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張聰特意多交點錢繼續住著病房,今天他就去做切包皮的手術,雖然這不是什麼大手術,但是他不想會學校,估計走路的時候一定會被別人看出來,而且那走路的姿勢相信也是十分古怪,還是不要丟這份臉比較好,暗暗在這裡養好傷再出去。
張聰也是在門口徘徊了很久,最後終於鼓起勇氣進入。
不看還不知道,一看確實嚇一跳,原來作這樣的小手術也要排隊?看來如今這個社會,背時的處男還是蠻多的。
張聰終於在這裡找到了一點點心裡平衡的感覺。
「你,過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女醫生,直接指這正在做夢的張聰,機械性的說著,看來她對如今的場面早已經習慣的麻木了。
張聰連忙應著,顫顫的走了進去,心中還在納悶,怎麼這麼快就輪到自己了。
「脫褲子。」上了年紀的女醫生冰冷的說著。
「啊?!」張聰一時沒反應過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把說「脫褲子」這三個字說的如此輕鬆。
「啊什麼?不脫怎麼做?」老醫生看起來有點不耐煩了。
「哦。」張聰感覺怪怪的,不由應一聲,心道:豁出去了,反正她年紀這麼大了,還有什麼沒見過啊?
張聰把褲子利索的脫完,直接躺在了手術台上,連大氣的都不敢喘。接下來會怎麼樣,他心裡還真沒個底,一雙大手真還不知往哪裡放,心裡隱約想把手提起蓋住自己最重要的部分,這只是一種本能反應,可偏偏有不能這樣做,只能老實的躺在那裡,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醫生,要多久啊?」張聰緊張的問這。
「很快。」醫生慣性的回答這,似乎這個問題對來她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每天在這裡問這個問題的人不佔少數,每個人都要仔細回答的話,估計連她自己都會感覺反胃。
張聰也之是應了一聲,心裡一直揣摩著這個「很快」到底有多快。
「小余,你過來一下。」只見老醫生高聲喊了一句。
不知為什麼,張聰全身都不自然起來,只見一個年紀約23歲左右的年輕女醫生走了進來,看著脫完褲子躺在台上的張聰,微微怔了怔,隨即恢復鎮定。
「你先把他的毛刮乾淨。」老醫生隨口說了句,就轉身出去。
那個所謂的小余只是輕輕應了一聲。
但是在張聰眼中,這事可沒有那麼簡單了,本來想是一個老醫生全權負責的,可沒想到她竟叫了個年輕的女醫生進來,看她的樣子,最多剛剛畢業或者是經來實習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來刮毛?
張聰差點急的跳起來,但是看道小余手上明晃晃的剃刀後,立即打消了自己的衝動的念頭,心裡哆嗦的直喚娘親。
此時,他恨不得找個夠大的地洞鑽進去才好,如此將自己最重要的部分明顯的顯露在一個陌生年輕女醫生面前,那種感覺確實猶如芒刺在背,好不安穩。
「躺好了,別動。」小余輕聲吩咐著。
張聰哪裡還敢動,只求她動作快點,而且手法千萬不要有偏差,不然這輩子幸福就徹底斷送了。現在的他甚至連呼吸都不敢了,一個心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緊緊抓住台沿,雙眼緊閉,完全失去了看下去的勇氣,還沒還是動刀,手心冷汗就開始直冒。
突然,張聰直感覺下面涼涼的,心想估計是在酒精之類的東西,眼睛依舊死閉。而且最重要的「東西」已經被人拿起,不用想也知道是小余。
反覆拭擦幾遍後,張聰全身雞皮疙瘩都冷了起來,心中暗叫乖乖,他現在很想知道這個小余現在有什麼感覺,或者心裡在想什麼。
還沒等他回申,只聞下面傳來「吱吱」的剃刀摩擦之聲。
張聰雙手更是抓緊的台沿,不由顫抖道:「小心……小心點。」
「嗯。」小余沒有說話,只是隨意的應了一句。
張聰估計她此時的表情也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看來還是生嫩的很。
頓時,張聰覺得下身有一種闊別已久的清爽感,這種感覺似乎將他帶回了孩提時代一般……終於,全部的毛都刮乾淨了。
張聰顫抖的心也放了下來,不由鬆了口氣道:「好刀法。」
只見小余的臉隨即一紅,不好意思道:「我還是第一次。」
「啊!?」張聰大吃一驚,不由坐了起來,額頭直冒冷汗,心中暗道:好險,好險啊!這不是拿我的下半身開玩笑嗎?」
小余連忙低下頭道:「但是我們進過了培訓。」
「哦。」張聰聽到這句,心裡舒服了很多,直挺挺的倒在了手術台上。
此時,張聰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覺得很奇怪,他有一種被關進屠宰場待宰的感覺,下體涼颼颼的,不禁打了個寒戰。
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年紀老一點的醫生走了進來,看這入夢般的張聰道:「開始手術了。」
「好。」張聰連忙回神,腦海裡頓時一片空白,只見道那個叫小余醫生和眼前這位老醫生雙手不斷的動著。
很快,手術就完成了,小余在張聰身邊小心的為他包紮著傷口,並吩咐道:「不要吃刺激性強的食物,最好不要下水……」
張聰也只是含糊的應著,恨不得快的搞完走人,實在太難為情了。
「好了。」小余連忙收拾著東西
「可以走了吧。」張聰小心的問了句。
「可以。」
「ok。」張聰以為還想以前一樣,一個縱身挺了起來,臉色刷的變了,站在地上的雙腿也不禁哆嗦起來,額頭上冒出點點汗水,臉部肌肉硬化道:「這叫可以走嗎?好痛啊!!!」
「當然會痛,手術不痛怎麼可能?」小余淡淡的說著,似乎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你不是說可以走了嗎?張聰心中暗罵,只怕現在這個情況想正常走路都比較困難了。
只好摸著牆壁猶如螃蟹一般一步一步橫走著,只要稍微動作大點,下面就會疼的想跪地。
「***!」張聰艱難的走著,看著身邊陌生人看他的異樣眼光,恨不得一腳飛死他們就好。
「好在老子有先見之明啊,直接住院,不然這樣回學校,只怕會被別人笑死。」張聰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每多走一步,全身就會顫抖一下,估計古時候的太監剛淨完身也就這個德行了。
張聰終於滿頭大汗的摸到了病房裡,好不容易坐上床,輕輕躺了下來,疼的他直哼唧。
「我日你全家祖宗,原來割包皮是這麼疼啊。」張聰不禁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小聲的罵了一句,心裡果然暢快很多。
一切終於好了,終於結束了。張聰相信這下再也不會生什麼意外了,等身上的傷好了,一定要早點結束自己的處男之身,就是為了提能前實現自己的夢想,可謂是吃盡了苦頭,現在該做的也都做了,老天的玩笑也應該開完了吧。
張聰就這樣自我安慰著,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不由安靜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