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還在驚詫於如此將馬如風摔倒之際,臉面無光的馬如風早已經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這次他沒有在貿然向張聰出手,而上向張聰身邊的摔倒自己的舒情動起了狠手。
身為侍者的舒情和舒維本就是以保護花主而生,馬如風敢在張聰頭上動土,簡直就是螳臂當車,張聰心裡更是竊喜身邊這兩個看似「白癡」的美女護花使者終於揮了重要的作用。
如今見馬如風再次出手,張聰心裡並不擔心了,因為他很清楚馬如風哪怕在這個世界裡有多麼的厲害,也不會侍者們的對手,兩人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就好像一個小孩在和一個大人叫勁一般,完全沒有懸念。
一見馬如風來勢如風,下手絲毫沒留餘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人小氣,少數幾個知道的才心裡清楚馬如風的苦。面對如此強悍的對手,如果下手在有絲毫的留情,只怕會比剛才那以摔輸的更加難看。
舒情嘴角微微含笑,心道來的正好。面對高大魁梧的馬如風,她絲毫都沒有驚恐之色。拳風而至,她猛然疾退,直接閃開馬如風這風馳電掣的一擊,同時雙手巧妙一伸,再次纏上馬如風的手腕。
只見馬如風臉色一變,吃過虧後又如何會再次上當?心中暗不妙,收手已經不可能了,登時單腿離地一劈,直接踢上了舒情的太陽穴。我踏步迫前,力道之強,實乃擂台之上的實力。就在眾人心中大呼糟糕之際,舒情連忙撒手上躍,有如體操姿勢一般,盈身而上,雙手以快如閃電的度撐上了馬如風突如而來小腿,凌空向後空翻,姿勢漂亮完美之極,有如劇中掉「威亞」一般,人群再次爆出一陣喝彩之聲。
此時,舒維拉著張聰退開一尺有餘,特意讓出場地來,嘴角含笑,開心的拍著手道:「姐姐加油,聲音有如黃鸝一般動聽,幾乎把一些色狼的魂都給鉤走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從頭到尾,冷俊都在留心的觀察著這場意外的「決鬥」,也許很多人認為以馬如風的成就不應該和一個女子一般計較,但根據冷俊剛才的觀察得知,馬如風此時已陷入了險境,張聰身邊的這對姐妹花看來是大有來歷,看似柔弱美麗楚楚動人,其實正好相反,就那剛才此女躲避馬如風那乾淨利落的一腿來說,看起來很漂亮很華麗,實際上是多此一舉,不過恰恰這樣高難度的多此一舉,就正是在向馬如風示威,好似在告訴他「你根本不是我對手」一般。這八成都是礙於張聰的面子。
而馬如風不愧是蟬聯幾屆跆大學生拳道大賽的冠軍,對戰經驗可謂是異常豐富,連冷俊這等高手也好忌他三分。
強敵當前,只有先制人才有幾會獲勝,頓時右手撐掌刀閃電般劈向的舒情,直搶其咽喉。舒情秀眉一橫,不怒而威,出令人心寒的嬌喝,這次不退反進,單腿劈向對方手掌側處,她顯然不欲與它硬碰。這是可以利用的弱點。
馬如風以為舒情害怕了,得勢不饒人,長嘯一聲,招勢開展,一下接一下,排山倒海地攻去。每一拳腳都沒有多餘的花巧,但拳與腳間連綿不絕,每一招所選擇的角度和緩急不等的度,都是恰到好處,無懈可擊,更是一招強過一招。舒情根本就以巧妙的手法,以挑卸劈撞來化解他的凌厲招式。而且以怪異無比的身法遊走在馬如風的拳腳之間,看起來輕鬆無比、游刃有餘。
在一旁觀看的張聰早已經眼花繚亂,心中興奮道:「乖乖,舒情好厲害。」
其他人內心的感觸也和他一樣,暫且不提馬如風有沒有放誰,但是幾乎沒有人可以想到一個女子竟然可以馬如風這等強悍的人鬥上如此長的時間。當然喝彩之聲也是源源不斷的飄了過來。
「主人,你這就不知道了,其實這個大塊頭根本就不是姐姐的對手,姐姐其實是在消遣他呢,不然哪裡會有他出手的餘地。」舒維將香唇悄悄靠近張聰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不禁掩嘴輕笑起來。
張聰眼前不由一亮,心裡得意道:好!給我狠狠的耍耍他,叫他每次出現就嚇唬我,給他點顏色看看。
就在他沾沾自喜之際,心中傳來一道聲音:是。主人。
這聲音對張聰來說並不陌生,根本就是舒情的,可她並沒有說話,這聲音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心頭不由一驚,整個人後退兩步,臉色泛起不可思議的神色。
此時,舒維再次靠近,小聲道:「主人啊,其實我們侍者和花主之間有一種微妙的感應能力。」
「啊?!」張聰嘴巴張開,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不禁心頭一喊:那我豈不是沒有**了?
「不會不會,放心吧主人,我們不會胡亂讀您的心。在你情緒波動的大的事情,你的心思自然是隱藏不了,就像剛才你內心說的那句話。」舒維嘿嘿一笑,讓人感覺**不已。
舒情聽到張聰心聲之後,更是不遺餘力的戲耍著馬如風這個龐然大物,外人看來她是落到了下風,可這一切在冷俊眼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心中不禁為馬如風捏了一把冷汗,這樣打下去,完全被對方在牽著鼻子走,他自己也知道這只不過是旁觀者清的看法,要是換做了自己,只怕情況也好不了,此女手段實在太高明,看樣子並不急於將馬如風放倒,而是在一點一點消弱他的體力,從心裡上徹底打擊對方。
幾番惡鬥之下,馬如風是越大越心驚,越大越急躁,想他堂堂的七尺男兒,大賽對敵經驗可謂是多如牛毛,可好幾分鐘下來,硬是連這個女子的邊都沒碰到,心急之下連招式也混亂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