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治療(上)
第十七章治療(上)
自從張聰每天利用兩個小時的幽香之理來招攬客人後,花店的生意基本上已經走上了正規,比起開店前的那段時間,生意稍微專淡,但和其他花店比起來,也唯有FoRyou最為熱鬧,每天除了大部分的老顧客光臨外,在外界也形成了一種口碑效應,很多人新客人都是慕名而來,哪怕他們只要進來一次,就會徹底被張聰身上所散出來的淡香征服。
最近一段時間,李璐也常常來FoRyou,買花是其一,好像每次來都在尋找著什麼人,琴艷是個細心的女孩,有時候會開口問她是不是在這裡約了人,可李璐總是神秘兮兮的搖頭,偶然有一次她終於問到了張聰為什麼不在花店,琴艷微微一愕,也只是微笑搖頭,在這裡的每一個人沒有一個能摸清楚張聰的行蹤,尤其他手機常常處於關閉狀態,要找他的人只能靠運氣。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張聰每天一定會在花店最少呆上兩個小時,這是也是他利用幽香之力繼續招攬生意的一種手段。
最近這幾日趙霖和琴艷正在忙活藍氏集團的一筆大生意,最近藍氏集團老總藍星華在公司內部搞了一個藍氏集團成立二十週年的派對,所以需要大量的鮮花來點綴會場,而負責這個就是他的助理鄭天愛。
當時,鄭天愛接到這個任務後原本可以安排下面的人員去辦理地,可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想起了張聰。自從她去過一次FoRyou,知道現在那股奇特的花香還在她心頭縈繞,她在想如果會場利用FoRyou店的香花,想必是一次新的嘗試,也許所有人會為此種奇特的香味所傾倒。
當機立斷之下,只好親歷親為專門為這次藍氏成立二十週年的派對選擇最好地鮮花。而這次的貨源就是FoRyou花店供給,接到這單大生意後。連趙霖都有點喜出望外,可張聰偏偏又不在花店。而他自己也和鄭天愛不熟,想套點近乎都無從下手,一切只能按照死板地程序來對待,不過總算是談妥了,這也多虧了趙霖家族經驗,在談這筆生意的時候,說的條理清晰。盡善盡美,同時也獲得鄭天愛的另眼相看,臨走時還,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騰飛大學確實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學校。」
這幾日張聰很少在花店露面,方小卓也在電話打不通的情況下,親自倒花店來找過幾次,可每次都撲空,最後只能一邊為花店幫忙。一邊等待,有時候很等到了很晚,都不見張聰地人影。
大家都知道最近的張聰在做心理治療,可治療得連人影都不見了,見他一面有時候都會覺得比見總統還難,更絕的是舒情和舒維依舊出現在花店裡。有時候張聰卻是脫不開身的時候,她們倆姐妹就代替張聰散另外一種獨特的香味來招攬生意。
同身為花都的人,她們每人身上都有自己特有的香味,這些香味根據能力的不同而受到一些影響,說到最人迷惑人心地,當然還是要屬於花都花主張聰身上的奇特香味,尤其是混合在鮮花之中,讓人無法分辨的時候,那種香味對人大腦的影響十分的大,嚴重的可讓人產生幻覺。經過多次試驗。張聰也掌握了這種力量地強弱。心裡早有了一把尺,在散香味的時候已經為客戶量好了一個度。不至於對人身造成什麼影響。
今日,已經是張聰心理治療的第五周,一個多月過來,根據唐寧所為他量身定做的康復計劃一步一步走下來,結果效果依然不明顯,張聰也盡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其實他在治療之前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無功而返,可作為專家級的唐寧來說,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頑固的恐水症,如果無一點效果的話,那只會對她的聲譽帶來影響,急於求成之下,她有安排了一套更為嚴苛地康復療程,或許只有嚴苛對惡劣,才能有地一拼,本像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來,這一套對張聰已經沒有效果了,可能是以前地醫生就是使用的這些老套路,無心之中,張聰心裡對此生出了牴觸情緒,雖然這種情緒連他自己都無法現,但是唐寧可以從他並不抱太大希望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那種眼神是多麼的無奈與無助。
