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香記 正文 第九章 改革
    事到如今,張聰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只是輕輕走到唐寧面前,認真道:「這就是我為什麼退學的原因,或許你應該清楚了。」

    唐寧顯然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唐醫生,再見了!」

    張聰留下了最後一句話,便縱身一躍,化作一道白光消失黑夜之中,舒情舒維、丁小宛緊隨其後,最後這剩下唐寧怔怔的站在原地。

    回到林左左住處後,丁小宛興奮的和舒情舒維討論著剛才那一架,實在是打的過癮。

    「洗澡,睡覺!」張聰不禁打了個哈欠,瞇著眼道:「明天我們回花都了,你們也準備下。」

    「老公啊!乾脆我們再多留兩天吧。」丁小宛甜的蜜死人的粘了上來,儼然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兒。

    「那怎麼行?花都還有一很多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張聰連忙點燃了一根煙,繼續道:「快點去收拾,到時候乾爹來了,你們想收拾只怕都沒時間了。」

    一想到雷奀,三女不禁莞爾輕笑。

    這傢伙只怕還在那休閒娛樂中心享受生活呢。

    等張聰洗完澡出來之後,發現丁小宛大包小包的放了一地下,都是一些電視機、電玩機、電冰箱之類的大件物品,嚇的張聰差點沒暈,最讓他鬱悶的事連沙發給丁宛兒給打了包,實在是太誇張了。

    「不是吧。你帶這麼多東西,我們怎麼走啊?」張聰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可我喜歡啊。」丁小宛毫不掩飾的說著。

    張聰道:「拉倒吧。統統都給我放回原處,我們怎麼來地就怎麼走,這些傢伙拿到花都去,一點用都沒有,尤其是那個沙發,給我放好了!」

    「老公。人家喜歡嘛。」

    「喜歡也不行,都拿過去成什麼樣了。」張聰一邊吩咐著舒情舒維將丁宛兒打包的東西放回原位。一邊打著哈欠回到了房間。

    翌日,清晨。

    張聰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連忙一個猛子坐了起來,發祥丁宛兒竟穿著昨晚剛剛買回來的性感內衣如八爪魚一般纏在他身上酣睡著。

    張聰輕輕拉開她的手,飛快下床穿好衣服,下樓一看,此時。舒維早已開門將雷奀放了進來。

    「乾兒子!」大清早的,雷奀劈頭就是一句。

    我怎麼會有這樣的乾爹?張聰心中不禁嘀咕著,連忙笑臉相迎道:「乾爹,早上好啊。」

    「好個屁啊!我一點都不好。」雷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儼然一副大爺地模樣。

    一見其勢,張聰暗中使了個眼神,用心聲吩咐舒情舒維做早餐。而他自己卻坐了下來,看著雷奀道:「乾爹,什麼事情這麼大的火氣啊?」

    雷奀不悅道:「你不是說今天帶我回去嗎?什麼時候動身?」

    「哦。原來就為這事啊?這不剛剛早上嗎?」張聰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心想原來就是這小事,一開始還以為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了,看來是虛驚一場。

    「我可是興致勃勃的從凌晨等到了現在。」雷奀好不掩飾的說著。

    「放心放心。乾爹,你先吃早餐,吃完我們就回。」張聰一邊招呼著雷奀,一邊快速的跑到了洗手間梳洗一番。

    叫醒丁小宛後,五人草草吃完了早餐,最後在雷奀的催促下,舒情舒維開啟了極天之井的通道,一起回到了花都後山。

    這次迷離幻景並沒有什麼特別地,一路過來還算風順,雷奀一到花都地界後。迫不及待的將墨鏡一脫。最後狂笑起來,抱著張聰興奮道:「我回來了。哈哈……我回來了!」

    張聰也是尷尬的陪著他窮開心,心裡暗自叫苦。

    「乾兒子,你不錯!你不是要學刀法嗎?從明天開始,我就會傳授你刀技。」雷奀興奮的說中,看著後山不遠的那片古籐林,喃喃道:「還有三十天,三十天後,嘿嘿……」

    「乾爹,你說什麼三十天啊?張聰茫然的問著。

    「乾兒子,你不知道啊。三十天後就是考驗你刀法的時候,我已經給你選好對手了,只要你能擊敗你的對手,那麼你地刀法也就大成了。」雷奀從容的說著,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古籐林腹地。

    張聰不禁好奇道:「乾爹,什麼對手?」

    「現在不要囉嗦,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走!去你的花都看看。」雷奀二話不說率先邁開了步伐。

    話才說了一半,倒是讓張聰心癢難當,一路追問了過去。

    如今花都已是枝繁葉茂,百花爭艷,鳥語花香。實在是和張聰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他不禁感歎幽香的神奇,竟有枯木逢春地功效。

    當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游厲和林左左就感覺到了花主的氣息,一路派人快馬加鞭,迎接花主回宮。

    這次回花都,張聰已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鐵了心要幹出一番事業來,這次他只帶了一樣東西來這個世界,那就是「孫子兵法」。準備回來之後好好研習一番,為的就是羅隆的黑甲軍團。

    經過上次花都一役後,他深感戰爭的可怕,可在這個世界,就算循規蹈矩,也難保別人不會大動干戈,所以未雨綢繆總是好的,免得到時候又來一次屠成的悲慘命運。

    《孫子兵法》乃中華民族引以為傲的兵法聖典。以前此類書籍,張聰並不感興趣。可現在由不得他不感興趣,國家地生死存亡全在他一人地手裡。現在他面對的並不是單一地一個「武異」高手,而且整個國家。不論是羅隆、還是聖君、或者是獨善其身,而又不兼善天下玄風山和神秘莫測的仙居,都是一個擁有著強大的兵力的國家,所以張聰深深明白,以他一個人地力量無法對抗。只能將花都所有力量集合起來,形成一個可以與之抗衡的強大國家。

