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後,張聰又直接飛到石壁邊飲用了一些泉水,躺在大樹上休息,心裡琢磨著這幾日來發生的事情,離開地球才才十日,確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光景,如今被困於海底水晶之都,還沒找到出路,他不禁為兩個月後返校一事擔心了,倒不是怕被學校處分的問題,而是怕眾多朋友擔心,說好了兩個月後回來,可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信守諾言了。
過了不久,張聰覺得腹部有種翻江倒海的感覺,身形一個不穩,直接從大樹上滾落下來,再次沉於湖底,頓時身體肌膚開始吸收水底氧氣,他可以清楚的感覺體內好似有無窮的力在旋轉,這種感覺在天詔之時也有過,連忙意守自心,心領神會,直入致虛極守靜篤的精神領域,但覺與天上星宿共同在這無邊的宇宙一齊運轉,猶如墮入空明之境,當他的身體緩緩浮出水面之時。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外傷全部癒合,就連內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好像一切都在一瞬間改變,就兩力也增大了幾分,輕身飛上樹頭,覺得腳力也比先前更加輕盈。
看來這是好事。張聰微微一笑,他才沒時間想這些問題,連忙一個飛身,直奔水晶宮大門出,二獸再次猛出,張聰手持吞日奮起而攻。這次,石尾和吞日相交之後,他竟然沒有被擊飛,不過倒是被巨力擊了好幾步。隨這慣性,被逼下了石階。
張聰琢磨著,要如何把這兩頭石獸引到下面不縮回去才好,不然每次跑上,對方居高臨下,巨力擊來,猶如泰山壓頂。是在難以應付,如果雙雙在平地之上。可能效果會好很多。
嘗試了幾次後,發覺二獸只有當人接近石門之時才會動,而且每次最遠跑到石階最後兩格就會被鎖鏈拉住,然後縮會變成石雕。
砍斷鎖鏈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如沒有十足把握,砍斷鎖鏈之下,二獸必然少了牽制。只怕到時候發起狂來沒有人能鎮的住它們,就連張聰也不敢貿然做此決定。
看樣子除了硬拚之外,實在也想不出別地辦法了。屢戰屢敗之下,張聰顯得異常疲累,剛才體內所充盈的力量立即用盡。這次他學聰明了,一旦飢餓疲勞之時,連忙飛於湖心大樹之上,順手摘起果實就吃。吃飽之後繼續和兩頭石獸周旋。
如此來回起碼八趟之多後,張聰已開始能抵擋的住二獸雙尾合擊,攻擊力精進之明顯,實在是連他自己也頗為意外,吞日揮舞之下,只覺得砍在它們身上並無效果。一個不小心再次被擊回階梯之下。
張聰翻身而起來,飛到樹上,繼續吃這果實,腦海中飛速旋轉,一定要想個辦法來對付這兩個怪物才好,它們實在太難纏,而且二獸配合極為巧妙,每次張聰想如此移位進之時,其中一隻石獸必定先搶其位,牽制他的行動。另外一獸更是強力猛攻。如此天衣無縫的配合,只怕是聖君親臨也頗惱火。
「***!把老子當乒乓球一般打了幾個回合。要是讓老子找到機會,不一次性把你們全烤了才怪。」張聰一邊大口吃著果實,一邊憤憤的看著兩隻石化地「看門狗」,除了發兩句牢騷外,實在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幾番爭鬥之下,張聰也發覺自己能力增強了,單和二獸拚命之時他就感覺出了,如此明顯地進步,似乎有悖常理,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天詔期所造成的影響,可現在覺得並非如此,每次和二獸糾纏之時,都是吃了樹上這些果實,才明顯的感覺到力量在不斷增強,看來此些果實並非凡品,八成是一些增強能力的一些異果。每次和二獸拚鬥幾乎都將體內力量用盡,果實力量也充分得到了吸收,如此幾番下來,可謂是事倍功半,讓他能力到達了另外一個階段。
一想之下,張聰哪裡還敢浪費,吃了不知道多少,就算吃飽了還死撐,為了不如此麻煩,他剛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摘個滿載而歸才將其繫在腰間,準備累了的時候繼續吃,這樣方便的多,只是不知道這些果實離開大樹之後還能保持多久不壞。不過這些已不是他關心地問題,目前只能解決了這兩隻看門狗再去擔心以後的事了。
這次,張聰可是鉚足了勁,手持吞日啊啊有聲直奔於大門處,二獸果然配合掃尾,張聰這次沒有和以前一樣用刀相擋,而是飛身而起,直接翻過去,二腳送出,直體二獸面門,此力有開山裂碑之效,二獸雖然身形巨大,依舊被他這兩腳提的東倒西歪,一招得手,張聰奮起長刀拚命而砍。
二獸中一獸連忙伸出一隻猶如巨熊一般的石爪,直接朝張聰面門爪來,張聰雙眼一睜,連忙撤刀,撤身一個旋轉。
突覺勁風陣陣,張聰整個人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暗道一聲:糟糕。中計了!
結果,另外一獸果然配合著伸出一爪,直接拍在人在半空旋轉的張聰胸口,猶如打排球一般,直接一爪把他拍到了湖中。
「你***……」張聰一口氣衝出湖面,指著二獸就破口大罵,一開始被當乒乓球一樣打,現在又成了排球,指不定待會會變成什麼球。
可他再罵也是無濟於事,二獸早化為石雕,挺立於大門左右,好像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張聰連忙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除了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外,其他並無大礙,看來不單是功力猛進,和這兩頭看門狗糾纏下來,連抗擊打能力的增加了。
不過也多虧了他是天詔之後才來到此處,要是以以前那副肉身凡體來這裡,只怕早已被擊成了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