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考試
寒暄一陣後,覺寢室同學依然今昔如常,張聰也確實開心了不少,最後爬到了趙霖的床上和他低低細語一陣,談的內容都是關於花店的,好在情況一切正常,從趙霖的口中得知,林左左也再其中幫了不少忙,尤其是方小卓,裡裡外外簡直全包下來了,從這段時間的接觸中,連趙霖都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厲害的女人,精明能幹,頗為有女強人大風範,尤其是談起生意來,簡直是頭頭是道,看起來並不是第一次接觸這些事情,而且其中一些政府部門的關係也被她在這段時間內全跑通了,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趙霖也好奇問過,最後方小卓也只是微笑了事。
張聰瞭解了這些後,並不是十分吃驚,不過對方小卓的認識,看來必須重新審視一下了,還記得聖誕之夜方小卓講過的那個故事,其中牽涉到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初戀情人,還有一個就是她的哥哥,只是那時候礙於一些心理因素,張聰也沒有仔細詢問,不過如今花店從裝修工程到一些開店的手續全都被方小卓一個人給攬了下來,不得不對她這個哥哥產生了一點好奇心,張聰心理很明白,憑方小卓一個在校女生根本不可能有這麼龐大大關係網絡,而關鍵就在於她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哥哥身上。想到這裡看來也要找個好機會去問問她才好。
6o4六人重新聚到了一起,很快就忘記了時間和睡意。趙霖等人依然像個大老爺們一般躺在床上閒聊著,而舒情和舒維也很自覺的擔任起「保姆」地角色,給寢室徹底來了個大掃除。
「乖乖,真是不的了啊。」段洪明咋咋了舌頭,看著忙進忙出的舒氏姐妹道:「小蔥頭,你還真是不得了啊,還沒把這兩姐妹給甩了啊。敢情是訛上你了吧?「
「那是!」張聰得意一笑,覺得有點熱起來了。講外套一脫,一把扯下頭上的帽子,慣性的在自己光頭上摸了兩下。
頓時,寢室全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停留在了他那油光亮的光頭之上,驚得半天都沒說上一句話。
「看什麼看,沒見過光頭啊!」張聰滿不在乎地說著。雖然心裡很不甘心,可現在已經都成這樣了,後悔已經沒有意義,反正過的兩個月頭就能長出來,相通了也就無所謂了。
「你怎麼成光頭了?」蕭灑很不可思議地問著,要是換作了他成了光頭,簡直是一件生不如死的事。
張聰無奈的擺了擺手,鬱悶道:「別提了。遇上一神經病,結果就變光頭了,你們也不要問了,反正都已經成這樣了」
頓時暴笑聲起,尤其是馬小虎笑的是人仰馬翻,雙手拚命的拍打著床面。差點就背過氣去,不客氣道:「變醜了,變醜了,我們寢室現在最醜的就是你了,哈哈……」
張聰臉色立即陰沉下來,額頭上青筋冒出幾根,抽*動著眼角眉毛道:「你小子是不是覺得活著很對不起這個社會了?要不要老子幫你忙啊?」雙手立即相互一握,一陣卡卡關節之響蹦了出來。
馬小虎一邊搖手一邊喘息道:「別別……開個玩笑而已,開個玩笑!」
張聰可不管什麼玩笑,直接衝上床鋪使勁的掐住馬小虎地脖子一個勁的搖著……
這事過去以後又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裡。張聰和葉峰、方小卓、琴艷等人一一見面許久,之後又從林左左那裡「騙」來了一台最新型號的手機。
一個星期後。這個學期已經宣告進入了尾聲,一門接一門的期末考試科目接重而來。基本上這個學期張聰根本就沒認真上過幾節課程,所有上課筆記幾乎都讓葉峰也做的。
週五的一門哲學課幾乎交了白卷,除了選擇題外他根本就無從下手,一個學期來他的哲學書基本上是新的,就算考試作弊給他一本書作弊也翻不到。最後他乾脆也死心了,考試時先睡了一覺,快交卷地時候直接aBcd一頓亂填,最後直接走人。
寢室除了趙霖外,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第一次考試下來,全都成了霜打得茄子,原來在高中那股努力拚搏的奮鬥的精神全都消磨的一乾二淨了,至於以前學得那些東西差不多也都還給了老子。
接下來幾個星期裡,又6續考了幾門。外語基本上還可以吃老本,好在能考進騰飛大學的學生高中成績都比較好,一些原來所接觸的科目基本上還頂地住,可一到那些枯燥無味的課基本上只能束手無策了,尤其是微積分,而且是塗高明那廝教的。
考試之前,大夥兒基本上都看過書,也自學做過一些練習題,按照道理及格不是問題,可就是平時的操行分實在太低,已經被扣到了零,塗高明是有意公報私仇,不然他們及格,而且分數都是離六十極近,這分明就是想氣死6o4的這些人。
這下大夥兒是徹底明白了,一個學期七門課程,全寢室竟然沒有一個全部通過的,考的最好的就是趙霖,唯獨掛了數學一門,其他幾人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慘敗,但是得到完敗的卻是張聰,除了英語,其他都沒及格。來年補考費就不用說了,鐵定是大出血,至於這最要命地就是成績單,要是學校寄回去讓家裡父母看到了,只怕這個春節也過不安生。
左思右想之下,張聰最後還是做出了最後決定,硬是在成績單沒有寄回去前就提前打了電話回家說今年春節不回家了,在朋友家度過,總算是軟磨硬泡父母也同意了,暫且避過了這一劫,不過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父母總會看到成績單地,打電話來挨罵是少不了了,但挨一次罵總比天天呆在家裡被他們罵要強的多。
當快放假地時候,冷巧巧找張聰的時候何時回家的時候,張聰也是閃爍其言,要是讓巧巧姐知道這事,八成耳朵都會被擰下來,最後也只是隨便找借口搪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