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點,不過還是看別人騎的多。」趙燕兒回答道。
「哦,那等我好了,你再教我騎!」
「奴婢只是下人,怎麼能教大人騎馬?」趙燕兒不敢答應。
劉林說:「這有什麼,有不懂的事自然要請教,你教我騎馬,自然就算是我的一技之師,放心好了,我還是個尊師重道之人!」
劉林這麼說,趙燕兒便點了點頭。晚上到了驛站休息,劉林伏在床上,趙燕兒獨自一人給他端來了一盆熱水。
這幾日惜然也不再爭著和趙氏姐妹兩搶活兒干了,不過照顧劉林起居的事還是由惜然一人獨攬。
惜然與趙雙兒不在房間,劉林見趙燕兒進來了,這個時候還端了一盆熱水進來,剛才已經洗了腳,現在他不知道趙燕兒想做什麼?
「怎麼還要洗腳?」劉林問。
「大人,不是洗腳,今天您騎馬磨傷了……我給您用熱水敷敷,然後再塗點藥,明日便可再學騎馬了!」趙燕兒這麼一解釋,劉林知道了她要是要給自己屁股敷熱毛巾。連忙起身側著坐了起來。
「這個,我自己來吧!」劉林一向自認保守,他可從來還沒試過讓別的女生看過屁股,這可不行。
「還是我來吧,這是奴婢的份內的事!」說著,趙燕兒不由分說的將水盆放在桌邊鞋榻上,仔細的用兩隻纖手的拇指、食指與中指拎著熱水中毛巾的兩個角。
水溫尚高,一條毛巾擰乾後,那雙嬌嫩的手被燙的通紅,劉林配合的伏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趙燕兒的動作有些遲疑,左手捧著熱毛巾,右手伸向劉林的腰帶,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不過馬上又鼓起勇氣,輕輕拉下了劉林的褲腰。
劉林這個時候開始痛恨這個時代的男人服裝,襯在裡面穿的襯褲裡面是沒有緊身短褲的,這樣不是全走光了?自己保守了二十三年的寶貝不是讓她盡收眼底。
可在這個時代,就算讓侍女伺候沐浴也是很正常的,現在他也騎虎難下,想要制止吧,心底還有一點小小的期待。當趙燕兒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碰觸到他股溝上面的皮膚時,他深吸了一口氣,放鬆了身體緊張的肌肉。
趙燕兒側著的臉通紅,她不敢往床上看,不過不看也不能確定劉林磨傷的部位,硬著頭皮瞅了一眼。
劉林感覺自己的襯褲已經被拉下了很多,這樣的幅度足以暴露壓在身下的寶貝,隨著襯褲後被生澀輕柔的拉下,劉林感覺到了一股力量,那股力量已經壓在了被褥之上。
「啊!」趙燕兒看到了劉林猙獰的一面,甚至有幾根青筋,嬌羞的輕叫出聲來。
「怎麼了,算了吧,我自己來!」劉林忙說著,心裡自勉,「鎮定,鎮定!」
「不,還是我來吧!奴婢不怕。」趙燕兒這一次她放鬆了點兒,拿走熱毛巾輕輕的給劉林擦拭著屁股上的磨傷,還有大腿內側。
每當熱毛巾擦過一小片皮膚,劉林忘記了微微的灼痛,只感覺到毛孔在張開。他想控制自己,不讓太過失態,可這樣的情況能控制的了嗎?瞇著眼偷偷瞟一眼正在聚精會神幹活的趙燕兒的羞澀神態,劉林更是難以把持,忙緊緊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睜開。
慢慢的劉林開始真正放鬆了身體,享受起這溫熱的擦拭,美好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趙燕兒從衣服裡取出一小瓶藥膏,塗在掌心,輕輕的給劉林磨傷的位置揉著。
劉林在剛才放鬆的享受熱敷的波谷,一下全身如觸電,精神再度集中到了一點之上。
趙燕兒也只是簡單的給他揉遍傷處,連忙給他拉起了襯褲,幫他蓋上了被子。
「大人,好了,燕兒出去了。」趙燕兒端起盆輕輕的從床榻上下來。
劉林睜開了眼睛說:「謝謝,感覺好多了!明天記得教我騎馬。」
劉林對她道謝,趙燕兒不知道該怎麼為好,忙說:「大人怎麼能向燕兒道謝,這都是燕兒應該做的。大人明日還是不要騎馬的好,你的傷還沒好。」
「你擦拭敷藥的手法很好,就是傷了也不怕了……」
趙燕兒連忙扭過頭去,不敢再看劉林,她也不知道自己聽到大人的話後自己心跳的快是為了什麼?
