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近視眼 正文 第五十章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今天的上傳晚了點,走過路過請收藏下~~~——————————————————————因為店中客人還不少,一位店員說了句兩位請便,之後與其餘幾個店員一樣忙著招呼其它客人。王鑒真首先在那些擺放整齊的櫃檯上看了會,發現其中有真貨,但價格也是真價,轉而將目光放在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古董上。翻找了一會,也沒發現什麼真品,正準備閃人,轉身時,一不小心撞在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身上,那少女哎喲一聲,不慎將手中的畫卷掉落,墜於地上,畫卷略為展開。王鑒真連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彎下身子撿起畫卷,這畫紙質,墨本,上面所畫為一空谷幽蘭,但是用墨不當,該淺處不淺,該濃處不濃,而且拖泥帶水,無形無韻,一看就知道是贗品。「小姐也是來買畫的?」王鑒真問道。這少女長得還蠻水靈的。「不是,我是來賣畫的。」少女接過畫卷,有些失落的道。「就是這幅?」「嗯,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了。」那女子說著,眼中隱有淚花。一見對方在搏自己同情了,王鑒真也警惕起來,隨口哦了一聲,轉身欲走。「先生,你是來買畫的吧!」那少女問道。「看看而已,我很窮的。」王鑒真不想與她糾纏,索性推托說沒錢。她是算得上美,但跟風煙雨這等大美人可是無法相比的。「這畫很便宜的,我娘還在醫院等著動手術,急需錢用才忍痛割愛的。」那少女說起來深情款款,再配合那淡淡的哀愁以及眼中的點點淚花,很讓人以為這就是真的。「呵呵,那我把這個機會留給別人吧!」上次被那個江湖郎中騙過,王鑒真現在想來還憤恨不已呢,再想騙,門都沒有。那少女伸出了右手食指。「一塊」王鑒真笑著道。那少女搖搖頭。「十塊」那少女再次搖搖頭。「100塊?」100塊這是王鑒真底限了,反正一百塊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也不多,就當是看戲交的門票了,這少女演得還蠻投入的。「一萬,這可是明代陳淳真跡。」,那少女低著頭道。「一萬,有沒搞錯。」王鑒真拉起一旁的賈胖,大步朝外走去。當錢是牛拉的啊,這破畫還一萬。少女從後面拉著王鑒真的衣服,淚眼汪汪道:「先生,你就買了吧,我爹給黑社會的人殺死了,娘還在醫院等我。」乍聽這個,王鑒真猛的一震,雖然他明知道這個少女是在說謊,但想起幾天前死去的新友王飛,心中頓時悲愴不已,對著賈胖道:「賈胖,給她一萬,錢算我的,畫就不要了。」賈胖能做這行,也還是有點眼光的,他當然也看得出來,那畫是贗品,和尚說畫不要了,說明和尚還是識貨的,王飛的事,他有所耳聞的,他猜到和尚定然是想到了死去的王飛,才會開口給這個女人一萬的,只是,用得著給一萬嗎,賈胖剛想開口,王鑒真已然開口了,「賈胖,我什麼都明白,你就給他吧,算我的。」賈胖極不願意的掏出錢包,極不情願的掏出十張千元港幣。「可不可以給我人民幣啊!」賈胖不得不心歎,這少女還真是厲害,知道現在人民幣增值很快,居然要收人民幣,賈胖看了看王鑒真,人民幣最大面值只有100,一萬那有好厚一沓,他錢包哪裝得下。王鑒真明白這點,默不作聲,畢竟雖說是自己出錢,但現在出錢的是賈胖嘛,怎麼說也得尊重下人家吧!「不要我走。」賈胖說得很直白,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胖肉疼的將十張千元港幣交到了她手中,她拿在手中仔細的又看又摸,而這時兩人都已走出去好幾米了。