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真好,王鑒真爬起身,叫了份早餐,大口的吃著,因為他知道,機票也該來了。果然,剛吃完飯,蘇雅露就來了。「呵呵,蠻守時的。」王鑒真笑道。「現在你跟我走。」「好啊,不過飛機票拿來先。」「機票沒有,只有船票。」「我X,你們真牛。」狗R的FBI,做事真的太X了,要知道從紐約到中國走巴拿馬海峽都得20-25天,萬一他們再來個「意外」,只怕奧運都舉辦完了,自己還在海上漂泊,不過,王鑒真也明白,這已經是FBI做的最大讓步了,也不能逼得太急,反正只要離了美國就有機會,等船靠岸時再轉乘飛機回去,不會耽誤太多時間。「你不走你可以留下。」「走,難道讓我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美國有你所說的那麼差嗎?不知道有多少中國人想要綠卡還要不到,偏偏你……唉!」「美國不差,鳥拉屎行了吧,遍地鳥屎。」「你不走我先走了。」蘇雅露言畢往外走去。王鑒真緊隨其後,上了她的紅色保時捷跑車。上車後,蘇雅露回頭過頭問道:「現在還有點時間,要不要我帶你去紐約最著名的曼哈頓轉轉。」「免了,記得『曼哈頓』用印第安語解釋是『我們被騙了』,你們當初就是花了才相當於24美元的一些珍珠首飾從人家印第安人手裡騙過來的。」「看不出來你知道的蠻多的。」「我一直想知道,你身上有沒有華夏了孫的血液。」「有,我母親原來就是中國人。」蘇雅露說得很平靜。「那為什麼你還盡心盡力替美國人辦事。」「因為你們中國對不起我母親。」蘇雅露說著,猛踩油門,一溜煙,跑車疾馳而去。很快,車子就開到了紐約港口,也是美國最大的港口,紐約能有今日繁華,紐約港口居功至偉。王鑒真本想跟蘇雅露告別,可他沒想到的是蘇雅露居然跟了上來。在數千雙依依不捨的眼睛注視下,這艘承載了一千多遊客的豪華游輪鳴響了汽笛,緩緩的駛出了港口,天空藍藍,海水湛湛,迎著海風,王鑒真露出了一絲笑容。因為坐船費用遠比飛機要高,而且時間也遠比坐飛機要長,所以通常來說,坐船的都是一些有錢人,他們不在乎錢和時間,在乎的是途中的樂趣。就像這艘豪華游輪上,超市、賭場、酒吧、舞廳之類的應有盡有,儼然一個娛樂心臟,可以誇張點說,只要你有錢,你可享受在城市中享受到的一切。可惜,王鑒真就是一個另類,他對這些並無多大興趣,相反,他更喜歡躺在甲板上,吹吹海風,看看白雲。日薄西「海」,金光輝灑,海面上金光燦燦,美不勝收。王鑒真正躺在甲板上,這時有一個人走了過來,在他身邊躺下。王鑒真回頭一看,那是一名女子,一襲素衫,卻掩不住她那美妙的胴體,金光照射下,宛若聖潔的仙子,只是她的臉黃黃的,還有雀斑,左臉上還有一顆不小的黑痣,頭髮齊肩,看不到什麼光澤。「你怎麼來了?就不怕給騷B發現。」「我來是告訴你,這船可沒有你想像的安逸,你好自為之吧。」「我還是吹我的海風吧,有你們這些美女保鏢,我是一點都不擔心我自己。」「失陪!」那女子說完走了。王鑒真不為所動,繼續吹風。幾日後,船早已駛入公海,船上賭民一擲千金的刺激事也早已開始,不過王鑒真除了偶爾逛下超市買些東西外,其餘時間要麼玩玩單機遊戲,要麼就是吹風,除了船慢了點外,倒還算愜意。門又開了,進來的是蘇雅露,她從來都沒有敲門的習慣。「賭乃人生一大快事,跟做愛一樣刺激,走,帶你玩玩去,輸了算我的。」「不去。」「那我們去玩輸了脫衣服的那種。」蘇雅露甜甜的笑著。「不去。」「那你想做什麼?做愛?」蘇雅露說著,柔柔的熱力十足的右手已經撫上王鑒真胸膛。「別摸,再摸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人家還就等著被你正法呢。」蘇雅露眼露迷離之色,滑膩的小舌輕舔著上唇,那樣子別提有多媚惑了。「果然是騷B」王鑒真笑道。人已退了幾步。蘇雅露瞥了他一眼,也不去追,拿起王鑒真的手提電腦,嘖嘖的讚了句,然後手一鬆,手提電腦即掉了下來,只見她右手疾動,以劈斬方式迅疾追上,待手提電腦落地時,已經成了殘廢。「走了,不用送。」「等等,陪你玩玩去。」「這才乖嘛!」@@!賭場內,人聲鼎沸,熱鬧暄天。人多,賭的花樣也多,什麼俄羅斯輪盤、炸金花、骰子之類的都有。一進場,蘇雅露就領著王鑒真去換籌碼,籌碼分為百的、千的、萬的、十萬、百萬的幾種,據說也有兩百萬的,不過王鑒真沒看到。蘇雅露還算大方,給王鑒真換了10個一百的,9個一千的,9個一萬的,加起來正好是十萬。王鑒真笑道:「哇,看不出來你衣服都捨不得多穿點,給我弄這個倒是蠻大方的。」蘇雅露無語!兩人選了張炸金花的桌子坐下,各自墊了個一百的底,然後服務員開始洗牌。桌上有六個人,只有一個白皮膚的,其餘四個是黃皮膚的,還有蘇雅露這個漂亮的混血兒。四個黃皮膚中有一人鼻子下面有一小撮鬍子,王鑒真一看就知道這是日本人,還有一個看上像韓國人,另一個應該是中國人。王鑒真運氣不錯,第一把就來了三條A,縱然王鑒真很少接觸這個,這些基本的他還是懂的,炸金花靠什麼,就是靠的「詐」,兵不厭詐,賭同樣不厭詐。王鑒真罵了句「***」,然後作勢欲把牌扔掉,想了想又拿了回來了,扔了個一百的上去。其餘人都是老手,一看王鑒真這樣子,也都露出了警惕的姿態,當然,這個動作還不足嚇倒這些賭徒,王鑒真的下家那個小日本仍了個一千的上去,一副吃定餘人的樣子。那白種人一看風向不對,翻起牌,猛的摔往桌上,然後轉到其餘賭桌去了。「一千」另一個黃皮膚之人說道。韓國人也不客氣,跟了!「一千。」蘇雅露優雅的將一個一千的籌碼放了上去。「三條A是大還是小?」王鑒真開口詢問道。「很大」蘇雅露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餘下幾人一臉笑意,如果真有三條A,還會說出來?這種破爛招式也想蒙他們。「既然很大,那我壓這個。」王鑒真說著,選了個一萬的籌碼扔了上去。那小日本沒有說話,鬆開抱著的手,氣定神閒的甩了個一萬的上去。那名黃皮膚的沒有跟,牌一扔,走了。韓國人看了看,按著那個一萬的籌碼看了看王鑒真及那日本人的臉色,想從他們臉上找到點什麼,可惜,兩人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牌也不翻,直接走了。「一萬」蘇雅露再次放了個一萬的上去。「豁出去了,全押。」王鑒真說著,將籌碼全部推了上去,雖如此,但雙手有些顫抖,這是王鑒真故意賣的破綻。那小日本瞇著眼睛,扔了個十萬的上去。(拜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