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之下,頓時只人群之中劃一道拱形拋物線,只聽到一陣齜牙咧嘴般的喊叫聲,一男子應聲到底,稍稍移動之下,胸口有明顯的骨頭摩擦之聲。
眾人驚訝不已,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離男子最近的葉峰也是驚叫聲起,轉眼望之,那一直對她糾纏不休的男子早已躺倒在地,口吐白沫,昏迷過去。
隔著老遠望之的馬如風和馬若蘭還沒回應過來,只是怔怔的看著張聰頗具威力的一拳,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原本已在學校已經很具「影響力」的張聰揮拳傷人,頓時議論紛紛、竊竊私語起來,更有好事著夾雜在人群之中起哄。
要不是人多眼雜的情況下,只怕張聰依舊不會善罷甘休。如今已經人頭攢動,葉峰猛然回過神來,呆呆的看了張聰一眼睛,雙唇不住的顫抖著,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最後才好不容易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張聰。顯然她沒想到張聰回到了學校,不幸的是讓他看到了這一幕,好在和這男子並無瓜葛,不然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遠處,馬如風和馬若蘭兩兄妹沖忙趕來,看了看那個被張聰一拳擊倒不起的男子,連忙蹲下檢查了一番,對他們練習跆拳道的來說,受傷是家常便飯,經過長期的參加對打練習,對傷勢的識別情況也具有了一定的瞭解,而此男子被張聰一拳擊島,胸口肋骨斷了好幾根。疼痛難忍之下,早已經暈厥過去,可見他著一拳威力非同小可。
其實連張聰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拳能把人打上天,一開始他只是氣憤有人挖自己的牆角,尤其是還糾纏著葉峰說出一些難以入耳地話,就算換了其它人是葉峰的男朋友,聽到如此齷齪之言也是怒不可遏。如今這一拳後,連張聰自己也有點後悔了。他只是怔怔的打量著自己的拳頭,揣測這剛才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力量,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快送醫院。」馬如風猛然站起,劈頭就是一句話。順手提起傷者,撥開人群撒腿就跑。
馬若蘭也是微微歎了口氣,看了張聰一眼道:「你出手太重了,幾根肋骨都被你打斷了。」說罷也緊隨哥哥的腳步而去。
張聰依然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人群,不禁微微歎了口氣。
接下來發生地事情,更加讓張聰煩惱不已,原本只是向找個機會和葉峰好好聊聊天,吃頓飯的,沒想到會鬧出這檔子事來。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學校,也驚動了學校裡地領導,當晚還在吃飯的王小鈴知道這個消息後。馬上聯繫了張聰瞭解了情況。當即就把他徹底而的狠狠訓斥一頓,而張聰也覺的自己出手實在過重,不過確實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會一拳將人打飛,實在夠誇張的。
隨和他和王小鈴去醫院看了一下傷者之後,才知道並非只是斷了肋骨那麼簡單,經過醫生的檢查。傷者還受了眼中的內傷,胸腔有淤血。就連醫生也無法相信一個學生地拳頭也如此威力。
更讓人惱火的就是傷者家屬對張聰不依不饒,威逼恐嚇打罵的手段都用上了,要不是林左左及時收到消息,以警察的身份介入此事,只怕張聰早淹沒在傷者家屬的吐沫星子裡了。
讓張聰吃驚的是,連唐寧也隨著林左左跑來了醫院,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張聰自己受傷了,可看到這亂七八糟的景象後,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張聰心裡那個悔啊。沒想到自己最窩囊的一幕被她看到了。實在是丟臉到家了。原本三人晚上約了去游泳地計劃,看來也因這事而夭折了。
最後在林左左的調節下。傷者家屬同意私下解決,而代價就是一筆不菲的賠償金。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張聰也只能自認倒霉了,好在趙霖夠義氣,知道他發生意外後,二話不說,將花店幾個月所賺的錢幾乎全部提出,又是賠禮又是道歉才算擺平這件事。
沒想到一班子人幾個月的努力,卻因張聰一時失手,讓花店開銷變得拮据起來,最後走投無路之下,趙霖也只好接受了鄭天愛和合作計劃,正式和藍氏企業簽訂了合作合同,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為了維持花店,實在已經被逼到了沒有辦法的地步。
因此,張聰也是後悔不已,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也是惘然。第二日,學校方面也對張聰做出了嚴厲地處分,經過上次因為曠課而記的警告處分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月時間就惹出這麼一檔子事來,就算是王小鈴想包庇他也是不可能,最後經過校方決定,給了張聰一個「留校察看」並全校通報批評的處分,如果下次再犯錯誤,就是勸退或者開除。
就因為此事情,張聰的心情欠佳,特意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美其名曰——回家反省。回家後一直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不出,甚至連吃飯喝水都沒有回應,不管是林左左還是舒情舒維來敲門都沒用,側耳傾聽房內,裡面並無聲響,要不是舒情和舒維可以感覺到房內有張聰的氣息,只怕會以為就憑空消失了。
可這幾天下來,他不吃不可,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搞什麼鬼,舒情和舒維的心裡都很擔心,和林左左商量了好一陣,最後破門而入看個究竟。可進臥室之後並沒有發現張聰的存在,床上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具均是整整齊齊,就好像幾天沒有人來過這個房間一半。
三人好奇,不禁相互而望,陡然想起這個臥室還配備有獨立的洗手間,三人連忙匆匆跑到洗手間內一看,臉色陡然而變,只見張聰正睡在一個放滿水的浴缸裡,兩人帶頭一起淹沒於其中,就好像睡著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