    如今新花主繼位。一切都是百廢待新。至於以前那些條條框框,張聰也深有研究,覺得不合理地地方太多,如果花都不能以驚人的速度成長,將來只會落後挨打。

    今日花都大殿之上,張聰終於下定決心做了一次大幅度的修改。花都全體百官無不按照以後的新制度刑事。

    結合花都現在的情況,張聰早已想好了對策。那就是效仿「商鞅變法」進行全面改革。

    首先是制定二十級爵的作法,意味著廢除舊世卿世祿制,今後根據人們的軍功大小授予爵位,官吏從有軍功爵地人中選用。二十級爵,各級爵位均規定有占田宅。並制定「獎勵軍功,嚴懲私鬥」的辦法。

    第二是在經濟方面實行土地私有制、重農仰商,免除徭役,減輕賦稅。

    最後也就是最重要的。就是實行義務教育制度,所有花都十六歲以下的未成年人全部進入學堂受教育,至於學堂開設的課程只有三科:農業、經濟、軍事。

    由於張聰是在騰飛大學學的是經濟系國際貿易的課程,所以國家經濟這方面親自把關,至於娜娜和軍事分別交給游厲和林左左二人負責。

    至於練兵方面非游厲莫屬,而其他官員隨時準備調動。各司其職……

    當年秦惠王和他的子孫都繼續實行商鞅地新法,所以秦的國勢繼續發展,為後來秦滅六國,統一中國奠定了基礎。張聰深信前人的智慧,只有像越王一樣臥薪嘗膽,才能讓花都真正的起死回生。

    接下來的日子,花都進行了如火如荼的改革,或許在外人眼裡很不明白這樣做地道理,可在地球生活過一段日子的林左左深知其中含義,也十分贊成這樣的做法。並且保守估計。不出三年,花都將會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強國。

    一個月的時間內。張聰不但要每天和雷奀練習刀法,還要注意花都的各項改革動向。這段日子下來,實在讓他疲累不堪,好在花都官民都在同心協力,努力的建設的花都,這點倒是讓張聰十分欣慰,和地球人比起來,這裡的人顯得更加團結。

    難怪花都百年無主都沒有被徹底被顛覆,原來萬眾一心的效果,真地很可怕。

    三十日後,張聰也從處掌握到了雷奀刀法地精髓,可雷刃七式,雷奀始終都沒有傳給他,這反倒讓張聰鬱悶了。

    一日,張聰問起此事,而雷奀只是輕描淡寫道:「你知道個屁,雷刃七式這是適合我雷奀,並不適合你。乾兒子,你老子這麼多刀法要訣,難道還不明白?你真正該領悟的就是要創出適合自己地刀法,而不是一味的模仿我的風格。」

    張聰聞言豁然開朗,突然覺得雷奀不但是一代刀法宗師,而且還是對刀意的領悟,彷彿如同哲理一般,引人深思。這傢伙雖然沒有九靈之話的力量做後盾,但是他對天地萬物的理解和滲透,非一般人所能參悟的。

    此時,張聰深深明白雷奀的刀意已達刀隨意轉、意隨心運、心遵神行、技進乎道的化境。

    雷奀坐在一岩石之上,舒服的喝酒吃肉道:「傻小子,你跟我學了一個月,其實你的老師並非是我,而是這裡你所看到的所有的一切。我雷奀的刀法縱橫幾百年,大娘胎裡出來就沒有以人為老師過。這是為什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此話,雖然簡短,卻讓張聰琢磨了整整一個晚上。回憶著三十天來的點點滴滴,開始對雷奀的話有些體會了。

    潮漲潮退,晨霜晚露,莫不隱含天地至理,所謂外師造化,中得心源,其實雷奀的刀法蘊藏著天地萬物之跡,悟通刀法後,又在雷雨中貫通刀道之極致,以人為師,又怎及以天地為師?可天下能明此理者,屈指可數。

    難怪雷奀如此厲害,最後變成傳說,他的實力絕對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真正的本事。

    一開始,張聰拜他為乾爹,覺得委屈了,想他一堂堂花都花主,要開口叫他乾爹,實在是心有不甘,以前叫他只是為了學習他的刀法,乃是折中之計,而經過此晚反覆琢磨以後,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其此人來,乃至以後出口的「乾爹」,句句都是發自肺腑。

    又過了三日,張聰的刀法已大有改變,終於達到了雷奀所說的大成之境。不過張聰心裡很清楚,這只是個開頭,以後的路還很遙遠。要達到乾爹那個境界,並非靠一個的時間就能成功的,而是靠堅持不懈的勤奮練習,直到創出屬於自己的刀法。

    「今日到這裡。」雷奀一個翻身躍下岩石,將壺中水酒一飲而盡道:「時間也差不多了,隨我去一趟古籐林。」

    「古籐林?」張聰不由驚呼起來,不由自主的想起當日那巴掌的五彩飛蟻,直到現在還頭皮發麻呢!

    「嗯!是時候該去了,錯過了這次機會有要等上四個月。」雷奀一臉嚴肅的說著。

    「去那裡幹什麼?」張聰連忙問著。

    雷奀狡猾的笑起來,道:「讓你的刀法更上一層樓。」

    「可那是花都的禁止入內的地方?」

    「屁話!這誰說的?」

    「上屆花主留下的。」

    「上屆花主都死了,你一大活人幹嘛的?難道還聽一個死人的話,就這樣墨守成規下去?少囉嗦,跟我去就是。」雷奀大步走開,直奔花都後山而去。

    張聰無奈之下,也只好尾隨而去,心裡可是七上八下,隱約覺得這次去是危險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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