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靜看著他那癡呆的傻樣,不由嫣然一笑,道:“傻了嗎?”
“嗯!”張聰茫然的應著,隨即甩著頭,差點連口水都甩出來了。
看到她撩人的**,哪還忍得住,直接把她抱了起來,痛吻香唇,同時以最強大的勢子朝她壓了過去。
“輕點!”余靜怪嗔了一句,在他耳邊小聲道:“這是醫院啊。”
“就是醫院才刺激。”張聰迫不及待的為她寬衣解帶,好不麻利。
隨即忍不住又痛吻一番,探手於內,細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令余靜春風迷醉。
余靜紅霞立即擴散,連耳根玉頸都燒了起來。
股腿交接,陣陣**感覺傳來,骨肉均勻的**,**豐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張聰眼花繚亂下,忍不住抄著她的小蠻腰,在她臉蛋香了一口,心中大感痛快。早在一個月前就有這樣的想法,如今付諸於行動,確實大呼其爽。
余靜也是竭盡全力予以最大的方便,任張聰大手胡亂施為,好不快活。
那種奇特的香味緩緩隨這張聰的身體向外溢處,一點點的彌漫在空氣中,最後充滿整個房間,余靜已經徹底崩潰,嬌喘之聲越來越清晰。
“這是在醫院。”張聰壞壞的提醒著她。
余靜早已經被刺激的睜不開眼睛,乍聞其聲,連忙收斂點,隨即狠抓了張聰一把,以示其威。
張聰有意刺激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齒痕輕輕滑過耳垂,余靜更是嬌軀顫,臉紅如燒,一對秀目差點噴出火來,小口張了開來,不住喘息**,春情泛濫的情態,誘人至極點。看到她急促起伏著的挺聳酥胸,便知她正欲火焚身,難以克持。
張聰趁機移上虎軀,緊貼著她動人的背臀,兩手用力箍著她雖纖幼但卻驚人扎實和富有彈性的腰腹。從此刻開始,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
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沖擊著余靜,神魂顛倒中,她輕聲呼喚著這自己深愛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沖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美人兒猶在海棠春睡,但又是充盈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散著奪人神魂的艷光。
余靜青春煥,應高則高,應小則小,峰巒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現在張聰眼前,粉嫩膩滑的修長**和渾圓美股下的檢查台上處隱見片片落紅的遺痕。
張聰終於滿足的點燃了一根煙,還真沒想到余靜竟是一個為經人道的處*女。想起來還真的有點意外,一般在她這個年齡的女生,大部分已經轉型為女人。看來最近收獲還真不小。
連續抽了兩根煙後,暴風雨過後的余靜終於幽幽轉醒,猛然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男子大刺刺的坐在自己面前,甚至連想都沒想,一腳狠踹過去,差點就叫出聲來了。
“哎喲。”毫無防備的張聰被她這麼一腳直接踢下檢查台,狠狠的摔在地上,呻吟道:“我的媽呀,你這有是演那一出啊?”
余靜驀然回神,怔怔的看了看倒在地上呻吟的張聰,又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的**,終於明白過來,臉色一紅,連忙道:“你……你沒事吧?”正准備下台扶他一把,可誰知剛剛一動,只覺得下身隱隱作痛,不由秀眉微蹙,戰戰兢兢的縮了回去。
“沒事,死不了。”張聰揉著摔疼的屁股,幽幽的歎著氣。
余靜**地坐了起來,身心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滿足,說不盡的柔情蜜意,第一句話就是:“你把我弄疼了。”
“我還疼呢。”張聰說到這裡,特意把自己的光光的屁股翹得老高,直接擺在余靜面前,毫無羞澀感道:“你看看,都是你那一腳造成的後果。”
此時,余靜的臉更加紅了,一雙眼睛不敢朝張聰的屁股看,連忙將臉撇到一邊,大嗔道:“羞死人了,你快拿開。”
張聰嘿嘿一笑,連忙將自己臀部移開,轉過頭來一看,瞳孔放至最大的尺寸,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嬌容和**上巡弋,色迷迷道:“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啊?”初經人道,余靜已經大感不消,一聞張聰其言,俏臉飛紅,橫他一眼,大嗔道:“不要。”
“要吧。”張聰色迷迷的沖了上來,淫蕩的怪笑著,張開大嘴就吻了過去。
余靜只好半推半就的順著她,最後防線終於失手,也只好由著他胡來。
今夜,張聰可謂是買力萬分,最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來了多少回,只知道自己最後精疲力竭倒下之時,已是凌晨五點多了。
余靜更是被他折騰的連床的下不了了,最後只有提前請假,早早的回寢室休息了。
因為今天由課的原因,張聰也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學校。一進寢室,6o4五人見他重重的黑眼圈和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不由驚嚇起來,還以為見到鬼了。
“小蔥頭,你還活著啊,一夜沒回寢室,我們還以為你被色狼給叼走了。”段洪明咋呼的說著。
“差不多了。”張聰一把將衣服丟上床頭,搖晃的爬了上去,躺下長歎一聲道:“我終於體會到了精盡人亡的感覺。”
“哦!?”5人驚呼一聲,目光一直投想他,紛紛不敢相信張聰說的話。
“你的傷口就好了?”馬小虎詫異的問著,覺得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
“好了。”張聰隨意擺了擺手,全身都快動不了了。
“我日你娘的,那你昨天晚上是?”趙霖倒抽了口涼氣,隨即切入重點道:“成功了?”
“成功了!”張聰得意的笑著,連忙將口袋裡的煙來處來,一人分一根,慶祝般道:“‘一炮而紅’,果然是美妙絕倫。”
“靠!你個小蔥頭,偷偷摸摸背著我們獨自去瀟灑,也不叫上哥們幾個一起的。”冷俊立即抱怨起來,不時抽了口煙,連忙問道:“到底是哪位良家姑娘上了你這色狼的當了?”
聽到這裡,張聰更是嘿嘿干笑起來,閉著眼睛享受般抽煙道:“叫上你們?不行!這可是我的頭號目標,叫上你們還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幾個天天都是扛著鋤頭上街的人嗎?”
“扛鋤頭上街?”蕭灑幽幽轉頭,自戀道:“有損形象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去做。”
“可惜你天天都在做,尤其是你,只怕還不止扛一把鋤頭上街。”張聰像根老油條般吐了個眼圈出來,嘿嘿的笑道:“不扛鋤頭你怎麼‘挖牆角’啊。”
聽到這裡,眾人恍然大悟,紛紛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