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聰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是什麼不近女色的低眉菩薩,可事情發展的輕重緩急還是分的清的。明確來說,這美女確實長的令人動心,但是認真說起來,兩人之間可以說不認識,就這樣的發展事態,好像有點操之過急了。
「我說你沒事,老是跟著我幹什麼?」張聰退後一步,故意和此女保持距離,他還是第一次面對動心的美女竟然會有要警惕的感覺。
「我們私奔吧。」女子奪口而出。
此語一出,差點把張聰給嚇的摔倒,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荒誕的話語,堂堂花都之主竟然會被美女要求私奔?
「靠!和誰私奔不好,偏偏訛上我了?」張聰瞪大眼睛看著他,半天無語。
女子嫵媚一笑,百媚橫生道:「因為你可以保護我。」
「保護你?」張聰不禁乾笑兩聲,道:「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保護你?看看我這樣,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有什麼能力保護你啊。」
「你就裝吧。」女子並不介意,吟吟一笑,繼續道:「我自小在玄風山長大,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能擁有你這般身手的人,玄風山屈指可數。雖然我不知道你來這裡是為什麼,但是我希望你能帶我離開這裡。」說著說著,女子表情黯然下來,好似滿腹心事一般。
「***熊,怎麼什麼好事都讓我給攤上了啊。」張聰喃喃自語著。一想這段日子來地遭遇,已經另他匪夷所思了,如今突然冒出一個美女說要和自己私奔,這不是扯淡嗎?
「你說什麼?」女子顯然沒有聽到他嘴裡嘟囔的那些牢騷。
「沒什麼沒什麼,要私奔你找別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功夫和你扯淡。」張聰邊說邊自行找著出路。
「我知道你要去花都。我能帶你去。」女子開出了誘人的條件。
「免了。你是你,我是我。我已經有一大堆麻煩事了。你這個雷我抗不起來,說不定攤上你之後麻煩會更多。」張聰苦苦一笑。
「可你親了我,又看了我的身體,還……」女子突然變的激動起來。
「你不一樣的看了我的?」張聰扭頭繼續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
「無恥!」
「不好意思,我地牙齒一直都完好無損!」張聰不禁露出一口白牙。繼續打著哈哈。心裡琢磨著這女子雖然美貌,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怎麼一上來就要求私奔這麼荒唐的事,是不是這裡流行私奔,還是玄風上地都喜歡私奔?
「你真的不願意幫我?」女子近乎威脅的口吻。
張聰連連搖頭。
「既然如此,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說罷,就向身邊不遠的一棵大樹上撞了過去。
***,不會是真的吧。張聰心中一急。大步而過,一把將此女拉下,順帶一股旋轉之力,兩人滾倒在草地之上。
透過月亮的冷冷地螢光,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女子泛紅的臉上若喜若嗔。似乎羞不可仰,又若情深似海,連原本堅定信心的張聰人也不禁心神一震,開始動搖起來。此女可堪稱天山絕色,若是在平時,完全沒有理由來拒絕她。
女子被張聰壓於身下,並沒有做任何的掙扎於反抗,整個身體散發原始和野性的魅力,更誘人的是她面上那欲拒還迎的表情,張聰甚至可以從她柔軟地身體之上嗅道那股處子獨有的體香。
***!實在太誘人了。張聰心中一陣亂感歎。只是剎那之間便給自己找了一百個上她的理由。
兩人就這般沉靜了良久。只是相互注視著對方,這種寧靜就好像兩個原本不相干的人渾然結合到了一起。彼此都可以聽到對方逐漸加粗的喘息和心跳聲。此時。張聰心神完全被她所吸引,只覺整個宇宙天地間,只剩下自己和這誘人地美女,可以暢所欲為,他已感到有股強烈的**,要把這少女壓在身下,恣意輕薄和佔有。
體內原始的衝動頓時冒起,實在難以再次遏制。尤其是今天在水潭邊看了一場野戰實況表演後,現在回想起來,內心更是無比的燥熱,其實他早有一親芳澤之心,只是覺得一切事情來的太快,快的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而他身下的美女更是乖如綿羊,和白天凶悍之色對比起來,完全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雖然張聰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如此誘惑自己,但是此時一想,覺得並非一件壞事,或許以後麻煩事情會很多,但是他現在已經是一個麻煩纏身的人了,也不在乎多著一點點。想通之後,一切都已經變得不重要了,而現在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地享受這美好時光。
轉眼間,這一對連相互之間都不知道姓名地男女已赤身**的緊貼在一起,一陣**地長吻之後,張聰深深進入了她的玉體之內,美女輕輕蹙秀眉,臉色微露痛苦之色,只是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便如無邊大地,把天上降下的雨露,無窮無盡地容納。張聰整個人的精氣神猛然高漲起來,有如一隻脫韁的野馬,肆略的衝擊著靈與欲的頂峰,似離體而去一般。兩人在慾海中欲仙欲死……
久久,張聰才發出一聲長嘯,離開了她的嬌軀.知道自己身體內兩股轉動的氣息開始平靜下來。
美女躺香汗淋漓的枕於張聰手臂之上重重的喘息著,白皙的嬌軀無限誘人,她閉起雙目,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閃爍發亮,
張聰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著現在的一切,他和這美女,建立起一種超越語言的深入瞭解,他盡心地感受著這眼前美妙的一切,希望能在腦海印下深刻的印象,變成自己精神上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