賈胖罵冽冽的道:「和尚,一個陌不相識的女生你一出手就給她一萬,上次請我客讓你花了一百塊你都恨不能從我這裡挖出來,我強烈B此,王鑒真只有苦笑。少女驗完錢後,一張不假,於是追了過來,將畫塞在賈胖手中,然後轉身就消失在人流之中,一萬塊,她就可以抽成4850了,只可恨那老闆,就花了300錢收進,然後什麼力氣都不用出就賺了4850,這個世界真不公平,那少女想著,人已是進了一家高檔酒店的門,她要為了這最容易的一次生意好好的慶賀一下。話說賈胖得到那畫,順手就扔掉了,隨後一想,怎麼說也是一萬買來的,哪能就這麼丟了,於是又撿了起來。隨後,兩人又到處逛了逛,別說,天道酬勤,還真讓他們撿到一件漏。那是一件由盜墓者掘出的清代花瓶,因為警察追得緊,盜墓者趁轉彎之際從轎車上打開車門幾乎是貼著地放下,好通知同伴伙撿取,因為那瓷器合內有泡沫塑料緩衝,並沒有碎,只不過事情並未如盜墓者意,瓷器給一垃圾婆拾去,然後垃圾婆以一百塊錢的價格賣給了收垃圾的人,弄得她高興了好一陣子。隨後這花瓶一路輾轉,最後以800人民幣落到了一店主手上,然後又以3000元的價格落到了王鑒真、賈胖兩人手上,再然後,兩人以176000的價格賣給了別人,當然,這是幾天後的事情了,不過,早已看出這花瓶價值的賈胖瞬間變得陽光起來,心也不痛了,肉也不痛了。在賈胖車內,王鑒真閒著無事,打開了那幅畫,這畫的紙質倒跟王鑒真所見的陳淳的畫沒有什麼區別,因為在空氣中呆了太久了,紙色很黃,王鑒真粗略的看了看,倒像是真的黃,不像是浸染的,在這一方面,王鑒真給贗品制做者打了99分。王鑒真很快又將目光落在了左下角的紅印上,這個他給了一百分,因為他找不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看來現在這些刻章的人的可不是一般的厲害。緊接著王鑒真的目光又回到那沒有神韻,用墨不當且拖泥帶水的那株幽蘭之上,然而越看越不對勁,最終他恍然大悟,興奮地道:「賈胖,這是真的。」「什麼真的。」「這副畫確是明代陳淳真跡,千真萬確。」「什麼?」賈胖下意識的回過頭,不可置信的盯著無比興奮的王鑒真。「是真的,就是真的,啊,賈胖,快停車,前面有人,快!」一串尖利的聲音響起,輪胎在地面上滑行了幾米後終於停下,然而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前面那位半百女人已經倒下。突如其來的一幕,賈胖也嚇蒙了,然後就在這時,那婦人又無事般站了起來,對著賈胖潑口大罵,要多尖刻就有多尖刻。還能罵,雖然尖利無比,但在此刻賈胖聽來比那些大歌星的聲音還好聽。下車,給了她3000元錢後,那婦人也走開了,其實車子根本都沒撞到她,她是嚇倒的。兩人對望一眼,先是苦笑,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這下發了,發大了,這輛破車我早就想扔了。」做為與徐渭並稱「青籐白陽」的明代名家陳淳,賈胖怎麼會不知道呢,他的一幅水仙畫,專家估價都是一千萬,其畫值可想而知,怎麼著這畫也得百萬起點吧!「和尚你能肯定。」賈胖再一次確認道。「肯定,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有人特意處理過,應該是抗戰時期為避亂世不得已而如此的,送去有關部門還原就成了。」這個賈胖也聽過,抗戰時間,有不少古玩文物都是以這種示真以假的方式才得以保存下來的,否則早給小日本那群強盜掠走了,然後擺在他們的博物館,還極度厚顏無恥的說是他們祖先留下的遺產。「天啦,和尚,你真是我的福星,我愛死你了。」還好王鑒真是坐在後座,否則胖子那100KG的身體肯定會撲在他身上又親又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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