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悟之後就只差將猜想付諸於行動來證實。此刻,一獸已成為石雕,另一獸雖然暴躁,但並不可怕,對付一隻,張聰還是覺得綽綽有餘。
一個飛身而下,直奔那只脫了鎖鏈的石獸處,二話不說奮起一刀,沖天而降,頓時火光直冒,刀身砍於石獸頭頂,竟紋絲不動,石獸發怒咆哮,張口便咬。
張聰哪裡會讓它得逞,一個翻身,直接越於石獸身後,見起尾部掃來,立即收刀,雙手迎上,並使出全身力量接下了石頭尾巴這一猛烈的掃蕩,好在多日磨練,早已得心應手,此時便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尾,順力雙手環抱其尾巴,發出一聲怒吼,將這個石獸巨身甩了起來,再原地轉了幾個圈後,順著慣性一鬆手,巨獸撕心裂肺的吼叫一聲,接著一聲巨大的落水之聲,水花濺起了好幾丈。
「***,這次我就不信玩不死你!」張聰吐了口唾沫,終於出了連日的來的一口惡氣。觀察良久之後,發覺石獸果然沒有浮出水面,看來自己的猜想也就對了。這兩條看門口果然怕水,也難怪水晶宮主可將如此猛獸降服,若是換了別人還真沒這個能耐。
二獸去一,張聰遠遠的看著大門之上另外一座石獸雕像,嘴露久違笑意道:「你也給我落水做王八去吧。」
說罷,雙腳飛速移動,剩下一獸果然暴動起來,一見有人靠近大門。立即行動,直撲張聰而去。
「你爺爺的!等你好久了。」張聰大聲罵出了口,右手之上吞日立即幻化二出,這次他攻擊地目標並非石獸,而是它身後的鎖鏈。
正面直接石獸雷霆萬鈞的攻擊後,直接翻身入後,一刀而下。鎖鏈應聲而斷。
果然,石獸入出閘猛虎。直追張聰而來,一到水邊,張聰奮身躍下,石獸嘎然而止,在湖邊咆哮起來。
張聰緩緩露出半頭,一雙精光四射的虎目盯著在岸上瘋狂叫喊的石獸,心道:玩了我這麼長時間。老子也要好好玩玩你。
隨即飛身出水,以最快的速度直接一腳踢在了石獸的臉上,這一腳威力奇大,踢地石獸東倒西歪,差點反倒。穩住身形後繼續朝張聰撲來。
可張聰有心耍它,連忙飛身上樹,立於樹枝之上,朝它做這鬼臉。石獸更是得了失心瘋一般,仰頭長嘯,聲音響徹這個空間。
如此來回戲耍它幾回後,張聰也覺得玩夠了,最後一腳將起踢下了水,終於信步走到了大門之上。看著這到雄偉的大門,感慨道:「老子今天能站到這裡,還真不是一般地累。」
一時性起之下,竟然故伎重施,伸出雙手抵住大門,隨即氣沉丹田,發出一聲吼叫,全力推去。今次,石門竟然緩緩而動了。
看來連日來的「修煉」和異果的輔助功效,在這道石門上見到了最明顯的功效。原本被水晶宮主設下結界的石門。如今竟然被張聰徒手推開。其力道之強,實屬悍見。
隨著嘎嘎的震動聲起。一陣厚厚的灰塵從天而降,直落於張聰頭頂。此時,他並沒有理會這些,這是一心想將這道巨大地石門徒手推開,雖然這方法頗為好體力,但也進一步證明,現在的張聰已經心如磬石,其精神力量之強,遠遠超過了天詔剛結束之時。
經過這次「考驗」,他的能力再次得到了質的飛越,達到了另外一個精神境界。
一鼓作氣之下,張聰拼這全身之力將巨門推開一條縫隙,而這條縫隙足可讓兩人通過,能做到如此地步,遠非一般人可想像了,就連張聰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到,可事實擺在他面前,不得不承認這一切是真的。
「好一個水晶之都,連開個門都如此費力。」張聰故意學著古人一般開始咬文嚼字起來,他覺得這個世界用上這一套頗為實用。
重新調整心態之走,張聰終於跨步走進了這道神秘的巨門之後。而他這一進入,彷彿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頓時熱浪襲來,火焰翻滾。張聰並不畏懼火焰,放眼望去,發現展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座鐵索橋,初步估計,此橋長度起碼有三十五丈,橫跨踞兩巖壁之間,索橋之下是如滾滾急流一般的地火,形勢險要,橋身更是被地下火焰炙烤地緋紅偏偏,不時有火星冒出,熱浪更是滾滾襲來,衝擊這張聰的視覺神經,感覺一切都在空氣中晃動。
而索橋三十五丈之外,一做雄偉的宮殿赫然矗立在懸崖峭壁之上,殿門之上一塊牌匾上的字跡清晰可見——水晶正殿。
三十五丈的距離,張聰字認沒有這個本事一口氣躍過去,相比如此天險地帶也沒幾個人有本事過去。不過,但是這一切對張聰而言,確實是小意思了,擁有炎烈之力的他永遠都不會畏懼火焰。
「靠!可惜我地這身行頭。」張聰看看了出天池花洞之時,舒情舒維提前為他出洞之時準備的新裝,如今連連惡戰下來,早已經殘破不堪,哪裡還有一點帝王之氣?要是這樣出去的話,簡直和乞丐無異。
如今又遇此天險,看來也只能付之一炬了。
張聰微微吸了一口熱氣,挺身跨出了第一步,果不其然。此地炎熱遠非地面紫焰可比,才第一步,身上的裝束立即化為一團灰燼,而張聰猶如一個火人一般,全身上下無不是烈火陣陣。他沒有再多做停留,一口氣直走於索橋之上,尤其到中心地段時,更是熱浪翻滾,火舌亂舞,好似要將一切燒燼一般。
張聰邊走邊嘖嘖有聲道:「這哪裡是什麼水晶宮啊,簡直就一閻王殿。」尤其是他在索橋之上行走之時,還會不停的晃動,倒不是怕會掉下去,而是那種感覺就好像走上了陰曹地府的奈何橋一般,讓人心裡不是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