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聰不好意思的啟齒,可偏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覺得挺矛盾的。
「我去工作了。」蘇菲菲立即找了個借口,快步退出。看來這個地方確實不是久留之地,剛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放蕩不堪,面對張聰,她早已無法把持自己。
病房,又只剩下的張聰一人。
翌日,張聰去換藥,結果又是那老醫生,心中頓時舒服很多,畢竟給上了年紀的人來,沒那麼尷尬。
可他才走進兩步,只見那老醫生,慣性道:「小余,過來給他換藥。」
媽呀。張聰心頭猛汗一把,真麼又是她?看了一次還不夠,還要來第二次,估計以後都會是她來換藥。
張聰怔怔的站在原地,急得連頭都快豎起來了。
只見老醫生一個人忙得不亦樂乎,把張聰一人晾在一邊。
「跟我進來。」小余的聲音突然想起。
張聰緩緩的扭頭一看,果然還是昨天那個小余,年紀的不能在年輕了。
無奈之下,張聰也只有以他誇張的走姿跟著小余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把褲子脫了。」小余有點臉紅,可能是因為只有他們兩人獨處一室的關係吧。
還是那句話,張聰都快聽的耳朵生繭了,反正最近沒事就要脫褲子,搞得自己好像男妓一般。
張聰尷尬的把褲子脫了下來,一雙眼睛不知該往那裡看才好。
小余終於開始動手了,張聰的心繃的越的緊,心裡暗自吶喊,才過了一天,自己的最重要的「寶貝」,被同一一個女生「把玩」兩次,那種感覺還真不一般的「過癮」。
淡淡幽香傳來,張聰不禁一怔,微微低頭看著正在自己下面忙碌的小余,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他不禁吸了一口小余的體香,默默道:「清淡如菊。」
「什麼?」小余顯然沒想到張聰會說出著莫名其妙的四個字,不禁到頭看著他。
四目相交,張聰震驚了,原來這個年輕的小余長的是如此的淡雅,可能昨天因為手術緊張的原因,並沒有太注意。可現在不同,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
一股強烈的熱能,由張聰直衝而上,然後蔓延大腦每一道神經的末稍,再倒流而回,以高反撞入全身的神經裡。全身的肌肉收縮,瞳孔變大,心臟狂跳。
看著小余緩緩的站了起來,那些一些消炎的藥水之類的東西,張聰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她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風姿優雅至無懈可擊的地步,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白大褂,但卻有一種華服無法比擬健康潔美的感覺。
世間竟有如此美女。
最吸引人並不是空山靈雨般秀麗的輪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恬淡氣質。
這就是醫生?美女醫生?給自己下半身抹藥膏的醫生?張聰血液上湧,腦子裡開始yy起來。
我要定她了。張聰久逢甘露一般,暗自在心裡做了決定,一定要把這個白衣天使給泡到手。做人就應當如此——真的猛士,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估計魯迅先生還能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把把張聰活活掐死。
「奇怪。」只聞小余聲音飄起。
張聰立即恢復清醒,詫異道:「怎麼?
「傷口好像好有點裂。」小余認真仔細的檢查著。
張聰一聽,整個人涼了一截,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護士蘇菲菲的漏*點纏綿未遂的場面,八成就是那時候迸裂的傷口,此時心中正暗叫該死,不知如何去解釋才好。
此時也只有裝傻充愣,茫然的搖頭,擺出一切都不知道的姿態。
「不過沒事,以後可要小心點了。」小余仔細的換藥。
張聰聽得是連連點頭,難道還能說昨天晚上差點和你們這裡的女護士「漏*點大戰」。
「小余,我能知道你的全名嗎?」張聰故意散出體香迷惑著她。
輕嗅之下,小余神情確實了一細微的變化,不過來起來她的定力比一般人好的多。
「余靜。」小余隨口說著,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繼續道:「我在病例本上看道了你的名字。張聰。對嗎?」
張聰抓著後腦勺傻傻的笑著,只覺得下體涼颼颼的,雖然有點刺痛的感覺,但是一想到美女玉手,也就完全不在乎了。
似乎他們都開始習慣在這種情況下說話。一天好幾天,張聰每每來換藥的時候都是余靜,而且她每次都回把張聰帶到同一個房間。
張聰早就習慣了在她面前脫褲子,絲毫不會有難為情的神色,反正都不是一次了,再多看幾次也無所謂。而且兩人也開始熟絡起來,每當換藥之時,兩人都會談一些別的事情,這樣氣氛不但輕鬆了很多,而且也拉近了兩人只見的距離。
原來余靜還是醫學院的學生,如今已經大四,到這家醫院來實習的,沒想到頭一天就碰上了張聰,那帶她的老醫生也只不過想讓她多多學習學習,就把張聰這個病例交給了余靜負責,偶爾老醫生也會過來查看一下。
張聰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星期,可謂是修身養性,好不在自。他正盼這早點出院,然後去大幹一場。原來憋久了會有點神智不清,張聰現在才知道,這幾年來為何只躲著看黃色小說的原因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再余靜的悉心護理下來,傷口也好好的七七八八,起碼走路的姿勢是恢復正常了。也難為他這幾天走的螃蟹似的,這輩子都不會他忘記曾幾何時自己再去醫院做了一個最偉大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