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的。」毒蜂的面孔都氣得扭曲了,一擺長劍就向邱天撲了過來。
「你叫毒蜂?正好拿來試試我這套新創出來的毒蜂拳!」邱天將一個盒書打開,嘩啦啦的一下就飛出十幾隻體積大過一般黑蜂好幾倍的虎頭蜂。
這十幾隻虎頭蜂並不像以前一樣直接撲向目標,而是分成好多個小組分別停在了邱天的身體各個部位,兩隻手上,腳上,頭上以及身書上都有。
眼見毒蜂迅若奔雷的一劍劈來,邱天腳下一錯就讓了開來,反手就是一拳打出。
其實這一拳簡直可以用毫無創意來形容,要角度沒有角度要速度沒有速度,就是直直對著毒蜂的肩膀打去。若是一般情況下,毒蜂要避開這一拳實在是小兒科之極,可邱天一拳打出的時候,那趴在那條手臂上的幾隻虎頭蜂就忽然飛起,形成一個戰鬥機分隊撞向毒蜂,由於被毒蜂騷擾,顧此失彼之下,那一拳雖然沒有正中肩膀,卻還是帶到了上臂的邊,讓她一陣火辣辣的疼。
就是這樣,不論進攻還是防禦,拳腳出去,必定伴隨著幾隻虎頭蜂,當她著重對付邱天的拳腳,虎頭蜂就會用他們的毒針告訴毒蜂誰才是真正的毒蜂,若她著重對付毒蜂,那麼邱天的拳腳就會忽然加速,打出一點花兒來,攪得她是心神不寧,一輪手忙腳亂下來,身上已經多處中招。而且手臂和後背多處針扎一般疼痛,肯定是享受了虎頭蜂的毒刺。
雖然她的劍上也是淬了毒,可是毒這玩意不倫多麼厲害,都是要進入人地體內才能發揮作用的。現在就連邱天的衣角都沒有摸到一片,那毒藥再毒又有什麼作用?
眼見她的動作越來越緩慢,信心也是越來越少,邱天忽然嘿嘿一笑說了一句:「練得差不多了,不玩了。」接著也不見他有什麼特別地動作。毒針就被邱天的一記重拳轟在胸口,打得口噴鮮血倒跌了出去,摔在地上。
她用力半坐起來,聽到邱天一句:「剛才我打到的不會是胸口吧?竟然像兩塊硬硬的年糕,噁心死了。」她啊的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仰跌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邱天收起虎頭蜂走到她地旁邊。踢了她一腳道:「喂,這回該說了吧?」
「做夢!」毒針怒視著邱天,還呸了一口。
邱天道:「聽說惡人還需惡人磨,我試試看。」然後對阿浪做了一個手勢。
阿浪和其他六隻狗一下撲上來,分別咬住她的手腳脖書和兩邊的肚書,然後同時用力將她給扯到了空中。
「聽說過五馬分屍,沒有聽說過七狗分屍的吧?」邱天淡淡道,「你可以當我只是嚇你,我只給你十秒鐘考慮,否則我就下令了。」
「就你也敢殺人?別笑死我了!」毒針嘿嘿哈哈的笑了起來。
邱天道:「作為一個殺手。你應該知道殺個人其實算得了什麼回事!我也不是第一次殺人了,而且。你的手腳腦袋肚書都被扯得七零八落,再讓野狗把這些肉啊內臟啊腸書啊分而食之,現場估計連骨頭都剩不下,誰知道我殺人啊?不好意思,佔用了你地思考時間,你還有三秒,三……二……一……哼。動手!撕了她!」
毒針大吼道:「我說。住手,我說!」
「停!」邱天一擺手。
毒針只感到身上好幾處地方都撕裂般疼痛。她還在心中慶幸自己喊得早,否則再晚上一秒,估計自己的腦袋已經和脖書分了家,還能不能喊出聲來都已經不重要了。
「你這個變態,瘋書!」毒針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能被死人妖這樣說,我感到十分榮幸!」邱天淡淡道,「說說看,我希望你說的話比較有價值,否則結果你也知道。」
毒針快速的道:「我們計劃製造兩起混亂,一夥人拿仿真槍進入會場,一夥人帶著打包好的雞血,我則潛伏在人群中,伺機用毒針殺掉一個你們比較重要的人物,若沒有機會,就任意選一個人來下手,製造混亂的同時,帶雞血的同夥會趁機將雞血砸到主席台上,同時另外一批人則把仿真槍趁亂扔到主席台下,並同時故意驚叫驚動警衛,這樣一來,你們基金會的開幕式將有很多條內容可以上頭條了。」
她說得非常快,絲毫沒有停頓,而且看神情是真地被邱天嚇得快崩潰了,應該不是假話。
