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著急啊。」馬小虎激動的一把汗水一把口的說著,飛快到:「你快去陽台上看看啊,大叔殺來了啊,那傢伙不知道今天什麼神經,現在全校很多學生都在外面看熱鬧了呢。」
我日!張聰心裡暗罵一句,一聽到「大叔」兩個字,全身汗毛都快豎了起來,昨天聖誕之夜,要不是方小卓打電話來「告密」,只怕現在已經成*人了大叔宰割的魚肉,本以為過了一夜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沒想到馬如風還是沒有放棄。
看著幾人緊張的面部表情,張聰飛快的衝到了陽台上,不由鳥瞰而下,一窺究竟。
果然樓下聚集了許多密密麻麻的人,甚至連進出大門的路都快堵死了,而高大如松的馬如風就被人群圍在一個半圓之中,手中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深情嚴肅的站在下面,而且身上愛掛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英雄!我愛你。
「我靠,這傢伙是不是瘋了啊?」張聰惶恐不安的轉頭看著寢室裡的幾個室友,簡直無法理解馬如風的行為。
「嗯,他完全瘋了。」寢室幾人異口同聲的說著,想上次馬如風大闖教室來張聰,幾乎就已經是一副快要走火入魔的樣子了,如今做的更加誇張,連牌子都準備好了,深怕大家不知道他的「心意」一般。
「我的娘啊。」張聰將頭一縮,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再沒有看下去的勇氣了。
「看來你沒下去吃飯是對的。」張聰說到這裡,也直徑走到了陽台上看著,其他幾人紛紛跟隨,5個人站成了一排,看著樓下火爆的場面,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煩惱。
「完蛋了,我完蛋了。」張聰緊張的喊了起來,他一見到馬如風,整個人就失去了平衡,完全拿這個「變態」沒一點辦法。
「沒辦法,解鈴還須繫鈴人,小蔥頭,你是不是要下去和他說清楚一下比較好啊。」蕭灑目不轉睛的看著樓下,心不在焉的說著。
張聰一聞此言,激動道:「放屁,我和他有什麼好交代的,簡直就是神經病。」
6o4人聞言,紛紛暗裡偷笑。自從上次跆拳道社團的事情鬧出來後,馬如風就有如冤鬼纏身一般天天苦追張聰,現在鬧得全校沸沸揚揚,人人都在等著看笑話,張聰可謂是狼狽之極,一張老臉都快被丟完了。
下面鬧哄之聲音越來越大,更有好事者在樓下叫喊起來,說什麼叫張聰出來接受馬如風的好意思,眾人更是大笑不已。張聰聽到這些「狗屁不通」的話,強壓自己心頭的怒火,死活就是不探頭。
「說實話,我還真佩服大叔的勇氣。」冷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像雕像一般站在原地的馬如風。
「你既然這麼佩服他,你去接受他的好意啊,我張聰無福消受。」張聰憤憤的說著,都在這個時候了,還真虧的出冷俊像出「佩服」一詞來。
「喲,小蔥頭脾氣來了啊。」冷俊嘿嘿一笑,故意道:「要她是個女的,我一定接受。」
「不對不對哦。」蕭灑連忙插嘴道:「就算是個女的也一定是個恐龍,你看他是個男的都長成這副德行了,要是個女的還不是霸王龍啊。」
眾人聞言大笑起來,尤其是馬小虎笑的快倒地打滾了,可張聰此時沒有心情和他們開玩笑,馬如風一天不走,他的心裡就一天不會踏實,可大家偏偏有震懾他的「淫威」之下,全校敢和他叫板的沒有幾個。6o4也只有一個冷俊可以和他拚個不分上下,可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去和他拚命啊。
就在張聰左右為難之際,樓下人群之中,突然爆一陣聲音:「哥!你這是幹什麼,快跟我走。」
頓時人群中嘩然一片,只見一個嬌小身軀擠進了人群,飛快走到了馬如風面前,額頭上佈滿了細汗,可以看出她來的時候頗為著急。
「喂,小蔥頭,快來看啊,是馬若蘭啊。」看的目不轉睛的段洪明連頭也沒回的提醒著,眼睛冒出熾熱的火光。
「真是想不通,這副模樣的馬如風,可他的妹妹卻是那麼的漂亮,我真懷疑是不是他的親妹妹。」蕭灑漫不經心的說著,眾人也紛紛附和起來,都怨老天不公。
馬若蘭?!張聰腦海裡立即回憶起這個少女,當日在跆拳道社可謂是大佔其便宜,更要命的事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的彈性確實令人**,直到現在張聰還是回味無窮。
心癢難當之下,張聰偷偷的冒出半截腦袋,斜著雙眼朝樓下看著,只見馬若蘭在人群之中拚命的拽著馬如風高大的身軀,可不論她如何努力,馬如風都是紋絲不動的站著,擺出一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模樣。
這小妮子一段時間不見,又漂亮了。張聰心頭猛然一跳,原來換了便裝後的馬若蘭身材是如此的好,只是個頭矮了點,有點小巧玲瓏的感覺,不過確實惹人**。
平常在學校大家都知道她是馬如風的妹妹,所以都對她忌諱三分,不過她的跆拳道也確實了得,光別的不說,要是真被她一腳踢到了,八成會斷兩根骨頭。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論馬若蘭如何苦口婆心的勸說,但對馬如風依舊是紋絲不動、充耳不聞,他手裡只是默默抓緊了鮮花,表情嚴肅的站在原地。
無奈之下,馬若蘭更著急了,不由抬頭看了看6o4寢室的陽台。6o4其他人都在陽台欣賞著「好戲」,可唯獨少了張聰一人,突然他現半截頭和一雙詭異的眼睛出現,隨即又突然縮了下去。心頭立即會意,這定然是張聰,不由撒腿推開人群,直接衝進了西一棟。
眾人紛紛爆出熱烈的笑聲,頗有點起哄的味道。
「我靠,她不會上來了吧?」張聰靠在牆邊,粗氣直喘的說著。
「很有可能。」趙霖揶揄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