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聰無奈的看著冷巧巧,那神態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巧巧姐,我現在怎麼辦?」張聰愁眉苦臉的看著她,繼續道:「一聞到那些好聞的味道,我就會有種想衝上去聞的衝動。」說到這裡,他不由老臉一紅,不好意思道:「尤其是女人的體香,彷彿對我有一種無法抑制的魔力,有時候連我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
帶著男兒陽剛之氣,亦不失女性明媚之美的冷巧巧連忙鎮定下來,清了清嗓子道:「小聰,你最好控制一下自己,明白嗎?姐姐有點累了,回家睡覺了。」
表面上顯得很鎮定,其實她內心裡早已經是嚇的面無人色,這片刻之中受的刺激太多,有如做夢一般。
「巧姐,你?」張聰突然覺得孤獨起來,但是又不好開口再留她,如果真的留她,只不定又會出現什麼問題,也只好微微點頭道:「你好好休息。」
冷巧巧連忙深呼吸兩口,匆匆離去。估計她回家應該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混亂的思緒了。
張聰自從明白自己身上這種神秘力量後,獨自一人在家慢慢琢磨著,雖然自己聞不到,但可以感覺到身上各種不同氣味的流動,到目前他還沒想到可以利用這些味道做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第二日,冷巧巧病了,八成是被張聰嚇的。
時間過的很快,一個星期後,張聰父母回家,見一切安好,終於將此事告一段落。而冷巧巧不知什麼神經,跑出去旅遊了,好像有點害怕什麼一樣。
一個月高考成績下來,張聰一看,果然考的不錯,結果在母親的高壓政策下,在第一志願那一行填上了「騰飛大學」。
每天,張聰哪裡也不敢去,生怕在外面又惹出什麼禍端來,只能天天呆在家裡一邊玩著網絡遊戲,一邊等著通知書。
假期很快就過去,轉眼快學之際,張母硬是把張聰「托付」給了冷巧巧,讓她在學校好好照顧一下。
這次見張聰,冷巧巧似乎小心了許多,可以保持著一點距離,倒不是害怕他這個人,而是害怕他那種可以隨意散懾人心神的香味。在是大庭廣眾之下迷失了自我,只怕會變成了天下第一大笑柄,所以她這次做的很小心。
有冷巧巧的陪伴和幫助,張父張母都十分放心,準備好一切必備用品教到了張聰手中,從今天起打算讓他開始試試獨立生活的感覺。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火車和一個小時汽車的展轉,張聰終於站到了這所謂的騰飛大學門口。現在他才知道,原來省城幾乎所有的大學都是在郊區。
不過學校這一帶顯然是經過很多年的努力和展,這周邊一帶到處都是人來人往,各種店面鋪天蓋地,各種小吃應有盡有,各種飾物琳琅滿目,看的張聰不禁乍舌。
還沒進學校門,學校那些學長前輩們在門口熱情的招呼和幫助著新生,看起來非常有親和力,張聰在這一瞬間似乎融入到了一個大家庭中,讓他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此時,只見冷巧巧左右環顧,不由美目一涼,連忙對著前方招手微笑,喊道:「成東!成東……」
張聰順眼往過,只見一在人群的高瘦男子連忙頓足,反身尋找著什麼。
「這邊,成東。」冷巧巧不由提高了幾分音調。
也許是今天新生實在太多,再加上一些老生也開始入校,場面極其的複雜和火暴,讓人有點摸不清東南西北了。
那個叫成東的男子終於現了冷巧巧,立即喜上眉梢,連忙跑了過來,笑道:「巧巧,一個學期不見,你又漂亮了。」
「少來,就你那張臭嘴。」冷巧巧不禁白了他一眼。
兩人呵呵笑了起來。
經介紹,張聰終於認識了這個成東的學長,原來他和冷巧巧並非一個班的,但同是跆拳道社團的。
不過看他那弱不禁風的樣子,還真沒看出來他是這塊料,張聰不由一笑,還真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張聰,你好,歡迎你來我們學校,我們以後就是校友了。」成東很老練的和張聰握手,也沒有任何架子,看來他在這學校混的不錯。
張聰尷尬的笑了笑,一邊握手,心中一邊吶喊著:來這學校真是我這輩子的不幸。
後來冷巧巧還小聲的開玩笑似的告訴張聰,這個成東可算的上是全校的「交際花」,幾乎各個年紀的學生和老師他都認識。
鬼扯!張聰心中冷笑,根本就不相信。
聽起來似乎不可能。學校起碼有八萬師生,幾乎全認識是什麼概念?不過到了後來,張聰似乎開始明白冷巧巧口中所謂「交際花」的意思了。
「我先去報名,我這個小弟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辦妥。不然我饒不了你。」冷巧巧說到這裡,不禁舉拳威脅著。
「好好好……」成東眉開眼笑的答應著,熱情的接過張聰手上的行李,熱情的不得了道:「給我把,我帶你去報名。」
「哦。」張聰只是輕輕應了一聲,一點都沒提起興趣。
「小聰,你最好要聽話,明白嗎?我可是會隨時來查崗的哦?」冷巧巧微微一笑,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就像明月破雲而出般引人,不溫不火的說著,似乎在暗示張聰某些事情。
張聰立即冷汗爬慢全身,嘿嘿道:「歡迎巧巧姐隨時查崗。」可心裡卻罵開了花,感覺比自己老媽還麻煩。
告別冷巧巧後,張聰就隨著這個叫成東的學長開始了一系列的入學程序。看來還是有一個熟人幫忙比較好,果然少走了許多冤枉路,這一路上,張聰驚愕的現,成東幾乎在跟每個學生和老師打著招呼,而那些學生也似乎都認識他一樣,這傢伙還真是左右逢源,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