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洩憤
終於,秦醫生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舉,顫抖到:「大……大……大哥,你想幹什麼啊?」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佈滿了血絲,越看越覺得張聰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主兒,嘴上說不要要自己的命,可就算現在把人幹掉了,又會有誰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了,以張聰以前露的那兩手,警察就真拿這鬼神莫測的人有辦法?
他是越想心裡越是慌的緊,大冬天裡,自個兒凍的直冒冷汗,只看到張聰連沒說話,只是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提前準備好的麻繩,吩咐這舒情和舒維困人。
「看你還人模人樣的,這次就給你留條內褲吧。」張聰陰損的一笑,抽著煙道:「這人嘛,總得好點面子,這些我都明白。你看我身邊這倆妞,漂亮吧?」他這一笑簡直另人寒到了心裡。
秦醫生早就連自己腦子還能不能思考都成問題了,看著張聰身邊舒情和舒維,哪裡還敢有色心,只是害怕的連連點頭道:「漂亮,漂亮……大哥,我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張聰冷哼一聲,又是一耳光摑了上去,惡狠狠道:「放是會放,馬上就放。今天給你留下條內褲以為是給你留面子了啊,是給我身邊這兩位美女留的,你還以為你有什麼面子啊?你就一俗人,挖牆角也不檢查一下是自己肩上扛的鋤頭硬,還是你挖的牆硬,這次叫你好長個記心。」
這一巴掌下來。秦醫生早已經昏天黑地,差點背過氣去,好在張聰沒有體內地兩股力量,不然這一巴掌下來鐵定要了他小命不可。
張聰使了個眼道:「下手。」
舒情舒維接到命令連連點頭,將手腳捆住的秦醫生連人帶繩給一起從天面上丟了下去,頓時就嚇的秦醫生面如土色,嘴唇哆嗦。這玩藝簡直比蹦極還刺激,就算沒心臟病都會被整出個這病來。
別人一般都是高空拋物。他張聰這是高空拋人,三人一聲吆喝,玩的是不亦悅乎,而秦醫生也是叫喊連連,可奇怪的事自從他被拋下去的那一刻起就聲音就像卡在了喉嚨裡一般,無論如何也無法喊出聲,還真是見了鬼一般。眼看著自己就這樣在高空之中上上下下幾回,差點暈死過去,全身汗毛包括頭都豎起來了,那種害怕簡直是從來沒有過的,他也是第一次感覺自己離死亡如此地近,尤其是在快墜落地面的那一刻,突然又被人拉了上去,簡直就和玩溜溜球一般。不過如今他自己倒成*人別人手裡地溜溜球。
「拉上來。」張聰做了手勢,吩咐著二女。心裡拿口氣依然沒解。一來原本心裡本來就有氣,氣的就是這小子挖牆角不看主人,二來更加氣憤的是被雷奀耍了好幾個小時,這股氣可非一般的氣,他張聰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消遣過。
就算他雷奀不是人類,也沒有拿人當傻瓜耍的,他張聰今天就當了一回傻瓜,當然這口氣是無法找雷奀算了,目前也只能在這秦醫生身上撒撒了,擺明了說這叫「仇恨轉移」,逮著誰算誰倒霉。
秦醫生著一上來簡直就是連大氣都不知道該怎麼喘了,甚至連頭都如同打了摩絲一般全部豎立,全身還不停顫抖著,上下嘴唇早沒了血色。被人當溜溜球耍了一吧。整個人都麻了。
好在他一開始就小便失禁過一次,不然這一弄。非得尿的滿天飛不可。
「讓他說話。」張聰吩咐了一句。
舒情毫不客氣的給了秦醫生一個嘹亮地耳光,這可憐的人才能哼哼上兩句。
「好玩吧,刺激吧,過癮吧?」張聰嬉笑著說著,心裡還真他**叫爽,原來整人這麼有意思,怎麼原來就沒現呢?難怪雷奀這老爺子喜歡遊戲人生,看來還真有點這道道。
「老……老……老……大……求求……求……你放——」秦醫生這回可嚇的不輕,連說話都大舌頭了,說到這裡張聰也就斷然喝止道:「你***給我閉嘴,放你?誰放我啊?老子今天晚上被人耍了幾個小時,也漲記心了,你小子也是,給我記住了。」
張聰伸手一指,對這舒氏兒女道:「把他給我轉過來。」
秦醫生被人整個人轉了個邊,來了個被朝天,正準備求饒之時,張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不客氣道:「你小子給我忍著,敢哼哼一句,老子就燒死你。」
秦醫生這弱不禁風的樣子哪裡受的了這般嚇唬,早已經蔫了,當下也只能連連點頭,只要不要自己的命,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
「給我摁住了。」張聰吩咐了一句,抄起一提前準備的木棍子對著秦醫生地屁股上絲毫不猶豫的打了下去,憤憤道:「要你挖牆角,老子打的就是你。」
秦醫生吃痛之下也只能強忍著,原本他本就像泡余靜的,這條罪不冤枉,再疼也沒哼哼出來。
「要你小子橫!」張聰又是一棍子下去,光板白肉,打下去還能飄出響聲,看的舒情和舒維也不免輕笑一已。一想自己這個花主還真像個小孩一樣,不過她倆心裡倒是覺得蠻刺激,蠻有趣的,當下也沒出生,由這張聰胡來。
張聰是每打一下就牢騷上兩句,最後自己也是邊打邊抹眼淚,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甩著,連說話也是越來越不著邊際了。
「老子招誰惹誰了,幹嘛要我給我剔給光頭啊……這以後還叫我怎麼媾女啊……***,你以為你刀快就可以可以打我頭了……雷瘋子,老子屁股也被你打了,除了我父母外,還沒人這樣打過我呢!」張聰是牢騷滿天飛,說著說著就把這雷奀的氣全撒在了秦醫生身上了。
一開始,舒情和舒維看到張聰抹眼淚,還以為除了什麼大事,可聽到這裡,倆人幾乎同時笑了起來,原來被雷奀整一次後會由這麼大的後遺症,多整的兩次,那人還不瘋不可。
而被大的秦醫生,一邊忍受著這鑽心的疼痛,一邊還要聽著莫名其妙的牢騷,要說前面幾條「罪名」被打,那一點都不冤枉,可越打到後面,連他自己都糊塗了,不禁忍痛問了句,道:「大大大哥,好像這些我都沒做過吧?」
「靠!老子冤枉不行啊?你還敢頂嘴,老子打的就是你,就是要冤枉你!」張聰一下激動起來,抄起棍子在他屁股上拚命的抽了起來。
舒情和舒維站在一邊看著,覺得是越來越好笑了,現在地張聰給人一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雷奀第二,完全沒道理可言,反正多說多錯,多錯多打,自己永遠是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