以前,唐寧總是從心理輔導上開始出,可是這種效果並不大,這次他改變的計劃比較直接點。直接將張聰接到自己家中,進行另外一種比較獨特的治療。
一開始,張聰心理還有點惴惴不安,生怕唐寧家人會在,結果最後才現,原來她並沒有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而是在郊外一個比較安靜的花園小區裡買了一所屬於自己的房子。
初次來到唐寧的家,給張聰的感覺是比較淡雅,屋內擺設不多,但是每一樣都很使用,而且擺放也相當得體,最讓他感到心跳的,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那種感覺,就像作賊一般,讓人欲罷不能,若是換了以前的張聰,只怕在此種環境下,早已經利用幽香之力將其征服了,可他並沒有這樣做,如果什麼事都要借助於身上的異能,那一切事情都會變得索然無味,失去挑戰性,現在他注重的是一種過程,而且在這種中享受一切的酸甜苦辣,這才是人生。
「把衣服脫了。」唐寧直接走向浴室,提前放起水來。
張聰微微一愕,這麼長時間接觸以來,兩人之間雖然已有些熟絡,但還不至於到了那種見面就叫脫衣服的地步,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明明是過來治病的,但感覺起來頗有幾分像是在開房間的姿態。
「什麼?」張聰咋呼的叫了起來,他的心神早被浴室裡沖水的聲音影響到,聽水流的聲音,想必是在給浴缸放水,一想到這裡,他認為的那些情調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有種焦躁不安的感覺。
「脫衣服,洗澡。」唐寧說的很直接。
「洗澡?」張聰汗毛都快豎起來了,扭頭就想走。對他來說洗澡簡直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尤其還是在浴缸裡洗,簡直和自殺差不多。
似乎唐寧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連忙將出門的路給封死,嚴肅道:「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你得聽我得。」
「我真是不明白了,這個洗澡和治病有什麼關係,這就是你得心方案,我看還是算了吧。」張聰手忙腳亂得說著,聽沖水時間越長,心理就越焦躁不安,很快那種恐懼的神態無意識的浮現於臉上。
「對,我這就是我的新方案的第一步,你必須照著做。」唐寧很少對病人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看來她今天是鐵了心要將張聰摁到浴缸裡才罷休了。
「不是吧!你明明知道我有恐水症,你還我叫在浴缸裡洗澡,這不和殺了我有什麼區別。」張聰著急的說著,看著面前死死堵住去路的唐寧,心裡感覺是越來越害怕。
很怕浴室那沖水的聲音自然停止,室內恢復一片寧靜之中,兩人都是相互對望僵持著,相互之間都不讓步。
「張聰,你是我的病人,我有分寸,現在你必須配合我,你不是一直都向克服自己的恐水的心理嗎?以前的那種治療方法對你沒有什麼效果,必須利用直接一點。你放心,我心理有數,你只要盡量配合就是了。」唐寧依然是鏗鏘有力的說著,甚至已經趁機將門反鎖起來。
張聰頓時就傻了眼,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醫生,這哪裡像是在自己出錢看病,簡直是出現找罪受,頓時心理暗罵起林左左來,偏偏搞要將去花都的日期安排的如此緊張。
當然這心理的咒罵只不過是宣洩內心的恐懼而已,就算林左左不安排,張聰也絕對越來越吃不消聖城過來的人的騷擾了,一個影侍者就已經很頭疼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更加頭疼的雷奀,接著皮木塔神鬼之槍的出現,不得不讓加快萌生了去花都的念頭,如果不正式登上花都花主之位和將身上的能力徹底放出的話,只怕那一天就算不被這些奇怪的人殺掉,也會因為自己凡身**的緣故而死與兩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之下。
可現在叫他直接去浴缸裡洗澡,是他自己都沒想到了,總感覺離這一天的到來還早了點,如今以他對水的恐懼,絕對不可能下水洗澡,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