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鑒真被留在了貴賓室,其他三人都被關進了小魔的那個密室,還特別裝著個攝像頭正對向幾人,這樣幾人的一舉一動,連放個屁都在監控之中。
王鑒真在貴賓室確實是享受著貴賓的待遇,還專門有兩個女優服侍在旁邊,當然門口是少不了重重保鏢的,本來以為很痛苦的一件事情,沒想到卻變成免費嫖娼了。
反正也是被關著,何必難為自己呢,看左邊那個女優正含著果片要放進自己的嘴呢,而後邊那個女優正在給自己輕捶著背,心想著能夠放出去後可也要蘇雅露幾人也這麼服侍自己。
儘管還擔心著風煙雨幾人的安危,但是眼前的女優實在太夠日本味了,別人都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就是日本女人,現在看來,當真不假。
兩人都是穿著黑色的兔女郎透明內衣,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看到了,不過呢,跟蘇雅露和風煙雨兩人身材比起來,還是有一點點差距的。雖然說家花不如野花香。
看來李天放為了讓自己在明天好好配合,可是想得周到啊,想想這世界上的所謂的古董,不全都是眾人哄抬才變成無價的嗎,真正本身的價值,不定還不如個插花的玻璃瓶。
既然人性決定行情,那我何必清醒,想著反正明天就閉著眼睛說下瞎話,早這樣也用不著像現在把自己的幾個女人也搭了進去。
在兔女郎的超級特殊服務之下,王鑒真進入了夢鄉。一覺醒來,已經是太陽當中了,李天放就坐在他對面。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王大師啊,昨天睡得舒服啊,還有兩個時辰就開庭了,不知道大師的台詞是不是已經完整地想好了,不過不用擔心,我這裡也叫人專門寫了份台詞,大師照著念就可以了。」
王鑒真從李天放接過那份所謂地台詞,瀏覽看去。不外是我王鑒真在天主面前發誓,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然後就是如何詳細說到那個青花大罐如何的真了。
幸虧我是信佛的,天主面前發誓不會天打雷劈到自己吧,王鑒真把它遞回給李天放,「不用了,我說得讓你滿意就是,不過說完可要保證我們的安全。我的女人你一個也不准碰,不然逼了我,狗急也會跳牆的。」
李天放呵呵笑道「這個大師你就放心了,最近我新進口了一大批兔女郎。我應付她們都要一段時日,昨晚你應該也領教過她們了,知道我沒說假話吧」
王鑒真本來是強裝著一副很認真很嚴肅地樣子,但被揭了老底,就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來,「放爺財大氣粗,怎麼可能會和我這種凡夫俗子一樣眼光呢,跟得上放爺的應該都是些極品美女才是。」
恭維完,王鑒真就跟著幾個保鏢向大門走去。在側邊就是密室了,俯身假裝綁鞋帶,一面高聲說道,「放爺,你的門口可真多保鏢啊」故意讓幾人聽到,以免她們貿然逃跑再被抓。
蘇雅露幾人當然聽到了。不過在攝像頭的監控之下,她們也是無可奈何,那邊,王鑒真被保鏢從地上提了起來,原因是他的鞋本來就沒有鞋帶,他既然能裝模作樣地綁了半天。
塞到了車裡,左右兩邊分別有一名保鏢坐在身邊,這樣算是連只蒼蠅也難飛離開的,王鑒真以為自己在拍電影,這黑社會也太專業了。
在半路已經接到密報。在法庭門口已經等有一大批中外記者,建議在後門進入。王鑒真對旁邊兩人吹噓「聽到沒有,只怪人太出名了,沒辦法。」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法庭自己以前在發生名震全市的強姦碎屍案的時候也曾去過,但是好像並沒有聽說這個法庭有後門地吧,抱著懷疑的態度,終於到達了所謂的後門。
與其說是後門,不如說是剛打的狗洞,原來得知有大批記者,李天放連忙找人從這裡挖了個剛好能穿過一個人地洞,深怕王鑒真趁人多會透露什麼風聲,這樣來以防萬一啊。
想我堂堂王鑒真,怎麼可能鑽狗洞呢!但哪裡容得他說話,保鏢就硬生生把他壓了下去。一爬一行淚,當王鑒真爬過去後,卻發現兩個保鏢竟然還在外面!
因為他們的身材實在魁梧,而挖洞的人只是按照王鑒真的尺寸,所以一時間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外面大吼叫王鑒真再爬出來。
但是王鑒真難得這個機會可以逃脫,怎麼捨得就這樣乖乖把自己送回狼窩呢,可是蘇雅露幾個還在他們手上啊,自己到底應該不應該就這樣走了呢。
王鑒真在原地猶豫著,忽然摸到口袋裡的手機,眼睛一亮,把手機拿了出來,撥了一個號,如此這番這番交代,終於收了線。
這時他對著外面兩個保鏢說道「不要叫了,我現在就出來,是你們進不來,可不能怪我啊」說完就從洞裡又鑽了出去。那兩個保鏢原以為看跑了人,那他們就有罪受了。不想王鑒真會自己爬了出來,才放下心去,也就沒有和他多計較。
再鑿洞已經來不及,看來只能從正門進了,雖然已經預料到王鑒真會被大批記者訪問,但沒想到會如此擁擠,還沒到門口,幾人就根本挪不進去了。
王鑒真可是意氣風發,面對著成批記者口若懸河,但都是一些官方語言,記者聽不懂,他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反正能上鏡就行。
保鏢拚命暗示他快點進法庭,王鑒真就好像假裝沒聽到,大概好一段時間,他似乎是在算準著某個時間,終於隨著保鏢一步一步擠進法庭。
法庭裡面早就坐滿了旁聽的人,絕大多數都是一些瓷器愛好者,第一當然是衝著王鑒真這個名號來的,第二就是這個青花大罐可是難得一見的寶物,而今天肯定會在庭上呈露給大家看,這種免費的觀賞機會可不易得,大家哪裡肯錯過。
本來還是一片喧嘩,等那帶著假髮地胖子法官一扭一扭的走上那大椅子,用一千年老妖木對著桌子狂敲起來,喊著肅靜,全場連個蚊子打噴嚏都能聽得出來。
胖的人中氣就是足,但王鑒真不喜歡!原看著這一群人在這裡吵著,可以推緩一點時間,但沒想一下恢復得這麼快。這可會打亂他的計劃的。
前面不是鈺中行的那個肥經理和他地老總嗎,看他們回頭一直盯著自己,好像在欠他幾億一樣,不過自己的一句話,真的是價值幾億啊!
而另外一邊,應該就是李天放的人了,看他的律師是痞子樣十足,黑社會請的人也像黑社會,一窩的老鼠都是一個樣。
首先就是案件陳述了,其實這件事不用陳述,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在報紙上傳得風也是雨也是,大家都是知道得就差根底了。但是必須要經過這層手續,也便將就著聽吧。
然後就是兩邊的律師在辯論了,這件案子的微妙之處就在於,身為原告,他的內心是很矛盾地,他是既想自己贏,又想著被告贏,自己贏了,能保個本,但是聲譽可就掃地了,以後哪還有人敢輕易來這拍賣行拍賣呢,對方贏了,那自己手上的青花大罐也會一炮而紅,只是以後賣出,萬一被人告是贗品,那巨額的賠償金如何支付,自己也是難以脫身,除非能僥倖永遠都發現不了吧,另外還會得罪了放爺,那以後的日子還會好過嗎。
這真是一場贏不起也輸不起的官司,那老總也只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