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只是在林左左的一個很平常的手勢間完成,在張聰面前立即出現一條幽深的小道,而這道的入口恰恰就是他面前的巖壁之上,一條僅可供一人行走的小道。
洞內更是漆黑一片,雙眼根本無法視物,就算張聰有非常人的眼裡,依舊無法看清楚。
倒是林左左早有準備,迅速點燃火把,率先進入洞內,先張聰等人揮手道:「進來吧。這裡就是入口。此洞早已經被前主設下結界,除了聖君和侍者外,一般人根本無法開啟入口。
「哦。」張聰應了一聲後,連忙跟了過去,舒情舒維也緊隨而去。
入洞之後,張聰才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不過是一條看起來想一般人工開鑿的洞穴一般,可洞內是越走越寬,最後竟寬道四人可以並排而行的地步。
靠著火把的光亮,張聰可以清楚的看到石壁上一些特殊的符號,這些符合也不知道是從什麼起才出現的,好像一切都在瞬間現象,轉身後看,原本來過的路上到處都是這些奇怪的符號,先前經過之前明明沒有的。
「這石壁上的符號是?」張聰終於忍不內心的好奇,問了一句。
「不知道。」林左左看起來對這些符號並不關心,不過她的回答倒是讓張聰大吃一驚,身為前主的侍者,竟然也有不知道的東西?
林左左繼續道:「這裡只有花主和侍者才能進來,但是一般情況下。沒有花主地命令,就算是侍者也不能進來,要不是因為天詔的原因,我也無權涉及此地。至於這些特殊的符號,是花主傑作,至於到底意味著什麼,我並不清楚。」
「有意思。」張聰不由聳肩一笑。繼續先前走著。
不知道何時,前方豁然開朗。當他們走到一間看起來既像密室,而又像山洞的空間內,四角所有的燈塔上火焰陡然閃燃,熊熊紫焰活躍的跳動著,將室內所有的一切都照地通亮。
張聰好奇的打量著這裡地一切,隱隱可以聽到滴水的之聲。雙眼所及處,看到的只是在中間的一個古怪的神台。看起來更像老師上課時使用的講台,神台之上更是空無一物,靠近之下,張聰伸手一抹,一沉厚厚的灰塵也隨手而起,看得出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神台之後是一個面積不大地泉池,裡面全泉水正汩汩冒泡,輕煙裊裊而起。在泉池之上籠罩著一層朦朧的霧氣。而四面牆壁更是光禿禿的空無一物。這個地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倒顯得極為冷清。
「不會要我死在這裡吧?」張聰搖頭一笑,調侃道:「這可好了,這個地方還真不是一般的清靜啊,清靜到了什麼都沒有的地步了。」
「此種玄妙並非我們這些下屬可以瞭解,還是請花主您自己慢慢琢磨。」林左左微微欠身。
「哎!八成又是什麼狗屁規矩。這麼多規矩。你們活的累不累啊?張聰無奈的點燃一根香煙,獨自抽著。
「天詔期間,花主最後禁煙。此地非同小可,是你重新塑真身地地方,中間不得有半點差池。這七日之內也是你最危險的時候,旁人更加打擾不得,我們會在洞外守候,直到七天之後您從這個洞內走出來。」林左左平靜的說著。
張聰果然的將手中煙頭恰熄滅,無奈道:「好吧好吧,都已經走到著一步了。還是廢話少說吧。告訴我該如何做就是了。」
林左左也走到了神台邊。仔細的打量著,最後用手指在檯面中心位置上。對張聰道:「花主,你伸手放在這裡,然後輕輕按下,一切就開始了。」
「就這麼簡單?」張聰詫異的問著,還以為需要搞什麼特殊地儀式,結果就只要伸手這麼簡單,確實讓大出他的意料。
可這檯面上出了厚厚的一層灰塵外,並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張聰還是緩緩伸開來右手一掌輕輕的放在林左左所指的位置上,最後使上一點力氣,頓時只聽到一陣機關卡卡之響,他放掌的那塊地方突然凹陷下去,恰好是一個手掌的面積。
張聰甚至還沒來的及反應,頓時一陣烈火從他身體內衝出,一眨眼地功夫將他整個人連同衣服一起燒成了一堆白骨,最後變成了一堆骨灰飄散於半空之中。
就這景象,連林左左都是第一次見到,舒情舒維更是驚地倒退了好幾步,她們無法想像,只是剎那的時間,一個人就化成一堆灰燼。
「左左姐,主人沒事吧?」舒維顯得有些擔心,畢竟這些都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地,雖然是花都最高的「天詔」儀式,但此番儀式也過分殘酷了,心裡還真有點害怕。
林左左茫然的點了點頭,看著張聰消失的地方,緩緩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按照前主留下的程序再做。這七天之內就是花主脫胎換骨的機會,天機不可洩露,我們還是先退出洞外再說。
舒情舒維堅定的搖了搖頭,戀戀不捨的看了看張聰消失的地方,最後還是隨著林左左走出了天池花洞,為保安全,林左左重新將入口封死,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洞內依舊是一片寧靜。
當張聰睜開眼睛看清所有一切時都已經變了,他看不到自己的身軀,看不到自己的手,看不到屬於自己的一切。就連走路都感覺是在漂,完全擺脫了重力的束縛。
「靠!我就這樣死了?」張聰不禁暗罵一句,可半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雖然早已做好了心裡準備,只不過這個「死亡」也來的快了點,還在他沒有來得及喊叫的一瞬間就成了一堆骨灰。
現在他感覺到自己的肉身雖然不存在,但是意識卻清楚的存在在這個世界,這一切並非鬼神之說,而是他感覺到了一種能量,他的生命正在被一種神奇的能量用一種特殊的方式繼續延續延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