劉林睡了一個好覺,自從有翡翠戒指之後,他受傷後恢復的比常人就要快,騎馬的磨傷就算沒有趙燕兒的熱敷,一夜過去也會完全恢復。
早晨的時候剛剛啟程,劉林便再次騎上了護衛封國的馬。
這一次,他還讓趙燕兒騎了護衛孫立的馬,兩人在前一邊並駕齊驅,劉林一邊觀察趙燕兒輕盈的騎姿,一邊跟著學習。
騎了約一個時辰,劉林終於可以按趙燕兒的要求騎出了輕快步。
輕快步就算是騎了很久的老騎士都難掌握。輕快步就是隨著馬起伏的節奏每兩次腿作一次支撐,馬顛兩次中而站立一次,沾鞍即起。如果不會輕快步,經過馬長時間的快步行走,便會把人顛得五臟六腑換位,屁股磨破。
趙燕兒再怎麼說也是少女,雖然會騎馬,可她穿著的是裙裝。給劉林做試范與對比,她兩隻腿也已經磨痛,讓她直皺眉頭。
「怎麼樣,你回馬車吧!」劉林隨口而出。
昨夜的事讓她一夜難以入眠,趙燕兒清晨起床後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教了劉林騎了一個時辰的馬,她已經很累很乏。劉林說後,她便應聲減慢了速度,等著馬車趕了上來,把馬還給了孫立,鑽進了馬車。
劉林已經掌握了騎技,比起幾個護衛的騎馬技術也差不了多少,現在騎在馬上,在陽光下享受著暮春的暖風,渾身都覺得輕鬆自在。
騎的時間長了,他就會回到馬車裡,江惜然與趙氏姐妹便會幫他捶背捏拿。三個女孩圍著他周轉團團轉,鼻息中棄噬著要人命的香氣。
劉林心中自歎:「這樣的旅行真是爽,這大理要是有十萬八千里,那該有多好!」
可往往當你希望時間慢點流逝的時候,時間卻過的飛快,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劉林一行遊山玩水也跨進了大理府的地界。
秀山縣在大理府東南,劉林不必途經大理城。進入大理府地界的第一個縣是西闡縣,狹窄的縣城坐落在山谷的河畔平地上,城牆低矮,城門上竟然都用木板補上了補丁。
一行人中,除了劉林和四名護衛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三個少女與劉騰都有點吃驚,這西南地區怎麼這樣破敗?
當劉林的馬車經過西闡縣的坑窪不平的大街上時,引起了路旁行人的關注,這樣的馬車在這裡是極少見到的。
「大哥,這裡真的很窮,秀山定也好不到哪兒去!」惜然撩起馬車窗簾,看著外面的景況說。
「聽說這裡的蠻民是吃人的!」趙雙兒小聲的說。
「又亂說,怎麼可能吃人呢?」趙燕兒不信。
這幾個女孩一路走來已經混的很熟,劉林一般也不參與她們的聊天中,有時候自己閉目養神,有時候還鼓勵她們一起聊聊天,甚至給他們講幾個故事或是童話。
「吃人的事,不僅僅是蠻族地區有,那也是沒有辦法。要是碰到連年戰亂、災禍等荒年,餓脬遍野,就算有人吃人或易子相食的事,也不新鮮!」劉林說,「要是百姓的生活都能溫飽,誰還願意去吃人?」
「大哥,你說的好恐怖,人肉真的能吃?」惜然靠在劉林的身邊,兩隻手握在下巴下,皺著眉小聲的問著。
「沒吃過,不過花花的肉一定很香!」
「啊!」惜然輕叫一聲退後,緊緊的摟著趙燕兒。
「大人跟你玩笑呢,大人怎麼可能捨得吃你?」燕兒安慰著惜然說。
「我也不是狼,你們三個我都不會吃的,呵呵。好了,你們在裡面,我到外面騎騎馬,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劉林說著移到馬車的布簾後面,拉開了門簾,叫停了馬車。
這個時候馬車已經出了西闡城,現在正值午後,離天黑還有半日時間,他們便沒有在西闡城內住宿,而是繼續前行。
仿晚時分,越來越難行的官道上沒有驛站,他們隨便在一個小鎮上找了家店舖休息。
還有兩日的路程便可到達秀山縣,離到任的最後限期還有三天,這路上走的也不用太著急了。
自從西闡縣城出來後,劉林就再也沒有坐回馬車裡,由他與護衛高新在前,劉林放慢馬速,欣賞著沿途的風景。每次問路,都是劉林親自上前詢問當地人,順便瞭解了一些大理府的情況。
大理府下轄地域廣闊,卻只設有六縣,每一縣的地域都比東部地區要大很多。
雖然氣候宜人卻瘴氣橫行,地多人少。這裡四季如春,卻因人禍百姓衣不蔽體食不裹腹,時常會有小股的民變發生。南唐朝在這裡的民心已經失去了大半。
大理府的大部地區都聚居著大量的蠻族,蠻族分為和蠻部、望部、茫部、金齒部四個大的部族,小的部族不計勝數。這裡大多蠻族不服大理府縣的管理,無法忍受官府的苛捐雜稅,特別是茫部,已經與官府勢如水火。
在數月前的一次徵稅中,前秀山縣令竟然請宣節校尉帶了百人進了茫部山寨,茫部蠻民拒不繳捐,並且與宣節校尉所部發生了械鬥。結果當日連同茫部土司的長子一同有六個人被抓回了秀山縣大牢。
後來茫部土司帶領五百名茫部族兵,衝殺進了秀山縣城,劫走了茫部被囚之人。秀山縣令尹東也正因為此事,恐事情鬧的太大,便辭了這縣令一職。
秀山縣境內的茫部蠻民只是救出了六人,並沒有造成傷亡,不過民間並不知曉這件事,當今皇帝是不是也不知曉。
劉林現在才知道,被委任秀山縣令後,身上的擔子多麼艱巨,如若處理不當,定會再次引起蠻民民變,到時候丟了烏紗帽是少,丟人項上人頭那才是大。劉林的縣令是吏部委任的,吏部尚書正是自己得罪的勾貴的父親,也許這個時候吏部尚書勾程正在等著西南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