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標,王鑒真萎頓盡去,豪氣頓生,轉而一個勁的催促龍陽加快速度。龍陽緊緊的盯著前方,瞅空一看速度表,都已經達到了時速121千米了,有的火車都還沒這速度,偏偏和尚就像沒感覺似的,還在一個勁的喊加速加速。「和尚,你瘋了。」龍陽緊張的掌控著方向盤,回應道。不過同時,他也還在慢慢的提升速度,李翱一看這個龍陽都跑到前頭去了,哪肯甘心,右腳用力一踩,衝了上來。至於姚雲,早不知道落到什麼角落去了,他鬱悶啊,前面她那從河東進口的老婆還使勁讓他加油,可後面速度一快,她就受不了了,懾於搓板的威力,姚雲只得無奈的放緩速度,還好,再不濟也是季軍。激情!有速度就有激情,但激情並不一定就只屬於年輕人。這從前面那輛寶馬車也在猛加速就看得出來,因為那車司機他就是一個中年男子,肥頭大耳的,像是個老總。「超過他!超過他,龍陽,加油。」王鑒真又在龍陽耳邊大放炸彈。好勝是年輕人的魔鬼,龍陽也是年輕人,輸給小李子可以,但如果輸給那個人,不行!所以他再次加了馬力,後面,李翱也不甘落後,加大馬力靠了過來,前面那輛寶馬似乎不願意佔兩人便宜,待兩人靠上來三車並行時才加速。寶馬車再一次領先,李翱、龍陽兩人也像是鐵了心,再次加大了馬力,時速都已經接近140千米了。看著路邊的景物飛馳而過,三人都覺得血液奔騰,一心想著拉下那輛寶馬,其餘的都置諸腦後了。路上偶有車輛,看到三車如此狂飆,都自覺的讓開道路,在他們看來,這三人差不多瘋了。呼嘯一聲,三輛車以箭頭之勢飛掣而過,排在最前的仍是那輛寶馬,畢竟人家可是老手了。前面有一個大點的彎,然三人都沒有放緩速度,只見寶馬車猛的一個轉彎,車子急速滑行,然後呼嘯著朝前衝去,將那道彎甩在了後頭。李、龍二人技術雖然沒有那麼過硬,但重在年輕,敢闖敢拚,幾乎同時方向盤急轉,只見兩輛車同時橫移,然後又呼嘯著跟了上去。又是平道,三輛車都發了瘋的狂加速,路燈化成模糊的橫線急速飛退,路面在急速延伸,但三輛車的距離卻依舊咬得緊緊的,不過,排在最前的已經不是那寶馬了,而是龍陽,只因他旁邊坐著一個更為瘋狂的人,那人就像不把命當一回事似的在他耳邊猛喊,加速,加速,狂加速。……第一個到達山腳的是龍陽,車子一停住,龍陽就馬上打開車門,嘔吐,嘔吐。第二個到達的李翱,緊隨其後的是那輛寶馬車。一下車,李翱走去拉著剛吐完的龍陽衣領咬著牙低吼道:「你小子瘋了嗎?」龍陽極度冤枉的道:「不是我瘋了,是和尚瘋了。」李翱對著猶在車上衝自己大笑的王鑒真豎起了中指,丫丫的,瘋子。「小李子,不就是奪了你的冠軍嗎?你用不著這樣嫉妒吧!嘎嘎!」王鑒真大笑道。「啊啊」李翱朝天捶著胸膛狂吼。這個和尚,剛那快速度他現在居然臉不紅氣不喘,偏偏自己的心現在還在狂跳不已,隨時都有可能蹦出來,這太打擊自己自尊了。「你們這位朋友怎麼回事?」寶馬車上那肥頭大耳之人下來了,見此問道。「剛生下就給閹了當TJ,難過唄。」龍陽答道。「可憐啊,他立志做李蓮英,偏偏到現在還是小李子。」王鑒真「損人」也是很厲害的。半分鐘後,李翱終於停了下來,整個世界清靜了。「小李子,恭喜恭喜。」王鑒真繼續打擊李翱。李翱白了他一眼,「喜從何來,不說明把你扔給小龍女。」「剛才你練的應該是葵花音殺功,看那氣勢似乎已經突破到第九重,難道不可喜?」「靠你個和尚,要練葵花寶典你練去。」「你們三人真有意思,認識的吧!」開寶馬的肥頭大耳中年人開口了。翱回道。