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聰多方拒絕,而且不說明原因後,鄭天愛連舌頭的快說干了,依然沒有達到來之前想要的結果,心中難免有點難受,最後此事也之後暫時擱置,一切還是等張聰回來之後再做決定。
為了後期能繼續合作,鄭天愛更是詢問了張聰回來的日期。看來她還是沒有死心。
「兩個月。」張聰隨口胡謅。因為假期只有兩個月,但是他有一種預感,這次一去或許不是兩個月,而是更長的時間,至於有多長,連他自己都無法知道。也許某一天再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切都起了巨大的變化,不過這已經不是他考慮了問題了。
送走了鄭天愛以後,花店也差不多快到了打烊的時間了,張聰放眼望向外面的陰沉沉的夜空,緩緩道:「快下雨了。」
隨即轉頭看了看還再收銀台仔細點算收入的琴艷,道:「小艷,快下雨了,晚上就別會學校了,在花店休息吧。」
反正二樓有多餘的房間,而且604那群傢伙都回學校溫習功課去了,他們臨時抱佛腳的功夫可謂是一流,吸取了上個學習期末考試失敗的教訓後,這班人一聽考試就心虛,平日裡再別看他們再怎麼「混蛋」,關鍵時,孰輕孰重還是分的清的,為了避免重蹈上次期末開始的覆轍,這些傢伙正在寢室秉燭苦學。
趙霖成績一向不錯,雖然平時很少見他用功。但是他記心很好,基本上老師在課堂上講解的東西都能及時笑話,考試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也沒有必要像段洪明等人那般臨時抱佛腳。
至於張聰就徹底放棄了,他早已經沒有上學讀書地心情了,就算這次全軍覆沒,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拿這些時間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此時,琴艷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輕輕的答應了一聲,隨即繼續統計著今日收入。
到半夜的時候,趙霖買來了一些宵夜,三人在FORYOU小酌了幾杯,或許是天氣熱的原因,琴艷喝了幾口啤酒之後就上了臉,便很快回房休息了。倒是趙霖和張聰二人一直喝到了大半夜。
經過一年以來的接觸,兩人之間建立了深厚地友誼,不止他們兩個,整個604的人都是如此。或許是多了幾杯,張聰體內酒精開始起了作用,竟開始感歎這個世界來。
這對難兄難弟就如此這般地喝著、笑著、聊著,三巡之後,兩人都已經差不多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從開花店到現在,一路走來可謂感慨頗多,其中經歷的困難也只有他們兩個「老闆」才能真正體會的到,如今FOUYOU已經走上了一條比較順暢的軌道,每天的收入都不菲,也卻是令二人大感欣慰。
喝到最後。兩人竟相互勾肩搭背、搖搖晃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倒頭便呼呼大睡起來。
此時,外面已經暴雨傾盆了,氣溫也迅速降了下來。微風拂過,讓人感覺涼絲絲的,好不舒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聰被一聲驚雷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突覺口乾舌燥,不由翻身坐起,看著窗戶上模糊地雨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舒了一口氣道:「原來還在下雨。」順手在床邊的桌子上拿起杯子倒了杯水,仰天飲盡。如今他已經不在懼怕水了。就算再大的雨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心情。
陡然間又是一道霹靂劃破長空,閃電瞬間的光芒在張聰臉躍起便立即消失了。只是書簡的光亮,可此時讓張聰覺得有一點特別不對勁的地方,猛然間,他將杯子迅速從自己嘴邊移開,看著房間一個幽暗地角落,好似覺得一個人站在哪裡一般。
難道是鬼?張聰腦子裡飛快的冒出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要是還在原來,只怕早已經下破膽了,可如今還是什麼怪事是他沒見過的,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很快,張聰便鎮定下來,定睛打量著那個黑暗的角落,一時間和那個黑影僵持下來,兩人均沒有動作,也沒有任何言語,只是相互的望著。
意外獲得了冰後身上那塊千年冰魄力量後,張聰地意識和感官,已經起了驚人的變化,就好像一條長住深海之下的小魚,第一次浮上水面,接觸到水而上那奇異美麗和動人的世界。只不過這一切連他自己都還沒有察覺出來而已。
一陣腳步聲輕響而起,張聰的心神也隨之緊繃起來,那個黑影還是移動,在步聲之中,還夾雜著一種極細微的陰柔之聲,可這一切,都逃不出張聰聽覺的警戒網。
張聰心中一動,心忖那輕微的足聲,來人必定是個女子。這時步聲愈來愈近,朝自己的方向迫來。
張聰猛然站起,全身戒備,橫生擋在了黑影的前面。此時他才終於看清,來人臉上地那塊掩面地黑色紗巾,除了影侍者以外,他還真想不出誰還能不聲不響的走進這個房間了,至少雷奀不會做這麼無聊地事情。
原來就是剛才那道瞬間的閃電光芒讓影侍者有了可乘之機,利用影子融入了這個房間,只是他沒想到張聰此時會甦醒,原本想暗殺的她,始終還是沒有得逞。
「是你?」張聰看清楚是影侍者後,更加不敢掉以輕心了,自從第一次見到此女子以來,就不斷發生事情,每次都是現象生還,要不是有林左左和舒情舒維兩位侍者在的話,只怕現在自己已經陪閻王爺下棋了。
「是我。」影侍者的言語依然是冰冷。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張聰無奈一笑,並不害怕。
「是不大目的,決不罷休。」
「照你這麼說,你是來殺我的囉!」
「是。」影侍者臉色一變,強硬道:「你一定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