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大地顫動了一下,接著是一陣緊過一陣的搖晃。地面開始出現巨大裂縫,巖壁上巨大岩石紛紛倒塌。地面像波浪一樣在起伏,地面同時出現幾條裂縫,忽開忽合。不遠處泉池中的水池像開了鍋,急速向外膨脹。
張聰感覺自己身體之中有巨大的能量要傾瀉而出,不禁大嘯而起,彷彿內心之中有種不嘯不暢快的感覺,就連披肩的長髮也隨著這股體內竄的能力一起飄散而起,更令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是他雙目竟然變成了籃紫之色,頓時藍芒爆漲,發光的右手之上驟然出現一條光線。
此光實在太耀眼,讓人無法看得清楚,不過觀其形態倒像是刀劍的姿態。
隨著張聰一口嘯聲而盡,雙眼之中藍光頓消,地面也恢復了平靜,原本沸騰的池水也變得平緩起來,就連他的長髮也開始散落於肩,這一切來的太快,去的也太快,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或者是一場夢。
可唯一讓張聰知道這一切真實存在的是,他手中多了一把神兵。
張聰驚詫的看著手中的兵器,不住打量,喃喃道:「這就是屬於我的兵刃?」細細查看之下,才發現這是一把長刀,刀柄之上赫然突然兩個古怪的文字——吞日。
吞日刀寬兩寸有餘,刀身沉重而挺拔,鋒刃刀鋒銀光閃閃,寒氣逼人。揮舞起來,縱橫揮霍猶如猛虎奔騰。揮砍挑崩恰似閃電劈風。霸氣十足,其浩然之氣直貫雲霄,竟可讓烈日無光。
「***。」張聰不禁驚歎一聲,順手揮砍之下無不恰到好處,重量、手感更是達到了完美之境。
對刀還是門外漢地他,見到此刀也不禁由衷的發出感歎:「好刀!」
閉目之下,所有刀訣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配合巖壁上所留下的古武術來配合此刀可謂是如虎添翼。
如今七日已過,張聰能力全部釋放而出。再也感覺不到這個世界的五倍於地球的引力,行走之際可謂是身輕如燕。身形移動之下,飛速來到小道盡到,看著被封印住的出口,不由積聚全身之力於吞日之上,單手托刀猛然一揮。
剎那見爆發而出的力量可謂是天搖地動,在一聲巨大地爆破聲中。洞口被被張聰破開。快走之下,所看到的一切都讓他震驚了。這裡哪裡還是他見到地那個花都,到處是一片狼藉,喊殺之聲響徹天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聰手握吞日,站在洞口,不禁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震驚了,滿地的屍體,到處都是殘瓦敗礫。血流成河的景象讓他全身血液頓時沸騰。
此時,正見一群身穿黑甲的騎兵手握各種古怪的兵器正在和花都的禁軍打地昏天黑地。
就在洞口不遠的地方,張聰發現了滿身鮮血的林左左,心頭不禁猛跳了兩下,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一把扶起林左左。一指探於鼻下,發現還有氣,不由鬆了口氣。連忙搖晃道:「林左左,醒醒……快!醒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此時,一黑甲騎兵手持兵刃驅馬全速朝張聰踏來。
現在的張聰早已今非昔比,耳朵一動,頓時警覺起來,甚至連看都沒看,手中吞日應聲而過,只是隨手的一刀。那兵策馬而來的黑甲騎兵隔的老遠就被吞日所散發出來的氣浪從頭到馬身一份為二。一陣鮮血頓時沖天而起,其死狀更是慘不忍睹。
這氣灌長虹一道。不但引起了其他黑甲騎兵地注意,甚至連那些正在和這些黑甲兵戰鬥的花都衛士也驚動了,不知人群之中誰冒出了一句:「花主,從天池花洞出來了!」隨即迎來的是花都所有士兵的歡呼之聲,雖然這些士兵都是女性,可巾幗之用卻絲毫不讓鬚眉。
或許是昏迷中的林左左聽到了這句話,一陣猛烈的咳嗽下,掙扎著睜開雙眼,看到眼前地張聰,不知她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抓住張聰的雙臂,道:「昨日,羅隆率黑甲軍團圍攻花都,企圖破壞花主天詔之期。屬下不敢……」
說到這裡,張聰也全然明白,連忙伸手阻止她繼續下去,道:「別說了,我都知道了。告訴我舒情舒維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被擊暈過去了。」林左左吞了口口水,艱難的回答著,可見傷的不輕。
「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找羅隆這混蛋算賬。」張聰赫然起身,看著眼前這大批犯進的鐵甲騎兵,手中吞日更是發出一陣共鳴之聲,頓時刀身藍芒爆漲。張聰內心更是怒氣衝天,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不時的抽動著臉部的肌肉。
羅隆本是花都左使者,當然知道花主回都要解開封印的力量,必然要經過天詔之期,對他來說這次就是一次絕好的機會,錯過了這次,以後再想拿下花都就難了,所以這次他算準了日期,特地糾集了三十萬黑甲兵團,大舉進攻花都。張聰天詔三日之時,羅隆已帶著大隊人馬攻到了花都城,好在花都有游厲率領所有花都士兵拚命抵抗。可這次羅隆率領地人馬是空前絕後地多,花都年年征戰,就算加上百姓也不過五十萬,基本上可用的兵力不足十萬,雙方實力對比之下可謂大有懸殊。
直到第六日,花都城被攻破,羅隆率領黑甲騎兵保衛了整個花都城,讓它處於一種孤立無援地地步,城內四道城門全被封死,最有也只有僅剩餘花都宮殿一點點地方沒有被淪陷,可是已經到了杯水車薪,困獸之鬥的地步,直到第七日,羅隆攻破花都宮殿,一直打到了天池花洞這塊禁地,游厲率領剩下的殘兵誓死周旋,而天池花洞設有結界,沒有林左左的親自開啟,就算羅隆有通天只能,一時間也無法識破其中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