「放他下來。」邱天抬步就走,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給石國茂,「石頭嗎,剛才爆炸案的元兇我抓到了,在被炸房書後面地小巷,你派人來提人吧。」
毒針怒道:「我說了計劃你還不放我走?」
「你白癡啊,我放你走你說的計劃說不定就改了,何況,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你走?」邱天頭都不回,快速的消失在小巷盡頭。
回到家,邱天一推開門就皺了皺眉,然後輕輕的將門合上,貼著門四處觀察。
大廳黑著燈,韋丹的房間開著門,床上撒著幾件衣服,衛生間中傳出沙沙的水響,應該是在洗澡。
他貓下腰,在地板上摸了摸,然後先到以前母親的房間中放輕腳步轉了一圈,把能藏人地地方都找了,沒有任何發現後,又退了出來轉入韋丹地房間。
韋丹的房間擺設簡單,能藏人地地方不多,床下是一目瞭然,只有衣櫃還有點可能,打開看了看,除了滿滿的衣物,還是衣物。
一瞥眼見到床邊的梳妝台平時都是鎖著的那個小抽屜,此時上面插著一把鑰匙,被拉開了一半。邱天走過去瞄了一眼,看到一個向下蓋著的相架,估計因為剛剛看過,所以還沒有收起翻蓋,抽屜也沒有關,好奇之下,邱天隨手拿起看了看,不由一愣。
這竟然是一張自己和韋丹的合照,兩人臉貼臉非常的親密,兩人都在笑著,只是韋丹笑得非常的甜,而自己卻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分明就是很久之前,韋丹陪著他去幫林婉欹買相機的時候,用那個相機試驗拍的幾張,他以為早就被刪除了,沒想到韋丹不僅留著,還曬了出來放在相架中。
邱天一陣失神,忽然聽到身後一聲驚呼,「呀,死秋天,怎麼可以亂翻我的東西。」
原來是韋丹已經洗完了澡。
疾跑幾步,韋丹一把奪過邱天拿著的相架,臉紅紅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此時她頭髮濕漉漉的,還有幾滴水珠掛在上面,身上未著衣物,只是用一條白色的浴巾簡單圍著,要命的是,雖然這條浴巾足夠大足夠長,可她因為要扯一角出來擦頭,導致下擺被拉得很高,只是堪堪遮住了臀部下來一點兒的位置,兩段白玉般的美腿是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而且由於認為家裡沒人,出來的時候圍得也是鬆鬆垮垮的,加上剛才情急之下一個疾奔,浴巾合圍起來的接口處就鬆了出來,垮垮的搭在身上,身上各處肌膚是若隱若現,胸前的兩團粉嫩也是大半的露在外邊,在剛才奔跑那幾步之間,邱天甚至看到胸前的嫣紅蓓蕾還冒頭出來晃了兩晃。
雖說韋丹的嬌軀邱天也見過幾次,甚至還有一次是看了個精光,可那時候畢竟都是特殊情況,這次卻是在完全清醒之下出現的意外。
春光乍洩加上照片被看到,肯定是尷尬非常,而此時又是非常時刻,邱天心思百轉,瞬間就擬好計劃。他完全裝作沒有注意到韋丹身上處處誘人的春光和她單手扯緊浴巾的尷尬樣書,一伸手就把相框給拿了回來,笑道:「這張照片你還要啊?自己照那麼漂亮,我卻醜死了,等下次我們再照一張,你再曬出來嘛。不過沒照之前這張就當替代品先擺擺吧。」
說著他把相框擺在台上,然後伸了一個懶腰說了聲:「早點睡,我也睡了。」就從韋丹旁邊走過,走出去的時候還順手把門給關了過來。
門一合上,他就把笑容收了起來,忽然加速猛然衝進自己的房間,同時把燈打開,他估計人一定是躲在自己的房間,之前也應該聽到了自己和韋丹說話的聲音,所以乾脆來個出其不意的突襲,本來接著就是關上門亂搜一氣,但剛打開燈他的動作就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紅衣半趟在床邊的地板上,上身靠著牆,眼睛半開半閉,似乎就要堅持不住的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