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騰飛大學,終於讓人感覺到了點點涼意。每天學生們都是匆匆來,從從去。所有新生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裡面就是以後社會的一個縮影,可以醉生夢死,可以紙醉金迷,也可以墮落頹廢,更加能讓人奮圖強!主要看自己選擇的哪條路了。
不過剛進大學的新生選擇的往往的是醉生夢死,他們對未來有著美好的憧憬,依然活在自己所編織美夢中,但願長醉,不願醒。
張聰如今分到了騰飛大學經濟學院,讓他感觸頗深的是,這裡的學長,幾乎每一句話都離不開一個錢字,果然是經濟系。連說話的方式都不一樣,不管是國際貿易,或者是國際金融,再者是證券投資,會計,市場營銷這些專業,他們都會有一句特定的話來代表錢的重要性。
而這句話就是——幾個做「什麼」的了財?
6o4寢室耳瀆目染後,終於將這話成為了他們的經典口頭禪。畢竟這個社會什麼都要錢,經濟系不說錢,等於炒菜不放鹽。
張聰獨自琢磨了幾天,瞭解到一些相關手術的情況後,終於決定,在明天和自己的「長處」徹底來個了斷。
「我日了,老子在網吧門口見到一個好漂亮的美女。」只見段洪明罵罵咧咧的走進了寢室,看著其他幾個室友,歎氣道:「靠,可她男朋友長的真的很讓人抱歉。」
「這麼了?心裡不平衡了?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習慣了就好。」在一邊看著股市的趙霖叼著煙連頭也沒回的說著。
「我靠,幾個心裡不平衡的了財。」段洪明口是心非的將外套一把甩在床上,看著正在數錢的張聰道:「小蔥頭,什麼時候去做手術啊?」
「明天。」張聰一臉嚴肅的說著,看來下這個決心還真不容易,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做手術,說起來還真是晦氣。
「不錯,明天也好。」段洪明丟了根煙給張聰,自己點燃道:「要不要我們幫你請假?」
「不用了。」張聰毅然據絕了。
依舊站在鏡子前梳頭的蕭灑,嘿嘿一笑道:「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喝酒,給小蔥頭壯壯膽子,怎麼樣啊?」
「好!老子早就想喝酒了。」段洪明連忙符合著。
張聰也只是嗯了一句,心不在焉的數著錢,生怕手術費不夠一樣。
沒過多久,寢室身下的兩個也都回來了。大家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鬧,一說到張聰明天要去割包皮,笑得的更加瘋狂了。張聰如同沒聽到一般鎮靜,心中卻道:你們笑吧,盡情的笑,等老子做完手術,我要你們哭。
張聰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磨合,對自己身上的「氣」有了一定的瞭解,他開始慢慢找到這種感覺,一點點的鑽研著這種神奇的能力,最近他不但將味道的控制的更好,而且還學會將一些香味相互混合,變成一種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香味,雖然自己聞不到,但是那種獨一無二的感覺,是絕對錯不了的。
他每天早晨都會在陽台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甚至驚奇的現,就連他陽台下那顆他每天都著呼吸的樹都比旁邊的幾棵長得快的多了。雖然目前張聰還無法瞭解道其中的奧妙,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能將自己身上的神奇能力融會貫通,成為這個世界上一種獨一無二的力量,到那時候不怕沒有美女。
晚上,6o4的所有人默契的走進了食堂,而且還特意點了幾個下酒菜,今天大家要一醉方休,其目的就是提前預祝張聰手術成功。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樣的小手術醫院每天都要做n多個,說手術失敗,這個幾率實在是小的很,張聰還不至於是這麼倒霉的人。
酒菜已上,大家團團圍坐,大口的喝著酒烈酒道:「乾杯。」
這也是第一次在一起正式的喝酒,今天沒有女人,只有兄弟之情。
為了給張聰壯膽,大家輪番敬酒。
他,終於成為了眾矢之的。
只見桌上的酒瓶越堆越多,三巡之後,張聰早就是醉得不省人事,其他幾個也沒好道哪裡去,就只有趙霖這傢伙還清醒點。一貫冷酷的冷俊想不到醉了之後特別能說,簡直和他清醒時的酷勁完全不一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馬小虎早就醉的只會傻笑了。
最值得一提的就是蕭灑,明明已經醉的連梳子都拿不穩了,可他偏偏還要照鏡子,真乃奇人,連醉也醉的如此自戀。
段洪明直比趙霖稍差一點點,看來酒量不錯。
張聰醉的像爛泥一般,可他卻保留著幾分清醒,可意識卻無法控制了,他很想說:大家快走,我無法控制我身上的味道了。
可不除了口乾舌燥的感覺之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身上的氣味慢慢開始變化,而且擴散的很快,喝酒之前,張聰無意中聞到了酒香味,這種味道立即被他身體所吸收,成為他體香的一部分,如今加上喝酒過度,腦海裡越是不想,可越無法控制,身上的體香漸漸被一股很重的酒香所替代。
漸漸的,話語最多的冷俊也停止了叨叨,緩緩趴在了桌子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特殊的酒味,有點讓人睜不開眼睛,而且這股味道越來越濃,短短的一分鐘之內,寢室所有人都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僅如此,張聰睡著後,這種氣味就像失控一樣,到處亂竄,散度相當之快,而且波及的面積越來越大,整個食堂,慢慢有人被著氣味醉倒,而且人數越來越多,到最後不管是什麼人進入這個食堂,就會立即眩暈,如喝醉了酒一般,不出三步,鐵定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