「你們學車多久了?」「一個月。」「一個月?」那人顯然不信。「是的。」「那你們真是算得上瘋子了,才一個月就敢如此狂飆。」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驚鄂地道。「還是你技術好,開車比我們穩多了。」「敢闖敢拚是你們年輕人的優勢,不過嘛,說到另一方面你們就比不上我啦。」那人說完,回過頭,對著車道:「如如,出來。」一聽這名字,三人第一感覺是車內還有一個女人,第二感覺是這人真懂得享受,隨時隨地都可以陰陽大戰。叫了一聲,車內沒有反應,那人再次叫道:「如如,快出來。」車內仍然沒有反應。那人攤手笑道:「害羞了,她平日不是如此的。」三人輕笑,不做回答。「看你們也像是學生,不如來看我怎麼駕馭這輛寶馬。」「你的車技咱不是見過了嗎?」龍陽回道。「我說的是車內的寶馬。」「車內的寶馬?你車內還有寶馬?」三人都充滿了疑惑。「嘿嘿,這車可不一樣的,開著能上天入地的。」怎麼看,那人的樣子都有點淫蕩。「開著能上天入地?」龍陽再次問道。「哈哈。」那人大笑著朝車內走去。三人一臉疑惑的跟在他後面,走近寶馬,那人就去開後面的車門,誰知卻打不開,他又跑去開另一側的,結果還是如此,那人疑惑了,將臉貼緊玻璃,這才發現真像,原來裡面的「如如」正死死的拉著車門,一臉祈求的看著他。那人不明就裡,吼了句,「開門。」然門依舊沒有打開。「怎麼了?」龍陽問道。「誰知道她怎麼了。」那人帶著怒氣地道。李翱心想著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只知道收錢和玩女人的老總,能有多大勁?所以他索性走去,一拉車門,開了!李翱視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車內的那個女子,她穿得很暴露,身段也很不錯,不過遺憾的是,他沒能看到她的臉,不過,那臂部還是蠻性感的。此刻,李翱算是想明白了他所謂的車內的能開著上天入地的寶馬是何意了,原來就是指的美女啊!將女人形容成馬,他可真夠直接的,想來開著能上天入地就是指的欲仙欲死了,虧他想得出來。李翱伸出大拇指,對著那人道:「不錯,不錯,你可真懂得享受。」一聽有人誇自己包養的人不錯,正有怒意的那人瞬間笑了:「呵呵,她還是名校大學生呢。」「哦!蠻不錯的。」三人雖然有一絲鄙視,但更多的還是羨慕。「這人不會是病了吧,怎麼一句話也不說?趕緊送醫院吧!」王鑒真看了一眼道。「不可能啊,我來看下。」那人說著,走了過來,鑽進車去,背對著三人,右手摸著那女子的臂部,左手先摸了摸那女子的酥胸,然後將其扶了起來,心臟還在跳動,呼吸也正常,何況剛才還用祈求的眼光看著自己,怎麼可能病了呢?難道說她跟三人認識?一想到這個,那人頓時來了精神,飆車輸給這兩個小子夠氣的了,怎麼著也得在這方面找點面子回來。於是乎,他將她扶在自己腿上,然後左手撫上那女子的酥胸,右手則自她胸部越撫越下。那女子咬緊牙關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拽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淫手,不讓他繼續南下。這下,他似乎更確信了自己的判斷,用力的掙脫她,自她小腹迅猛的鑽入她的「南京」城內,那女子沒有像往常那般發出撩人的春音,反而雙手緊緊的拽著他入侵的右手,試圖將其拔出自己的南京城。