以前曾研究過兒童心理學嗎?」
宇變陷入了沈思,腦中浮現被穹紫環惹過的麻煩,還有零零總總的惡作劇,要是出現許多像她一樣難照料的小孩那會是怎麼的光景?光是想像就令他不寒而慄。
宇變妥協了。
「好吧,就再觀察一下好了。可是要是發生正面的衝突,你可要在第一時間趕過去!別讓雙方有任何損傷。」
空還生輕鬆地說:「放心啦。」
「嘖,看你置事外的樣子,真叫人難以安心!我看還是請其他人多多注意一下才安全。」
宇變嘟嘟嚷嚷地離開後空還生又把翻開書本,讀沒兩行又把書本闔上疑問地自問自答道:「季行雲應該是追著眠月那個小丫頭來的吧?可是她怎麼一點反應也沒呢?就算再遲頓也該有個界線,還是說……」
「嗯、嗯,應該就是了。難怪紫環那小鬼頭一直纏著眠月不放,難到她不怕被馬踼死嗎?算了,總有一天她會姊姊身旁畢業,在這之前就讓她續繼搗蛋吧。反正他們兩都還是小孩子,太早有結果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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