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活,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打鬧完了,反而感聊。
王鑒真有點心虛虛的,「小魔女,現在幾點了?」
小魔女把她帶著夜光表的左手抬起一看,「還差五分鐘就八點整。」
「你說他會不會來呢?他不會真的騙我們的吧?」
王鑒真還在堅持,「他要是騙我們的話,我們就不可能到現在還這麼安全,應該早就被抓走了。既然還有五分鐘,我們就先等等再說吧。」
沒人會想著他們現在是坐在龍椅上,這五分鐘真是如坐針氈,感覺時間在這地宮裡被凝固了一樣,不肯跑快半秒。
大家都盯在小魔女的表上,離八點終於只剩下十秒,九秒,八秒,……一秒。
時間甚至已經過到八點一刻了!
小魔女忍無可忍地憤怒了,「死鑒真,都怪你,居然去相信一個不相干的人,這次搞到我們自己也不敢過去了,天知道那邊有沒有他們的人的埋伏啊。」
蘇雅露看起來並沒那麼氣憤,臉上反而很輕鬆。「看來我的教官還是對的,真的不能隨隨便便去相信一個人。」
風煙雨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湊熱鬧,而是默言。
這時候的王鑒真是無話可說,因為事實把他的思維全部給打亂了,最關鍵的是跟小魔女說的一樣,現在到底是進是退呢?要是他們真的在外面搞了埋伏那又怎麼辦?
窒息。
很讓人窒息。
爆破吧。
就在大家徹底失去等待的耐心時,地道那邊卻傳來了聲音。
眾人都很警覺,但是似乎只有一個腳步聲,顯得很急促。越來越近,首先看到的是一道光,終於也看到了人。
那個研究員果然沒有食言!
研究員用手電筒一照,終於也看到他們,看起來臉上很激動,把手裡地幾件白大褂遞過去,「快,快穿上這些衣服。如果再過十分鐘,外面就要關門了。」
眾人一聽情況這麼緊急,也沒多責怪他為什麼這麼遲,而都接過衣服穿上,因為只是外褂,所以大致都很合身,看都整理好了,就跟著研究員跑進通道。
要是不是很熟悉。一般人就算知道有路都是很難走得出去的,因為跑得快,所以沒多久就感覺已經跑到大堂了,看樣子確實已經快關門。本來高掛的夜明燈都相繼熄了下來,只留著幾盞還在那裡亮著。
看已經見到光,王鑒真幾人都把自己頭上的夜視鏡給摘了下來。那研究員帶著眾人快步走到門口,轉過頭叮囑他們,「等一下你們只管走出去,他們要是想問什麼,都由我答好了。」
這個是當然,難道去跟一個越南兵說中國話不成,那不是自己找抽。走出門口,一陣風吹過,好有冷的感覺,幾個女人都把頭弄得低低的,好像要被人洞房一樣。
越南兵就在自己身邊,但是沒有把自己叫停。
已經走出十幾米了。突然後面傳來大呵一聲,幾人平地裡嚇得跳起了半厘米。已經看到有一個越南兵提著手裡的槍走了過來,難道是我們露出什麼破綻了嗎!
只見研究員回頭,一臉帶笑,嘰裡咕嚕了一下,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給越南兵給點上煙,又互相說笑了幾句,才走開。
媽的,原來是抽煙借火地。嚇老子一跳。
等眾人終於走遠了,研究員也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巾在額頭上擦了一擦,看得出他也嚇得不輕。
「嗯,現在沒事了,你們現在看著前面,在那裡的轉彎進去就是情報室,這裡每過十分鐘就會有巡邏隊來巡邏一次,祝你們走運,我只能幫你們到這裡了。」
王鑒真握了下對方的手,「你有勇氣能做到這樣,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剩下
會自己搞定的,兄弟,勸你還是有本事的話回國為國要窩在這裡浪費時間。」
對方笑了笑,然後很嚴肅地答到,「我一定會為國效力的。」
戰友的手緊緊相握,王鑒真似乎碰到了知音。
和那研究員分別之後,王鑒真是非常地激動啊,因為他的中國人理論徹底打敗了蘇雅露的美國資本主義,臉上很是得意,蘇雅露當然知道他心想的是什麼,臉上帶笑地說,「看來我終於知道當年為什麼中國會打敗美國了。」
王鑒真精神上得到滿足,很大方地說,「咱們就別去計較這種東西了,做我們該做的事吧。」
一切是非常的愉快。幾人順著剛才研究員指的方向,很快找到那間房子,裡面果然有很多資料,蘇雅露是開鎖高手,把手上的戒指脫了下來,只輕輕展開,就變成一個很利索的開鎖工具,才過了幾分鐘,門就一下開了。
王鑒真和幾個女人剛進去,外面就傳來腳踏聲,往門縫裡看出去,原來是巡邏隊的人,大家都屏住呼吸,好不容易等他們過去了,大家就七手八腳的分別去找資料了。
裡面的燈光都是由外面地路燈照進來的,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大家都相當於在摸黑了,都很可惜剛剛在地宮裡丟走了夜視鏡,不然在這裡可發揮它的作用了。王鑒真見此,摸索到門前的開關,一下整個房子都通亮起來。
女人們都嚇了一跳,「死鑒真,你不想活了,我們是在偷東西,你居然還開燈。」
「你剛沒聽說嗎,巡邏隊的人是每十分鐘巡邏一次,我們只要把握好開關的時間就好了。」
聽聽好像也很有道理,而且確實容易找了很多,女人們也就沒多說,各顧著找去了。可是這些資料全是越文,根本就不可能看得懂,而且文件又多,真不知道從哪裡找起。
「我們現在要找地是特工的資料,我想應該會有很多我們中國人,你們試著看有沒有中文的名字,把所有有中文名字的資料都搜集在一起就可以了,我們拿回去再分析。」
這個方法確實不錯,幾個女人按著王鑒真說的找法,果然很容易就找到一疊文件,看著時間差不多,王鑒真果斷地去把電燈關了,不久外面又是一陣腳踏聲。
聲音終於又小了。
王鑒真回頭問女人們,「你們都搞定得差不多了吧,都拿好,我們找個空隙就撤。」
說完把門打開,兩邊看了看,都是空空的無人,做了一個手勢,幾人賊溜賊溜地都跑了出來,從這裡到大門,王鑒真都走過,所以就由他帶路,很快到門口了,一行人就在柱子後面看著。
但是那裡查得可是很深嚴,一般不可能給人隨便進出的,如果是在裡面工作的人員肯定都有自己的通行證,這可怎麼辦才好!
女人們也很著急,總不能就一直在柱子後等著吧,萬一有什麼人都能隨便就看到他們,到時候他們真的是甕中之鱉了。
王鑒真絞盡腦汁,就是想不出一個好地辦法,難道還要衝出去跟他們拚命不成?要是重新回地道那是不可能的了。正在幾人面面相看的時候,王鑒真的手無意碰到白大褂的口袋,奇怪,怎麼會有一個硬物在裡面,難道是錢包,應該沒這麼薄的錢包吧,掏出來一看,大喜!還以為是什麼,原來竟是一個通行證,估計是那研究員是偷來的衣服,而通行證還漏在袋子裡。這次真是天助。
幾個女人摸口袋發現竟然各自也有一個通行證,這次他們可有了底氣,有了這個東西,那他們可就能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